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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科學唯物主義秘密檔案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先是陰陽歷被迫就此合并在一起,緊接著又是春秋這兩季物候的愈發(fā)衰弱,因為季節(jié)的劃分本身是影響著很多關于陰陽調和,四時變化的東西的,所以一旦有一天春天和秋天徹底消失,那么帶來的后果必然是很嚴重,面對這種棘手情況,幾位協(xié)調春季物候的歷神們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著方法讓春天能夠來的更明顯一點。

    可努力是一方面的,到如今,除了有明顯的冬夏的冷熱感,春秋兩季其實已經(jīng)失去了明顯的劃分界限,明明古時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的變化都是很明顯的,根據(jù)各項氣候變化和節(jié)氣劃分便可以明顯判斷出什么時候春天該來了,可是這樣的情況現(xiàn)在是肯定不得見了。

    而作為明顯能感受到這其中惡劣琴況的春分來說,她自然是滿心不快無處發(fā)泄,只能時不時找點別人的麻煩權當排解自己的情緒了。

    她的這種青春期小姑娘特有的想法此刻的蕭南燭自然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那一聲響亮的爸爸喊出來,他身旁這位劉阿姨身上的氣運都明顯紊亂了。

    也許是實在沒想到住在自己對門的單身男人不僅當了爹還有個男人做老婆,所以這中年大媽當下就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驚恐地上下打量了一圈這奇怪的一家三口接著便跑回家重重地關上了自家的防盜門。

    巨大的上鎖聲讓除夕面無表情的低下頭,本就氣色不好的臉上也是陰森一片,他上挑的眼尾總有種要隨時發(fā)怒的威嚴感,春分一看這情形就嚇得立刻松開了自己抓著除夕衣擺的手。

    她有些后悔自己剛剛隨口胡說的話了,可是以前她這么惡作劇時也沒人怪她,所以她也就覺得沒什么,可是她忘了在自己面前的是隨時隨地可以殺了的除夕君,而這般想著,這一身嫩綠的小歷神捏著自己的衣角就一副哆哆嗦嗦的樣子不敢再抬頭了。

    “春分,誰教你說剛剛那些話的?你的教養(yǎng)去哪兒了?”

    一副極不耐煩的冰冷語氣,除夕一板起臉就看著十分嚇人,無論是上古兇獸還是同階歷神都得跪下求饒,反觀蕭南燭倒是顯得淡定多了了,因為在最開始怔了一下之后他很快就回過了神來。

    也許是看除夕發(fā)火實在有點有趣,所以對于對門那位阿姨對自己的誤解他倒是并不是很在意,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怎么說都是別人的事,蕭南燭這人一向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對于這種事自然也是無所謂的,所以在低下頭捏了下春分白嫩嫩的小臉后,他有些無奈地揉揉眉心接著便開口打圓場道,

    “你別嚇唬她啦,沒多大點事,進去吧,還真站門口教訓孩子啊……”

    “歷師……嗚嗚……”

    聽蕭南燭這般說著,春分帶著幾分害怕和委屈躲到了他的身后,見狀的除夕擰著眉頭不說話,只一副陰沉著臉的樣子盯著春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為對這些年幼的歷神始終有一份作為長輩的責任在,所以除夕不管是遇到大年那樣的小孩的還是清明那樣的成年人都是一副上一輩人的嚴苛樣子。這是他無論性格怎樣變化都懷著的本能,對于他人的保護和善意讓他即使被邪祟污染也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意識,這自然是十分可貴。

    對于他的這種頑固又執(zhí)著的性格脾氣蕭南燭自然是無比受用,心里自然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好。不過或許是因為這紅衣歷神此刻眉間染上的灼眼怒火實在是美味的過分,所以其實說起來沒離家?guī)滋斓氖捘蠣T當下就沒忍住,而在將胸中忽然升起的一陣綺念強行壓下,腦子里忽然有了個主意的蕭南燭徑直轉過身就沖春分壓低著聲音開口道,

    “春分,你去敲敲對面那個奶奶家的門,就說你家里在打架了害怕不敢回去……我要和除夕君在家里單獨說會兒話,待會兒也順便給你求求情好不好?”

