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強(qi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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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嗎?醫(yī)生說什么時候好?” “很痛,骨折了?!?/br> 尚伊玟訴苦,拉著林真真往里走,坐到床上。 林真真的裙子一坐到床上就攤開了,原本收攏的花苞徹底綻放,纖細(xì)的腿從花苞下伸出來,像花朵中心探出來的兩條細(xì)絲,柔柔地從床沿垂下。 身高差讓林真真胸前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白嫩的飽滿呼之欲出,并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眸光一下變得極深,顏色偏淺的唇抿著,透出股陰翳的戾氣。 尚伊玟不懂時尚的東西,但她覺得這個設(shè)計師設(shè)計這條裙子的心思一定不單純。 林真真人單純,穿這條裙子純粹只是覺得好看,但看她的人一定不單純。 譬如在她身上留下信息素的Alpha。 “怎么這么不小心?!?/br> 林真真翻著她的手仔細(xì)查看,眼睛紅了一圈,嘴唇強(qiáng)抿著,忍住了哭。 “體育項目受傷是常態(tài)?!?/br> 尚伊玟說得云淡風(fēng)輕,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受過比這更嚴(yán)重的傷,只是那時候她還沒遇到林真真,不敢告訴家里人,沒人像林真真這般心疼她,對著她微不足道的傷口關(guān)懷備至。 她享受這個過程,她對被林真真愛著這件事欲罷不能。 “那也不行啊....”林真真幾多心疼。 逐漸升溫的氣氛讓尚伊玟問出了最近一直以來的疑惑,她想知道林真真到底遇著了什么事,她想自己能不能為林真真分擔(dān)。 “你最近好忙?!?/br> 話頭剛起,氣氛就冷了下來。 這是尚伊玟不能觸及的話題,林真真不想跟她聊這些,一下就松開了她的手。 眉眼間籠罩著疲憊的倦色,明媚動人的臉蛋也仿佛蒙上了一層隔膜。 “我不想說這些?!?/br> 現(xiàn)在不早了,明天她還要參加一個會,劉黛約了她吃午餐。 下午要去分公司視察,有一個重大項目出了大漏洞,她爸一邊焦頭爛額,一邊帶著她學(xué)。 希望她盡可能地學(xué)些東西,不管以后怎樣對她自己都或多或少地有幫助。 氣氛冷了,再談下去也沒意思了,林真真把手搭在蓬蓬的裙子上,壓著裙擺起了身。 “好好休息?!?/br> 她垂下眼,亮晶晶的眼染了幾分沉斂,她這兩個月被危機(jī)感追逐著、鞭笞著,一下長大了很多,再也不是那個遇事就跟mama撒嬌的嬌寶貝了。 “沒什么事我回去了,明天還有事情,你也回去吧?!?/br> 林真真要走,手卻被圈住。 轉(zhuǎn)頭,對上尚伊玟炙熱的雙眼。 林真真能從俯視的高度看到她眼瞳的顫動,不甘、不舍、挽留...... “我不走,我也不想你走?!?/br> 她身體前傾、緊繃,握住林真真的手用力收緊,處于崩潰的邊緣。 她等了林真真那么久,熬干了希望和期待,就是盼望著林真真能留下來。 “你知道的,對嗎?” 尚伊玟的眼神看起來要碎掉了,她原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冰山,林真真把她的內(nèi)心防線擊潰,讓她把內(nèi)心的柔軟盡數(shù)暴露出來,她哪還能經(jīng)得住林真真的重?fù)簦?/br> 就是這一秒的猶豫、掙扎讓尚伊玟看到了希望,她下定決定地抿著唇,拉著林真真的手一拉一拽。 綻放的紅玫瑰在空中滑過一道華麗的弧線,然后整個地墜落在寬大的白床上。 花瓣散落,花蕊似的四肢柔柔攤開,纖細(xì)惹人憐。 林真真被砸得頭昏眼花,第一時間掙扎著要爬起來,動作間裙擺上翻,抹胸往下墜,大半個渾圓的胸都露在了外面,軟顫顫、白瑩瑩,被紅裙襯得鮮嫩欲滴。 如果林真真的這副模樣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她今晚會在誰的床上? 那個有著濃郁花香信息素的Alpha? 深色眼瞳驟然瑟縮,唇角吊著千斤墜往下墜,眼神是極度受傷的緊澀。 一旦起了疑心,任何蛛絲馬跡都會成為對方背叛的證據(jù)。 尚伊玟把掙扎著起身的林真真推回去,俯下身作勢抬高她的腿,一把扯下黑色的打底褲和暖白色的內(nèi)褲。 顏色粉潤,柔軟,大yinchun像個小荷包一樣包裹著小yinchun,xue口小小的一個,看起來連小手指都插不進(jìn)去。 冷冽毒辣的眼往那敞開的腹地狠狠一剮,最壞的打算尚未發(fā)生,她松了口氣,但不多,林真真驚慌抗拒的模樣刺痛了她的眼。 擠到她雙腿間,尚伊玟吻上她的同時,將她的雙手束在頭頂,用肩膀、腿控制著她的動彈。 柔軟的腹地緊貼著膨脹兇悍物什的時候林真真寒毛都立起來了,嗚嗚著甩頭,趁著嘴唇分離的機(jī)會大喊。 “放開我!” 尚伊玟不聽她的,唇周都沾上林真真的唇釉,黏住了發(fā)絲,喘氣的模樣狼狽狠戾。 她帶著點狠勁地抵著xue口往里擠,與此同時堵住了她的唇。 沒有前戲,林真真那里很干,違背意愿的強(qiáng)行交媾讓她沒法動情,分泌不出愛液。 而且林真真抗拒得很厲害,加上尚伊玟的傷指,她沒法騰出手來給她做擴(kuò)張。 