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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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默默的看向他。 衛(wèi)寶:“……” 這車他是決計不會要了。 這時,安卉和尤佳想得是——皛、皛、還、活、著、嗎? 房車寂靜了好一會兒后,突然又有了動靜,倒不是搖晃,而是有人正從樓上下來。 車門被打開,康熙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從里頭出來,見一群人圍在車前,表情頓時一愣。 他以為自己起得夠早了,沒想他們起得比他還早,正想打招呼。 一群人連忙看天,看地,看腳尖,就是不看他,計孝南還別過臉吹起了口哨,看起來特別的心虛。 他蹙起眉頭,狐疑更甚,見他們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又個個看上去睡眠不足,心里就有了底了。 “看歸看,別給我說出去!”他眼眸發(fā)冷的時候,特別像一個殘暴的君王。 眾人整齊一劃的點頭,猛點頭。 他斂了冷意,笑瞇瞇的也跟著點頭,然后看向耿不寐,“老耿,還有米嗎?” “米?”耿不寐抬起頭,臉皮子還紅著,“有,你要做什么?” “皛皛想喝粥?!彼ぶ鋹偟牟椒プ叩皆钆_前,找到米袋,倒了一簍子出來,開始洗米,那精神頭好得讓一群人咋舌,眉眼間的滿足和喜悅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這打雞血一般的精神,和他們因為睡眠不足造成的萎靡神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人神共憤?。?/br> 這時,景颯從另一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皛皛!” 叫聲剛歇,她就被安卉拉到了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嘰嚕咕嚕的說著話。 誰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但景颯的臉卻是越來越紅了,不時拿眼睛偷瞧康熙。 等康熙煮完粥了,也沒見她要求找皛皛。 車上,皛皛已經(jīng)醒了,翻了個身從大床上起來,起來的時候不得不扶一把腰,轉(zhuǎn)身正想疊被子,冷不丁瞧見白色的床單上有一片污漬,臉猛地一紅,因為是房車,床單是個套子,沒法拆下來洗,她趕緊沖到樓下的盥洗室,擰了一條濕毛巾上來,不停的猛擦。 想起這個,她腦子就燙得一片暈眩。 康熙端著粥回來的時候,她還在那努力的猛擦,都快把被單套子擦出洞來了。 “行了,別擦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等回去了,會有專人清洗的?!?/br> 關(guān)于此點,他還真是有點懊惱,好在功力突飛猛進,收放自如,沒釀成大錯。 皛皛回頭狠瞪了他一眼,沒看到她正在毀滅證據(jù)嗎,萬一有誰要上來躺一會兒,不就露陷了。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可惜早就露陷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不過,他是不會讓她知道的,不然少了一個樂趣不說,以她的性子,要知道外頭的人看了一夜,恐怕都不會想再見他了。 “你把毛巾給我,我來擦,你先把粥喝了。” 皛皛恨恨的將毛巾扔給他,這本來就是他干得,由他來做最合適不過。 她盛了一碗粥,見他擦得有點陽奉陰違,忍不住指使道,“你能不能用點力氣?!?/br> 康熙覺得這樣擦根本就不是辦法,略微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將鍋里的粥,用勺子盛了一些,然后澆到那片污漬上。 皛皛傻愣愣的看著。 他笑道,“這下沒人會知道了?!?/br> 她無語,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還真是個好法子。 “我聰明吧?”他一副討賞的表情,湊過來就想親她。 她直接將一勺粥塞進他嘴里,“不學(xué)好!” 他咽了粥,飛快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重要的是結(jié)果,過程不重要。” 她皺了一下鼻子,卻是反咬了他一口。 趁著她喝粥的當(dāng)頭,康熙說道:“我和小寶商量了一下,下午我們就回去了,畢竟發(fā)生了這種事,大家的興致都沒了。” 尤其是他,更沒興致了,不過昨晚皛皛的補償,他還是很滿意的。 皛皛點頭,任誰遇到這種事都不會有玩下去的心思了。 “景颯回來了嗎?”昨晚被他折騰的抽不開身,也沒問她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在下面?!彼[了瞇眼,“不準(zhǔn)多管閑事?!彼F(xiàn)在就擔(dān)心她會去幫警察辦案。 “知道啦?!彼龥]好氣的答道。 喝完粥,皛皛擦了一下嘴角,又去樓下的盥洗室漱了一下口,洗過臉后,下了車。 她一下車,車外的眾人立刻表情各異,個個都像是在躲她。 皛皛有點納悶,正想找人問,眼尖的看到景颯,走過去問道,“怎么樣?”她問得是案子,雖然不歸她管,也沒興趣管,但好歹是條人命,職業(yè)病使然,她總有些惦念。 景颯一見她,臉就紅了,安卉說得那些,她可是都聽到了耳里,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皛皛。 