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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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升官了?”元春眨著亮晶晶眼睛問。 倪元魁愣了下,點(diǎn)頭,“確實(shí)升了,工部主事。但我要說的好消息不是這個,是你二弟,今兒個被皇上點(diǎn)名褒獎了,西北和江南兩次莊稼大病害,多虧你二弟智高他人,用妙法解決,充盈了國庫,安穩(wěn)了百姓,也鎮(zhèn)傻了蠻夷軍?,F(xiàn)在蠻夷軍撤退到了百里之外,又被咱們大宋國的馬鈴薯給嚇住了!我估摸著他們短時間內(nèi),不會隨便開戰(zhàn)?!?/br> “那他應(yīng)該是里了很大的功勛吧?”元春追問。 “自然!你二弟一招制敵,拯救民生,匡扶了社稷,真乃我大宋朝頭等功臣。所以皇帝下旨,當(dāng)即敕封你二弟為超一品鎮(zhèn)國公?!?/br> “什么?鎮(zhèn)國公?還是超一品!”元春瞪大眼,激動地要站起身,被倪元魁強(qiáng)攔著坐下了,“這鎮(zhèn)國公從來都是皇家子弟才會得的封號,怎么會在……” “皇上說了,靜芯是皇后的外孫女兒,論起來璉弟就是皇家人,面前就解釋過來了。再加上他的確功勛赫赫,封這個也沒人再敢有意見?!?/br> “這可真是大喜事。”元春笑著抹眼淚,感嘆,“這消息傳到榮府的時候,一家子不知會高興得瘋成什么樣?!?/br> …… 榮國府。 賈母剛調(diào)查了賈政那個通房的底細(xì),萬萬沒想到竟然查到了祁天來身上。好在祁天來的家眷而今還都在府衙羈押,隨便使點(diǎn)錢,從里面買出一個祁天來府里管家婆。賈母打發(fā)清瀾帶著那婆子去瞧通房,悄悄地確認(rèn)果真是她。 賈母一時間氣得臉色鐵青,再細(xì)問下去,竟還得知她進(jìn)榮府之前,還是祁天來身邊正得寵的人物。本是要完成任務(wù),就等著祁天來把她接回去,怎料生了意外,祁天進(jìn)牢了,這女人就只能暫且在榮府茍且。 “如此看,她賣身契上的名兒自然是假的了。她起初偽裝乖巧,被我瞧中了放在寶玉房里。這狐貍精定然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勾引了他。哼,難為他當(dāng)時還口口聲聲表示是他自己喜歡,跟那個小sao狐貍精沒關(guān)系。哼,這下好了,他為了個浪貨,頭頂?shù)拿珒憾季G了!老了老了,晚節(jié)不保!”賈母痛罵道。 “來人,快把那個浪貨打二十板子扔出去。不對,而今靜芯懷著身孕,忌諱血?dú)狻!辟Z母想了想,轉(zhuǎn)而改口道,“咱們厚道,也就不對她如何了。叫她留下榮府的東西,痛快滾就是!” 婆子們應(yīng)了,二話不說就沖向府東。王夫人正坐轎子過了朱漆大門,忽見這架勢驚著了,來不及問怎么了,就見那幾個婆子拉著賈赦新納的通房出來,也不顧這女孩子的尖叫,三兩下扒光了她的衣裳,連鞋襪都不給她留。腦袋上的釵環(huán),還有耳朵上帶的,一律擼干凈了,然后就架著白條條的人兒朝東腳門去。 王夫人怕污了眼睛,用帕子擋住了,等反應(yīng)歸來的時候,也來不及問到底怎么回事。 