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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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搖搖頭:“法國,我恨那個國家!” 岳之航差點(diǎn)跟前面的車頂上,心想大姐你還真敢說啊,你恨人家法國干嘛啊?你們家祖上被八國聯(lián)軍欺負(fù)過??? 唐楓又古怪的一笑:“可是他喜歡,說那里很美,很美,美的讓他可以忘記一切,包括我!” 明白了,這小姑娘失戀了,男朋友應(yīng)該是遠(yuǎn)走法國了。 岳之航嘆了口氣,心里有些憐惜:“那個地方不怎么樣,就是風(fēng)景好點(diǎn),地上到處是狗屎,法國女人長的又高又壯,身上的狐臭味噴二斤香水也遮不住?!?/br> 唐楓被逗得笑了起來,結(jié)果嗆到了又開始咳嗽起來,岳之航忙將車停在路邊,幫她拍背,半晌她才喘著靠在座椅上,迷迷蒙蒙的笑道:“對,我詛咒他,天天踩到狗屎,被法國女人的臭味熏死。嗯,呵呵”她自以為得意傻乎乎的笑起來,岳之航也笑了,這女孩真是幼稚。 車重新啟動,順利的開到了綠蘿灣,唐楓晃晃悠悠的下車,再三道謝,鞠躬都快趕上日本人的九十度了,岳之航簡直想說小姐你等我葬禮時再這么禮貌好不好? 那以后,他又去了林非池的酒吧幾次,卻再也沒有遇到她,不過在林非池的嘴里聽到了一些她的情況。唐楓,二十四歲,a大英語系畢業(yè),家境優(yōu)越,性格開朗,品行端莊,在大學(xué)里處了一個男朋友叫左岸,畢業(yè)后倆人分手,左岸去了法國。唐楓很傷心,家里給介紹了很多男孩都不看,說是需要時間平復(fù)傷心。 今晚他又見到她了,她還是在那里入神的聽歌,眼神迷蒙,雙頰嫣紅,他終于相信,這個女孩就是命運(yùn)安排給他的女人,是注定的緣分,他們倆,誰也跑不掉的! 那晚之后,唐楓小姐陷入了一個令她頭疼的局面里,大把的鮮花送到了她的辦公桌上,銀行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唐楓的男朋友是隆升公司的少東家岳之航。 “妙妙,快,告訴你老公,能不能讓那個姓岳的瘋子離我遠(yuǎn)點(diǎn)?““姓岳的瘋子?誰啊?” “就是你老公的戰(zhàn)友岳之航,他現(xiàn)在沒事就在我單位門口等我,天天送鮮花,我跟他說了我不可能接受他,可他說他追他的我拒絕我的,說他的追求是他的自由,我的拒絕也是我的自由,我真想踹死他,我們銀行所有人連老總都知道他是我男朋友,見鬼了,我什么時候跟他在一起了?你告訴你老公,讓他離我遠(yuǎn)點(diǎn)行不?” “呵呵,這事?。窟€真沒轍,葉踐行現(xiàn)在不是他的隊(duì)長了,他們只是戰(zhàn)友,沒有戰(zhàn)友追女孩他還干涉的道理吧?再說,他說的也是事實(shí)啊,他有追求你的自由??!” “自由個鬼?。∷亲杂闪?,我受不了???你知不知道,他就跟幽靈似,我怎么躲,他都能把我翻出來,我從前門走,他在前門,我從后門走,他就出現(xiàn)在后門,有幾天我故意請假躲在家里,他居然出現(xiàn)在菜市場跟著我買菜,他什么人啊他?” “哦,這個我給你打聽過了,他原來吧是偵查連出身,因?yàn)樯硎趾?,腦筋靈,被葉踐行特別要到特種部隊(duì)的!” “靠,偵察營?!你老公手底下都什么人???我不活了!李妙,我不管,我是通過你老公惹上他的,你給我擺平他,不然我就天天sao擾你,讓你和你老公沒時間親熱!” “哈哈,好啊,要不你跟岳之航說你給我老公當(dāng)妾了,所以他沒分了!” “滾!我現(xiàn)在就沖過來掐死你!” 