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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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庭,是我沒用,到現(xiàn)在都沒個孫子去你墳頭上柱香,磕個頭,你在地下一定很傷心吧,這兩個臭小子,一個找了刑警,一個找了……”他頓了頓,“半個特警,根本就是想讓我們家絕后,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該讓你生,還不如養(yǎng)兩條狗!” “爸,你講點理好不好,不要總是拿媽來說事?!?/br> “哼!我就是要你媽知道,你們倆是怎么氣我的,我都已經(jīng)七十歲了,還能活多少年,到時候我兩腿一蹬,怎么去見你媽!” 皛皛覺得這位衛(wèi)老爺子至少能活到一百歲,這精神勁,說話的大嗓門,比年輕人都活泛,還有那堪比奧斯卡金獎的演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她。 他就是那種人生該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覺得生活有點平淡,想找點事情來做。 但凡這把年紀的老人家,無論貧富,其實都一樣,就是想有個小娃娃繞膝承歡,過一過作爺爺?shù)陌a,屬于情理之中。 見兩人劍拔弩張又要開戰(zhàn)了,翁叔把目標對準了皛皛。 “端木小姐,不知道家里還有什么人?” “沒有人!” 干凈利落,擲地有聲,直接斷了翁叔想轉移兩父子注意力的念想。 翁叔僵在原地,都接不上話。 這姑娘,怎么一點不會看氣氛。 皛皛站起身,看向衛(wèi)雍頌,“衛(wèi)先生!” “叫我衛(wèi)伯伯就行了!”他擺手道。 他年輕時吃過不少苦,其實對門戶看的不重,但一定要求兒媳品行端正,還要有魄力,能震得住一幫商場上的老油條。 起先,他以為那些豪門里的名媛應該上得了臺面,也的確有幾個很不錯,和兩個兒子的年齡也相當,湊合一下也挺不錯的。 但,兩個兒子不喜歡,非要自己找,那就隨他們的便。 所以,趁著大壽,他就想看看合不合眼緣,順便測試一下人品,叫景颯的姑娘雖然傻乎乎的,但不愧是上過人民警察雜志的女警,一股正氣,酒品也好,又會逗老人家開心,可以說合格了。 至于這個叫端木皛皛的姑娘,他倒是起了一種想讓她掌家業(yè)的心。 外頭的人都以為衛(wèi)寶會是他的接班人,起初他也是這么想的,但這個小兒子,根本就是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早晚都會脫離出去的,衛(wèi)曉又不愛從商,那就只有靠兒媳了。 這個姑娘只要讓他親自好好培養(yǎng)幾年,一定會叫那幫商界大佬吃驚。 現(xiàn)在想想,兒子們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好吧,衛(wèi)伯伯,本來您和衛(wèi)曉的事,我不該插嘴,但是既然我來了,那就讓我說幾句?!彼豢翰槐暗睦^續(xù)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如順其自然如何,我想你每天少抽幾支雪茄,活到一百歲絕對沒問題?!?/br> “你怎么知道我抽雪茄!”說完,他突然看向翁叔。 翁叔連忙搖頭,“老爺,這事我可是連兩個少爺都沒說過!” 衛(wèi)曉瞠目道,“你不是已經(jīng)戒煙了嗎?” 衛(wèi)雍頌立刻將眼睛別向一處,“戒了,就是有時候會忍不住……” “什么叫忍不住,醫(yī)生是怎么說的,你以為自己還是二三十歲嗎?翁叔,我不是說過,要是他抽煙,你就要告訴我!” “大少爺,老爺?shù)钠饽闶侵赖摹!?/br> 就一個字,倔。 衛(wèi)雍頌道,“這時候你知道我年紀大了,不年輕了,剛才你怎么不說!” 皛皛看兩父子又斗起來了,眉毛攏成了一條線。 景颯道:“你怎么知道衛(wèi)伯伯抽雪茄!” “他的食指和中指因為長期夾雪茄的關系,關節(jié)的皮膚明顯有點發(fā)黃,還有拇指有一道小傷口,呈圓形,那是雪茄剪造成的,應該是剪雪茄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所以正好繞著拇指一圈?!?/br> 這對她而言,不是什么難事,他審視她的時候,她也同樣在審視他。 “加上他的胡須,須尾那一撮,有一點點煙熏的痕跡……”應該是不小心被煙頭燒到的,這就說明了他是偷著抽的。 因為心急,所以偶爾就會犯個小錯誤。 她瞇了瞇眼,見衛(wèi)曉和衛(wèi)雍頌又吵起來了,翁叔正滿頭大汗的在勸。 可以抽身了。 她看向景颯,“你是不是覺得胸很悶,想吐!” 景颯搖頭,“沒有??!”她就是覺得頭有點暈,飄飄然的感覺。 但,皛皛一口咬定的說道,“不,你肯定胸悶了,我陪你去外頭走走?!?/br> “皛皛,我真……” “翁叔,我?guī)Ь帮S出去透口氣,她有點胸悶?!?/br> 翁叔正在勸架,沒工夫招呼她,隨意的嗯了一聲。 皛皛一點不給景颯反抗的機會,架著她就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皛皛,我都說了不胸悶!” 