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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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筱希搖了搖頭,“不,我覺得不止如此,但是暫時我還沒有證據(jù),可是如果是狐貍終究會露出它的狐貍尾巴。” “行啦,你自己看著辦,要是擺不平我來,他一個曲牧也配讓你這么費(fèi)心?”劉文說的有些不以為意,只覺得是夜筱希在小題大做,全然不當(dāng)做一回事兒。 “嗯,咱們走吧,我今天去公司看一眼?!彼郎?zhǔn)備查查賬目,看看手里的余錢,現(xiàn)在看著劉文多種經(jīng)營的發(fā)展勢頭那么好,她要說不眼饞是假,以前張羅著說要搞的醫(yī)療進(jìn)出口公司還沒有落地呢,要是留在京都的話,她想著倒是是時候了。 出門前,夜筱希把劉文的領(lǐng)帶又重新整了整,輕輕扶住他的肩膀,頑皮的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真帥……” “呵呵呵……謝謝老婆……”劉文美得笑不見眼。 夜筱希到了公司讓財務(wù)把現(xiàn)在的最新的資產(chǎn)報告拿了進(jìn)來,劉向陽也跟著進(jìn)來了,對夜筱希的舉動有些不解。 看完后,夜筱希合上那份報告,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要說做的實(shí)體生意有它的好處,就有它的弊端,連鎖店的方面倒是沒有什么,那些店鋪基本都是購置的固定資產(chǎn),黃金地段,再賣出去也是賺錢,可是隨著保市和海市的加工廠建成,她從一個擁有大筆現(xiàn)金的老板,變成了背負(fù)銀行幾千萬貸款的,雖然不愁還,畢竟每天的銷售額在那里擺著,可是這種手里沒有現(xiàn)金就有種沒錢感覺的滋味不太妙。 要說那這邊公司里的錢去投資醫(yī)療器械實(shí)在不現(xiàn)實(shí),看來她能做的就是另開辟其他方式了。 ** 曲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趙亞飛的辦公桌前,房間很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他最怕的就是見到趙亞飛,別的不說就他身上那種陰霾的氣息叫人看著就無法呼吸似的,每次出去他才有一種重新過活來的感覺。 趙亞飛轉(zhuǎn)著筆頭兒,垂著眉眼,十幾分鐘都沒有說一句,這對曲牧簡直就是折磨,可是他不敢說,甚至隨時有種要逃跑出去的感覺。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伴隨著一陣陣敲擊桌面的聲音,曲牧的心都跟著一蹦一蹦的,就像是有人隨時拿著一把匕首要刺過來,等待的過程實(shí)在是可怕,特別的煎熬。 趙亞飛心里真是恨不能撕了這個沒用的廢物,可是他現(xiàn)在身邊的能用的人真的不多了,自從上次被徐楠刺傷后,他也知道自己性情大變,可是誰不會呢?他不想哪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后邁過這道坎,哪怕是把徐楠收拾了,可是他依舊心有不甘。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靳東升外逃,靳海峰被人送到了瑞士,這次的事件里劉文和夜筱希毫發(fā)無損,而自己卻失掉了男人的尊嚴(yán),思來想去,趙亞飛把一切的罪過都怪罪到了劉文和夜筱希倆人的頭上。 “咣當(dāng)……” 筆滾落在地上,曲牧的身上一哆嗦,小心的抬眼,卻一下子撞進(jìn)了趙亞飛的眼里。 “你在怕我?”趙亞飛一字一句的說道。 “沒,沒有?!?/br> “哼……你是該怕,你說說這個連續(xù)兩個月你給我賠了多少錢進(jìn)去?我當(dāng)初是瞎眼了?還是你是故意的?”趙亞飛冷哼道。 “沒,我怎么可能故意的呢?