    蕭南燭的這話讓春分有些傻眼,畢竟這一時興起的惡作劇會發(fā)展成這樣子她是真沒想到,但既然歷師說愿意幫她和除夕君求情,那她也就什么也不管了,所以當下這到底年紀還小的歷神點點頭就跑去摁那對門那劉阿姨家的門去了。

    她是不知道她家歷師這滿腦子究竟惦記的是什么東西,而見此情形瞬間勾起嘴角的蕭南燭在轉過身看了眼一臉疑惑的除夕后,忽然就伸出手把他往屋里一推,接著迅速關門落鎖又把這懷里的人給摁門板上親吻了起來。

    憑良心說蕭南燭的這個吻還是挺克制的,唇齒糾纏,溫情脈脈,與其說是他用來發(fā)泄個人欲望的,倒不如說是在安撫除夕本身不大好的情緒。而或許是因為對這只美麗脆弱的野獸一直以來就有著諸多的寬容,所以即便是本身更擅長用于暴力解決一切問題,蕭南燭總會在除夕的身上多幾分耐心。

    這種沒由來的情緒自然是因為如今他們在一起,所以蕭南燭下意識做出的退讓,再加上他這人打小缺愛,所以能有個愛他勝過愛自己的人出現(xiàn),這自然是最容易打動他的事情,所以即便是身邊難免充滿著諸多的誘惑,蕭南燭倒是心無旁騖就一心惦記著面前這人,而這般想著,他用手撐著門板沖仰靠在上面衣裳半褪神情曖昧的歷神笑了笑,接著瞇著眼睛揉了下自己破損的嘴角慢吞吞的開口道,

    “氣消了嗎?”

    “……”

    一聽這話就愣了下,除夕是沒想到蕭南燭會這么說,所以當下便有些尷尬,不過從某種程度來說剛剛的一番發(fā)泄的確讓他心里一直郁結不好的負面情緒變少了些,所以當下看出他表情變化的蕭南燭見此忍不住勾起嘴角,轉而一副調侃意味的開口道,

    “挺熱情嘛,嗯,看得出來很想我……不過待會兒還有點正事和你說,有什么事晚上繼續(xù),現(xiàn)在先得把咱們閨女從劉阿姨家接回來……”

    蕭南燭這不正經(jīng)的話讓除夕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只覺得歷師自打接受他之后就愈發(fā)地愛和他開玩笑,偏偏他又對此無可奈何,明明在旁人眼里的他除夕君和修羅夜叉也差不了多少了,在蕭南燭面前就好像忽然被拔去了一身的戾氣和爪牙,一點使不出壞脾氣,而這般想著,只能厚著臉皮又同蕭南燭一起把春分給領回家的除夕是真不想去在意那一臉尷尬地鄰居阿姨是怎么看著他們兩的了。

    “歷師歷師!你真好!你真的讓除夕君消氣了?。∥液孟矚g你??!你真厲害?。∧阏鎱柡?!”

    一派天真的春分此刻正同蕭南燭說著話,因為剛回到家,所以蕭南燭自然也得把自己的東西好好收拾收拾,再坐下來把之前地宮里發(fā)生的事和除夕說一下,可是春分這丫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就還挺喜歡他的,他一邊在那兒收拾東西這小丫頭就一直跟著他。見此情形,不知道為什么真覺得自己有了一種當?shù)杏X的蕭南燭也是無奈,再把煙叼嘴里又無奈地由著春分趴在自己背上后,他拿著自己一路裝著桃木盒子回來的那個箱子走出臥室,接著背著春分沖在廚房里正給他準備吃的的除夕招招手道,

    “誒,除夕,出來給你看個東西。”

    說這話時,蕭南燭順手把箱子給放客廳茶幾上了,春分好奇地想去摸,卻被蕭南燭一嚇唬就縮回了手,除夕見狀倒是有些疑惑,見那不大不小的箱子放在茶幾上也不確定是什么東西,而蕭南燭倒是在將那箱子干脆打開之后又將那畫卷拿了出來,接著緩緩展開沖除夕神情復雜的指了指道,

    “那天晚上在那博物院底下的地宮底下發(fā)現(xiàn)的,一條黑龍給看著,也看不出是什么年代,邊上那字據(jù)說沒什么人認識,但這畫上面畫的……應該就是你吧,除夕?”

