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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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是為了買東西,二不是因為犯罪問題!花季少女和一筆巨款,我能想到的就是和男人有關(guān)?!?/br> “哎?男人?” “沒錯!”皛皛很肯定自己的分析沒有錯,“比如……私奔!” 景颯愕然,正要往嘴里塞奶黃包的手僵在了空氣里,“這不是八點檔的狗血電視劇嗎?” “藝術(shù)本來就源于生活,誰說八點檔的狗血劇就一定雷人呢?!?/br> “可……可……杜芙不是高冷的女神嗎,不是沒有一個男生能入得了她的眼嗎,黃招娣也說從來沒見過她和哪個男生接近過?!?/br> “那是校內(nèi),你別忘了她還有校外生活。” 景颯這時想起她之前說過教杜芙畫畫的老師很可能是個男人的事,驚道:“你是說杜芙和畫畫教室里某個男老師有jian情?” “這只是我的猜測,不能完全確定,但除此,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理由能讓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千金小姐腆著臉皮的問朋友借錢,而且還是在瞞著父母的情況下。” 說到底,女人是一種十分容易被愛情蒙蔽心眼的生物,尤其在情竇初開的年紀,最容易深陷感情漩渦而難以自拔。 私奔對有些人而言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但也有很多人認為它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同時也是一件很花錢的事情。 試想一下,從小衣食無憂生活在父母呵護下的千金小姐想要私奔,沒有錢怎么可能成得了事,私奔當(dāng)然是能有多遠就跑多遠,遠到讓父母家人找不到才對,光是離開自小生活的城市就需要一筆不菲的交通費。 離開需要錢,離開后那就更需要錢了,兩個人在一起總不能不吃不喝吧,衣食住行哪一樣能缺,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何況杜芙那時還沒成年,想找工作都難,如果沒有經(jīng)濟來源,再強烈的愛情也會變成一堆散沙。 有情飲水飽那是最初,等時間長了,就會敗在沒有面包的事實面前。 連電視劇都知道,男女私奔前要搜刮點首飾才能走,什么都沒準備就私奔,那還不如殉情實際點。 “有道理!如果是私奔,那瞞著父母借錢就很符合邏輯了,但……”景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不對啊,私奔是因為父母不同意,但杜芙的父母后來因為車禍身亡,阻礙她的人就等于沒有了,可是那個男人在這之后卻沒有出現(xiàn)過,這不是很奇怪嗎?” “嗯!這點我也有考慮過,所以我猜測那個男人或許沒有像杜芙想的那樣愛她。” “你是說始亂終棄?”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景颯怒道:“太可惡了!” 皛皛笑道:“用不著這么義憤填膺,就目前而言這只是我的猜測?!?/br> 她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個猜測一定是對的。 “不!”景颯吞下最后一個奶黃包,灌了一口茶后,將茶杯重重的放下,“你的猜測從來就沒錯過,一定是那個男人拋棄了杜芙,要不然她怎么會在父母去世后性格大變,肯定是這個男人傷透了她的心,愛情的背叛和至親之人的離世,雙重打擊下,她才會變得那么歇斯底里?!?/br> “就算我的假設(shè)成立,杜芙真的有一個情人在,但就目前看來和案子也沒有什么直接聯(lián)系?!?/br> 尸坑案的兇手是誰,依然是個謎,她并不認為杜芙的情人會是兇手。 杜芙是在九年前被殺的,也就是五十一歲的時候,真要殺她,何必等那么久,在她父母去世,獨自一人在家的時候殺豈不是更方便,隨時都可以將她偽裝成傷心過度而自殺的狀態(tài),根本沒必要在時隔幾十年后再殺她,還將她埋在深山里。 最重要的是九年前,杜芙為何會孤身一人去璃山,這點沒有弄清楚前,說什么都是虛的。 