賈政帶這個清客,略帶醉意的從書房里出來,問王夫人:“出了什么事兒,這樣鬧騰?!?/br> “呃,那個,被人丟了出去?!蓖醴蛉酥钢ǚ克〉姆块g。 賈政愣了愣,猛地沖進(jìn)房去,果然不見他的美嬌妾,出門就大罵王夫人不賢,氣沖沖地帶著人朝門口追去。 王夫人懊惱賈政又罵她又冤枉她,嫌惡的轉(zhuǎn)身,懊惱的坐在廳中央生悶氣。過了會兒,她覺得不該錯過賈政出丑的場面,帶著人坐小轎子大大方方的去了門口。 這白花花的女人一丟出去,再加上她哭哭啼啼的,很快就引來不少人觀看。 婆子立刻扇了一嘴巴子,捻著她的下巴不許她哭。將她浪蕩不檢點(diǎn),懷了野種事兒說出來,“主子心懷慈悲不打你,沒送你見官,你就阿彌陀佛把。哼,還不痛快走,難不成要在這哭哭啼啼,引人欣賞你的sao樣?快滾!再不走,就打著你去見官!” 通房羞愧的抱著身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伤芘艿侥膬喝?,未著一縷,出了榮寧街,那就是一條車水馬龍的路…… 賈政隔著門縫,頂著一張鐵灰色的臉,惡狠狠地看著那腹部隆起的赤身女子跑了,一拳打在門板上。 婆子們聞聲嚇了一跳,湊過來瞧,見是賈政,都不知道尷尬地?cái)[什么臉色,心里頭卻是很笑話獻(xiàn)丑的二老爺。 王夫人的轎子就停靠在二儀門外,她安靜的欣賞完這一切,就叫人起轎去老太太那兒。賈政見狀不甘心,還當(dāng)此事是王夫人干得,追著轎子要找王夫人評理。 王夫人就猜到賈政會追,故意讓轎夫加快腳步。下了轎,她就快步到賈母跟前。因?yàn)檫@件事肯定是賈母做的,賈政追到這兒來,那就是自己獻(xiàn)丑。 果然,盛怒之下的賈政,就如當(dāng)初不分青紅皂白的打?qū)氂衲菢?,一進(jìn)門就對王夫人指責(zé)謾罵。 “當(dāng)初我納她你就不同意,現(xiàn)在她眼看著肚子大要生兒子了,你就陰謀陷害她名譽(yù),什么野種?她正經(jīng)清白的身子,我會不知道?” 賈母忽見賈政沖進(jìn)來說這話,有點(diǎn)懵。 賈璉和賈赦正在一邊兒坐著喝茶,聽這話后,父子倆雙雙一個姿態(tài)揚(yáng)起頭,斜視著賈政。 賈政這才意識到屋子里有這么多人,尷尬地摸摸胡子,湊到賈母跟前小聲嘀咕了兩句。眼睛時不時地瞄向王夫人,顯然是告狀。 賈母氣得拿起茶杯就往地上丟,“你別怪她,都是我的主意。什么清白身子,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賈政還不服,全賈母別被王夫人的陰謀給騙了,“以前你就被她忽悠了好些回,您都忘了?” “給我閉嘴吧,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辟Z母呵斥畢,就叫人將祁家的婆子帶過來,令其當(dāng)面跟賈政陳述。 賈政初聽還不信,直說人家是清白的女兒身。婆子被氣得呵呵冷笑,“二老爺,祁老爺跟他睡了一整年,我們都巴巴的在門外守著,連聲兒都聽真晰。夏天的時候倆人還會玩野趣兒,打發(fā)我們在外圍看守,怎會有錯?” 賈政鐵青的臉上面蒙了一層紅,鼻翼張到了極致,圓圓的鼻孔幾乎可以塞進(jìn)兩顆紅棗。賈政赤紅的雙眸洶洶地盯著前方,也不知道是瞧什么,總歸是很煞人。 賈政恨在場的所有人,他竟然頭頂這綠帽要生養(yǎng)別人的孩子,被糊弄德團(tuán)團(tuán)穿轉(zhuǎn),甚至還蠢得為那個賤女人辯白。 