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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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還是不去瞎摻和了,任這兩人鬧騰吧。 想罷正打算回房睡覺,腳背突然感到癢癢的,低頭一看,圓滾滾的湯圓正在她腳邊磨蹭,見她在看它,兩只烏溜溜的眼睛也盯著它,萌態(tài)十足。 說來也奇怪,它剛出生那會兒,一直是計孝南和安卉在照顧它,應(yīng)該對他倆比較親才對,但湯圓現(xiàn)在十分粘她,老喜歡跟在她身后跑來跑去的,雖然它長的比一般小奶狗要大,但比起芝麻和糯米的體型,它仍是小的有些不起眼,一不注意她就會踩到它。 她抱起它,逗弄了一會兒,它就黏在她身上不肯走了,一放下,它就慘叫,像是她要拋棄它似的,她只好抱起它回了臥房,糯米和芝麻見她要回房了,也跟了上來,一家三口,兩大一小就在她房里窩下了。 因為湯圓還小,她怕下床的時候一不注意就會踩到它,便將它抱到了床上,小家伙在床上東嗅嗅西嗅嗅,充滿了好奇,最后窩到了她身邊,用腦袋蹭她,小奶狗時期,它精力極其旺盛,牙只長出了兩三顆,但已經(jīng)喜歡咬東西了,開始咬她的衣擺自娛自樂,好似衣擺跟它有仇的似的,咬得分外專注,還拼命的吮吸了兩口。 她伸手撫摸它柔軟的皮毛時,它注意力就轉(zhuǎn)移了,開始咬她的手指了,還是很用力的那種,但她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癢癢的,索性用手指到處戳它。 它立刻搖起小尾巴,跟著她的手指亂轉(zhuǎn)。 玩了一會兒,它估計也累,肥嘟嘟的四肢就想攀上她的肚子,她也不動,任它攀爬,等它爬上來了,還在她肚子上嗅了嗅,嗅著嗅著它就突然叫喚了一聲。 小奶狗的叫聲比起成年犬的叫聲可愛了許多,一點勇猛之氣都沒有。 “怎么了,湯圓?” 它嗚了一聲,用爪子撓了撓她的小腹,又叫喚了一聲。 她可聽不懂狗的語言,只以為它是要玩,伸出手指又逗了逗它。 它沒有像那般咬著她的手指玩,而是對著她的小腹猛嗅,嗅完,又叫了。 皛皛詫異了,這是怎么了,她的肚子有什么奇怪的嗎。 湯圓在她的小腹上轉(zhuǎn)著圈,顯得異常活潑,見她不為所動,它估計也膩了,索性趴在它的小腹上不起來,濕漉漉的鼻子卻是依舊蹭在那里,像是那里頭有它想要的東西一樣,忠心的守護著。 皛皛沒當一回事,它還小,就像孩子也會做些讓大人不理解的事情,撫著它的腦門,又玩了一會兒。 正逗弄的無比歡愉時,她的手機響了,這個點會打電話給她的,除了康熙,不會有第二個人。 “回酒店了?” 因為靈茜失蹤,劇組停工了不少時間,電影又是講究檔期的,殺青時間若是晚了,就有可能趕不上檔期,劇組不得不加班加點的趕拍,康熙這個主角自然是最辛苦的,不過幸好他是出了名的不ng王,可以省不少時間。 “還在劇組,今天是夜戲,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他關(guān)心其實不是案子,是她有沒有休息好。 “一團亂,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有用的線索。”皛皛實話實說,沒有任何隱瞞,這案子著實讓她有點難以下手。 “今天景颯來過了?” “是靈茜的事?” 曹震和景颯去往璃山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案,靈茜是死者,肯定會去劇組查找線索。 “嗯!那只玉兔精的鞋子在沸泉的事還沒搞清楚,所以他們過來又問了一次話?!?/br> 鞋子的事,皛皛已經(jīng)從耿不寐那聽說了,靈茜失蹤后,鞋子卻在沸泉里,這點的確很可疑,但是她不認為這是兇手做的,兇手殺人有自己的一套過程,會埋尸體就代表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希望死者永遠是失蹤的狀態(tài),他不可能將鞋子扔在旅游景點,那里人來人往,每天的客流量數(shù)以萬計,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太高,這就等于告訴人家失蹤的人已經(jīng)死了。 若是鞋子是在不起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那還能解釋為兇手在綁架死者時,死者掙扎無意間掉落的。 