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嬌小姐、網(wǎng)游之戰(zhàn)龍在野、重生娛樂圈之奪冠征途、清道夫(法醫(yī)秦明系列4)、不科學(xué)唯物主義秘密檔案、重生之悅君歌、薄唇的Mentor、紅樓之農(nóng)業(yè)大亨、幸存者(法醫(yī)秦明系列5)、穿越未來之幸福生活
“剛才我好像看到我姑家的那個堂弟了,奇怪了,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學(xué)校的,可是怎么失魂落魄的跑到大街上呢?”喬謙也特別不解。 “看錯了吧?”那他說的那個人劉文也見過,很不錯的年輕人,但是跟他們的年歲差的多點兒。 “不可能,前兩天我爺爺過生日的時候還聚過呢,他學(xué)習(xí)不錯,該不會是在學(xué)校里有什么事兒想不開了吧?”越說越是讓喬謙害怕,一腳油門車子就沖了過去。 吱呀一聲,輪胎在地面響起刺耳的聲音,阮志明也被嚇了一跳,可是當(dāng)看到車里的人時,則是瞪大了眼睛,有些狼狽,扭過頭不愿再多看。 “志明,上車!”喬謙有些嚴厲的喊道。 “哥,不用了,你和文哥忙著?!?/br> “讓你上車聽不見啊,還要我下車請你?快點兒的!”喬謙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 阮志明卡看了眼喬謙又看了看劉文,最后低著頭拉開車門坐了上來,喬謙只是看了眼沒有說話,時間有些不趕趟了,他扭頭對著一邊的劉文說道。 “給希希打個電話吧,要晚點過去了。” 劉文看了看,馬上就是中午吃飯的高峰,車流又大,等到了京大都得幾點了,干脆撥過去直接告訴夜筱希他們過不去了,自己早點吃飯。 喬謙感激的看了眼劉文,又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后面坐著的阮志明,他坐在后面望著窗外,視線飄渺而空茫,仿佛在那里有什么特殊的景色徹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般,他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找了處平時他們幾個常去吃飯的地方,臨下車給阮琳琳打了個電話讓她快點過來。 劉文和喬謙倆人談著話,眼睛卻不時的看向阮志明,心里奇怪的要命。 細一觀察,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種憂郁的情緒已經(jīng)跟阮志明脫離關(guān)系很久了,現(xiàn)在的阮志明自信而陽光,安靜對他來說都有些難得,更別提像今天這樣突如其來的沉默了。 阮琳琳過來了,喬謙指了指阮志明。 阮琳琳小心的走過去,手搭上阮志明的肩膀,輕聲問:“明明?”“志明!” 叫到第二聲,阮志明才回過神來,他的眼神和平常有了些不同,仿佛積淀了更深更厚的……滄桑?這是滄桑吧? 章澤有點嚇到了,難道是惹禍了?還是咋學(xué)校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仔細打量一遍他的衣服褲子,干干凈凈跟平時一樣,那怎么回事?難道……? 阮志明盯著阮琳琳,這個老姐一如既往的大條,卻也因此多了一種叫人想要珍藏的單純,她好像永遠記不住這個世界上的人心險惡,雖然總也有不如意的時候,可是她卻總能重拾信心繼續(xù)沒心沒肺的活。 以往的阮志明總拿這回事笑話她,可現(xiàn)在的他才知道,沒心沒肺也是一種生活的智慧。 他嘆了口氣,握住阮琳琳的手,臉上牽出一個淺淺的笑意,“姐,我想出國讀書你支持我嗎?” 阮琳琳立馬瞪大了眼睛,飛快在他身邊坐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阮志明是真的不對勁了,“明明啊,怎么了?你受什么委屈了跟姐說說,別一個人悶著!” 阮志明調(diào)換了一個姿勢,無力的靠把頭靠在阮琳琳的肩頭,肩膀有些單薄,可是靠著卻覺得那么安全,那么溫暖。 “姐,我真沒什么,就是突然覺著累了,而且我要出國也是早晚的事兒,你忘了前年咱們地區(qū)到底高考狀元還不是一個比我還下的女生?跟她比我可是比她還大一些呢,這么蹉跎歲月,我的心里很不安,我不想繼續(xù)這樣浪費時間?!比钪久鞯偷偷恼f道。 明白他不想說,阮琳琳便也放棄了再問的念頭,細一思索,阮志明出國讀書無疑比在國內(nèi)發(fā)展要更好,年初的時候父母還提過,可是他當(dāng)時還不愿意?!