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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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死了? 咬著調(diào)羹,皛皛手腳并用的在榻榻米上爬了過去。 康熙盤腿坐在外廊上,一縷清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宛若鍍了銀,雖然已是十一月下旬,但外頭并不冷,溫泉導(dǎo)致的地?zé)幔尨祦淼娘L(fēng)像是四月里的春風(fēng),暖人沁脾。 他穿著一件藏藍(lán)色的浴衣,腰帶沒系緊,使得本該交疊衣領(lǐng)松散了開來,裸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胸膛,又因接拍的是古裝戲,頭發(fā)許久未剪,略有些長了,他嫌頭發(fā)老擋著額頭礙事,索性戴了個頭箍將頭發(fā)后攏,男神就是男神,就是這樣不修邊幅的模樣,深邃的五官也是熠熠生光的,更散發(fā)著性感的慵懶。 身處這日式庭院里,山影憧憧,水光溶溶,螢火點點,燭燈盞盞,真是好一幅月下美男的畫卷! 耿不寐在電話里說道,“今天警察來劇組問詢,沒問出什么,正要走時,負(fù)責(zé)道具的徐師傅路過沸泉,發(fā)現(xiàn)水里飄著一只女人的鞋子,嚇了一跳,以為有人不小心跌下去了,走進(jìn)一看,那只鞋是靈茜的,哦,就是玉兔精?!?/br> “他怎么知道鞋子是她的?” “那只鞋聽說是melissa今年的限量新款,玉兔精進(jìn)劇組的時候,見人就炫耀,徐師傅看過好幾回,所以印象深刻,鞋子撈上來后,玉兔精的助理也辨認(rèn)過,是她的無疑。” “也就是說她可能跌進(jìn)去了?”那可是100度高溫的沸泉,真跌進(jìn)去必死無疑。 “不好說,現(xiàn)在只發(fā)現(xiàn)了鞋子,沒見有尸體浮現(xiàn),警方也在進(jìn)步一調(diào)查,看有沒有可能在泉水里找到她,不過難度挺高的,面積大,又是沸水,蛙人沒法潛下去找,也不能用水泵把水抽干?!?/br> 地獄谷的沸泉,也叫地獄血池,顧名思義就是池水像鮮血一樣是赤紅的,因為靠近地下巖漿,整潭池水都是沸騰的,像煮開的一鍋粥,終年都是咕咚咕咚的冒著泡,屬于危險景點,游客觀賞的時候,腰間都會束一根安全帶,連接陸地的另一端,形成距離保護(hù),沒法走進(jìn)血池邊緣,避免觀光游客不慎跌進(jìn)去。 “接下來劇組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先配合警方調(diào)查唄,估計這幾天都別想開工了,導(dǎo)演和制片方打算開個記著見面會,將事情老老實實的宣告給媒體,省得他們添油加醋的亂寫,到時更亂?!?/br> “老耿,要是時間長,我就陪皛皛回去了,她的手剛好,我不放心?!?/br> “你少借故偷溜,范醫(yī)生都說了皇后娘娘的手沒事?!?/br> “那也不行,誰知道有沒有后遺癥……” “能有什么后遺癥?” 這話不是耿不寐說的,是皛皛,她在門邊聽了一會兒,聽到康熙又拿自己的手說事,不淡定的插了一句。 康熙嚇了一跳,差點沒拿穩(wěn)手里的手機(jī),“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她學(xué)他的樣子盤腿坐在長廊上,問道,“誰死了?” 康熙心里咯噔了一下,對著手機(jī)說道,“我晚點再聯(lián)系你,先掛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耿不寐在電話那頭叫道。 咔嚓一聲,康熙就把電話掛了。 皛皛又問,“老耿的電話?” 康熙點頭。 “誰死了?。俊?/br> 她對這種事特別敏感,心里很是好奇。 “沒有誰死了,我在和他討論劇本,是劇本里的一個妖精死了?!彼幜藗€理由。 “跌死的嗎?跌哪了?”她剛才有聽到他提到。 “跌糞坑里死了!” “?。∵@么慘!”編劇是和這只妖精有仇吧。 “越慘越有人看!”他繼續(xù)胡謅。 “那你要和我回去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說暫時停工嗎?” “皛皛,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幸好他沒和老耿說太多,否則鐵定瞞不住。 她澄清道:“我沒有偷聽,是見你在打電話,沒好意思打攪你,你少扯開話題,趕緊說,你要和我一起回去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特別不想我和你一起回去?” 她拍了他一爪子,“我是怕你瞎cao心,都說了手沒事了,你還扯個后遺癥出來,快說,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抿了抿嘴,“劇組的設(shè)備壞的挺嚴(yán)重的,要修不少時間,加上劇本要變,所以暫時全面停工,我覺著要是時間久,不如陪你回去。” 皛皛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姑且先聽著,也就沒再問下去。 康熙問道:“吃過東西沒有?” 她睡了一天,中午的時候本想叫醒她吃飯,結(jié)果怎么喊她都不醒,索性讓她繼續(xù)睡,怕她醒來會餓得受不了,他就煮了一鍋雞絲粥,放在瓦斯?fàn)t上用小火一直保著溫。 她點頭,“吃了,很好吃!” 他笑,見她睡了一天,氣色好了不少,臉頰紅潤,精神也很抖擻,湊過去就想親親她。 