葉踐行對倆人的事情比較看好,認(rèn)為老話說的有道理啊,“烈女怕纏郎”,對唐楓這樣癡情又有點(diǎn)死心眼的姑娘,就應(yīng)該用這樣的方法。 元旦一過,離著春節(jié)就不遠(yuǎn)了,家家戶戶都忙乎著采購年貨,雷雷的童裝店生意火爆,過年了嘛,過的就是孩子,再困難的人家也得給孩子買幾件新衣服??! 因?yàn)獒t(yī)生和護(hù)士過年期間都得值班,李丹夫妻只好接了公婆來家里過年。好在婆婆檢閱了一下家里,發(fā)現(xiàn)日用品齊全,家里收拾的整潔有序,李丹的確是個會持家過日子的,以前的不滿倒去了幾分,看倆人忙的昏天黑地,尤其李丹,最近科里來了個危重病患,李丹幾乎兩天就得值一個夜班,婆婆私下跟兒子嘀咕:“丹丹忙成這樣?將來你們倆如果有了孩子,她能有時間照顧孩子嗎?” 賈哲新倒?jié)M不在乎:“這個我們倆都商量好了,等她有了孩子就辭職,她媽給她陪送了一個門市房,一年光租金就七八萬塊錢呢,她就是不干活也夠了?!?/br> 賈母嚇了一跳,這李家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原來這么有錢呢?這個親家可得好好對待。 李家今年的三十本該有些冷清的,因?yàn)槔畹ぜ奕肆?,按傳統(tǒng)出嫁的女兒是要在婆家過年的,可賈母存了些心思在,就讓賈哲些攛掇李丹倆家三十一起在飯店吃飯。李丹當(dāng)然求之不得啊,李家沒有兒子只有倆閨女,父母雖然愛如掌珠,可倆個女兒如果都出嫁了,這大過年的只有老兩口在家過年,想想都覺得心里難受,婆婆既然提出來倆家一起過,她當(dāng)然高興。賈哲新特意定了一家大酒店的包房,酒店內(nèi)部設(shè)施齊全,不僅有餐飲還有洗浴和麻將休息房,吃晚飯就可以去打麻將,還可以洗澡躺在休息大廳看春晚,多舒服??! ☆、第 101 章 轉(zhuǎn)眼就到了大年三十,一家人歡歡喜喜的聚在一起吃飯,吃完飯李仲文、寧樸和賈父賈母迫不及待的支開麻將桌,稀里嘩啦的開始搓麻將。李丹和李妙去洗了個澡然后躺在休息大廳里看春晚,嗑瓜子聊天,賈哲新負(fù)責(zé)伺候麻將局,給四個老人端茶遞水,十分殷勤。 李丹晃著脖子舒服的直嘆氣:“真舒服啊,長這么大這是我過的最舒服的年了,還可以躺著啥也不干看電視,太爽了!” 李妙笑道:“姐,你也夠沒追求的了,我還以為你得琢磨著明年上哪個更大的酒店,或者什么三亞啊上海什么的地方過年呢!”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的規(guī)矩大年初一都得去爺爺奶奶那拜年,初三三姨一家上門拜年,就是外面下金子也得過了初五才能走!咱爸和咱媽本來想著過年去三亞的,還不是因?yàn)檫@個把計(jì)劃擱淺了!” “那也沒辦法啊,這是老規(guī)矩嘛,再說了,老人一年到頭就盼著這么一天可以一家團(tuán)圓的坐在一起,怎么著也的隨了他們的心愿??!” 李丹盤膝坐起來說:“明年你也結(jié)婚了,咱們就可以支兩桌麻將了,對了你們家葉先生會打嗎?” “還真不知道,我覺得他mama應(yīng)該會,明年再說吧,我現(xiàn)在覺得單身的日子是很可貴的,都有點(diǎn)后悔答應(yīng)他四月份結(jié)婚了,真的,姐,我覺得有點(diǎn)害怕!結(jié)了婚就不能這么自由了,還要看公婆的臉色,我想想就覺得還是現(xiàn)在好!” 李丹白了她一眼:“去,都多大了?這種事還能答應(yīng)了反悔的?葉踐行這個人看上去是嚴(yán)肅了點(diǎn)年齡也的確大了點(diǎn),可我覺得吧他對你確實(shí)是好,而且真挺拿你當(dāng)回事的,小年就開始往咱家搬東西,他們單位分得那么多東西基本上都給咱家送來了!你婆婆人也不錯,去趟廣州出差還不忘給咱媽捎點(diǎn)花膠和燕窩,妙妙啊,你記住了,只有男人拿你當(dāng)回事,他們家才能高看你一眼。