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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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不是個頂美的女孩,長相只能算清秀而已,只是一雙極為清澈的眼睛和唇邊兩粒小小的笑渦,讓她看上去甜美清新,仿佛是個極乖巧的小meimei,讓人見了就想寵她,幫她,其實她的性格很絕強,不服輸,骨子里有種不動聲色的強悍。 唐楓搖搖頭:“不是,只是剛睡醒,沒什么胃口?!彼纳聿膶儆谠趺闯砸膊慌帜穷惖?,葉灼對此憤恨不已。 她忽然覺得許之航有什么不一樣了,抬頭仔細看看,才發(fā)現(xiàn)他摘下了眼鏡,認識了這么長時間,還真是第一次見他摘下眼鏡,露出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眼尾上挑,內(nèi)雙的雙眼皮,睫毛很密,黑眼仁很大,眼波流動間仿佛波光瀲滟,看上去十分嫵媚,世人都稱這是一雙“桃花眼”。 左岸也有這樣一雙眼睛,第一次見到那個男孩,他就是這樣看著她,溫柔的笑著,她當時就心如鹿撞,后來才知道他看所有的女生都是這樣,溫柔繾綣,仿佛一往情深似的一時間,她恍惚了,愣愣的看著他,客廳的燈光明亮,卻在這男人身后投下巨大的黑影,她怔忡的看著那黑影,仿佛看著那個翩然遠去的少年。 他走了多久?不過一年多吧?她卻仿佛經(jīng)歷了一世的滄桑。 他走后的那些日子,她將所有他們約會過的地方走了個遍,他們共同吃過的東西重新吃了一遍,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一口口吃掉兩人份的冰激凌,舌頭口腔甚至心都是冰涼冰涼的。 “我們會永遠相愛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戀愛中的女孩問得問題都那么傻。 男孩的回應則是沉默,在愛最濃烈的時刻,他依然是清醒、冷靜的,給自己和她都留下了余地,以為他始終明白,他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分離是必然的結局,而他給她的只能是過程。 在他走后很久,唐楓回憶起這細微的情節(jié),才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場愛情里,穿著紅舞鞋一直獨自癡迷的只有自己許之航看著唐楓迷蒙的眼神,她在看著自己,卻仿佛透過自己看著很遠很遠,自己永遠碰觸不到的地方,心里驀然生出一股怒火來,他啪的放下杯子,冷冷的看著她:“能不這么看我嗎?” 唐楓一愣,低下頭,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一直在盯著他看,她苦笑,自己這樣看人像不像花癡?許之航不會以為自己原來的拒絕其實都是裝模作樣吧? 許之航兩步上前坐到她的身邊,用手抬起她的下頜,正色道:“我愿意你看我,但請你看我的時候,心里想的人不是別人。” 唐楓一愣,這男人看似玩世不恭,實則心思細密至此嗎? 許之航放下手,從口袋里摸出一直煙來,禮貌的問:“可以嗎?”唐楓淡然一笑:“能給我一只嗎?” 許之航的眼睛一瞇:“你會?” 唐楓嫻熟的將煙點燃,深深的吸一口,再吐出去,姿勢熟練,明顯的是個老手,她的笑容冷淡,卻生出了成熟的明艷,那淡漠的笑容讓許之航胸口一滯。 “許之航,你喜歡我什么?”難得只有兩個人,索性一次把問題解決了也好。 “不知道”許之航答的干脆,誰知道自己喜歡她什么,追他的女孩不知凡幾,哪一個條件比她次?哪一個不比她溫柔體貼美麗聰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邪?