他的臉面啊,他最后殘留的這點(diǎn)臉面,全被這女人給毀了! 場面尷尬地?zé)o以復(fù)加,賈政低著頭,顫抖著說退,飛似得逃出去。 賈母語氣未消,冷哼兩聲,免不得又罵幾句他糊涂。 賈赦呵呵笑:“人老了嘛,腦子不夠用,就容易被人糊弄。好在這點(diǎn)事兒發(fā)生在家里,在這說,就在這了,傳不到外頭去。這要是在官場上,他腦子還這么不好用,鬧出出類似的丑事,可真就……給咱們家蒙羞了。你說是不是,兒子?” 賈赦最后特意捎帶上了賈璉,臉上洋溢著一股驕傲勁兒。 賈母看著賈璉,神態(tài)瞬間就平和了,慈祥的笑著沖賈赦點(diǎn)頭,“你說得對,你二弟真不如你,還是你厲害,會教兒子。咱們家這回真應(yīng)了國公府的名兒,又出了一位國公爺,還是超一品的鎮(zhèn)國公,比當(dāng)年老祖宗的功勛還要高上一截。我的寶貝孫子喲,真爭氣!”賈母說罷,就招呼賈璉快過來,要稀罕他一通。 賈璉斜睨賈赦。 看熱鬧的賈赦忙起身跟賈母道:“母親,可別把他當(dāng)小孩子了,還去您懷里撒歡?而今已經(jīng)是國公爺了,給這孩子留點(diǎn)氣派,也好叫他在外人面前立威!” “對對對,都聽你?!辟Z母歡喜的笑不攏嘴,眼看著小丫鬟收拾地上的碎片,賈母就不爽快道,“好好地一樁喜事兒,被他剛才一鬧,敗了多少興致。老二媳婦兒,你怎么就不攔著他點(diǎn)!” 王夫人傻愣愣的還站在原地,國公爺這個稱呼就跟一道巨雷似得在她腦子里炸開。什么國公爺?賈璉竟然被御封為國公爺了?。砍黄锋?zhèn)國公?竟然比榮國公還要高等! 賈母見王夫人還傻著,忽然笑起來,“倒忘了,璉兒被御封鎮(zhèn)國公的事兒她還不知道。瞧給她驚得,傻眼了!” 王夫人勉強(qiáng)回神兒,歡喜的抽動嘴角,對賈璉、賈赦和賈母道恭喜,之說這是搭好的喜事兒,家里應(yīng)該張羅著慶祝一下。 還不等賈璉張口,賈母就道:“家里的規(guī)矩你該懂,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安分些。清楚可以,還是如之前那樣,幾個親朋好友小聚一下就罷了,切不可太過張揚(yáng)?!?/br> 賈赦抿嘴笑著看賈璉,意思是說:你看,老太太這回也懂這些道理了,不用我說。 賈璉微微回瞪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保持狀態(tài),不要怠慢。反正以后賈母這里的麻煩,都由他賈赦來扛著,這樣他才會答應(yīng)賈赦把朝中發(fā)生的一些軼聞告訴他。 賈赦憋著嘴,不忿地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跟賈璉道:“你別賴賬就好,老太太這邊我全擋。” “嗯?!辟Z璉瞇著眼,這一聲哼真有一副大爺樣兒。 “呦呵,你瞧你這副樣兒,人還沒滿二十呢,就真當(dāng)自己是個老爺子?”賈赦不滿道,“你以后少跟老子擺出這副德行啊!你是國公爺怎么樣,老子照樣是你老子?!?/br> 賈赦說這話聲大了,被賈母聽個正著。賈母一聲呵斥,嚇得賈赦一哆嗦。 “你以后給我對賈璉正經(jīng)點(diǎn),他可不是當(dāng)初那個隨你訓(xùn)斥的混孩子了。”賈母不爽道。 賈赦抿嘴應(yīng)承,心里直道苦。原來他攔下這活兒,是手夾板氣的! 