完全是大盤的走勢出乎意料,政策面的影響,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俊鼻赁q解道。 “呵呵呵……好個政策面,看看你買的那些東西!”說著趙亞飛把一摞子的交割單砸在曲牧臉上,紙片的邊角割破了他的臉,染紅了它,最后飄飄落地。 “你還有臉說,你學(xué)的就是金融,你整天不看新聞,不看報紙的嗎?這幾筆交易明顯就提前能看出來,你怎么做的?你還特么的專業(yè)人士,我看是臭狗屎一坨,跟你說,老子手上有血,掐死你就跟掐死一只螞蟻一樣,別當(dāng)老子是死的?!壁w亞飛一通咆哮,眼睛赤紅,看著就有些叫人害怕。 “我,我……”曲牧沒法解釋,他都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在搞什么,那么明顯的錯誤都犯了,他現(xiàn)在都開始在懷疑自己,他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他嗎?難道離開老師,他就真的是臭狗屎一坨嗎? 想到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里和老師師兄在一起的日子,他的心里又是酸澀,又是無奈,后悔沒有用了。 “我跟你說,這個月你要是挽不回我這些損失,那月末就是你的祭日,公海的鯊魚可是很久沒吃rou了吧?”趙亞飛冷笑著看著曲牧。 “是,我一定會找回來的。”曲牧只有破釜沉舟一個辦法了。 “滾!” 終于等到了這個字,曲牧像是解脫了一樣,出了大門,陽光照在身上,他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抹了抹眼睛,嘆了口氣,拿出手機(jī)給曹宇星打了個電話。 現(xiàn)在只有那個人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 美國 何瀟開著車剛到家正準(zhǔn)備進(jìn)屋,一個郵差對著他喊了一聲,他招了招手站在原地。 “先生,這是你的掛號信?!?/br> 何瀟看了看上面的郵寄地址,特別疑惑這竟然是來自中東的一封信,他雖然有研究,經(jīng)常是收到一些邀請函,可是這個地方…… 拿著信,何瀟進(jìn)了房子,小家布置的很溫馨,在一樓就聽到了樓上想起的小提琴聲和孩子的笑聲,何瀟只覺得一身的疲憊都好像被洗滌了,脫下外套,大步跑到樓上,然后悄悄放緩腳步。 “醒了嗎?”劉淼亦忍不住甜甜一笑,一對滿溢母性的眸子不自覺飄往躺在一旁沙發(fā)睡覺的何恩希,這才發(fā)現(xiàn)那孩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了,正張大一雙靈氣的眼瞳直盯著她呢。 “恩希。”她立即起身,走向他伸出雙手,“讓mama抱抱好嗎?” 他眨眨眼,彷佛還沒完全自睡夢中清醒,然后朝她伸出胖胖的小手。 劉淼深吸一口氣,頓時柔腸百轉(zhuǎn),幸福亦涌上眼眶,她抱起他,親親他柔軟的頭發(fā),將臉頰貼住他的。 這孩子…… “mama,我想聽你拉琴……”何恩希奶聲奶氣的說道,迷迷糊糊的小模樣特別可愛,圓圓的小臉蛋好像小包子。 劉淼看著恩希的模樣就忍不住想到夜筱希,心里幽幽的嘆了口氣,前不久自己參加維也納音樂盛典獲得的獎項,她的心了脹滿了感激和感動,如果沒有夜筱希的支持,她與何瀟在國外真的不能有各自的事業(yè),更不要提家里,也許她會變成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變成一個失去自我的女人,從此再也無法跟藝術(shù)聯(lián)系在一起。 自從夜筱希給他們找來阿姨帶孩子,又在經(jīng)濟(jì)上給了他們支持,才讓他們倆人走的這么輕松,有了今天的一切。 可是都兩年多了,劉淼一直在糾結(jié)要不要回國,要不要回家…… 雖然她一直都沒敢跟家人聯(lián)系,可是劉文總在空間上發(fā)一些照片,有爺爺,有奶奶,還有二哥的,自然也有夜筱希他們兩個人,這讓她的心里稍稍欣慰了一下,也讓她覺得家人依舊在身邊。 “你想玩嗎?”