自從第一次見她,就對她上了心。 唐楓悠然的吐了個煙圈:“因為我拒絕,激起了你的求勝心?” “為什么這么說?”許之航皺眉,心里十分不痛快,合著自己這么長時間的追求落在她的眼里就是為了求勝? 唐楓冷笑:“那你圖什么?我家世湊合,但跟你的身份一比就是個貧民百姓,我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學歷一般,說老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值得你這么苦追不舍?” “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之航,你跟我好朋友的老公是朋友,咱們間接也算是朋友,我不知道你到底圖什么,我很累,我不想每天跟你斗智斗勇,不想每天都琢磨著要走前門還是后門,不想三五不時被你抓住陪你吃飯看電影,我真的覺得很累,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許之航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原來自己的努力在對方眼里是一種麻煩和負擔,他深邃的眼睛里泛起一層慍怒:“不能!” 唐楓苦笑,這個家伙,這么干脆利落的拒絕,他到底想怎樣? 許之航緩慢的抽走她手上的煙,深不見底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他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我十幾歲的時候是個太保似的流氓,不愛上課,喜歡領著一群人打架飆車泡女生,我十四歲就開過葷,十六歲打架失手將人打殘了,我家三代單傳,我兩個伯父加上我家就我這么一個獨苗,家里寵我寵的要命,我家境好,什么事都有人去擺平,后來我大伯見我鬧的實在不像話,才把我送去當兵,當兵的頭一年,我受不了,幾次要逃跑,被指導員抓了去關禁閉,打架惹禍,一年有幾個月都在禁閉室呆著。后來我遇到了隊長,是我們隊里最伸手最好的人,我不服,上去挑釁,被他揍了一頓,我還是不服,一共單挑了他十九次,都被打倒了,我服了他,就跟著他,在部隊里呆了七年,他成立特種部隊,我被要去,在那里呆了三年。在部隊的日子我才知道,人活著,需要經(jīng)歷的不僅是rou體的歷練,精神上的磨礪,還有情感上的堅持。我知道你心里有別人,這沒什么,我來的遲了,不怨任何人。即便你的心已經(jīng)為了他成為廢墟了,我也能在廢墟上種出花來!” 他將煙頭直接在手心里攥滅,灼熱的煙頭燙在皮膚上發(fā)出“滋拉”一聲,一股焦臭味飄了起來,唐楓目瞪口呆,渾身發(fā)冷:“你瘋了,你干什嗎?”她伸手去掰他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按住,強迫她認真的看他的眼睛:“唐楓,我許之航不是個玩玩就算了的人,我認準的女人,是要一輩子的,我不能,也不想放棄你,你懂嗎?”他的眼睛幽深明亮,深不可測的眼仁倒影著她的影子,閃爍著璀璨狂熱的光芒,一時間,那炙熱的光芒震懾了她,唐楓呆住了。 一輩子的?她在另一個男人那里苦苦追尋的承諾,這個男人鄭重的許下了,那樣強大的自信和堅持讓她所有的拒絕都變得無比軟弱,唐楓忽然生出了無力的感覺 ☆、第114章 李妙一直在一片白霧中奔跑,仿佛有什么人在追趕她,然后一個毛茸茸的爪子抓住了她,她不斷閃躲,卻無處藏身,那只爪子瞬間撕碎了她的衣服,竟將手指□□了她的身體,而她無法掙脫,那手指無比巨大,仿佛燙平了她體內(nèi)所有的褶皺,讓她身體有了撕裂般的痛楚,她無力的掙扎,然后她竟在這撕裂般的痛楚里品味到了一絲快感,她覺得無比羞辱,卻不能抑制體內(nèi)春潮涌動,那手指開始律動,她的身體本能的跟著節(jié)奏收縮,一絲□□陡然滑出了嘴,她急了,拼命的大喊,身子一用力,一下醒了。 