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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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身穿白色愛馬仕浴袍的男人胸口微敞,發(fā)梢的水晶瑩地浸濕領(lǐng)口。他疊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另一只手閑適地搭在沙發(fā)背上。 而他手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品著。似乎喝酒這件事比一切都重要,包括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 “來得還真快”,他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輕笑,“怎么不守著他?眼下正好有破鏡重圓的機(jī)會” 許涼走過去,從他手里奪過酒杯,“你喝醉了” 葉輕蘊(yùn)笑容帶著詭異:“我的確是喝醉了,才會把你縱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從今天,不如換個方式” ------題外話------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萬更的日子 重頭戲在明天,敬請期待(☆▽☆) ☆、280.寶寶,在你肚子里 許涼定定地看著他,想從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找出自己熟悉的那個葉輕蘊(yùn)的影子。她只覺得他很陌生。 葉輕蘊(yùn)把酒杯放到面前的茶幾上,另取了一個杯子,倒上酒,抬眼看她:“喝一杯吧,否則你等會兒會很難受” 許涼捏著衣襟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神情中帶著倉皇。 他踱著一雙長腿,到了她面前,握著許涼的側(cè)臉,逼迫她同自己對視,凝聲道:“我再問你一遍,記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許涼下意識地?fù)u了一下頭,此刻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很好”,他冷笑了一聲,“不記得就算了,不過該完成還是要完成” 許涼腳步已經(jīng)退到門框上,葉輕蘊(yùn)一把將她拉進(jìn)懷里,帶著肆虐的力道,吻上她的嘴唇。 這個親吻不像平時的和風(fēng)細(xì)雨,而是一陣滔天巨浪,許涼像一葉小舟在其中沉浮,似乎下一個就要被毀得四分五裂。 她聞到很濃烈的血腥氣,自己的最純白被他咬破了。鮮血充斥在兩個人的唇舌間,煽動著不安。 許涼很疼,捶打他的胸口換來的是越來越大的力道。 葉輕蘊(yùn)后來不耐煩,緊緊捏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許涼以為會將自己的骨頭捏碎。 可這一切遠(yuǎn)沒有結(jié)束,他不顧許涼的掙扎,一把將她抱起來往臥室里面走。 “你放開我!”,她大聲驚叫,一點(diǎn)也不肯相信,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是自己那個可親可敬的九哥。 葉輕蘊(yùn)面無表情,將她的身體扣得很緊。進(jìn)了房間,他將許涼拋到床上,嘴角含著一抹詭異笑容,“剛剛那個女人沒有進(jìn)行下去的服務(wù),你替她做完吧”,他撫上許涼驚魂未定的臉頰,語言輕佻,“你想要多少小費(fèi),我都答應(yīng)” “你瘋了!”,許涼眼睛里面凝結(jié)著水光,她一把推開他,葉輕蘊(yùn)很快卷土重來,將她重重按倒在床上。 他惡狠狠地看著她:“我他媽是瘋了,瘋了才會愛上你!” 此刻葉輕蘊(yùn)的樣子實(shí)在可怕,眼睛里面布著陰霾,嘴角冷冷地抿出一個叵測的弧度,全身冰寒氣質(zhì),是許涼從未見識過的暴戾。 她身體微微發(fā)抖,往床的另一邊縮著身體,本來床上裝飾成心形模樣的玫瑰花瓣凌亂地散落在四周。像隔了夜一樣。 等她快到了床的另一邊,葉輕蘊(yùn)毫無憐惜地握住她的腳踝,一把又將她拎到自己面前。 許涼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當(dāng)她看見葉輕蘊(yùn)解開白色浴袍腰間的帶子,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絕望。 她哭著大聲沖他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知道嗎!” 回答許涼的,是自己身上這件裙子被撕裂的聲音。 她大聲地嚎哭起來,既委屈,又害怕,痛不欲生。 葉輕蘊(yùn)被她哭得頭昏腦漲,當(dāng)聽見她叫自己“滾”的時候,更是被刺激得怒火膨脹,轟地一聲,理智被燒得一絲不剩。 他重重地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在身下。 她只覺得滿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一點(diǎn),痛楚在自己眼前形成一道白光。 許涼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著天花板,像一只缺水的魚半張著嘴巴。 她想自己為什么要活著呢?明明就這樣死去會好過一點(diǎn)。忽地,她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兩只手抓住床單,指節(jié)緊得發(fā)白。 葉輕蘊(yùn)眼睛里含著淚,不敢去看她那雙空洞的眼睛,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按在她臉上。 許涼先是感到一陣窒息,不過他似乎還沒打算殺了自己,而后枕頭被往上拉了一點(diǎn),至少她可以暢快呼吸。 眼淚無聲從她眼角流下來,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很冷,卻沒力氣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忽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忽然停了下來,許涼開始全身瑟瑟發(fā)抖。 她將自己縮得更緊。 等聽見有腳步聲往自己這邊來時,她眼淚越落越急,后來甚至將臉整個地埋進(jìn)被子里。 