她微微笑著,抱他坐上地上的墊子上,拿過一邊的白色的小提琴,拉過他的手指輕輕的放在琴弦上,勾著手指頭一撥,“恩希小小年紀(jì)就會拉琴啊?!彼麚u搖頭,小手牽起她右手放到閃閃發(fā)光的琴弦上。 劉淼笑了笑,“你要聽mama拉琴?” “好,那mama就拉給你聽!” 她在何恩希身旁坐定,細(xì)白的手拿起琴弓,先緩緩地、嘗試著敲了幾個音。 然后就像魔法一般,她漂亮的手指自動飛舞起來,跳躍出一串又一串音符,那輕快的旋律,“do─re─me……” 這首曲子在她的詮釋下流暢自然,快樂的拉著琴弦,在演奏完整首曲子后又再來一遍,這一次還加上了自己的歌聲。 “何恩希,要不要跟mama一起唱?很簡單的?!?/br> 她對坐在身旁的兒子微笑,一面輕哼著旋律,試圖引導(dǎo)何恩希加入。 起初他有些迷糊的看著她,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靜靜的凝視著她,情緒似乎也逐漸飛揚(yáng)起來,唇漫泛起微笑,小嘴巴里唱出高高低低的聲響,彷佛真的在與她合唱。 “好,再來是貓和老鼠的主題曲?!彼趦鹤佣呡p輕問道,“寶貝,有沒有看過???” 何恩希搖頭一頭霧水。 “呵呵呵……等mama明天找給你看,告訴你哦,小時候mama不聽話的時候你大舅舅就是用這個哄mama的哦!” 她忍不住心酸,眼睛紅了一下,可是在孩子面前她不想那么丟臉,很快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于是,她一曲接一曲不停的拉著,一首首童謠或卡涌配樂就那樣自自然然從她指尖流泄,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覺得累了,抬高雙手伸了個懶腰,這才發(fā)現(xiàn)暖橙色的暮靄不知何時已悄悄自窗邊潛入,為原先明亮整潔的地板勻上一層淡淡的腮紅。 “已經(jīng)黃昏了啊?!彼哉Z,眸光一個流轉(zhuǎn),正對一個眉眼含笑的男人。 何恩希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他露出小小的牙齒,雙手一撐,快樂的跑向了何瀟的方向。 “爸比……” 何瀟抱著小寶貝親了又親,走向劉淼摟著她的肩膀,低頭在她的臉上印了一吻,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發(fā)紅的眼睛。 心里忍不住嘆了口氣,終究是虧欠她的…… 一家人吃過晚飯,劉淼去哄寶寶睡覺,何瀟在書房里,桌面上擺著好幾個信封,他一個個拆開后,分類歸集后,目光落在了剛才收到的那一封上面。 他突然覺得心跳在加速,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拿出拆信刀,挑開一個角,一張紙條從里面掉了出來,何瀟看完臉色大變,這,這——竟然是靳東升寄過來的。 ——何瀟,我一切都好,告訴希希小心趙亞飛這個人,我從一個兄弟的口中得知上次的事情里面有他的手筆,至于是要對付劉文還是她,我不能確定,一定要讓她保護(hù)好自己,勿念! 何瀟反復(fù)的看了幾次,最后壓下心中的疑慮,咬著嘴唇,狠了狠心,拔通了夜筱希的電話。 正好今天夜筱希在自己的家里,劉文因為公事沒有在一起,當(dāng)聽到何瀟的話后,夜筱希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她反復(fù)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后,突然她慌了。 這是個陰謀,靳東升的事情完全就是個設(shè)計好的陰謀,布了這么大的一個局完全就是為了她或者是劉文,再或者是是他們兩個人。 她真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什么怨仇讓趙亞飛犧牲這么多來這么做,理由……她想不出理由。 隨著這件事情的曝光,夜筱希仿佛心中的那些迷霧漸漸清明起來,很多事情都能互相聯(lián)系在一起。 