    第50章 春分

    描繪著除夕滅魔場景的畫卷此刻正被蕭南燭平鋪在床上,濃艷的色彩和血腥的畫面勾成一副奇異的圖景。畫中的紅衣男人有著世間最灼眼不過的顏色,眉眼間盡是讓人過目難忘的悲憫和狠絕,而明明前兩天回來前他自己就已經(jīng)私下展開這幅畫看過好幾次了,可是當此刻再看到的時候,蕭南燭的心底卻依舊覺得有些看不夠。

    這副畫的事情他剛剛已經(jīng)問過除夕了。除夕的態(tài)度完全是一種全然茫然的樣子,看上去倒是比蕭南燭本人還要疑惑些,因為本以為自己能從除夕這里得到些解答的,所以在得知除夕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被人畫下這幅畫后蕭南燭也是一愣,而眼見他這副不似說謊的樣子,明白他完全不可能會欺騙自己的蕭南燭也沒有再追問,只一副自己也沒當回事的模樣將這畫給收了起來,一直到此刻進了臥室之后才拿出來看。

    他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太把一幅畫當回事,畢竟尉遲敬德和秦叔寶就被歷朝歷代畫的每家每戶門口都是,沒道理作為一個歷神的除夕不會被作為某種消災驅邪的手段,可是或許是因為他本身和除夕的關系密切,所以蕭南燭心里還是忍不住想要確定一下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這種想法除夕自然是無從知曉,但因為對于這幅畫實在是沒有任何印象,且一向痛恨看到自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所以當?shù)弥@描繪著自己百般丑態(tài)的東西被留存在那前朝皇帝的地宮內后,除夕神色一沉,直接就冷著聲音回了蕭南燭一句道,

    “我從未見過,這等骯臟東西還是盡早毀了好?!?/br>
    說完之后這紅衣歷神才覺得自己陰森的語氣有些駭人,他心里生怕蕭南燭因為自己的態(tài)度猜忌他隱瞞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東西,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凝固了,而見狀的蕭南燭倒是愣了一下才看了他一眼,接著抿著唇開口道,

    “我就是覺得這事不大對勁,所以才來問問你……這畫是沒什么事,你別多想,無論如何我都相信你的?!?/br>
    這般說著,蕭南燭心里有些許的復雜,也許是看出這段時間他們兩雖然在一塊,但除夕始終還是一副心結難解的樣子,所以蕭南燭也有些煩躁。

    畢竟他這么多年了也算是頭一次這么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談戀愛,雖說年紀大了沒有以前那么心態(tài)年輕了,可是也是認認真真的,偏偏遇上這么個難懂的神明,你不管和他怎么說說什么,他都是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而難得在感情上有些受挫的蕭南燭在打量了一眼打從他回來后除夕就一直不大對勁的臉色,接著皺著眉頭開口道,

    “要是不舒服就回年歷里去歇著吧,也沒讓你成天來上班,好好休息,自己照顧好自己,”

    說這話時,蕭南燭的語氣有些低沉,明明之前回來時在飛機上他還和張弛臭不要臉的得瑟著,如今卻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無奈。而眼見原本一直心情不錯的蕭南燭身上陡然間籠上一陣疏離的氣息,心頭當下一涼的除夕也沒什么說什么,只在將胸中滿腔的混亂情緒壓下,好一會兒才顫抖著那一雙艷紅色的眼尾,用有些壓抑冰冷的聲音回道,

    “好……”

