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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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又抬起頭說了一句,“想辦法讓我脫身,我是被人推過來的,現(xiàn)在別問,等回去了再跟你說?!?/br> 她再次到底,裝死! “卡!”導(dǎo)演狂吼一聲,氣沖沖的就跑了上來,“你這個臨時演員怎么回事!” 他自然不會罵康熙,指著皛皛的鼻子就想咆哮。 康熙上前擋住了,“導(dǎo)演,我有事想和你說……”說著,他朝身后的皛皛揮手,讓她趕快走。 沒等皛皛爬起來,王姐也怒著一張臉過來罵她了,她真是沒法再待下去了,朝著一邊沒人的空檔就跑了。 王姐驚到了,愣在了當(dāng)場。 這什么情況!? 是知道自己演砸了,所以逃跑了,也不要工資了! 皛皛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戲服脫了,隨便抹了一把臉,離開了劇組。 晚上的時候,本該在劇組拍戲的康熙突然就回來了。 她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他搖著手里的紙袋子,赫然是她留在休息室的袋子,“你都留下這么明顯的東西了,我怎么能讓你獨守空閨呢,我的小兔子,來,我們好好談?wù)勱P(guān)于繁衍后代的事!” 兔子你個頭! 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題外話------ 有人問跳蛋是什么了,我來回答吧,就是會跳來跳去的蛋蛋,嗯,真的,就是跳來跳去的蛋蛋。 ☆、round 117 娘娘撲街 見康熙站在門口搖著那只紙袋子,一臉曖昧的笑,皛皛不淡定了,臉紅的撲過去,“還給我!” 身高關(guān)系,她差了康熙近三十公分,他的手稍一抬高,任她怎么跳都勾不到,蹦蹦跳跳的模樣還真像極了一只兔子。 兔子啊…… 想起下午的那場戲,康熙的心就活泛了,咳嗽了一聲,“給了本尊,就是本尊的,怎么能還回去,不過本尊憐你……”眉角一挑,就將她抱了個滿懷,“咱們待會兒就試試!” 一聽到要試,皛皛臉就更紅了,“還我,這不是我……你干嘛這么快就脫衣服!” “因為本尊著急繁衍后代!” 說話間,他也差不多一絲不掛了,就留了一條藏青色的子彈頭底褲,捉住她的手腕,貼了過來,火熱的吻兜頭撲落,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上,先是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是嘴角,最后咬住她的耳垂,含弄撩撥。 “康熙,你等一下……她被他弄得有點癢,笑著躲避。 這一笑,他看得分明,也勾起了嘴角,捕捉住她唇角那抹嬌俏的笑意,一下下地啄,像只啄木鳥似的,惹得她咯咯的直笑。 “皛皛……”這個名字他念了千百遍了,但依舊能讓他如此動情的一念再念,“皛皛……皛皛……” 她抬起頭,對上他深情的凝視,他眼里的蠱惑,總是那么輕易令她淪陷。 他深吻了下去,攻城略地,讓她的唇齒間充滿了屬于他的味道。 皛皛被他吻得微微發(fā)暈,他的手也扯落了她腰間的帶子,帶子一松,浴衣就自己落了地。 兩人瞬間坦誠相見。 她算是想明白了,溫泉旅館的浴衣絕對是他事先就想好的,脫起來那么容易,都不用他費力扯,惱恨之下,擰了一下他的腰。 康熙吃痛的抬頭,“又家暴!”下午在片場,她還把他摁倒了。 “壞人!”雖然是罵人的話,但在這節(jié)骨眼,更像是在調(diào)情,尤其她已經(jīng)被他吻得媚眼如絲,害羞帶怯時,更是如此。 他勾唇低笑,“我這就壞給你看!” 說完,大掌撫上她的腰側(cè),猛地將她的身子一翻,對著她形狀漂亮的蜜桃臀拍了一掌,然后俯身到她耳邊呢喃,“小兔子的尾巴去哪里了?” 聽了這話,她渾身染上了一層緋色,“修煉成人形了,沒尾巴了。” “那敢情好!”他貼了過來,啃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抓過旁邊的紙袋子,作勢就要打開。 皛皛驚了,“真來啊!” 他眨眨眼,“你都買了干嘛不用?” “不是我買的!” 他的一只手正享受著她皮膚的軟玉潤滑,沒工夫拆紙袋子,只好蠻橫的用牙齒咬開,以為她是害羞,沒把這話當(dāng)真,“抽獎送的,撿來的,都行,反正是新的。” 皛皛聽了直咬牙,推開他的手,“不準(zhǔn)用!” 這種別人買的東西,她才不要。 “這算不算口是心非?” 女人心果然海底針,他看著這玩意挺有意思的,老早就想買了。 她嘟起嘴,“你想要繁衍后代,就不準(zhǔn)用這個,你自己選?” 他果斷扔掉,撲了過來,對著她一陣猛親,“這還用選嗎?” 感受到他的手蜿蜒而下一路摩挲,她捉住那只作惡的手,“你先等一下,有話問你?!?/br> “又問?”他驚愕的瞪眼,“皛皛,我發(fā)誓,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后一個,當(dāng)中絕對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油嘴滑舌!”她狠拍了他一下,“你還沒說,今晚怎么會回來?”她可不信他會為了那只跳蛋色欲熏心的就拋下工作回來了,真要這樣耿不寐肯定把她的電話都打爆了。 “玉兔精不見了,所以開了天窗!”雖然戲份不是很重要,但這部電影的導(dǎo)演有強迫癥,就算這場戲可以砍掉,他也不許有人翹掉,還是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 “玉兔精?”