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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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今兒是你的場子,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計較”,夏清江舉起酒杯,跟葉輕蘊(yùn)的杯子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這意思就是:我干了,你隨意。 知道葉輕蘊(yùn)胃不好,和他親近的,一般在酒上都不強(qiáng)求。 許涼黑亮的眼睛看過來,葉輕蘊(yùn)便覺得好笑。她防賊似的表情,生怕他也跟夏清江一樣牛飲。 葉輕蘊(yùn)撥了撥她鬢角的發(fā)絲,只稍稍抿了一口紅酒。 夏清江在一旁笑道:“得了你倆,知道你們好,別讓我這個孤家寡人在旁邊眼紅” “溫璇怎么沒來?”,許涼問道。 夏清江卻沒像以前那樣,別人一提起這個名字就要黑臉,他沉默一會兒,答說:“溫璇……她有事兒” 這話倒像是替溫璇解釋,許涼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他一遍,只覺得其中有些異樣。 但他們夫妻兩個,扯不斷理還亂,深問下去,也道不出個一二三來。所以就此打住。 夏清江只頓了那一霎,話鋒一轉(zhuǎn)說道:“說這里是潛水圣地,果然不假,一下到海底整個人精神了” 葉輕蘊(yùn)笑道:“剛才看見言勝奇,他還問我你在哪兒生霉去了,我就說,把你扔沙漠里,你也能把仙人掌給玩兒出花來” 夏清江笑得酒杯都快端不住,“好嘛,不愧跟我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媽都沒你這么了解我!” 說完他環(huán)視四周,問道:“邢二這小子一早就來了,起碼找了四五個人問盛霜那丫頭在哪兒。他倆又干上架了?” 許涼想起剛才在海邊那一幕,笑道:“可不是,估計邢二又惹盛霜生氣,她一見他就沒好臉色” 夏清江倒是神秘一笑,“你們瞧著吧,他們倆之間一定有貓膩。有天邢二那混蛋還忽然問我,他要是閃婚怎么樣。驚得我一口酒噴出去,那瓶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氣得我好幾天沒搭理他” 葉輕蘊(yùn)和許涼對視一眼,都覺得其中的確有隱情。 三個人正閑聊著,夏清江忽地往另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其余兩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原來是顏藝珠來了。 顏藝珠身后站著幾個顏氏的高層,估計想要過來跟葉輕蘊(yùn)攀談。 但他們的老板都停下腳步,那些人也不得不在她身后觀望。 許涼一轉(zhuǎn)眼便對上顏藝珠不善的目光,她的眼神是長著利齒,會咬人一般。 顏藝珠今日的打扮也足夠華麗,全身一件金色亮片禮服,一舉一動都帶著攝人的氣勢和風(fēng)范,很奪人風(fēng)頭,也很……喧賓奪主。 許涼表情紋絲不變,笑著挽上葉輕蘊(yùn)的手臂。 走上前的時候,經(jīng)過夏清江旁邊,對方挑眉直沖她樂,還暗暗伸出了大拇指。 許涼嘴角忍不住彎得更深。 兩方會師,顏藝珠紅唇微動,看著葉輕蘊(yùn)問道:“這位是——”,說著眼神瞟了一眼許涼。 從小到大,葉輕蘊(yùn)便受不了別人給許涼氣受,更別說在他面前。 他嘴角的笑意斂了一下,眼神變得深不可測,“連顏小姐也覺得今晚我的女伴是全場最耀眼的那個,所以連我也來不及問候,便先注意到她了么?” 顏藝珠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完美主義者,承認(rèn)別人比她好比她漂亮,簡直比殺了她更難。 她臉色立即變得不好看了,目光刺在許涼身上,“是嗎,葉先生這樣覺得?” 葉輕蘊(yùn)展顏一笑:“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顏藝珠呼吸一滯,努力平復(fù)心里滔天的失落和怒氣,幾乎要把手里的酒杯給捏碎。 