拔椰F(xiàn)在基本上出國留學(xué)的條件都已經(jīng)滿足了,如果你覺得沒問題,我立刻就去找學(xué)校?!?/br> 阮琳琳摸著阮志明的頭發(fā),輕聲笑道,“你要是都想明白了,那就去,忽然說要出國了,那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呢?”這事兒她隱約知道,可是弟弟每次都幸福的小模樣,她也就當(dāng)他羞澀沒有深問,可是這次不一樣了。 “她?呵呵……別提了!”阮志明嘲諷的笑了兩聲,腦中劃過夜瀾湘的模樣,心頭猛的一疼,被他咬咬牙咽回了肚子里。 “姐,你等著看,你弟弟我一定要闖出一番事業(yè)?!比钪久鞯哪抗怅幚洌酝木鞈僭陧暱涕g被轉(zhuǎn)化為濃烈的恨,他干脆利落的斬斷了自己和夜瀾湘之間充滿回憶的過去,輕輕的嘆息道,“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曾經(jīng)對不起我的人,跪在面前請求我的諒解,再被我狠狠一腳踢開的。” 而坐在一邊的喬謙早就怒了,聽了幾句就已經(jīng)明白過味兒了,竟然有人如此欺負自己的家人,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在把阮琳琳和阮志明送回家后,他陰鷙的瞇起眼睛,思索了一會兒。 很快就從他的通訊錄了里找到了一個人,簡單的說了幾句,收起電話時嘆了口氣。 “你看看你,唉聲嘆氣的,等有消息了看情況辦了就是了?!眲⑽牡恼f道,其實他已經(jīng)很快就明白了一個很狗血的故事,可是這個故事里的人倒是讓他也想起了一個人,對于這樣的聯(lián)想,劉文有些失笑,他最近正準(zhǔn)備收拾某個人呢,可是偏偏差點時機…… “你笑什么?!”喬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想到一個人?!?/br> “哦?”喬謙想繼續(xù)問,可是電話突然響了,聽著里面說的話,他的面色是越來越沉,恨不能都擰出水來,再次收起電話,他勾起唇角,狠厲的看著外面,對著方向盤就是猛錘一記。 “真他媽的敢玩兒啊,我們家的也敢欺負,也他媽的不看看是什么玩意兒!” “怎么回事?” “我弟被一個女人給耍了,為了一個出國名額,竟然騙他留下,自己則是找老師頂了上去,你說都他媽的什么玩意兒,這才多大?”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劉文歪頭看向他,現(xiàn)在隨著他們的產(chǎn)業(yè)越做越大,接觸的人更是三教九流的打個招呼就行,可是他們干干凈凈的羽毛,他可不想因為他的沖動玷污了。 “讓她也去不成,我弟不能去,她也休想!” “幼稚!” “那是我弟啊,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你就不算是親哥,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吧?”喬謙低吼道。 “名字!” “什么名字?” 劉文一拍腦門,搖頭說道,“我說欺負志明的那個女生叫什么名字。” “夜瀾湘!” 什么?! “你再說一遍?”劉文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世界太小,還是緣分太奇妙,這特么的世界可真是有玩意兒。 “夜瀾湘!你耳朵怎么回事。”喬謙不耐煩的又重復(fù)完后,突然伸出手指指著劉文,瞪大眼睛,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你他媽的該不會護讓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你知道我前陣子為啥去昌市不?”劉文有些無語,這人咋就不在一個頻道呢。 “不是說有人暗中搞希希的生意……難道,你說的那個人就是她?!”喬謙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能有這個本事?希希那生意就是再怎么樣不投資個幾十萬那是扯淡一樣,她一個窮家底兒,拿什么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她賣rou也難湊!”這話絕對不假。 “她背后有人,你以為單憑她也配掀起點浪花兒?”劉文冷哼,這一連串的事情整合在一起,他托著下巴低聲的笑了起來,最后變成了暢快的大笑。 “你特么的中邪???” “老喬,等著看,她不是攀高枝兒嗎?