景颯憤怒過后突然道:“那個楊蕭會不會在里頭有什么作用?” “這個人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首先他的年紀就不符合,按照兇手的殺人方法,兇手的年齡跨度應(yīng)該在二十幾歲到四十幾歲,楊蕭和杜芙的年歲差不多,即便在九年前也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人了,就不用說現(xiàn)在了,若他還活著可是六十歲的老人家了,先不說在璃山發(fā)現(xiàn)的九名死者,就說現(xiàn)在在s市發(fā)現(xiàn)的三名死者,她們的死亡時間很接近,死亡時間差不了幾天,兇手還要挖坑埋尸,這需要相當(dāng)大的體力,一個六十歲的老人絕不可能有這樣的體力和能耐殺人。” 這個論點用在楊蕭身上適用,用在杜芙那個神秘的情人身上也一樣,所以兩人是兇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景颯坐在榻榻米上,垂頭喪氣道,“這案子查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許久了,到現(xiàn)在一個嫌疑人都沒有,再這么下去,我都快認為是鬼魂殺人了?!?/br> 皛皛將手里的檔案拍到景颯的腦門上,“少胡說八道,這世界上哪來的鬼魂,鬼魂殺人會讓你找到尸體嗎?” “我就吐個槽嘛,你看該問的也問了,該查的也查了,到現(xiàn)在別說兇手了,我們連個鬼影子都沒查到,我突然覺得好失敗?!?/br> 她會沮喪也不是沒道理的,當(dāng)了那么久的警察,第一次發(fā)現(xiàn)查案是件那么困難的事情,好像無論做什么都是無用功的。 “失敗嗎,我倒不這么認為,至少我們現(xiàn)在還有東西可查,而不是什么都沒有,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沒耐心了?!?/br> “我是害怕在我們查的時候,兇手又犯案了怎么辦?” 很明顯尸坑案的兇手是個連續(xù)殺人犯,殺人是他的愛好,誰也不知道他會什么時候會收手,又或者只要他活著,殺人就會繼續(xù)。 十二具尸體,不是一個完結(jié)的數(shù)字,很有可能再次增加。 “阿景,警察本來就不是萬能的,你要老想著一下子就能抓到兇手,這世上也就沒人會傻的犯案了,有因必有果,你要做的就是專心查案,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盡力而為之,我們是人,不是神?!?/br> “我倒希望真有神明在,這樣許個愿就能了結(jié)所有事了。” 皛皛卻嗤之以鼻,“我不信神,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抓不到的犯人,只要他和我一樣的是人,我就一定能抓到他?!?/br> 只要是人,就一定會露出蛛絲馬跡。 景颯嘆氣道,“我可沒你這么好的心態(tài)!” “你是吃飽了犯困了!”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困了,為了查這個案子,我真是好久沒睡個安穩(wěn)覺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抓到犯人,能讓我美美的睡一覺?!闭f完,她就打了一個哈氣。 “康熙今晚不會回來,你要不要睡在我這里?” “你確定他今晚不會回來?” “這是他自己說的。”微信上還有他留的言。 一聽康熙今晚不會回來,景颯立刻活泛了,“那敢情好,我今晚留下,陪你,順便洗溫泉!” “李隊家的溫泉你還沒洗夠嗎?”那也是溫泉旅館。 “那看著叫溫泉,其實就是大浴場?!睖厝秦浾鎯r實的,但因為是平價旅館,人實在太多,洗溫泉的時候就像下餃子,活像海濱大浴場,“哪像你這里,高檔的連個人影都沒有?!?/br> 皛皛真想告訴她,不是這里沒人,而是這里被康熙包下了,但她決定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景颯又大呼小叫。 “隨你!這里24小時都能泡湯?!?/br> “不如把阿卉也叫來?” 提到安卉也真是好幾天沒見了。 “別勉強她,她最近也很忙?!?/br> “你放心,只要有的吃她一定來?!?/br> 皛皛莞爾,將手里的案子先放到一邊,急也沒用,不如先好好享受一下暌違許久的閨蜜之夜。 ------題外話------ 不好意思,昨天出差了,今天傍晚剛回來,讓大家久等了。 