見她這樣的反應(yīng),葉輕蘊(yùn)也不想多加逗留,朝她點頭致意,說道:“今晚客人實在多,要是哪里照顧不周,還請諸位海涵” 說著帶著許涼同顏氏高層一一碰過杯,這才帶著許涼離開。 葉輕蘊(yùn)一路都在思忖自己這一步到底是不是走得太急。 如果童湘的手段都是暗暗對著許涼使,那么顏藝珠便會正大光明。她就是那么一個強(qiáng)勢的女人,葉輕蘊(yùn)即使從沒給過她希望,但對方仍舊勝利在握的樣子。 他身邊的位置從來都是留給許涼的,將來他們的婚訊一發(fā)布,葉輕蘊(yùn)最擔(dān)心兩個人會通過她來拿捏自己的軟肋——一個是顏藝珠,另一個是霍濟(jì)舟。 所以他今天忍不住試探,從顏藝珠的表情來看,事情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顏藝珠儼然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子,所以在以后的日子,他只能將許涼護(hù)得更緊! ------題外話------ 現(xiàn)在香香終于有群了,群號:133686447 方便發(fā)布通知,大家一起玩耍調(diào)戲作者什么的,歡迎大家加入哦!么么噠(づ ̄3 ̄)づ╭?~ ☆、192.候補(bǔ)網(wǎng)紅lucas 海上莊園看著是兩個主建筑連成一片,實則中間有個小小的間隙,所以直接被分隔開來。 許涼和葉輕蘊(yùn)一開始進(jìn)入的會場,與會人員主要跟葉輕蘊(yùn)親近一些,算是他的人脈。 但華聞也不止葉輕蘊(yùn)一個股東,霍家便是其中之一。兩邊爭斗由來已久,但霍家一向被葉輕蘊(yùn)的手段壓制得死死的,大都敢怒不敢言。 會場的布置是由譚柯寧一手cao辦的,知道葉輕蘊(yùn)想要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將霍家那幫人安排在另一邊。雖然這樣做,將華聞的矛盾直接暴露人前,但只要在枝州,沒人不知道兩邊不和的。 既然這樣,也用不著遮遮掩掩,再說,葉輕蘊(yùn)也不必為了那點兒面子情給自己找不痛快。 再者,葉輕蘊(yùn)并不想許涼直面霍家那群人?;魸?jì)舟就是個瘋子,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如果顏藝珠看許涼不順眼是為了情,那霍濟(jì)舟就是為利。 如果這個直面風(fēng)險的人是許涼,葉輕蘊(yùn)就不得不一再小心。 所以兩邊會場分開,在他眼里就形成一道屏障,能使她安然一些似的。 這邊該見的人見得差不多之后,葉輕蘊(yùn)便把方譽(yù)叫過來,讓他守在許涼身邊。 有他在,如果有人上前來同許涼攀談,也不至于不知道對方是何身份,顯得失禮。 他自己則由譚柯寧陪著,到了另一邊的會場去。雖然和霍家不對盤,但那邊還是有些老股東,不得不去說幾句話,以盡地主之誼。 葉輕蘊(yùn)走后,許涼他們這邊的舞會便開場了。 燈光漸漸沉下來,有一重朦朧的美感。輕快的舞曲從鋼琴師指尖流淌出來,漫進(jìn)人心里,有一股淡淡的歡愉,恰到好處,給人一份溫馨的頻率。 不斷有男士上前來邀許涼跳舞,許涼作為女主人,也不好直接拒絕。 這些人中有些她不熟悉,方譽(yù)便幫著她做決定。溫潤守禮的,與人跳幾分鐘也無妨。但平時為人輕佻風(fēng)流的那一類,方譽(yù)會委婉堅決地替許涼推辭—— 萬一總裁過來,看見葉太的小蠻腰在色狼爪子底下,估計他這個總助也算當(dāng)?shù)筋^了。 跳過幾支霧,許涼覺得有些累了,便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她又將方譽(yù)給差走了,畢竟今晚他也忙,自己既然沒什么事兒,就不必耽擱他了。 方譽(yù)沉吟一會兒,問許涼道:“葉太,要不我把沈如眉叫過來,也好多一個跟您說話的人” 許涼笑道:“我就是想一個人躲躲懶,你還非得讓個人看著我啊?那我多不好意思” 主要是不管方譽(yù)或者總裁辦的人都太顯眼,估計她沒坐兩分鐘,便會有人上前來交談。到時候還有什么清靜可言? 