王夫人滿臉失落的回去,一進(jìn)門,就見賈政有針對的對自己摔瓶子,口里罵罵咧咧,怪王夫人剛才走得太快,才導(dǎo)致他進(jìn)了賈母的花廳,受到那般羞辱。 “是老爺自己追不上就怨不得別人,再說那通房的事兒,從頭到尾沒我插手的份兒,而今怎么又怪到頭上?!?/br> 賈政見王夫人也反駁自己,更氣,“本以為今兒個是個好日子,全被那死娘們給攪和了?!?/br> 王夫人木著臉聽這話,心里直冷笑。 “今兒上午,北靜王找我,說有好差事安排給我,讓我這幾天在家等消息?!北緛磉@事兒想等成了再說,賈政覺得自己不能被妻子看扁了,便脫口而出。 王夫人慢慢扭頭看著賈政,忽然覺得他這副裝肅穆的嘴臉很滑稽可笑,哈哈笑起來。 尖笑聲在空曠的屋子里突然想起,激得賈政嚇一跳。 “你還不知道吧?” 賈政不解:“知道什么?” “你的璉侄子,已經(jīng)被御封為超一品鎮(zhèn)國公了?!?/br> “什么!”賈政的腦子瞬間喪失的思考能力,身子木木地,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夫人,“你再說一遍。” “鎮(zhèn)國公,你侄子是鎮(zhèn)國公。呵,你要回去繼續(xù)做小官,別忘先學(xué)一學(xué)怎么敬大禮,以后在官場上碰見,總會用上的?!?/br> “王氏你這惡婦,竟敢口出狂言諷刺我!” “在家跟女人使勁兒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你去外面撒歡兒啊?!蓖醴蛉死湫χ姿谎?,反正她受夠了,現(xiàn)在一無所有,就不怕去拼,何必要繼續(xù)忍無能的老爺們。 “你——看我不打死你!”賈政說罷,就抄起鞋子要朝王夫人打去。剛巧金釧等端著茶進(jìn)來,見狀驚得打翻茶碗。 王夫人揮著帕子抹眼淚,直哭喊道:“老爺啊,妾身又怎會只那女人是個不潔之身。老爺若非要怪,妾身認(rèn)錯便是?!?/br> 賈政尷尬了,指著王夫人還要罵。 王夫人抱頭就哭。金釧看不下去,使眼色看一眼身后人,然后去纏著王夫人,那邊勸著二老爺別那夫人撒氣。 賈政氣得要解釋,剛才不是這樣,卻被王夫人的訴苦哭聲一次次打斷。過了會兒,老太太打發(fā)婆子來,又叫他過去。賈政沒由來的有在賈母跟前好一頓受訓(xùn)。賈母一再強(qiáng)調(diào),不許他再對王夫人動粗。 “她也算是本分了,好歹是倆孩子的母親,這點(diǎn)面子你都不曉得給,你是有多糊涂!難不得你大哥說你,這樣的腦袋做官去,只會給咱們家蒙羞。好好回去自省吧,以后你就在家陪著你媳婦兒念念佛,北靜王那邊別存什么心了,不許去!”榮府已經(jīng)榮耀到這等地步,賈母才不會傻到讓二兒子出去扯后腿。反正家里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不差養(yǎng)一個無用的兒子。 賈政氣得不甘心,也沒辦法。家里面永遠(yuǎn)是老太太是老大,老太太現(xiàn)在就偏著大房,人家連放個屁都是香的。他怎能么辦,只能干受著。但王夫人那邊,他很不愿意去面對,遂常在外夜宿,又或者哪怕回家,也要避開王夫人,躲到姨娘那里睡覺。 賈母聽人匯報(bào)了幾次賈政的狀況,越發(fā)覺得他沒用,而且越發(fā)覺得這廝比他大哥還有劣根,還要混賬。