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就是你主子!” “去!什么主子!那是他們認(rèn)錯人了,一群土匪,看到人就逮,也不問是不是,哪有這樣拍戲的。”她今天可被折騰的夠嗆,還把這只大色狼招惹得更帶勁了,想想就恨。 “臨時演員本來就是機動的,有時候一個場景人數(shù)不夠就會抓一個湊數(shù),常有的事,倒不是他們不問,是忙起來,沒功夫問?!?/br> 為了拍一部戲,劇組的工作人員其實是最辛苦的,忙里忙外,cao的是賣白粉的心,拿的是賣白菜的錢。 “那也不能這樣……”過了一會兒,她想到玉兔精是誰了,小陳和她提過,“你是說茜姐不見了?” “茜姐?誰?”他只顧著享受摩挲她肌膚時,指尖上那抹細(xì)膩冰涼的觸感,真是美妙的令他愛不釋手。 皛皛瞪他,“就是玉兔精!” 康熙從來只記女人的角色名,不記真實人名,說玉兔精這個稱呼,他才知道是誰。 他狐疑的問:“你怎么突然對她好奇起來了?” 她哼了哼,拍到掉他那只正企圖往高處攀登的手,“你!” “我?”他腦門突然就涼了,“我連她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 她學(xué)他的樣子,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人家可是為了你買了不少好東西,我看著都是你喜歡的,哦,對了,那只跳蛋就是其中之一,我不小心撿到的,今天去劇組就是為了還給她?!?/br> 他驚了,斜眼看向那玩意,立刻起身,踩碎,扔掉。 “你弄壞它干什么!?” 他氣呼呼的瞪著她,“以后不準(zhǔn)撿這種東西回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昨天不小心遇到了她!”她癟癟嘴,一臉不快,“早知道會這樣,昨天我就不會下山了,也就不會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br> 他終于明白昨天她為什么會追問女主角的事兒了,瞇了瞇眼,“她說了什么?” 皛皛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勾引你,爬你的床,鬧緋聞,然后上位!” “哦,勾引我,爬我的床……”關(guān)于這種事,他其實早有所覺,所謂人紅是非多,自個兒再獨善其身也沒用,想利用你的人總會找上門的,以前不是沒有過,但他向來不會對女人和顏悅色,耿不寐和小陳也從來都是嚴(yán)防死守的,所以敢真正靠近他的女人沒幾個,未曾想皛皛竟然會那么巧的遇上一個。 其實,遇上了也不怕,除了皛皛,他不可能會對別的女人上心,但皛皛的反應(yīng)太鎮(zhèn)定了。 想到此,他惱了,掐著她的腰吼道,“你聽到有個女人想勾引我,竟然那么淡定的去撿人家企圖用來勾引我的工具,還準(zhǔn)備好心的還給人家,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啊,別的女人要遇上這種事情,早開罵動手了吧,一定是不扯光對方腦門上的頭發(fā)決不罷休啊,他也不是真的想讓皛皛去做潑婦,但她好歹是特警武術(shù)教官,一身武藝,劈暈?zāi)桥?,然后扔進臭水溝里總行吧。 她卻什么事沒干,還把人家的作案工具給帶回來了。 康熙的心口頓時就有點堵得慌。 換成是他,知道有個男人想泡她,絕對沒法忍,一定等對方路過暗巷時,套個麻袋,朝對方的命根子猛踹,一邊踹,一邊喊救人,壞人和好人都他演,踹廢掉為止。 聽起來絕對考驗演技,但他就是靠演技吃飯的,誰怕誰啊,一準(zhǔn)不會露出破綻,也不用擔(dān)刑事責(zé)任,說不定對方還會傻傻的送面見義勇為的錦旗給他。 皛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只是預(yù)備犯罪……” 不說這句還好,一說這句,康熙就怒了,“你是打算等她犯罪了,把我上了,再找她算賬,是這個意思嗎!?” “亂說,你要不愿意,她怎么上得了你!一個巴掌拍不響?!?/br> 對于有女人勾引她這件事,她心里還是信任他的。 但,聽在康熙耳朵里卻不是信任這回事,她這是放養(yǎng),是不關(guān)心。 “皛皛!!”他真的怒了。 見他青筋暴跳,就像那天看到她手上傷口時的模樣一般,“你別……別生氣……”小手趕忙撫上他的胸口,“其實我今天去劇組就是想揍她一頓的?!?/br> 他一個字都不會信,死瞪著她,真想吐口血給她瞧瞧。 看他樣子就知道是不信了,縮了縮脖子,又道,“你看心靈雞湯上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聰明的女人只會對付男人……” 她的智商足以證明是個聰明的女人。 但,心靈雞湯上那些東西,看得不光是智商,還有情商! 她的情商…… 呵呵,鴨蛋! 皛皛的話沒說完,就被康熙堵住了嘴,他還泄憤的狠狠咬了她幾口,她一時沒招架住,就癱倒了。 康熙恨恨地抬眸盯著她,戲謔道:“對付男人?好,我看你怎么對付我!” 他突然壓了過來,感受到他的劍拔弩張,皛皛哆嗦了一下,以前她沒怎么覺得,雖然也有親眼看過一回兒,知道他天賦異稟,但每次歡愛,他的前戲都很耐心,也充足,她也不覺得不能忍,只要他別要得太多,她還挺享受的,但自從昨天早上,自己實地勘察過以后,深覺他那里有些不大正常。 遇水膨脹后的形態(tài),那個……有點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