案子很難寫,呵呵,真的的好難寫。 ☆、round 181 杜家(四) 景颯興沖沖的給安卉打了電話,讓她沒事的話趕緊過來,安卉的戲剛好殺青,立刻一口答應(yīng),掛了電話,景颯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洗溫泉了。 閨蜜之夜是臨時起意,盡管康熙說過他今晚不會回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皛皛還是發(fā)了條微信通知他,告訴他今晚是她的閨蜜之夜,他若是改變主意要回來了,不好意思,請他自個兒找地方睡,她這里肯定是沒地兒了。 劇組里,康熙天還沒亮就開始趕戲了,為的就是能早點殺青,好回去心無旁騖的照顧她,但他太紅了,一部戲還沒結(jié)束,后頭的片約已像雪花一樣的飄了過來,通告被排得密密麻麻,這部戲殺青后,影片的宣傳活動也會隨之而來,他根本忙得脫不了身,但他實在想皛皛想得緊,硬是擠了個空擋出來準備跑回去看看她,順便陪她吃個晚飯。 這時候回去,勢必會遇上門口扎堆的記者,他也不擔(dān)心,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把尾隨的記者甩得一干二凈,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正嘚瑟時,他收到了微信,臉上的興奮之色立刻蕩然無存,只留下一股子憋屈。 什么叫‘請他自個兒找地方睡’,這意思擺明著就是告訴他,她今晚很忙,沒空招呼他,請他哪里涼快哪里去。 他心里的憋屈頓時噌噌往上涌,別人都是見色忘義,她倒好,有了姐妹就不要老公了。 盡管心里有埋怨,但見她挺高興的樣子,他只好把憋屈往肚里吞,很自覺的不去掃她的興致。 “老耿,回劇組?!?/br> 小陳被發(fā)配‘邊疆’后,耿不寐便苦逼的挑起了小助理的活。 “???不回去了?你不是從中午開始就嚷嚷著要回去看娘娘嗎?”為了這事,他是絞盡腦汁的幫他排開工作,怎么剛才還興高采烈的,轉(zhuǎn)眼就變卦了。 他難掩酸味的說道:“皛皛有兩個宮女陪著,不要我了,我怕回去惹她嫌?!?/br> 聽聞,耿不寐立刻長嘆一聲,“哎,妻奴?。 ?/br> “少羅嗦,讓你回去就回去,哪來那么多話?!?/br> 耿不寐還能說什么,打著方向盤,掉了個頭,原路返回。 康熙坐在位置上憋屈的噘著嘴:“記得回去給我叫外賣?!?/br> 原本打算偷跑回去和老婆共進晚餐,現(xiàn)在老婆有活動,不待見他了,只好委屈點吃外賣了。 那兩個宮女侵占老婆的帳,他先記上,以后連本帶利的讓她們還。 雪月花里,景颯舒舒服服的泡完了溫泉,回到房間,見安卉還沒來,詫異道,“人呢?” “大概路上耽誤了,我去門口看看?!卑~皛將菜單遞給她,“你看看還要點些什么菜?” 康熙只準備了她一個人口糧,現(xiàn)在多了兩張嘴,肯定是吃不飽的,便問服務(wù)員要了菜單,點了幾個雪月花的特色料理。 “我看看……”景颯穿著浴衣,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阿卉喜歡吃刺身,點個金槍魚吧?!?/br> “嗯,你看著辦?!?/br> 皛皛拉開房門走了出去,門外的服務(wù)員正準備上菜,她沿著樓梯下樓,很快就走到了玄關(guān),驚見安卉背對著她,獐頭鼠目的虛掩著門,一個勁的往外偷瞧,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阿卉,你什么時候來的?”看她這樣子似乎已經(jīng)來了好一會兒了。 安卉聽到聲音,像只受驚的兔子,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她,立刻豎起食指,噓了一聲,“小聲點!” “怎么了?” 她指了指外頭,“皛皛,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br> 聽聞,皛皛立刻臉色一變,伸手將她拽到自己身后,拉開大門往外頭的巡視了一圈。 門外風(fēng)平浪靜,并沒有什么可疑之人。 她回頭問道:“你確定?” 安卉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我也不能確定,就是有這種感覺,你幫我看看外頭是不是有人?” 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