皛皛板過她的身體,讓她正對著樓梯,“現(xiàn)在下樓,找服務生要杯茶!” “干嘛?” 她狠瞪道:“解酒!” 景颯看出她心情有點不爽,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她生氣的好,“哦!” 于是,她乖乖的下了樓, 皛皛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會議室的門扉,看樣子父子倆還會吵很久,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康熙。 她隨后下了樓,但因為宴會廳里人很多,她又不愿意見人,一邊躲,一邊走。 宴會廳很大,通道也多,她努力回憶去休息室的路線,冷不丁看到一條通道,像是來時走過的,便走了進去。 結果發(fā)現(xiàn)是個死胡同。 她皺了皺眉,準備往回走。 倏的,燈突然滅了。 停電?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她眼睛看不清,只好伸手摸著墻,原路返回。 等眼睛開始接受黑暗了,猛的一道黑影撲了過來,將她整個人撅住,推向一個隱蔽的角落里。 她來不及反應,背脊直接撞上了墻,后腦勺卻被一個手掌牢牢捂住,沒有咚的一聲砸疼了。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一點留蘭香的氣味。 “康熙?”這是她很熟悉的味道。 他卻不說話,還是緊緊的扣著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但,她篤定是他。 她喝道:“你知不知道這樣靠近我,很容易被我誤傷的?!?/br> 她是練武的人,比一般人的反射神經(jīng)要強,有時候不經(jīng)大腦反應,身體本能就會做出應對,還好因為黑暗,她怔愣一下,否則她鐵定會踹飛他。 “說話!” 他依然沉默,卻在她張嘴想說下一句話時,一把抓過她的肩膀,用驚雷一閃般的速度,吻住了她的唇,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著她,輾轉廝磨。 她完全被他的氣勢所驚擾,愣住了,等緩過神來,想掙扎使力,他卻緊緊擁著她,緊得她喘不過氣來,嘴里是他純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一陣猛烈的吮吸,啃咬,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吞噬了。 她想掙扎,但他像是想到讓她使不出力量的方法,左手攔腰,將她一把提了起來。 她的個子本來就嬌小,瞬間腳不能著地了,完全沒法使出力氣。 他將她兇猛的頂在墻上,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她全部的重量。 “康……”趁他換氣的時候,唇舌稍一離,她艱難的想吐出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吞沒了。 她開始用手捶他,這個吻太過霸道,她喘不過氣了。 但,這種溫熱,這種噬人一般的吻法,她竟覺得有些熟悉,如夢中之花,水中之月,好似在什么時候,她感受過。 沒有任何的不適,像是知道她的本能會怎么反應似的,他總能一一接下,然后反客為主,攻城掠地。 她慢慢停止了掙扎,在他的瘋狂下,化成一池春水。 吻,就像流水飛逝一般的永恒。 “誰把燈關了,這不是害人嗎!”突然一聲牢sao,隱隱傳來。 啪的一聲,燈又亮了。 刺目的光芒驚醒了皛皛,她第一時間不是想推開他,而是用手蒙住他的臉。 要被誰看到,明天一定會上新聞頭條。 所幸,燈開了,發(fā)牢sao的人也走了,完全發(fā)現(xiàn)盡頭看不到的角落里正發(fā)生著一幕“驚心動魄”的強吻事件。 “唔……” 他還在狂熱的吻她,一點沒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而感到緊張。 這個混蛋!要吻到什么時候。 原本蒙住他臉的小手,摸到他的發(fā)頂,狠力扯了一把他的頭發(fā),瞬間就揪了一把發(fā)絲下來。 他悶哼一聲,仍緊緊擁著她,但已經(jīng)清醒了。 然后,緩緩地睜開那雙灰暗到看不見光彩的眼睛,那是一雙毫無期待的眼睛,冷漠而枯澀。 他正盯著她,哀如刻骨,帶著一些痛苦、絕望。 突然,他握緊拳頭,狠狠砸向她靠著的墻壁,手指深深鉗入她的肩,似乎想靠這股力量,將自己說得每一個字,都深深嵌入她心底。 “我死都不會放棄你,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會一輩子糾纏你!” 明明是傷心欲絕的表情,但卻說著完全不搭的狠話。 她雙手撫上他的臉,他像是被燙到一樣,顫抖了一下,眼中的哀然又濃了一分。 “皛皛,如果我哪里不好,你告訴我,我會改的,求你不要這么輕易的做出選擇……” 他正在哀求她,語氣卑微。 但,突然語氣一變,他又恨恨的說道,“衛(wèi)曉到底哪里好,長得那么刺激,一看就知道是吃飼料長大的,還成天一副霧霾里走出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