    ……

    除夕回年歷中去了,有關于這幅畫和那小冊子的事情蕭南燭還是沒搞清楚,卻平白無故地和除夕弄得不大愉快。

    因為本身脾氣不大好,蕭南燭從前都不怎么會去忍受別人的脾氣,可是偏偏凡事總有例外,因為就在除夕一離開之后他就有些反悔了,而眼看著目睹了一切的小丫頭春分撐著下巴用一副同情的樣子盯著自己看,本就有些煩躁的蕭南燭直接把那倒霉破畫一收就自己進房間看去了。

    可等著進了房間,看到那畫里紅衣灼眼的大美人蕭南燭又心軟了,想想今天晚上可能自己就要一個人睡了他還覺得怪失落的,偏偏剛剛嘴賤是他,所以他也沒個辦法,而這般想著,臉色難看得不得了的蕭南燭只能強行將注意力落在了那張此刻正平鋪在他床上的畫上。

    從現(xiàn)在的情況,畫上的那幾個字從目前來看的確只有蕭南燭自己認識,包括除夕在內的所有歷神沒有見過,其他的尋常人也沒有見過。偏偏作為一眼就認出那幾個字的蕭南燭自己也說不來他到底為什么會認識這幾個鬼都不認識的字,而對于這件從頭到尾都透著古怪的事,此刻蕭南燭自己的心里倒是真有點不對勁了。

    先不論他到底是怎么認識這幾個字的,似乎打從地宮那件事開始一切都有些不對勁起來,先是他和花朝像進自己家地窖拿大白菜一樣簡單的拿到了黑龍留下來的東西,緊接著就是這副畫著除夕本尊的畫像被他給帶了出來,如今除夕的回答已經(jīng)明確地告訴他,他也沒辦法給蕭南燭任何答案,而這般想著,若有所思的蕭南燭忽然將放置在那幅畫旁邊的那本他一直沒來得及打開的小冊子給翻開了一頁。

    視線所及,破損的書頁泛黃卷皺,上面布滿了長時間風化的爛損痕跡,但依稀可以看出一些密密麻麻的圖案文字,因為從字形上來說和那畫卷上的文字有些相似,所以在下意識的瞇起眼睛看了看之后,蕭南燭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沒有全部認全,但是也能從這些文字中認出個幾個字形相對簡單的字。

    “歷法……經(jīng)?”

    嘴里這么喃喃開口,蕭南燭的腦子里就好像是早早的就被別人教過這之類的東西一樣,他雖然也記不清這是哪年哪月自己見過的東西了,卻總覺得透著股莫名的熟悉,可是他一個打小學習成績就不好,最后因為當兵大學都沒上的人,沒道理能懂這么一門時間久遠不著邊際的文字,而待他仔細想再看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之后的冊子上寫著的都是些他壓根不認識的字,而無論他怎么試圖看懂,都是徒勞一件。

    “歷師,歷師,有客人來了……”

    春分提著嗓子在門外頭敲了敲門,回過神來的蕭南燭把冊子和畫收起來又重新裝到了桃木盒子里,因為剛剛除夕明顯對這副將他丑陋兇煞一面展現(xiàn)出來的古畫十分厭惡,所以蕭南燭也得照顧他的情緒把這畫仔細藏藏好,而待他緩步走出房間的時候,一身嫩綠的春分正將人請進來,而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的蕭南燭順手就刷新了下自己的微博。

    前頭蕭南燭因為去b市,這幾天找上門的生意和微博那邊的事就一概推遲了,剛剛他拿手機刷新了一下便發(fā)現(xiàn)累積了一大堆私信和。因為這將近兩個月時間堅持不懈的科普黃歷公歷太陽歷方面的知識,所以在微博上他這個不發(fā)廣告偶爾搞搞抽獎的知識科普po也變得格外親切而迷人,許多他的粉絲開始都還規(guī)矩地稱他為黃歷師老蕭,后來就干脆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小小,而每當他們想要讓蕭南燭為他們解答一些有關于習俗忌諱方偏冷門方面的事情時,蕭南燭便會看到這樣的一些特別用詞奇怪的。

    羅達節(jié)

