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給祁語迅速選擇了幾樣祁語喜歡吃的食物,樂正嘉寶便走到了司徒云然旁邊。祁語的身邊有樂正嘉麒陪著,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祁語會出事。 以樂正嘉麒對祁語的重視,自然是會把他護(hù)的好好的,不會讓他受一點點傷。 因著怕歐陽宇真又闖出禍來,林秋也顧不得其他,將歐陽宇真又耳提面命了一番,才到了樂正家。 當(dāng)進(jìn)了樂正家的大廳,看到祁語被樂正嘉麒摟在懷里的那一幕,歐陽宇真便不由很是火大。 憑什么這個賤人能過得那么幸福,而他就只能整天躲在家里,不能出門半步,還得時不時接受家里那些人的冷嘲熱諷。 被禁止出門困在家里的這幾個月,歐陽宇軒一直都在想當(dāng)初被雄性背叛的問題。 當(dāng)初是那個雄性追求了他將近半年,他才答應(yīng)與雄□□往,且那個雄性一直對他都很是不錯。所以雄性沒理由會背叛他,絕對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脅。 再者雄性發(fā)布了那些照片之后,歐陽家便派遣了許多人去尋找那個雄性,甚至到現(xiàn)在都還在找,憑那個雄性的家世和能力根本就不可能逃掉,因此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幫他。 歐陽宇真不止一次想著,是不是樂正家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初是他將藥劑交給那個鐵面人,才會派人去找雄性,讓那個雄性背叛自己,之后還護(hù)著那個雄性逃之夭夭。 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慘況有可能是樂正家的人帶來之后,歐陽宇真更為恨祁語了。要不是為了祁語,樂正家怎么可能對他下黑手。 樂正家許久都未曾舉辦過宴會,而祁語更是極少出門,到懷孕后期基本沒有出過門,歐陽宇真即使想報復(fù)祁語都沒有絲毫辦法。 因此這次得知林秋得到了樂正家的邀請函,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林秋答應(yīng)他一起來參加宴會。 好在林秋一直以來都很是疼他,受不住他一直纏著,就答應(yīng)帶他來了。 看著前邊還是摟抱在一起的兩人,歐陽宇真恨恨的想著那個賤人總會有獨自一人的時候,到時候他絕對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 一抬起頭祁語便看到了歐陽宇真惡毒的眼光,祁語實在不明白歐陽宇真為什么會這么恨自己,他不過是在上次歐陽宇真來找他麻煩的時候反擊了一把而已,歐陽宇真就把他恨成這樣。 感嘆了一句之后,祁語便沒有再想著這個問題,反正他一直都是待在家里,且樂正嘉麒一直陪在他身邊,歐陽宇真也沒有機(jī)會來找他麻煩。 第66章 雖一直感受到歐陽宇真惡毒的視線,卻不妨礙祁語能夠參加宴會的喜悅心情。畢竟這也可能是他這兩個月最后一次參加宴會,也意味這這次宴會之后,他還得宅在家里兩個多月,直到生完寶寶,做完月子才會被允許外出。 “祁語,在看什么呢?”端著吃的走過來,就看見祁語看著前方出神,樂正嘉寶很是好奇的問道。 “我在看母父他們聊天。” 宴會上人來人往,樂正嘉麒肯定不會讓祁語到處去走動,以免磕著碰著,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因此祁語只能干巴巴的看著其他人聊天解悶。 “再忍耐三個月吧,到時候隨便你和大哥去哪里玩都沒人會阻止你們?!?/br> 現(xiàn)在祁語這么大個肚子,樂正家的人哪里會放心他們到處去走,這次舉辦宴會也是為了讓祁語熱鬧熱鬧,不讓他被悶到。 “我知道。三個月過起來很快的,到時候我得先回學(xué)校繼續(xù)學(xué)業(yè),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吧?!?/br> 算起來祁語入學(xué)都已經(jīng)兩年多了,可真正上學(xué)的日子卻半年都不到。不管怎樣,祁語都還是想先完成自己的學(xué)業(yè)的。 才說上兩句話,樂正嘉寶便接到了通訊,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樂正嘉麟是個寡言的人,沒有樂正嘉寶的陪伴,祁語只能接著看宴會上的人了,至于一直用著惡毒的眼光看著他的歐陽宇真,祁語直接視而不見。 正當(dāng)祁語看的入神之際,樂正嘉麟的通訊也響了起來。 一接通通訊,便聽到樂正嘉寶哭著說:“大哥,幫我,宇軒他受重傷,被軍部的人送回來了?!?/br> 看著歐陽宇軒身上大片的傷口,樂正嘉寶只能一邊哭著一邊給歐陽宇軒的傷口上敷藥。或許是因為受傷太重的緣故,樂正嘉寶喂到歐陽宇軒嘴邊的藥劑根本沒有被他吃進(jìn)去,反而是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看到自家大哥受了那么重的傷,祁語也是擔(dān)心不已。 “嘉麒,你快去幫小寶,我就坐在這里等你回來?!?/br> 自從祁語穿越過來之后,歐陽宇軒一直都對極好,在祁語心中,早就當(dāng)歐陽宇軒是自己的親哥哥了,因此看到他受傷,祁語自然也很是焦急。 被祁語催著,樂正嘉麒只能去找司徒云然,跟司徒云然說了讓他照看下祁語之后,才轉(zhuǎn)身出去。 一直關(guān)注著祁語的歐陽宇真,見祁語身邊陪著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且樂正嘉麒雖然讓司徒云然幫忙看著祁語,司徒云然卻因為還在同人說話的緣故,只能在原地看著祁語,根本無法走過來。 見司徒云然一直看著這個角落,歐陽宇真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走到了祁語的面前。 “能嫁進(jìn)樂正家,你這個廢物很得意吧?設(shè)計一出我的丑聞宣揚的全帝國知道,這事是你讓樂正家的人做的吧?”歐陽宇真十分憤怒的說道,且越說越是憤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能嫁給嘉麒確實是我高興的事情,至于你所說的什么丑聞,我根本就不知道?!笨粗榫w無比激動的歐陽宇真,祁語也只能耐心的解釋,希望他能聽進(jìn)去。 “那件事就發(fā)生在你被人下藥之后,你會不知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害得我和多多那么慘,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說完,歐陽宇真便直接伸手將祁語提了起來。歐陽宇真對祁語的憤恨,已經(jīng)讓他忘了,他現(xiàn)在是在樂正家,且傷害了祁語之后,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歐陽宇真現(xiàn)在只滿腦子想著,再不報仇的話,以后都只怕很難見到祁語了。 “你想干什么?放開我!” 祁語想掙脫開歐陽宇真的桎梏,卻又擔(dān)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歐陽宇真給提著。 來參加宴會的人看到歐陽宇真的行為,都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讓想走到歐陽宇真面前的司徒云然走的十分之困難。 “這個雌性是誰家的?趕緊放開雌神,他現(xiàn)在懷孕了,經(jīng)不起你折騰。” 見到歐陽宇真的行為,在場的人都紛紛指責(zé)起歐陽宇真了。 被在場的人指責(zé),歐陽宇真本來稍微有些平復(fù)的心情,更為憤怒了。憑什么這個廢物能讓這么多人喜歡,而他卻被所有人指責(zé),只要能除掉這個廢物,他就是死了也是心滿意足。 歐陽宇真已經(jīng)完全被憤怒控制住,無視周圍的指責(zé)聲,直接將祁語用力往墻上扔去。 撞上墻的那一刻,祁語便感覺下/身劇痛無比,且似乎還有什么液體。 司徒云然擠開人群進(jìn)來時,便看到祁語受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