對付那種人,真的揍她一頓,罵她一場那都屁用沒有,咱們就給她來個釜底抽薪,整不死她!”劉文的眼中已經(jīng)聚集了風(fēng)暴。 “你說志明沒事兒吧?就他剛才那樣兒我還真是擔(dān)心他,這事兒要是讓我姑知道了得氣死?!眴讨t有些唏噓,嘆了口氣,想到自己純善的弟弟,心里就越發(fā)想要把那個女人撕成兩半。 “放心吧,志明可沒你想的那么慫,吃一見嶄長一智,以后人生的路長著呢,現(xiàn)在明白總比以后明白過味兒的強,要不你想想以他那個倔脾氣真要娶了那種女人,你姑姑估計也沒招兒,那時候可就全家人跟著倒霉了?!眲⑽恼f著拍了拍喬謙的肩膀。劉文看人確實比喬謙精準(zhǔn),阮志明的本性比喬謙實際要冷漠的多,喬謙通常記吃不記打,阮志明則是記打不記吃。除非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鞏固到無法動搖,否則一旦讓他覺得心涼,原本多么珍愛的存在他都能毫不猶豫地踢開,一如現(xiàn)在的夜瀾湘。 阮志明是個行動派,說走就走,跟夜瀾湘分手后就開始籌備出國事宜,這方面不用別人,阮志明的父親就在外交部擔(dān)任要職,根本不用動用其他的人脈關(guān)系,加上阮志明在校內(nèi)原有的考核分數(shù),以及他八分的雅思成績和學(xué)校開出的推薦函。 孫主任有些遺憾的看著阮志明,“如果你當(dāng)初不放棄交換生名額,現(xiàn)在就不會那么麻煩了。” 阮志明微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往無前的斗志,“給您添麻煩了很抱歉,我以后不會再被那種低劣的謊言欺騙了?!?/br> 吳教授逐漸也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他被夜瀾湘欺騙的事情,心中對這個大男孩有些可惜,夜瀾湘最終獲得推薦名額還是靠了另一個男生的人脈關(guān)系才成的,對方也是一早的交換生內(nèi)定人選之一,與那個相比起來,阮志明這樣家境平凡的男孩確實缺少了一些吸引力。 然而她很快又開始疑惑阮志明究竟是哪里來的關(guān)系居然能如此之快的申請到國外名校的面試機會。 下班時,她便拿出這個問題詢問了自己身為身為自己老公的教育局副局長。 他一聽自己老婆說的,眉頭一跳,思維極快地轉(zhuǎn)動起來,記起幾個為了阮志明出國走動關(guān)系的人物,不由低頭一笑,搖了搖頭。 “現(xiàn)在的一些年輕人,眼光就是太短淺了!”幾十年的歲月中見識了不少類似的事件,他笑著搖了搖頭,“看吧,那個叫做夜瀾湘的女孩子,總有一天會后悔的?!钡人靼椎阶约壕烤狗艞壛耸裁吹臅r候,那可能就是她終身的遺憾。 阮志明去美國的班機和交換生離開京都的是同一班。 二中的交換生們在與帶領(lǐng)他們的導(dǎo)師告別,四男兩女,青春逼人,俊俏的模樣和生機勃勃的氣息吸引來往路過的乘客們連連回首,夜瀾湘站在一個有些微胖的男生旁邊,倆人一看就有些不同常人的親昵,那可是她未來一年的金主和靠山,如今正對她處于迷戀期,對她所說的一切都遵照聽從。 這個男孩比阮志明矮,還有些胖,如果說阮志明是內(nèi)斂的沉靜,他則是小家子氣一身,倆人不同類型,可是如果真的比較的話,夜瀾湘更喜歡阮志明多一些,而不是這個矮胖的鋸嘴兒葫蘆。 她卻忍不住悵惘,在新男友看不見的角落里,時?;貞浧鹪谧约好媲靶Φ脺厝崤e止優(yōu)雅的阮志明,她不后悔自己為了前程愧對對方,只是在感情的余韻尚未消失以前,她雖然目的不純,可是她仍然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心中殘留的不舍。 聊的熱切的一群人忽然靜默了一瞬,夜瀾湘聽到自己的男朋友看著某個方向用一種類似于粉絲會見偶像的激動情緒瞪大眼睛捂著嘴巴,一臉的驚喜。 “?。∥也皇茄刍税??居然會碰到他們!” 夜瀾湘愣了一瞬,誰啊?隨即帶著笑意的目光瞥向那個方向,整個人的行動瞬間便滯澀了,好像腦袋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悶棍。 她從人群中迅速捕捉到了熟悉的阮志明,腦中第一閃過的念頭就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良,隨后是他身邊的人,一個容貌跟他有幾分相似的女孩手上拿著一個小旅行袋,倆人不知道在說什么。 