睜開眼,她就看見葉踐行放大了的臉正在她頭頂上方,身體內(nèi)酥麻的感覺更加明顯,顯然有一根巨大粗熱的家伙正在她的身體里囂張的插著。葉踐行看見她醒了,大嘴一下子壓了下來,一個深長的差點讓她窒息的濕吻:“寶貝,醒了?” 她掙扎了一下,□□了一聲:“你,一大早的你就” 葉踐行邪惡的一笑,緩緩的運動起來:“晨運一下嘛,多運動對身體好!” 她難耐的動了動身體,沒有干燥摩擦的痛楚,這個家伙可定已經(jīng)做足了前戲,看了一下床頭的小鬧鐘:“才六點鐘,這么早” 葉踐行也不急,九淺一深的搗弄,汁水四濺,皮膚之間帶著水聲的“啪啪”聲回蕩在室內(nèi),感覺更加yin靡。 “早睡早起身體好嘛!”開了葷的野獸在禁欲了幾天后終于忍無可忍了,昨晚心疼她坐車辛苦,只好守著軟玉溫香裝木頭,早上醒來看見懷里冰肌玉骨的美人酣睡正好,柔軟豐盈的雪峰若隱若現(xiàn),上面的紅花嬌柔殷紅,他的欲望立刻蘇醒過來,百爪撓心般,他舔舔嘴唇,心里給自己打氣,這是自己的老婆了,合理合法了李妙被逗引的渾身酥軟麻癢,身體深處傳來一股奇異的輕顫,嬌媚的□□不自覺的滑出口外,可是仍然不甘心這樣被吃了,故意出難題:“我餓了,我要吃飯” 葉踐行的動作越發(fā)的快了,激烈的律動晃的李妙腦袋發(fā)暈,葉踐行粗重的喘息夾著得意的輕笑:“餓了?我先喂你的小meimei吃點牛奶再說” 李妙紅著臉罵了一句:“流氓” 葉踐行邪惡的一笑,伸手將她翻了個,以跪趴的姿勢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葉踐行身子一挺,,一桿進洞,發(fā)起第一波沖鋒:“呵呵,流氓的老婆不能餓著,一定得喂飽了” “呀,嗯,你輕點”嬌媚的□□合著rou體撞擊發(fā)出的“噼啪”聲,三月的清晨,微白的光線遲遲的順著粉紅的窗簾透了進來,照在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淺麥色與粉白的肌膚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即便窗外春寒料峭,此處也仿佛春意深濃李仲文夫婦攜李泰山夫婦興盡而歸,桌子上堆了大堆的海南特產(chǎn),椰子干、芒果干、椰子殼做的小飾品等等,李泰山夫婦年紀大了,覺得累了,李仲文讓葉踐行先送二老會去休息,和妻子女兒坐下興致勃勃的聊聊在三亞的趣事風景。李丹和賈哲新嚼著芒果干,認真的聽著,李丹不滿的噘著嘴:“媽,明年我也去玩,聽你們說覺得太舒服了,大冬天的可以下海游泳,還有那么多的水果,太舒服了!” 寧樸笑道:“想的美,過年你和大新不值班???就是串班也趕不出那么多的時間吧?要不你們倆個過完年一起休年假,再一起去吧,對了你們挑幾樣給你們婆婆拿去,人家每次來都給拿這拿那的,我們出去一次不送點東西不好?!?/br> 李丹和李妙笑嘻嘻的挑了幾樣特產(chǎn),李丹跟李妙說:“對了,你定了結婚的日子是四月幾號???葉家提出來什么時候會親家了嗎?怎么過禮???” 李妙放下手上的東西,跟寧樸說:“姐要不問我差點忘了,昨天葉踐行說,他媽讓問問咱們的意思,想等你們回來安排個時間會親家,定日子,我和葉踐行的意思是想旅行結婚,大辦太麻煩了,回來辦答謝宴就行了,再說現(xiàn)在上面有規(guī)定,處級干部的婚宴只能開十五桌,,不能大cao大辦。我看我姐那樣結婚就挺好,省得麻煩!” 李仲文聽了沉吟了一下:“葉家這是尊重咱們家的意思,你告訴踐行,我們回來了,讓他家安排時間會親家吧,咱們先把日子定了,至于結婚的形式,這個咱們商量看看,過禮嘛,也不要太過了,畢竟以后是你們倆過日子,婚禮是給別人看的,日子是自己過的。” 米菲菲是個急性子,立刻就定了下周末會親家,選了本城最大的高檔酒店,要求葉軍長就是火上房了也必須出席。 