這么激烈的狀況下,她竟然一點事沒有。 果然是從小的練武的,不能和普通人同日而語啊。 “你老看著我干什么?”皛皛被她盯得背脊有點發(fā)麻。 “沒,沒什么!”康熙剛才那副兇狠勁還在腦海里回蕩,她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說。 “死者是什么身份?”這是查案的第一要點,若是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整個案子就沒法進行下去。 景颯搖頭,“現(xiàn)場沒有任何能表明死者身份的東西,所以……”所以她才會急匆匆回來找她,結(jié)果被安卉給阻擾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 “雖然這案子不歸s市公安局,但你是第一發(fā)現(xiàn)者,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幫個忙給點建議?” 皛皛想反正是下午走,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如去看一下,如同景颯說的一樣,她是第一發(fā)現(xiàn)者,尸體偏偏讓她給發(fā)現(xiàn)了,也算是緣分。 “好!” 景颯一喜,趕緊拖著她往山洞方向走。 到了山洞,擋住洞口的雜草和藤蔓已被清除,警車停在道上,將這里隔離了開來,洞內(nèi)法醫(yī)和鑒證已經(jīng)到達,正在清理現(xiàn)場。 景颯道:“據(jù)死者的牙齒和骨骼判斷,年紀(jì)應(yīng)該30—35歲,男性。” “他殺,還是自殺?” “尸體已經(jīng)裝殮運回警局去了,法醫(yī)解剖后才會有確切答案,但初步判斷是他殺?!?/br> 判斷他殺非常正確,因為如果是自殺,不可能沒有留下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沒有就代表是兇手拿走了。 但,即便可以這么認(rèn)定,仍需要走法醫(yī)這關(guān)才能定結(jié)論。 一般而言,燒焦的尸體,分為活活燒死,還是死后焚燒兩種,判斷條件是死者的肺部和咽喉,如肺部咽喉有大量的煙灰存在,那就是活著的時候燒死的,如果沒有,則是死后焚燒。 景颯又道,“因為尸體外表燒得很嚴(yán)重,只剩余一點衣物的纖維,沒什么用處,山洞里也搜索過了,沒有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br> “洞外呢?” “鑒證正在搜索!”她指了指被警戒線圍繞起來的地方,“洞外三公里內(nèi)都有會有專人搜索,但是目前還沒什么消息?!?/br> 皛皛點了點頭,“焚燒的地點是洞內(nèi),還是洞外?” “洞內(nèi)?!?/br> “洞內(nèi)?”昨晚天黑,洞里的情況,她看不清楚,但是山洞里很潮濕,又有一條小溪,雖然不大,但這種環(huán)境實在不是焚燒的好地點。 如果是為了掩人耳目,怕有濃煙引起別人注意,大可不必,因為這里是野營地,晚上都會燃起篝火,有煙也不會讓人特別注意。 “你也覺得很奇怪對不對,還有更奇怪的?”景颯翻開自己的筆記本繼續(xù)道,“我們在縫隙里發(fā)現(xiàn)的軀干,其實不完整,還有一條腿是在洞xue的一個池子里發(fā)現(xiàn)的。” “池子里?” 景颯點頭,“說是池子,但其實是個像缸一樣的水潭,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的腿就在里頭,被石頭壓住了,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兇手在搬運尸體的時候,遺忘了他的腿?!?/br> “也就是說,他死前曾經(jīng)泡在水里過?” “沒錯!” 皛皛皺眉,“真奇怪!焚燒的時候,如果是怕火太大,又或者已經(jīng)確定死者死了,想滅火,用水澆滅就好了,為什么會把尸體泡在水里!” “我也覺得很奇怪,除此之外,鑒證化驗了一下水,發(fā)現(xiàn)里頭有大量的磷粉?!?/br> 眾所周知磷粉是可燃物,而且燃點很低。 莫說景颯疑惑了,就連皛皛也覺得很疑惑,這殺人的方式實在有點蹊蹺。 正想著,不遠處的一個鑒證突然叫道,“林隊,這里發(fā)現(xiàn)有個藍牙耳機?!?/br> 被叫作林隊的男人就是負(fù)責(zé)本案的刑警隊長,全名林默,如名字一樣,不茍言笑,還特別沉默。 景颯和皛皛聽到后,也走了過去。 林默戴著塑膠手套接過藍牙耳機,很普通的款式,時下非常常見,很多男人會選擇的型號。 皛皛觀察了一下藍牙耳機,突然說道:“能不能給我看看!” 林默面無表情的看向她,他記得她,這個案子的第一發(fā)現(xiàn)者,還是s市公安局的犯罪分析顧問。 顧問這個身份,他自然是聽景颯說得。 他頷首,將藍牙耳機交給她。 皛皛從一旁鑒證人員專用的的箱子里抽了一副塑膠手套戴上,將藍牙耳機放在手心上仔細觀察,突然說道,“我想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死者的身份了!” “哎?”景颯愣了愣。 林默則是攏起了眉頭。 皛皛沒解釋,而是將藍牙耳機湊到耳邊。 “皛皛,你要打電話嗎,可這是藍牙耳機,沒有手機你怎么撥打,還有你確定還有電嗎?”死者到底死了多少天了,法醫(yī)還沒給出結(jié)果,但看尸體的情況,至少也有四天以上了。 “放心,這個款式和康熙的一樣,充一次電可以待機12天,非常適合野營使用,電源應(yīng)該還很充足,對了,增強信號的機器在哪里?” 因為野營地屏蔽了手機信號,警察要辦案,所以特地將增強信號的機器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