這結(jié)婚就跟買東西似的,你覺得東西好,但也得看看廠家不是?你只有把葉踐行哄住了,他拿你當(dāng)心肝似的,自然全家都得拿你當(dāng)回事了!” 李妙笑道:“姐,是不是姐夫特別拿你當(dāng)事啊?” 李丹笑笑:“這男人啊就跟孩子似的,你得讓他習(xí)慣你依賴你,時間長了,他就知道前半輩子他靠得是母親,后半輩子他得靠老婆,你姐夫這個人吧,有點(diǎn)小孩性格,好使小性子,不過他不敢跟我使,沒事跟他媽耍耍,還得我說著呢!哦,對了,說到這個我想起件事來,明天去爺爺家,你離李繡遠(yuǎn)點(diǎn)??!” “怎么了?” “聽大娘說,李繡現(xiàn)在天天在家使性子,臉拉的老長,說話跟炮仗似的,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錢似的,前幾天吃飯不知哪不順心了,楞把桌子給周了,把爺爺氣的當(dāng)時就要攆他們一家人走,還是二大娘好說歹說,連哭帶嚎的才算了的!” “哦,她心情不好,我干嘛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啊?” “你眼瞅著就要嫁人了,還是個年少有為家世不俗的,她看著你能順眼?你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她現(xiàn)在是跌倒谷底,你就是什么都不干,站著她都得覺得你礙眼!” “不至于吧?” 第二天到了李泰山家,李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不如jiejie高瞻遠(yuǎn)矚啊,李繡看見她就開始冷嘲熱諷:“呦,這不是準(zhǔn)新娘來了嗎?怎么妹夫沒跟著一起來啊?也讓我們開開眼,看看司令員的公子是什么樣的?” 寧樸當(dāng)即就火了:“繡繡,你怎么說話呢?一個當(dāng)jiejie的說話怎么這么沒分寸?什么叫開開眼?你沒見過人???” 李繡不甘示弱:“是啊,我就是沒見過人,怎么了?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都看不起我,我跟你姑娘沒法比,說句話難道也有罪了?三嬸,老話說破鼓萬人捶,你們也不用這樣吧?” 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潑婦像還真讓人嚇了一跳。李繡本來只是個稍微有點(diǎn)清秀的女孩,嫁了馮萬達(dá)后成天花枝招展的,還有幾分青春氣息在那,倒也好看,可自從馮萬達(dá)死后,她自暴自棄,成天在家里埋怨這個,怨恨那個,除了吃飯就是上網(wǎng),不過半年胖了起碼三十斤,頭發(fā)染的黃黃的,看上去竟像一個中年婦女了! 那小菊知道李妙要嫁的是個官二代,有心巴結(jié),忙把女兒推開“一邊去,你這孩子大過年的,你消停點(diǎn)行不行,弟妹啊,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自從那件事后啊,她就成天哭,哎呀,我這姑娘的命啊真是不好,妙妙啊,別跟你姐一樣的啊,來,快進(jìn)屋坐著去,你們小姐幾個嘮嘮嗑,我們?nèi)プ鲲埌?!?/br> 這一番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長輩的慈祥,李丹和李妙心知肚明,心里冷笑,表面上都笑盈盈的說:“我們知道了,二大娘你們忙去吧,我們幾個進(jìn)屋看電視去!” 屋里坐了四個人,李敢是一直跟手機(jī)游戲?qū)υ挘畹な且恢备蠲铋e聊,只有李繡,看誰都覺得不順眼,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拎著一本《愛人》倚著被垛看起書來。 “對了,你和雷蕾定了一天登記?。俊崩畹ぽp聲問李妙。 李妙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是雷蕾提議的,說是以后結(jié)婚周年慶也可以一起玩,比較熱鬧,日子選的也比較搞笑,2月14日,情人節(jié),以后人家過情人節(jié)的時候他們一起慶祝結(jié)婚周年。 “也好,那天買花也特貴,讓你們老公都狠狠出回血!你們就當(dāng)為國民經(jīng)濟(jì)做貢獻(xiàn)了??!”李丹調(diào)侃道。 李妙也覺得雷蕾選的日子純粹是湊熱鬧,笑道:“我也沒辦法啊,蕾蕾那張嘴,死人都能說活了,她天天忽悠我,把我給忽悠暈了!” 李丹拿出手機(jī)來查查日子:“哎呀,你們這個日子定的可真好啊,正好是正月十三,還沒出十五呢,估計(jì)你們得提前一天去填表什么的,我和大新去登記的時候就聽說了,逢著比較好的日子登記都要排隊(duì),有的都排一天呢!” ☆、第 102 章 “這么麻煩?。俊崩蠲顭o可奈何:“那也得去啊,登記是大事,葉踐行他媽都催了好幾回了,差點(diǎn)年前就讓我們?nèi)サ怯浟耍 ?/br> 李丹笑呵呵的:“你老婆婆是真喜歡你啊……” 倆人正說的熱鬧呢,李繡忍不住了,“啪”的把書往床上一扔:“你們倆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非要在我面前談?wù)摻Y(jié)婚啊登記啊,故意氣我呢是吧?” 李丹和李妙都一愣,這是什么邏輯啊?人家結(jié)婚登記關(guān)她李繡什么事???誰非故意氣她?。?/br> 李丹冷笑道:“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不高興,你失意,我們就都不能高興不能幸福了是吧?你老人家誰啊?太陽???地球都得圍你轉(zhuǎn)?” 李繡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李丹道:“你們就是故意的,李丹,打小你就看我不順眼,現(xiàn)在你得意了是吧?不就嫁個小牙醫(yī)嗎?臭美什么?。坑惺裁纯傻蒙陌??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還不是小老百姓一個?我告訴你李丹,少臭美了你,你一個小護(hù)士也就嫁個大夫吧,還能怎么著???你這輩子也就這點(diǎn)出息吧……” 李丹氣的臉煞白,李妙連忙拉住她的胳膊:“姐,姐,咱出去吧,別跟她一般見識啊……” 李繡又來勁了:“李妙,你也別得瑟,以為嫁個什么官二代就了不起了,告訴你,那些少爺我見過,沒他媽什么好玩意,現(xiàn)在看你漂亮,當(dāng)個新鮮玩意,玩一段時間膩了就換人了,到時候你也會和我一樣,殘花敗柳,沒人會多看你一眼……” 李丹聽她詛咒meimei,真是怒了,當(dāng)即提高聲音,罵道:“李繡,你少滿嘴噴糞,我和我家妙妙就算嫁的再不好,好歹我們是堂堂正正的給人家當(dāng)老婆,沒說給人家當(dāng)小三,當(dāng)炮灰,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呢?給人家當(dāng)小三搏上位,自以為自己魅力無限,狗屁,不過是讓人家當(dāng)槍給使了,殘花敗柳?你不僅是殘花敗柳,還是個不長大腦的殘花敗柳!” 李繡聽了渾身直哆嗦,撲上來伸手就要打李丹,李妙攔著,三個人竟糾纏在一起了,李敢嚇得扎煞個手,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高喊:“媽,二嬸三嬸……” 屋外的人聽見了忙進(jìn)來拉開三個人,李泰山不高興的說:“怎么回事?