會親家當日,雙方都盛裝出席,米菲菲和寧樸年歲差不多,性情相投,聊的十分投機,李丹在李妙大一就認識葉灼,這又是meimei未來的小姑,當然要用心籠絡,葉踐行和賈哲新作為連襟當然要表現(xiàn)出友好來,賈哲新對這個連襟是十分敬仰的,葉踐行雖然性格沉默,這樣的場合也少不得要寒暄一下,倆人聊的還算融洽。李仲文和葉軍長一文一武,男人的對話大多是些嚴肅話題。什么軍事啊、金融啊、國家最新的政策條文啊李妙的婚事就在空前和諧的氣氛中定了下來,倆個人四月二號出發(fā)去旅行,二十號回來,二十六號晚上辦答謝宴,宴會低調(diào)進行只請自己家的一些親友,葉家在麗景豪庭給倆人買了一棟三室兩廳,一百二十多平米,房子已經(jīng)裝修好了,李妙和葉踐行都大吃一驚,米菲菲得意的笑道:“我特意沒跟你們說,我也知道,妙妙家已經(jīng)陪送了房子,可是咱家是男方,咱們的規(guī)矩是男方家出房子,我和你爸商量了,你們住不住是你們的事,但是我們老人必須得給你們預備好,如果你們不住,將來給孩子留著也行?!?/br> 葉家給李妙過禮十萬,米菲菲還另外給李妙一個不大的首飾盒,說這是葉家祖?zhèn)鞯?,傳給長媳的。李妙小心的放好,心想買個保險柜是多么必要的事情啊。 李家回家一看,首飾盒里面是一套金碧輝煌的頭面,好像是過去給新娘子帶的那種,鑲著碧璽石和紅寶石的鳳釵,鳳頭下面綴著一串珍珠串,珍珠串下面是一顆大拇指大小的渾圓南珠,珠光流轉(zhuǎn),熠熠生輝。掐著金絲的琺瑯彩的發(fā)箍,上面嵌著大顆的珍珠,一對實心的純金手鐲,上面刻著栩栩如生的蝙蝠和桃花。 ☆、第115章 李家一家面面相覷,半晌,李丹才松了口氣說:“妙妙,咱家那個保險柜,要不換一個吧。我看這東西太貴重了,咱換一個指紋的保險柜吧?” 李妙有點惶恐,囁嚅道:“這,太貴重了吧?媽,我要不要還他啊?” 寧樸被逗的笑了:“說什么傻話?人家葉家指明了這是祖?zhèn)鞯慕o長媳的,說明人家葉家認可你了,你好好收著,我看你婆婆人不錯,你公公人雖然嚴肅了些,但也不是個事多的人,妙妙啊,你有福了!” 李仲文也嘆息了一聲:“妙妙,葉家越是看重你,你越因該好好做人家媳婦,雖然現(xiàn)在不像過去了,講究什么晨昏定省,你公婆就踐行一個兒子,你們要經(jīng)?;厝タ纯?,知道嗎?” 李妙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和葉踐行商量過,打算每個月都回去住一個星期,媽,麗景豪庭的房子太大了,我們倆人住有點大,我還是想先住在這里,離你們還近。” 寧樸搖搖頭:“不行,你這樣,你婆婆的一番心意會白費的,還是去住一段時間吧,等你們有了孩子,或者踐行出差你再回來住,這樣好些?!崩蠲钕胂胍彩牵Φ溃骸皨?,還是你想的周到!” 三月底李妙和葉踐行,雷雷和韓斌亭一起去照婚紗照,從早上八點一直照到晚上五點鐘,四個人累的精疲力竭,笑容都僵在臉上。找了個老菜館一頓狼吞虎咽,雷雷摸著臉靠在椅子上抱怨:“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照這破玩意了,累死我了,我笑的臉都抽筋了?!?/br> 李妙一挑眉,道:“你還想以后照呢?大斌子,你們家媳婦現(xiàn)在就算計著要拋棄你了!”韓斌亭立刻就委屈了:“媳婦,我沒做過啥啊?你怎么就要拋棄我了?”雷蕾白了李妙一眼,道:“姐,不帶這樣的,你這是明顯的沒事扒拉事嘛!”李妙笑道:“都累了,娛樂一下大眾嘛!呵呵,對了你們定了幾號?。俊?/br> 因為韓斌亭父母雙亡,倆家也沒有會親家,只是韓斌亭的一個叔叔從江蘇趕來吃了頓飯,說以后這孩子就拜托雷家了,給倆人留下了一萬塊錢,算隨禮了。寧哲和雷大強商量了一下,把日子定在了五月三十號,因為沒有婆家,就跟李妙一樣辦個簡單的答謝宴就行了。 “五月三十號。”