皛皛思索了片刻,關(guān)于鞋子的事情,她覺得應(yīng)該好好查一查,雖然不會是兇手做的,但很可能會有一些聯(lián)系,靈茜死前明明在璃山,卻在失蹤后死在了s市區(qū),她是什么時候去s市的,警方卻沒查到。 她既沒有坐飛機,也沒乘坐火車或是長途汽車這類交通工具。 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題外話------ 最近評論也沒時間回,對不起大家,等空下來,我再回,感謝大家的諒解。么么噠。 ☆、round 128 宮女和家臣(一) “有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至少是個方向?!惫⒉幻略?jīng)因為這件事向她求助過,所以一些細節(jié)她還是很清楚的,“咦?你怎么也對案子感興趣起來了?” 康熙沒好氣的說道:“我怎么可能有興趣,我只想知道進度到哪里了,不想像上次那樣什么都不知道的被蒙在鼓里!” 以前他對皛皛查案并不放在心上,只以為她是顧問,是后援,嘴上說說就行了,頂多就是跑跑殺人現(xiàn)場,誰知道她會沖鋒陷陣的親自動手逮捕罪犯,經(jīng)過焦尸案,他對‘顧問’這個詞有了新的理解。 人家做顧問是后援,她這個顧問則是敬業(yè)過頭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他可不想哪天有人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她又受傷了。 上次是手受傷,不算嚴重,但下次呢,指不定就會被人捅一刀,他現(xiàn)在不在她身邊,整個人是如坐針氈,就怕她會出事。 皛皛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不由道,“你又瞎cao心了?!?/br> 他冷哼,“不cao心行嗎?”他根本是恨不得能把她栓在褲腰帶上,說他瞎cao心也好,占有欲強也好,這輩子就她一個女人,他的心眼注定就是這么小了,不想費神去裝什么大度。 “好啦,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亂跑,不會傻乎乎的被人砍,真有危險,一定從身邊抓個人擋著。” “少說好話唬弄我,也就是聽聽的份?!?/br> 皛皛笑道,“你這是杯弓蛇影?!?/br> “那也是心里有你才會杯弓蛇影,要別的女人,我管她死活?!?/br> 見他越說越來勁,估摸著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她腦袋就有點大,就沒見過比他還啰嗦的男人。 果然,他開始碎碎念了。 這碎碎念比唐僧的緊箍咒還嚇人。 皛皛知道他越是啰嗦,越是別打斷他,否則他會更起勁,只好由著他魔音穿耳,小手也沒閑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湯圓的小腦袋。 湯圓卷縮在她的小腹上,睡得正香,被她撫摸時,未能豎起來的耳朵時不時的抖動一下,大概是她撫弄的很舒服,它嗚了一聲,翻了個身,露出粉粉的小肚皮,睡的四仰八叉的。 皛皛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碎碎念中的康熙怒道,“你笑什么?” 她暗自吐了吐舌頭,“沒啊,我很認真的在聽,你繼續(xù)……” 康熙哼唧了一聲,她根本是陽奉陰違,還不如說點更實際的。 “你打算什么時候來探班?”分開不過幾天,他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她的一切了,尤其懷念在璃山的那段日子,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案子還沒破,她就算能馬上來,也肯定會被案子分去注意力,來了也是白搭。 皛皛沒敢說等案子破了再去,只得答道,“你生日那天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br> 十二月十八日這個日子她是決計不會忘記的。 有她這句話,康熙心里就好受些了,囑咐道,“有什么事,讓老計去干,反正他也幫過你,能力方面你也一清二楚?!?/br> 她點頭,一副言聽計從的口吻,“知道,知道!” 只要能停了他的碎碎念,他說什么都行。 “那早點睡,別一頭鉆進案子里,不分日夜的查案!” “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家長里短的事兒,無非就是計孝南送飯是不是合她胃口的問題。 怎么可能不合胃口,菜單都是他訂出來的,全是她喜歡吃的菜色,營養(yǎng)更是搭配均衡。 