捂住心口,也夜瀾湘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因為除了見到阮志明的驚訝過后,她看到了夜筱希,那個她又恨又嫉的女人,她的手上你拿著最新款e家量販包包,一身精致的白色長袖連衣裙,腳上踏著紅色的小皮鞋,從五官到氣質(zhì)都極其出挑,尤其是那飄飄欲仙的脫俗氣質(zhì),從如此遠的距離都能讓人看的清清楚楚。一個高大的英俊男人穿著一件伯爵綠色的長袖襯衫,走在她的后側(cè),周身強大的精英派頭,那個人竟然是劉文! 這還不震驚,還有一個面孔讓夜瀾湘的心亂了,喬謙,京都現(xiàn)在的有名的四公子之一,她雖然不認識,可是也從照片上見過的,他走在一個中年美婦的身邊,拍著阮志明的肩膀,好像在叮囑著什么,一行人都是通體的貴氣,衣著打扮皆是不俗。 周圍幾個交換生和導(dǎo)師低聲交談了起來,“你確定嗎?” “哎呀,怎么可能錯呢,我在京大的哥哥帶我去過?!?/br> “那不是京大的兩大傳奇人物嗎?怎么跟阮志明走一塊去了?” 夜瀾湘皺了皺眉頭,豎起耳朵,便聽到帶隊老師沉穩(wěn)的聲音回答對方,“阮志明嗎?確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孩子啊,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那個京都四少之一的喬謙竟然是他堂哥,而且你別看他平時低調(diào)他爸可是咱們外交部……”“你看她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沒有普通世家子弟的驕縱,實在是難得了?!?/br> 在周圍的議論聲中,夜瀾湘的身體漸漸僵直,老天……她錯過了什么,她竟然放棄了這么一顆大樹,一個能以最快速度通往上流圈子的途徑,她不相信,她不能相信! 京都四大公子的榜首劉文,喬謙……外交官的父親,知名社會活動家的母親……上名校的jiejie……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庭……啊啊?。∽赃h方緩步走來的一行人中,最中央的阮志明似乎察覺到了夜瀾湘的目光,抬起頭來。 眼神交匯的剎那,夜瀾湘張了張嘴,靠在新男友的身側(cè)的肩膀往一邊縮了縮,卻渾身發(fā)冷,動彈不得。 阮志明眼中劃過譏諷,夜瀾湘一如既往的美麗、充滿誘惑力,但從這一刻開始,再不是他心里那朵純潔的百合。 ------題外話------ 有些人真是也算越錯,還不如做個實誠人……夜瀾湘就是最后越算越錯的那個,關(guān)于虐她還有后續(xù),她這人就是打兩下都沒記性的那種人,給點春風(fēng)就得瑟。 求訂閱~求票票~(*^__^*)嘻嘻……讓票票來的更猛烈些吧! ☆、165 希希有個性,老媽的春天 夜豐年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讓司機在路口突然打了轉(zhuǎn)向停了下來,后面響起連串的車喇叭聲,他回首望了一眼。 遠遠的,昌市購物廣場一張制作精良的巨幅廣告出現(xiàn)在了視野里,從取色到攝影角度無不盡善盡美,廣告上的女子一襲紅色風(fēng)衣,立領(lǐng)、腰帶、作戰(zhàn)靴,英氣十足,銀色的紐扣和肩章在燈光下倒映出璀璨的光芒,神情冷漠,眼神銳利,飛揚的長發(fā)顯得她越發(fā)傲慢,輕輕勾起唇角后的那抹淺笑更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她正大步朝著人群的方向走來,身后刮起一陣無形的旋風(fēng),眼神帶著懾人的氣勢。 假如她再加上一件披風(fēng)的話,那一定是袍角飛揚,俯視眾生的神。 夜豐年心中涌出一股驕傲,這個廣告上出色的孩子是他的女兒,他看著長大,見證她的成功,那一種獨屬于父親的欣慰簡直把他的心漲的滿滿的。 想起一家人和樂融融的畫面,夜豐年眼神放柔,微微牽起一個幸福笑容。 “開車吧?!?/br> 話音落下,車子又繼續(xù)行駛了起來,夜豐年的眼睛看著窗外,突然他的視線從車站前的廣場上掃過,心中一頓,重新凝神尋找,皺起了眉頭。 剛才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夜豐收兩口子? 可是再左右找卻找不見,只有那些腳步匆匆的人流,并沒有夜豐年方才看到的熟悉身影。 大概是看錯了吧…… 夜豐年將視線放回手上的文件,想起小時候哥兄弟間的情誼,心中一片黯然。 夜可心坐了牢,那兩口子估計如今只怕恨不得將他拆骨剝皮,唉……走到這個份兒上,縱然可惜,可嘆,可是他真的不后悔當(dāng)初說的那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