許是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有問題,不然怎么兩個都教不好? 賈母反思之余,決定還是能放手就放手,盡量不去插手管子孫的事兒,特別是賈璉的事兒。她真不敢管了,她以前是覺得賈璉不孝,總頂嘴忤逆自己?,F(xiàn)在是生怕賈璉都聽自己的,將來變得跟他爹和他二叔一樣。所以但凡是價廉的事兒,賈母再不敢提出任何異議。 到了夏末的時候,皇上為賈璉御賜的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修繕完成。一大家子搬到新的更大的府邸去住,距離原來的榮寧街很遠(yuǎn),大概有兩柱香的路程。新府邸周圍的住戶,基本上全都是朝中重臣的家苑。比如離禮郡王府只隔了一條街,離丞相府、林府、倪府以及蔣府都在三條街范圍內(nèi),不算遠(yuǎn)。薛蟠為了湊熱鬧,也就近新買了處宅院住著。 賈璉封國公的慶祝,就在新宅院里舉行。來的人跟上次賈璉生日時差不多,唯獨(dú)女眷多了一些,再就添了一家寧國府。 當(dāng)日宴席吃酒,轉(zhuǎn)為游園,又在涼亭白了兩桌,后花園以石拱橋?yàn)榻纾指钋昂竽信臁?/br> 賈璉素來不愛聽?wèi)?,又因?yàn)榻账侵鹘莾海瑳]少被人灌酒,喝得八分醉。后來趁機(jī)逃出來,賈璉就在涼亭內(nèi)躲清靜。沒多久,就依著欄桿睡著了。接著,迷迷糊糊就聽見有女聲叫他。賈璉一睜眼,看見個眉目清秀的丫鬟,她和自己對眼之后,忙行禮退步,轉(zhuǎn)而對站在涼亭那邊的女人回話,喊著“大奶奶人醒了?!?/br> 賈璉見那女人轉(zhuǎn)身后的面容,酒頓時就醒了。 是王熙鳳。 賈璉立刻起身走。 王熙鳳有些激動,在后面追,喊他站住,“你若不停,我此刻就喊人說你非禮我?!?/br> “隨便喊,看看是新信的人多,還是我的多?!辟Z璉嗤笑一橫,繼續(xù)回身走。 “你——”王熙鳳氣得跺腳,追著賈璉訴苦憤恨,埋怨賈璉當(dāng)初那個舉動,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岸裎乙褳槿藡D,日日夜夜心里惦記著的竟然不是如何賢良淑德,而是滿腦子的不甘,想知道你為什么,為什么當(dāng)年突然轉(zhuǎn)情,不同意了那樁婚事?!?/br> “我當(dāng)年占過你什么便宜沒有?”賈璉質(zhì)問她。 王熙鳳頷首搖搖頭。 “不過是想看時撇過一眼,合則來,不合則散。沒有生情,何來轉(zhuǎn)情?,F(xiàn)在事過境遷,你的糾結(jié)怨恨和惱怒,那都是你的事,與我何干?”賈璉回身便匆匆轉(zhuǎn)入小路去了。王熙鳳要追卻被這些穿插在林子里的小路繞暈了。 事后,鎮(zhèn)國公府里負(fù)責(zé)看管前后分界的婆子們,一律領(lǐng)了板子扣了月錢。 賈璉還把崔婆子叫了過來,問她轉(zhuǎn)告王熙鳳的結(jié)果如何。 崔婆子直搖頭,噗通跪給賈璉,“狀子送上去后,衙門根本就不收。” “你證據(jù)不足,告得又是那樣的高門,怎么可能收。而今你能完好無損的跪這兒,沒被衙門人的打個半死,是多虧了二爺?shù)慕淮!膘o芯解說道。 崔婆子忙給賈璉謝恩,發(fā)現(xiàn)自己有指望了,哭求璉二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