只是……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對付她和劉文…… 對這件事情有了底,夜筱希反倒是心里有了一些打算,都說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不管他想怎么樣,既然他出手了,那也休怪她無情!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她絕對不許他再傷害自己身邊的任何人! 這個件事情夜筱希讓何瀟隱瞞了下來,就是劉淼也不能告訴,要不劉文知道了還不一定會怎么做。 夜筱希第二天給曹宇星打了個電話,那邊也是樂得不行,自從倆人合作后,也許是夜筱希帶財,也許是她的福澤深厚,總之他的事業(yè)也是是有了一個長足的發(fā)展。 打趣了一會兒后,夜筱希開口說道,“曹哥,你最近還打算炒股?” “自然啦,上次你給了甜頭,可是讓我上癮了,怎么樣?有消息沒?哥哥買兩股也成!給你交學(xué)費(fèi)?!辈苡钚切Φ溃郧巴婀善辈恢涝趺促?,現(xiàn)在一看確實(shí)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但是這必須要有準(zhǔn)確的消息,他知道夜筱希跟劉文的關(guān)系走的近,而劉文又是誰啊?他肯定能接觸到不少的消息,隨便一句話就是商機(jī),所以他對夜筱希是深信不疑。 “呵呵呵,行啊,等我要是店里再開,涂料你包了就是了?!币贵阆Uf的也不客氣。 “成交!只要是我這里有的,隨你,人工都算哥哥我的?!辈苡钚峭纯斓恼f道,都是自家的東西,也不值什么,這么一說還是他賺。 于是夜筱希告訴了他兩只股票,把購入的價格區(qū)間告訴他,至于多少那就是他自己決定了。 夜筱希的眼睛一直在關(guān)注著電腦上的那支股票,在那個區(qū)間,她發(fā)現(xiàn)了好幾筆大單的買入,算算數(shù)字,這絕對不是曹宇星一個人大手筆,他的手里應(yīng)該跟她差不多,就是有資金也都流動的少,也許這里面…… 隨即她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 玩,如果你敢玩就要做好死的準(zhǔn)備! 想到靳東升現(xiàn)在被害的有家不能回,靳海峰昏迷不醒的靠著呼吸機(jī),而害人還沒完,呵呵呵……如果她真的能忍下去,那她就不是夜筱希! 算算經(jīng)過前兩年的夜筱希大賺的那幾次,今年的這波行情過后又是七八年的低迷期,她也要好好的博上一次,不光為了自己,她要強(qiáng)大到那些人不敢輕易打主意。 上次在劉文和于學(xué)明、喬謙手上借的錢加上自己現(xiàn)在有的,就是三千萬,如果她拿東西做質(zhì)押貸款的話,估計再有一千萬差不多,可是她不想有那么大的壓力。 夜筱希在五月初分批買進(jìn)深鴻基a,最終持倉均價十五塊六。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幻想著這一刻的到來,但是當(dāng)夜筱希最后一筆掛單成交后,她卻意外的平靜,在把全部資金注入股市賬號那一刻,她有一瞬間質(zhì)疑自己的記憶是否正確,甚至還擔(dān)心萬一記,這個,這個世界了該怎么辦。 但能走到今天,也是她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爬上來的, 如果一切順利,幾個月后她將有一筆可觀的資金用來調(diào)派,用來踏上這條真正的登峰之路! 她,無比期待。 因為那樣她就可以和劉文一樣,站在一樣的高度看風(fēng)景。 自從買進(jìn)深鴻基a夜筱希的心就一直懸著,這一晃兩個半月,都七月中旬了也沒見它有什么大動靜兒,雖然有小漲但和記憶中回憶里能翻三四倍完全沒法比。 去年年底的時候又出臺了“為保護(hù)投資者利益,保持市場穩(wěn)定,進(jìn)一步推進(jìn)市場的規(guī)范化”而設(shè)定的漲跌幅限制,這下是沒機(jī)會再像從前那樣一天漲個百分之幾十了。 七月二十三號,收盤價十七塊八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