雷蕾扭動了一下脖子,剛才吃的太飽,現(xiàn)在覺得肚子漲漲的:“咱倆正好隔了一個月,你就可以參加我婚禮了?!北镜氐娘L俗,兩個新娘子婚禮日子在同月內(nèi)是不可以參加彼此的婚禮的。 李妙點點頭,感慨道:“咱倆居然都嫁了,還是一年嫁的,我怎么覺得這么不真實呢?唉!”雷蕾也點點頭,嘆息道:“想想我們那些無拘無束的日子一去不返了,我怎么忽然就有點后悔了呢?”李妙心有戚戚焉:“嗯,應該再多當幾年小姑娘才對?!笨梢韵肷夏耐婢蜕夏耐?,怎么撒嬌都不為過,可以隨性而走,可以自己一個人去旅行,體驗獨自旅行的樂趣。可以三五知己湊在一起吃吃喝喝,談古論今,八卦各自的男人,不用擔心有人會查崗,多么自愛?當初怎么會腦袋發(fā)熱就答應了結婚的呢?唉,后悔也晚了,倆人都有點無精打采。 對面的倆男人一直在聊什么戰(zhàn)友啊,局勢啊之類的,基本沒聽見李妙姐妹在說什么,不過最后一句葉踐行聽見了,眸子里精光一閃,看著李妙的眼神有點深沉,李妙瞬間就覺得后背發(fā)涼。 果然回去之后李妙急急忙忙的就要回家,被葉踐行一把拉住帶進懷里:“后悔了?”李妙連忙解釋:“沒有,我開玩笑呢!” “想再當幾年小姑娘?”葉踐行的鼻息熱熱的噴在李妙的臉上,男人清新略帶煙草味的體味熱熱的將她環(huán)住,眼睛里帶著笑意,可鼻子里略帶威脅的意思,李妙還是聽出來了:“開玩笑的,呵呵”登記都登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葉踐行的媳婦了,也就是那么抱怨一下,隨口說說罷了。 可葉隊長不那么想,自從岳父岳母回來了,他又過回了食素的日子,每天只能在下班之后來看看美麗的小媳婦,去補課的學生家里接了她,再一起吃頓飯,晚上回去嘆息的著沖冷水浴,這對于一個剛剛吃了葷腥,正在食髓知味的獸類是多么慘無人道的考驗?他每天心里數(shù)著日子盼4月2日的到來,可以帶著媳婦去度蜜月,從此名正言順天天抱著李妙過著軟玉溫香,有人疼有人愛的日子了,可小媳婦居然抱怨想再重新過單身的日子,這簡直就是心態(tài)不端正,思想不正確,刺傷了葉隊長火熱的心,危及了葉隊長對未來美好的設想,是對葉隊長尊嚴的極大挑釁,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葉踐行的眼睛微瞇,大手輕輕抬起李妙的下頜,嘴唇在離妙的耳朵后面廝磨起來:“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好不好?關于你想當回小姑娘的事,嗯?” 本來李妙有點身子發(fā)熱,腦袋發(fā)沉,可一聽這話立刻警覺了,覺醒了,振奮了,她一把推開葉踐行,義正言辭的指責他:“我告訴你,你不要妄想,我媽現(xiàn)在每天都等著我回家睡覺,說了,這也就是現(xiàn)在,過去兩人結婚前都不許見面的,你,你趕緊回家,我也回去了” 然后活像后面被狼狗追著一樣,嗖的竄了出去,葉踐行哈哈大笑,本來只想逗逗她的,看來這個小媳婦的警惕性還很高嘛! 李妙跟陳書屏還有另外兩個學生的家長談了一下自己結婚的事情,估計自己大約一個月不能正常的給孩子上課,對此表示十分的抱歉,希望家長另外給孩子找個補課老師,可家長們都表示理解,陳書屏甚至還封了紅包給李妙,表示對這段時間兒子長足的進步非常的感激,另外還約定等五一過后,李妙結束了新婚蜜月旅行,再接著上課。 李妙對家長的信任和理解也十分感動,三個學生現(xiàn)在成績都有很大的進步,尤其是岳豪,已經(jīng)擠進了班級前十名之內(nèi),讓老師大跌眼鏡。 李妙的蜜月旅行選擇了江南水鄉(xiāng),烏鎮(zhèn)、同里、鳳凰、婺源等風景優(yōu)美、環(huán)境清幽的地方,因為不是旅游旺季,游人不多,李妙和葉踐行悠閑自在的逛了風景,拍了很多照片。 半個月后,李妙和葉踐行依依不舍的回來,大包小裹的回了家,李妙和葉踐行先回了葉家送了一大堆禮物,然后回李家,分派禮物。 