方譽(yù)看她一臉堅持,便說:“既然這樣,我去幾分鐘就回來,請您在這里稍作休息,等我一下” 要不怎么說方譽(yù)是個妥帖人呢,一席話就把意思給扭轉(zhuǎn)過去:不是葉太您偷懶,是我有事兒麻煩您在這兒等等。 許涼含笑點點頭,讓他快去忙公事。 看著滿場相擁起舞的精致男女,她拿了一杯果汁,一邊欣賞一邊慢慢地喝著。 終于躲開眾人聚焦的目光,她也能輕松一些,瞅了一眼四處無人,便在長裙的遮掩下,將高跟鞋給蹬了。 腳上終于擺脫了枷鎖,許涼放松了僵直的脊背,深深地吐吶一口氣,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都清新很多。 “mama,這樣坐可不是淑女該干的事” 許涼一下子睜開瞇成一條縫的眼睛,便看見一個藍(lán)眼黃發(fā)的小正太站在自己面前。 或許是因為燈光太過蒙昧,使得他周身有一股若有如無的光暈。 他穿著一身小號黑色西裝,系著領(lǐng)結(jié),一只手插在褲袋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完全是童話版的霸道總裁。 哦!他剛剛叫自己什么?mama?! 許涼頭上滾過一道驚雷,她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生了這么個漂亮兒子。 在她正目瞪口呆的時候,男孩子走上前來,十分紳士地朝她伸手,“你好,我叫l(wèi)ucas” 許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面前這只白嫩的小手掌,輕輕把自己的手合上去,“你好,我是許涼”。 lucas感覺到她那只柔軟的手,纖細(xì),白皙,不敢用一點兒力氣,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給捏壞似的。 他長長的睫毛微微往上翹,這時候輕輕抖動了兩下。lucas的嘴唇抿緊了。 許涼細(xì)細(xì)打量他,lucas五官很精致,皮膚白皙,臉型有著歐洲人獨特的立體深邃,活脫脫一個令人愛不釋手的小正太。 她笑著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中文說得很不錯” lucas說:“我一個人來的,找我papa” 許涼驚了一下:“你一個人怎么來?這可是四面環(huán)水的島嶼,你插上翅膀來的,還是游過來的?” lucas白了她一眼:“當(dāng)然是坐飛機(jī)來的” “你們家放心你一個人飛過來?” lucas聳了一下肩膀:“他們當(dāng)然不放心,我爺爺下了死令攔著。不過我拿槍頂在飛機(jī)駕駛員的太陽xue上,我想為了能多活一會兒,他也會聽話。事實證明,我想的完全正確” 許涼愕然地看著他,只覺得幸好自己沒孩子,要是遇上這么能耐的一類,估計不被氣死,也要急死。 “槍?那可不是你的玩具”,許涼忍不住勸說道,生怕這么個好看孩子走了歪路,成了好看的少年犯。 lucas哼笑的模樣神似葉輕蘊(yùn),“那只是一把仿真槍,只要假的子彈沒發(fā)射出來,在不知情眼里,它依然是要命的武器” 許涼忽然感覺到,面前這個孩子不是個普通孩子,至少從他說話的口吻來看,絕對比同齡人成熟十倍。 師太有一句話,當(dāng)大人不像大人的時候,孩子唯有快快長大。 雖然他們素不相識,但許涼能猜測出,他的生長環(huán)境,一定不是溫馨且充滿童真的模樣。 她眨眨眼睛,心里泛起一股憐惜,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 lucas先是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躲,但發(fā)覺她很在意自己的感受,掌心只在他頭發(fā)上觸了一下,又立馬移開。忽地心里又有一股淡淡的失落。 為掩飾這份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情緒,他忽地蹲下身來,將她曳地的裙擺掀開一條縫,摸索著替她穿上鞋。并用小大人的口吻訓(xùn)她道:“作為一名淑女,你該時時注意自己的形象” 許涼逗他道:“如果我不呢?” “哼,papa會不要你!”,他傲嬌地將腦袋扭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