皛皛抬手捂住他湊過來嘴,“別鬧,我還沒刷牙!” “你不刷牙也不是吃東西了嗎?” 她強(qiáng)硬道,“不要!” 讓他得逞了,萬一又擦槍走火了怎么辦,她才不要冒這個險,直起身子,爬起來走回房間,眼下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 吃完雞絲粥,她洗了個熱水澡,把自己收拾干凈,整個人都清爽了。 hp滿值! ------題外話------ 種子君投胎日記二: 今天又是努力往前游的一天,我深深覺得上帝造就我們充滿了不公平,特么的竟然只有前進(jìn)的技能,沒有倒退技能,想換條路走都不行,一群又一群的兄弟擠了過來,隨著種子流,我被拱進(jìn)了右邊的岔口。 天了個嚕,這是到了要考驗我人品的時候了嗎,特么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特么還不是人啊,考驗毛個人品啊,走錯道了誰負(fù)責(zé)啊。 有個兄弟說,“別管了,后頭還有不少新丁呢,趁著還游的動,趕緊游,各憑本事啊。” 這話很對,于是我壓抑不住本性的把這個兄弟給扁了一頓,讓它掉了隊,俗語說的好,少一個對手是一個對手。 不用說,這本性肯定是來自老爹的。 擋我者死!開掛前進(jìn)! 抵達(dá)終點時,特么夭壽了,小公主木有??! ☆、round 120 廟會 睡了一整天,精神是好了,但晚上肯定睡不著了,正想著要怎么打發(fā)時間度過漫漫長夜,康熙走了過來,她戒備的望著他。 這家伙就是個人rou小馬達(dá),指不定又起什么邪念了,她退離他三步遠(yuǎn)。 “皛皛,要不要去逛廟會?” 她一愣,狐疑的眨了眨眼,“廟會?” “嗯,璃山一年一度的活動!”他拿了一本旅館附贈的《璃山觀光指南》,翻到介紹廟會的那頁,指了指,“就是這個!” 她瞅了一眼,有了點印象,逛集市那天,接送他的司機(jī)師傅有提到過。 廟會,又稱‘廟市‘或‘節(jié)場’,是漢族民間宗教及歲時的風(fēng)俗,一般在春節(jié),元宵節(jié)等節(jié)日舉行,由于璃山的旅游旺季是十一月至十二月,故政府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就把廟會放在了每年十一月下旬,為期十天。 不算正統(tǒng)的廟會,就是個噱頭,但活動也挺齊全的,音樂百戲,諸般雜耍,民俗小吃,應(yīng)有盡有。 今天正好是活動的第一天。 介紹上還寫了,晚上會有放孔明燈的活動。 皛皛有點心動了,雖說她不愛人擠人,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對于傳統(tǒng)的東西,她還是很有興趣的,而且她現(xiàn)在完全沒有想睡覺的心思。 “你不困嗎?”她睡了一天,他可沒有。 “我下午有睡過!”美人在懷,他就是想睡也睡不著,只好找些事情打發(fā)時間,趁她睡覺的時候,他還偷偷地和空手道的教練通過視頻上了一堂課,揮灑了一把熱汗。 為了對付以后可能出現(xiàn)的強(qiáng)勁情敵,這是必須的,學(xué)費已交,他也學(xué)得挺認(rèn)真的,但由于要拍戲,只能見縫插針的抽空練一練。 皛皛一喜,“好??!”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對,“不成,你這張臉肯定會被認(rèn)出來?!?/br> 到時候鐵定被人群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還逛什么廟會,逃都來不及。 他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瓜子,“安心,安心,山人自有妙計?!彼缇蜏?zhǔn)備好了。 皛皛正納悶他所說的妙計為何時,他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紙袋子,往里頭摸了摸,掏出一綹假胡須,對著鏡子熟練的黏到了臉上,然后又用梳子把頭發(fā)往后梳,發(fā)尾扎了個兔子尾巴出來,最后戴上鴨舌帽和大框的黑色眼鏡。 “怎么樣?看不出我是誰了吧?!?/br> “噗!”皛皛沒忍住,身子一歪,倒在榻榻米上,捶地大笑。 康熙擰眉,對著鏡子瞧了又瞧,有什么好笑的,他覺得這變裝很出彩啊,那么一大把絡(luò)腮胡,誰還能認(rèn)出他。 皛皛捂著肚子在榻榻米上打著滾,仍是笑個不停。 “你不覺得我很像一個畫家嗎?”他忍不住自戀一下,人太帥,就算是絡(luò)腮胡也擋不住他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風(fēng)sao。 “嗯,是挺像的,不過是一張畫都沒賣出去的那種畫家……噗!”她抖著肩膀,努力克制,知道再笑下去,他就要怒了。 康熙:“……” 真沒眼力勁。 他這裝扮絕對是深藏不露型的畫家。 皛皛笑夠了,走過去揪揪他的胡子,“你真要這副模樣出去?” “不好嗎?” “好!”她哪敢說不好,就是太好笑了,“怎么不像在家的時候那樣化妝,帶那么大一把胡須,不熱嗎?” “不成,那個頂多是修飾一下,讓我看起來不太像,去人多的地方一準(zhǔn)兒會被發(fā)現(xiàn),不保險?!?/br> 她的小手把玩著他的胡須,“難為你了!”知道他是想多陪陪自己。 “你開心就好!”他滿臉的絡(luò)腮胡,笑起來只能看到眼睛是彎的,湊過去就像拿胡須磨蹭她,這是仿真的胡子,和真胡子觸感很像。 皛皛被他磨蹭的咯咯直笑,“癢!” 他更來勁了,磨蹭完就像親她一口,卻被她扭頭躲了過去。 “別鬧!”她推他,“感覺好怪!” 他捋了捋胡須,“嗯?怪什么?” “像我在搞外遇!”他這樣一變裝,就像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