李妙發(fā)現(xiàn)母親的笑容有些沉郁,找了個理由避開葉踐行,拉了母親進屋。 “媽,怎么了?我覺得你好像不太高興?!?/br> ☆、第116章 寧樸嘆了口氣,說:“你大娘剛才給我打電話來了,說李敢現(xiàn)在越來越不愛和人說話,整天就掛在電腦前面,一宿一宿的不睡覺,輔導員打來電話說這孩子缺課缺的嚴重,上學期已經(jīng)掛了好幾科了,這學期再掛,可能學校就要讓他復讀了,你大娘跟我哭了一場,弄的我的心里面也怪難受的,這李敢從小就內(nèi)向,可小時候看著挺乖的?。窟@大了大了怎么這樣嗯?” 李妙詫異的問:“大爺沒說說他嗎?” “說了,你大爺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人前看著挺和藹親切的,其實脾氣并不好,你大娘說差點要動手把李敢揍了,那孩子就是不吭聲,也不哭,就那么陰森森的看著他們,你大娘嚇得不行,懷疑這孩子精神有什么問題。” 李妙也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腦海里不自覺的涌出那些親手弒父殺母的新聞來,渾身一激靈,趕忙說:“媽,不行找個心理醫(yī)生給李敢看看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寧樸點點頭,嘆了口氣道:“也是,回頭讓你爸跟你大爺說說吧,幸好你們姐倆都挺好的,讓我們比較省心,要不然,媽可怎么活?。俊?/br> 李妙抱著mama的胳膊笑道:“要么說您有福生了倆姑娘呢!” 寧樸被逗樂了:“你這是變相的夸自己呢?” 李妙得意的晃晃腦袋,故意逗寧樸開心道:“那是,我和我姐都這么漂亮、溫柔聰明懂事體貼,你是不是特別滿意生了我們倆???沒事你要是得意你就說,我們一點都不介意您沒事夸夸我們倆!” 寧樸笑著捏捏李妙的鼻子:“你啊,都結婚的人了,還這么皮!” 李妙和李丹開始忙乎答謝宴的事情,賓客名單,司儀人選,酒店布置,新人的衣服妝容,宴席的菜單價錢林林總總,姐倆忙的不可開交,葉踐行單位最近會議比較多,每天抽不出多少時間來,很多事情都是李妙一個人說了算。 婚宴的前兩天,葉灼、唐楓、路笑笑都到了,顧敏之因為上個月剛剛參加路笑笑的婚禮已經(jīng)請了假實在不能再請了,只好打來電話表示抱歉,并把禮金打到了路笑笑的賬上讓她帶來。 婚宴當日的上午,董媖忽然打來電話,說讓李妙出來一趟,有事找她,李妙剛剛做完指甲,正跟唐楓、葉灼聊天呢,放下電話跟倆人說:“董媖可真是的,怎么還讓我出去一趟呢?” 唐楓笑道:“誰知道了,上學的時候她就是個怪人,你去看看吧,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葉灼笑嘻嘻的要跟著,李妙也沒多想,倆人說說笑笑的下了樓,離的很遠就看見董媖和一個男人站在小區(qū)大門口,李妙的心“咯噔”一下,那個身影,她太熟悉了。 葉灼也發(fā)現(xiàn)了,立刻柳眉倒立,沖著董媖就去了:“你什么意思?這個時候帶他來干嘛?存心吧你?” 董媖并沒有看葉灼,臉色有些蒼白,目光水潤著,透著無奈的凄寒,她看著李妙苦澀的一笑:“對不起,騙你下來,我很抱歉?!?/br> 李妙無奈的搖搖頭,她當然知道董媖為什么這樣做,這男人,她愛了這么多年,第一次求她幫忙,她怎么會拒絕呢。 她轉(zhuǎn)向他,笑容安靜淡漠:“齊浩然,好久不見!” 齊浩然,好久不見。不到兩年的時間吧,四百多個日夜而已,齊浩然,那個總是筆直的站在樹下等她的男孩長大了,他的臉龐沒有了最初的棱角,一如他的笑容沒有的原本的純凈,他的眉宇莊嚴憂郁,仿佛廟宇中笑容悲憫的佛。 他穿著藏藍色的西裝,質(zhì)地上乘,貴氣逼人,腕上的鉆石手表在陽光下精光璀璨,灼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