    小小求翻牌啊?。∧闫綍r也會看娛樂新聞嗎?有沒有注意到最近有個女演員特別奇怪,明明是我童年女神啊,怎么現(xiàn)在說話這么一言難盡,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神神叨叨的,實在是不敢相信啊,可以求問她這是怎么了嗎?黃歷師老蕭

    這條微博之后還附上了一條視頻鏈接,平時不怎么關注這些娛樂新聞的蕭南燭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點開了看了一會兒,可是大抵是這眼神發(fā)散臉頰發(fā)紅渾身上下透著股yin邪之氣的女星實在是有些讓人不忍直視,所以只看了十幾秒蕭南燭就皺著眉給關了,而緊接著他就轉了這條微博順手回了句。

    黃歷師老蕭:

    目測……被下降頭了→_→

    這般回完,蕭南燭就給直接收起了手機坐好,正巧那找上門來的生意也在春分的招呼下進來了,所以蕭南燭叼著煙便抬頭看了眼,因為這人之前也沒和他預約過之類的,所以蕭南燭一時間也不大確定這手上抱著個黑色皮箱,神情顯得莫名緊張,穿著打扮卻顯得很是顯赫的中年男人是過來干什么的,而待這人在蕭南燭對面坐下又將那皮箱抱緊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猴,他看了面無表情蕭南燭一眼轉而顫抖著聲音問道,

    “您……您是蕭歷師是嗎?我是熟人介紹過來的,姓李,現(xiàn)在咨詢您個事可以嗎……”

    男人這般說著一滴汗順著額頭便落了下來,他慌不擇路地想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汗,可是一時間卻有些手足無措,見狀的蕭南燭從茶幾上抽了幾張抽紙遞給他,而順利接過來的男人也尷尬地笑了起來,而在用抽紙擦干凈腦門上的汗后,蕭南燭倒是沒等他開口說話,直接點了只煙夾在手上又笑了笑道,

    “李先生是嗎?想問點什么事?是和這箱子里裝的東西有關嗎?那不妨打開給我看看吧……”

    這般說著,抬起手便想碰那黑皮箱子,偏偏還沒等他碰到呢那中年男人倒是一副緊張的樣子抱緊了手中的箱子,見狀的蕭南燭眉頭一擰,似是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而見狀的中年男人瞬間哭喪下臉,咬牙切齒的望了眼手中的那個箱子,接著顫抖著聲音道,

    “這里面裝著個怪物……我不敢打開……我不敢……我被它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只求歷師能幫幫我啊……幫幫我……”

    第51章 春分

    拿著一個奇奇怪怪的箱子獨自找上門來的中年男人叫李忠林,正如蕭南燭所一開始猜測的那樣,這的確是個身份顯赫且來頭大到蕭南燭都有點不敢相信的大人物。

    畢竟開始看這人這副狼狽失態(tài)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身居高位的,不過在看到他遞給自己的名片后蕭南燭還是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究竟是誰。明明作為一個偶爾只看看軍事節(jié)目的無趣男人來說,他從前壓根就不會注意到這位每逢開大會才會出現(xiàn)在本市新聞上的政府領導,可是自打前段時間他在王麗太太那兒結識的那些貴婦們紛紛加了他微信之后,便時常在盆友圈里分享些他們這些上層人士才知道的八卦傳聞,蕭南燭因為和她們聊得次數(shù)多了更是被拉進了個一個群組,而最近他每天一上線看到這些政客太太刷屏最多的就是有關于李市長家出的那些倒霉事。

    先是老婆死了,接著唯一的小女兒又死了,明明這位李市長無論是從作風還是實績來說都很不錯,可是這新的一年才剛剛打頭,他就好像是惹上了什么晦氣東西一樣倒霉的不得了。

    因為在y市就任市長都快五個年頭了,所以其實這位在任期間成績出色的市長已經(jīng)準備好去省里就任了。然而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他的身上發(fā)生了這樣一連串的事,這不得不讓人擔心起他如今的處境。

    作為此刻正和這位李市長面對面的人,蕭南燭在看著他語無倫次的絮絮叨叨了半天后沒忍不住讓春分給他端了點壓驚的福澤茶,而喝了這福澤茶總算是恢復些平日模樣的李忠林市長先是劇烈地咳嗽了一聲,轉而筋疲力盡般的沖蕭南燭開口道,