見話題被轉(zhuǎn)移了,她松了口氣,怕他又會提起,為了不讓他繼續(xù)杞人憂天,就將最近計孝南和安卉斗嘴的事情告訴了他。 “老計還沒走?” “是啊,在客廳和阿卉看電視,不只沒走,還買了一堆零食回來?!?/br> 康熙玩味道:“你的宮女和我的家臣,這組合有點意思?!?/br> “什么宮女,少胡說,阿卉是我的好姐妹?!庇嬓⒛线@個家臣倒是符合的。 康熙在肚子里腹誹道:說她是你的宮女,我都抬舉了,這么蠢的宮女誰會要,也就你當成寶了。 正腹誹著,不遠處的小陳對著他打了一個手勢,催促他該上場了。 他頷首示意了一下,對著皛皛道,“我要去拍戲了,你早點睡。” “嗯!你也別太累了?!贝蟀胍沟倪€要拍戲,他比她更累,也不知道早上有沒有睡過。 “養(yǎng)家的男人自然得辛苦點?!?/br> “是啦,你最好了?!边@個時候就要給他一塊糖吃,免得又說她不心疼他。 掛了電話,皛皛抱起湯圓,讓它躺倒枕頭邊上,小家伙大概在做夢,四肢不停的劃動著,挺逗趣的,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了睡意,眼睛一閉也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腹部暖乎乎的,定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湯圓又爬上去了,卷縮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她作勢起來,自然要抱起它,免得它滑下去。 湯圓明顯睡飽了,精神頭十足,一放到地上就圍著她上躥下跳,像只猴子似的不得停,她決定去買個小鈴鐺替它掛上,好提醒自己別踩到它。 客廳里,昨晚滿茶幾的零食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茶幾玻璃光亮可鑒,地板上也沒看到薯片屑,不用說準是計孝南收拾的,這個時間,安卉肯定還在睡覺,這丫頭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 皛皛漱洗后,便帶著她的一家三‘狗’出門晨跑了,順便買早飯。 因為湯圓還小,跑到馬路上怕它會有危險,所以皛皛就在小區(qū)里繞著大花園的小道,繞著圈的跑,小道有些窄,糯米和芝麻沒法和她并行,便放它們在花園的草坪上自己玩,小區(qū)里晨練的人雖然和她不熟,但都認識她,對于芝麻和糯米也不害怕,知道都是訓練過的,不會咬人,也已經(jīng)習慣了,不會大驚小怪的瞎嚷嚷。 倒是湯圓虎頭虎腦的過于可愛,有些人就會忍不住過來逗弄。 湯圓的表現(xiàn)卻十分高冷,誰來逗它,它都不理,老拿屁股對著人家,就算用火腿腸逗它,它也不跟人親熱,離了一段距離蹲坐著,抬起后爪搔搔自己的小腦袋,然后跑去草叢里自娛自樂了。 它最大的樂趣就是刨坑,盡管還很小,刨坑的本事卻很大,東刨一個西刨一個,等皛皛晨跑結(jié)束了,它已經(jīng)滿身是土了。 見她回來了,湯圓搖搖擺擺的就跑了過來,在她腳邊用肥嘟嘟的小身子蹭著,就沒見過這么會撒嬌的小狗,卻是戳中了她的軟肋,免不得要抱起它好好疼愛一番。 湯圓用爪子緊緊扒拉住她的衣服,一副不愿意下地的模樣,用小腦袋蹭著她的下巴,然后伸出小舌頭不停的舔她。 皛皛被她逗弄的咯咯直笑,更是放不下它了,便抱著它,牽著芝麻和糯米去小區(qū)外買早飯。 買完早餐回到家,安卉已經(jīng)起來了,正坐在沙發(fā)上化妝。 “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今天經(jīng)紀公司面試,約了早上10點?!边@一周她跑了不下十幾家經(jīng)紀公司,沒一家成功的,這次的經(jīng)紀公司雖然不怎么有名,但人家愿意給她機會面試,她自然要好好準備一下。 她現(xiàn)在不求經(jīng)紀公司有多有名,只要有‘健康’的工作做就行了。 “哦!”皛皛將早餐放到餐桌上,懷里的湯圓還粘著她,就是不肯下地,她沒辦法,只好讓它繼續(xù)掛在身上,“先別化妝了,過來吃早飯。” “等我眼線畫好了?!眾y容最重要的地方就是眼妝,不能馬虎。 皛皛向來都是素顏朝天的,長到現(xiàn)在,連眼線都不會化,見她又是眼線,又是眉粉的,臉上的底妝就涂了三四回,直覺得這么多東西涂在臉上,不難受嗎。 若是她,頂多只能忍受口紅。 安卉見她一副不理解的樣子,合上粉餅盒,笑道,“小姐,我和你不一樣,你已經(jīng)死會了,我可沒有,還等著釣金龜婿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