頂端反復(fù)戳刺,淺淺的頂進(jìn)去又抽出來,溢出腺液的頂端在外陰頂撞,將粉潤的唇rou撞得緋紅,嫩嘟嘟地腫脹了起來。 她對林真真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每次的角度都很刁鉆,陰蒂都被頂?shù)昧⒘似饋恚瑥馁樒だ锫冻隽藗€尖尖的小頭。 高挑緊致的身體猛地一頓,下定決心似地把腰一沉,柔軟緊致的軟rou纏了上來,形成了阻礙,但尚伊玟帶著破釜沉舟的架勢,不顧阻撓地進(jìn)入。 林真真感覺下體像是被烙鐵插進(jìn)去了一般,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很痛!尚伊玟你瘋了?!” 被束在頭頂?shù)碾p手即便再用力掙扎也掙脫不開,下半身動都不能動,她怕一動就撕裂了。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尚伊玟還在進(jìn)入,性器磨擦內(nèi)壁,刮出火熱的粗糲感來,疼得她頭疼。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尚伊玟,震驚地嘴唇都顫抖了,迸發(fā)出沙啞憤怒的聲音。 “我說話你沒聽見嗎?別進(jìn)來了!” 尚伊玟抬眸看了她一眼,激烈的濕吻讓她偏薄的唇嫣紅腫脹了起來,林真真唇釉的顏色在她唇周就像殘血。 她喘著氣,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模樣讓林真真有一種被猛獸盯上了的感覺,危險的氣息從尾骨躥起,林真真打了個寒顫。 林真真突然感覺尚伊玟的氣質(zhì)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具體怎樣她說不清楚,但她很害怕。 她眼里的害怕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好似千萬根針一同刺進(jìn)了尚伊玟的眼睛。 她突然迷茫、傷感了起來,林真真怎么能怕她呢? 她把汗?jié)竦哪樛终嬲嫘馗腺N,從她的rufang嗅到了熟悉的甜美玫瑰香氣,她像是給抽去了筋骨一般把身體壓在林真真身上。 “我愛你?!?/br> 她的神情充滿了心酸,像一只大型的落水狗,毫無神采。 性器抽了出來,她呢喃著親吻著林真真的乳rou,在白膩的rufang上留下吮痕,蹭上她下巴的血似的唇釉。 “林真真,我愛慘你了,別丟下我好嗎?我在很努力地往上爬了?!?/br> 她的眼神很空,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一個打球的球員,找到排委的主任,去找有意讓她接個人代言的廠商。 以她的條件、成績,說服排委捧她說難不難說易不易,跌跌撞撞花了好些功夫才把兩邊談妥。 要放從前林真真聽到尚伊玟說愛她指不定要開心到飛起,可現(xiàn)在,林真真真的聽不得她說這些話,她倒希望尚伊玟沒那么喜歡她,那么她離開的時候心里還好受一些。 “你說什么呢,讓我走,今天不是做這個的時候?!?/br> 趁著尚伊玟松懈,林真真從她手里掙開了,往她肩上推了一把,沒推動,又把腿從她的桎梏下抽出來,往她胯骨上踢。 尚伊玟用手去壓她的膝蓋,制服了她小小的反叛,滿臉認(rèn)真地說道。 “今天不是,哪天才是?” 有那么一剎那,林真真懷疑尚伊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是預(yù)感到了什么。 她自己都沒想明白該怎么處理這些爛攤子,心里發(fā)慌得緊,她沒法對著尚伊玟撒謊,只得用暴躁易怒的情緒掩蓋她的秘密。 “你到底有完沒完?” 她揮舞著手臂,卻無意間勾到了尚伊玟的手指,她頓了一下,像是發(fā)現(xiàn)了尚伊玟的弱點,心里有了籌碼般的篤定。 尚伊玟像是預(yù)判了她的預(yù)判,極輕地笑了一聲,沒有溫度的聲音里浸著絕望。 “它已經(jīng)斷過一次了,我不介意它再斷一次的?!?/br> 林真真不敢再亂動了,她原本以為可以要挾尚伊玟的東西,被尚伊玟用來要挾了她。 身體被翻過去,脹大的性器虎視眈眈地抵著臀部,林真真頭皮發(fā)麻,趴在床上扭過頭,聲音尖銳刺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我拒絕,尚伊玟你別發(fā)神經(jīng)?!?/br> 尚伊玟壓著她的肩俯下身,撥開她的發(fā),鼻尖抵著她后頸的腺體嗅著,把自己的氣味覆上去,她眸光暗幽幽地盯著林真真的側(cè)臉看。 “你身上有別人信息素的味道,是誰的?是電話中你笑著跟她打招呼的那個人?” 劉黛的臉在林真真眼前一閃而過,她的眼神迷離中帶著點空,就像是在走神,在想別的人。 牙根一陣陣地泛著酸,嫉妒、不甘、絕望的情緒如排山倒海般涌來,所有壓抑的情緒和感受都在這一刻大爆發(fā) 冷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尚伊玟雙手抬高林真真的臀,固定的傷指傳來疼痛,卻比不得她萬分之一的心痛。 駭人的性器抵在濕潤柔軟的腹地,沉腰,猛地挺入,強(qiáng)行撐開幼嫩的xue壁,粗糲磨擦,直插到底,胯骨”啪”的一聲撞在rou乎乎的軟臀上,蜜桃似的翹臀被壓得變了形,顫巍巍地抖著。 “呃!” 林真真被頂?shù)猛皳淞艘幌?,漂亮的五官皺成一團(tuán),喉嚨里擠出痛苦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