最后她感覺到身體有柔軟的布料蓋在自己身上。 艱澀的聲音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里想起,“想洗個澡嗎?” 許涼經(jīng)過剛才的尖叫吶喊,還有哭泣,此時嗓子已經(jīng)破了,她聲音沙啞地哀求道:“別碰我,好嗎?算我求求你” 一說話,她便聞到自己嘴里一股奇怪的腥味,于是又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她不知道哀求還有沒有用,至少剛才自己的哀求他視而不見。 大概是她幻聽了,才會覺得床邊上響起了一道輕輕的哽咽聲。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一陣換衣服的聲音,接著腳步聲遠(yuǎn)了,門被打開,又被關(guān)上。 許涼不確定他還會不會回來,于是攢足了力氣,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起來??粗鴿M地的遭亂,她閉了閉眼睛,才重新睜開?,F(xiàn)在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里。 到衣帽間里,扶著衣柜門找了好一陣衣服,但只有男裝。最后她找了一件勉強(qiáng)可以遮住身體的寬大運(yùn)動服,因為沒有可以穿的內(nèi)衣,她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夾克。 一轉(zhuǎn)身,她便看見自己一身不倫不類的著裝,赤著腳,慘白著臉站在那兒。 她退了兩步,想躲過自己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可鏡子里面的人跟著后退,表情同樣倉皇。 許涼驚恐異常,顧不得全身疼得像被人活剮了一遍,從四處找堅硬的東西。最終在書房里面找到一個硯臺,回到衣帽間,使盡全身力氣,往穿衣鏡上砸去。 “嘭”地一聲巨響,鏡面粉碎著嘩啦啦往下落,玻璃濺到地上,四處都是細(xì)小的渣滓。 許涼氣息不穩(wěn),后坐力讓她退了兩步才穩(wěn)住重心。 玻璃渣嵌進(jìn)腳底的血rou里,可她絲毫的痛感都感覺不到。 許涼甚至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接著往房間門口走去。而她身后,淺色的地毯上,布著她沾了血的腳印。 剛走到門口,她擰著門把,卻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許涼現(xiàn)在虛弱得頭暈眼花,她用力推了幾下,可是毫無用處。 正在她無計可施的時候,許涼聽見了了輸密碼,還有刷房卡的聲音。 她意識是誰回來了,慌不擇路地往里面跑。最后到了浴室里面,將門反鎖起來。 “阿涼”,葉輕蘊(yùn)在喚她,聲音不大,似乎怕驚醒一個正在沉睡的人。 許涼坐在馬桶蓋上,雙手抱著膝蓋,全身又開始發(fā)抖。 最終她聽見腳步聲頓在了浴室門口,磨砂玻璃門上映著一個模糊身影。 葉輕蘊(yùn)語氣焦急地問:“阿涼,地毯上怎么會有血?你把門打開——” 許涼將臉埋進(jìn)膝蓋間,一聲不吭。 “你不開我就讓人來撞門!”,他威脅道。 許涼雙手捂著臉,沒有哭,只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還不夠慘嗎,還要請人來參觀一遍? 她雙腳落地,發(fā)現(xiàn)腳底很疼。但顧不上去查看,走過去,把鎖打開。門外的人迫不及待推門進(jìn)來。 許涼看著他,瞳孔猛地一縮,似乎面前站著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個魔鬼。 她下意識雙手攥成拳頭,頭都快垂到胸口。 他語氣很輕,怕嚇著她似的,“我給你買了換洗衣服,還有一些藥” 她語氣木然地說:“不需要,我只想離開這兒” 他頓了頓,說:“好,我們這就回家。不過你先讓我看看,你腳上是怎么回事” 許涼一雙腳像見不得人一般,往后縮了縮,“不用”,她腳底原來站著的位置,立刻暴露在葉輕蘊(yùn)眼前,那里已經(jīng)被血水給浸濕了。 他嗓子一下子就啞了,嘴張了張,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怎么懲罰我都好。只是,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罰你自己?” 許涼默不作聲。 葉輕蘊(yùn)一雙憔悴的眼睛找不到落腳點(diǎn),最后他定定地看著她的發(fā)心,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洗手池上,說:“如果你哪天原諒我了,一定要告訴我” 說完,他邁著此生最不自信的步伐,往門口走去。 手剛觸到純金門把上,便有一道冷硬的聲音刺過來,“我不會原諒你的!這輩子也不會!” 葉輕蘊(yùn)無望地閉了閉眼睛,等心里那陣痛楚緩過去,才拉開門離開。 許涼沒有動他拿來的東西,打電話給客服,讓她幫自己買了一套衣服上來。 等客服拿著東西敲開門,被面前這個穿著亂七八糟,腳上流血,哭得眼睛沒了一半的女人嚇住了。 許涼沒讓她進(jìn)門,拿了錢遞過去,接過她手里的衣服,沙啞地說了一句謝謝,便合上了門。 她進(jìn)了浴室,把自己全身上下狠狠搓了一遍,皮都快搓掉一層。等洗完澡,全身顯得白的地方很白,淤青的地方顏色更暗。 等許涼穿上內(nèi)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一直在流血。這兩天不是經(jīng)期,好像是因為剛剛他的暴行,被傷到了。 她從自己包里拿了一張衛(wèi)生巾墊上,才穿好了衣服。 幸好客服幫自己買來的衣服整個身體都能遮住,絲巾也把脖子上的傷痕擋得差不多。 出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 她在外面游蕩了半天,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車停在別墅區(qū)門口,她忍著腳底的劇痛,像踩在刀刃上一樣,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他沒有回來,許涼緩緩舒了一口氣。找出醫(yī)藥箱,給鑷子消了毒,將自己腳底的玻璃碎渣一顆一顆地挑出來。 血滴到地上,凝成綻出暗紅的顏色。即使痛徹心扉,她也沒力氣給出一個疼痛的神態(tài)。 面無表情最省力。 給腳上抹好了藥,她帶著滿身藥味,回到自己房間里。倒在床上,將自己團(tuán)在被子底下。一整夜,她體會了一次死一般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