    “對不住……剛剛我實在是失態(tài)了,我失眠半個月了,一直都在服用藥物,最近還見了兩次心理醫(yī)生……其實你這里是我手底下的秘書推薦給我的,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濱江大橋那事我也是有所耳聞,只是因為這種神神鬼鬼事一向沒法放到明面上來說就不好管……不過在看到市公安局那里最后給的結案調查,我也信了您是有真神通的……因為我也不敢找別人來幫問這件事,所以只能親自過來。加上這件事不僅關乎到我本人,也和整個y市的安危有關,所以不管怎樣,還請蕭歷師能給我個面子,幫我化解這個難題……”

    這般說著,神色間轉而多了幾分凝重,蕭南燭是沒想到這么一件原本看上去像是涉及家中的陰私的事居然會那么復雜,所以表情都有些困惑,不過這當官的說話就是不一樣,幾句話就扯到什么y市安危上了,聽著還怪嚇唬人,所以在將視線轉向茶幾上的那個黑箱子后,蕭南燭挑了挑眉,也沒隱瞞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身份的事,只將手指落在那黑箱子上面敲了敲才開口道,

    “我是一切好說,李市長您既然找到我就應該相信我,不過你總得先告訴我,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吧?”

    他的這個問題讓李忠林的臉色白了白,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他半天沒有開口,正巧春分趴在蕭南燭膝蓋上不停地鬧,蕭南燭便低下頭皺著眉揉了揉這小丫頭的腦袋,而在下意識的看了眼這個一身嫩綠,顯得格外可愛稚嫩的小姑娘后,李忠林的臉色先是閃過幾分悵然痛恨,接著沉聲開口道,

    “實不相瞞,這里面裝的是……太歲……”

    李忠林的話音落下蕭南燭和春分都下意識地抬起了頭,也許是看出了他們顯然清楚這是什么東西,所以李忠林也顯得愈發(fā)地心情復雜了,可是這件事說起來一切都要怪他的自以為是,弄到現(xiàn)在這個境地更是咎由自取,所以當下他就紅著眼睛顫抖著開口道,

    “都是我的愚蠢……害了我妻子也害了我女兒,我只聽說這是個吃了可以沒病沒災的珍貴東西,卻不知道冒犯了它就是犯了天大的忌諱,之后更是得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來還……如今這東西送也送不走,我也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才來找你的……”

    李忠林的話讓蕭南燭抿了抿嘴角,打從聽到太歲這兩個字后他的臉色就一直不大好,畢竟這要是犯了尋常的邪祟也還好辦,可這太歲可不是尋常東西,他這一時間倒真不知道該怎么回,而春分似乎也被太歲這兩個字嚇得不輕,直接趴到蕭南燭的耳朵邊小聲地開口道,

    “歷師,這犯了太歲的可一向都是九死一生啊,你讓我報個天氣預報還好,這種的邪祟……我我……我害怕……”

    春分的這話說的不算夸張,蕭南燭將原本落在那黑箱子上的手挪開些,似乎也是怕犯了這箱子里太歲的忌諱,不過這人都求到自己面前了,他自然也得給個面子給這位命不大好的李市長想想法子,而在腦子里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有關這犯太歲的傳說典故后,蕭南燭也終于明白這位李市長之前為什么會這么倒霉了。

    太歲,又稱歲星。老話里時常講流年不利犯太歲,說的就是這個東西,關于這種東西的說法有很多,零零總總地總結起來如今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假,不過就蕭南燭所知道的,歷朝歷代對于太歲的說法無非也就兩種。

    第一種說它是天上的一顆兇煞星,但凡人間要發(fā)生什么戰(zhàn)爭災禍之后便會以某種未知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因為形態(tài)奇異,據(jù)說吃了有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的功效,所以但凡太歲被挖出就會價值連城,引得人爭相奪取。有人說講慈禧,洪秀全和袁世凱都吃過這東西,因為那場有關讓中國飽受屈辱的戰(zhàn)爭,所以歲星在短短幾十年間就出現(xiàn)了三次。

    慈禧自然是因為身處于皇權頂端所以能品嘗到這種珍饈,而相對的洪秀全和袁世凱則是因為他們手上都在不同時期掌握著絕對的權利,當時晚清不少志怪小說記載了這位生活奢靡的老佛爺食用太歲時候的方法,說是那太歲每片rou都是活的,活切了之后還會流血,因為要吃最新鮮的那一口,所以每次都得在老佛爺面前才能親自下刀過油。

    洪秀全當了土皇帝之后聽說這種說法,便讓手底下的人到處去尋這吃了能青春永駐的太歲,可是等尋到之后他那義兄弟翼王石達開倒是先于他吃掉了太歲,而最后的結果就是追求長生的洪秀全親自活剮了石達開,又將他那渾身上下的三千多片血rou生生吃了下去。

    這些故事聽上去大多都有些古怪,畢竟太歲如果真的有用,也沒道理洪秀全,慈禧都個個不得善終,不過還有一個說法蕭南燭倒是覺得更靠譜些,因為在這個說法中提到的太歲恰恰就是災禍的本身。

    誰拿走了太歲,就是帶走了災禍,因為人們對于其功效的追求,往往會將太歲食用,這個時候太歲便會惹怒,而相對的它就會將災禍種下,因為它的血rou本是就要食用最滋補不過的人rou人血修補的,所以它失去了多少rou身,便要成倍百倍的索要回來,而一直到它將自己的傷口復原之后,這東西才會離開,而待下一次再被挖出,便會陷入一個新的惡性循環(huán)之中。

    這般想著,蕭南燭便忍不住心頭一陣發(fā)寒,之前那些邪祟再怎么說都可以用暴力解決,可是這太歲他還真不敢下手,畢竟自己惹上了麻煩倒是小事,正如李忠林所說的那樣讓整個y市地界上的人都跟著陪葬才是罪孽,而李忠林見他一副不開口的樣子,料想他是有些猶豫,所以趕緊便有些著急地開口道,

    “我這段時間也找了許多人問了,他們有些是隨口敷衍,有些事趁機騙錢,總之沒一個能拿出真本事的……我雖然這些年身居要職但是說實話積蓄并不算多,但是只要歷師你開價,我就是賣房產(chǎn)賣車都愿意的……”

    李忠林的這個態(tài)度讓蕭南燭一時間不好說什么了,畢竟這李市長看著就眉目英挺福氣十足,只是那鼻下的一點烏青預示著家庭方面注定不幸,其他方面看的話他身上一無酒氣二無色.欲三無貪欲,倒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正派人。

    這樣的人他遇到這樣的事肯定不是因為他本身,說命不大好倒更合適些,不過說是這么說,這真的太歲蕭南燭還真見過,方的扁的他不知道,李忠林現(xiàn)在說這是太歲,指不定這是他從淘寶網(wǎng)上團購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而眼看著這裝著那倒霉歲星的箱子就在自己面前,蕭南燭擰起眉頭揉了揉額頭,忽然就伸出手將那一直合著的箱子拖到了自己面前些,接著就打開了那扣著的鎖扣。

    “歷師,你當心點!!我……我我來保護你??!”

    春分見狀大呼小叫地擋在了蕭南燭面前,蕭南燭撇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讓她躲開些,李忠林一見箱子要開了又是一副臉色慘白的樣子,而蕭南燭在動作小心地打開了一條縫之后,看到的就是一團長著白毛的rou瘤狀物體用一種正在輕微呼吸的狀態(tài)蜷縮在那箱子里,而它的皮膚組織表層明顯有一塊并沒有治愈的傷口。

    “那一塊我讓我女兒吃了……我以為那能治好她的病,可是她還是沒了……她只有那么小,從小身體就不好,醫(yī)生說她只有半年活頭了,可是我妻子和我都不信……我明明是想要她健康起來才給她吃的,卻讓她連最后陪著我們的時間都沒了……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