大過年的,姐妹幾個居然打起來了,說出去像話嗎?李繡你能不能消停幾天?怎么你就沒完沒了的惹事呢?” 那小菊一聽不樂意了:“爸,你剛進(jìn)來問都沒問就說我家秀秀,你也太偏心了?” 李泰山哼了一聲道:“我偏心?你們一家三口在我這住了半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nèi)谌藳]一個是省油的燈?。∧銈兗依C繡,就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她似啊,不是跟這個找碴就是跟那個吵架,去菜市場買個菜都能打個遍,周圍的鄰居她哪個沒吵過?李妙和李丹都不是惹事的孩子,要不是她找碴能吵起來?” 那小菊非常不滿,又不能當(dāng)眾頂老爺子,撅著嘴捅咕李仲武,李仲武是個聰明人,知道惹翻了老爺不是好事,忙打圓場:“哎呀,都是小孩子瞎鬧,大過年的,別掰扯這些了,咱該開飯了吧?” 寧樸冷笑道:“二哥,還是問清楚了的好,丹丹,妙妙,到底為什么?。俊?/br> 李丹嘴皮子利索,三言兩語把事情說完了,寧樸和李仲文都皺起了眉頭。一向老實(shí)的李仲文都不滿的說:“二哥二嫂,你們該好好勸勸繡繡,雖說她上次婚姻失敗是馮萬達(dá)謀劃,拿了繡繡當(dāng)槍使,可她這么大的人了,也不可能一點(diǎn)主意都沒有吧?這里面難道就沒有他的責(zé)任嗎?就算是失敗了,也不要怨天尤人,應(yīng)該重新振作,整天疑神疑鬼,認(rèn)為所有人都針對她,這樣下去,誰還敢和她相處?她才二十幾歲,難道以后不工作不嫁人嗎?” 李仲昆也道:“老二,繡繡這次出的事不僅讓她自己難看,咱們李家也讓人講究啊,你們不要老想著怎么掙錢發(fā)大財(cái),好好教導(dǎo)繡繡才是正理。都這么大個姑娘了,自己meimei要結(jié)婚不說恭喜,想著幫忙,反倒詛咒人家,這也就是一家人……” 李繡聽所有人都向著李丹姐妹說話,臉氣的煞白,梗著脖子說:“我說錯什么了?那些官二代本來就沒什么好東西,李妙早晚就是被人玩的命,到時候恐怕還不如我呢,你們現(xiàn)在巴結(jié)她,有什么用……” 李仲武這個氣啊,本來他是想借著今天跟李仲文好好嘮嘮,畢竟是親哥倆,以后自己想東山再起,恐怕還要借著人家姑爺?shù)膭萘δ??自己和那小菊還計(jì)劃著讓李繡好好跟李妙搞好關(guān)系,將來在葉踐行的圈子里找個差不多的官二代啊,或者警察什么的,這可好,她這一頓吵吵,人家還沒結(jié)婚呢就詛咒人家被拋棄,自己和老婆的這點(diǎn)心血全白費(fèi)了! 李仲武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清脆響亮,打的李繡滿眼金星,半天都沒緩過神來,屋子里的人也都楞了片刻,那小菊哇的一聲就哭開了:“你打閨女干啥啊?你連我一起打死得了……” 李仲昆兩口子連忙上前來拉著,李仲武還舞舞扎扎的要武打,李泰山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音高亢,猶如雷鳴,震的大家都嚇了一跳:“夠了!” “大過年的,你們這是干嗎?我一年到頭就盼著一家團(tuán)圓,看看你們這些孩子們,好,你們都回來了,回來就是為了在我面前演這么一出嗎??。俊?/br> 所有人都沉默了,老爺子是個一輩子剛強(qiáng)的人,在兒女面前更是威嚴(yán),今天這一幕是在讓老爺子傷心了! 李仲文忙上前一步:“爸,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二哥的……” 李泰山疲憊的一揮手,威嚴(yán)的臉上第一次帶出了滄桑和無奈:“算了,你們都回家去吧,今天這頓團(tuán)圓飯,不用吃了,我怕自己噎著!”李仲文連忙跪下,周圍所有人也都跟著跪下了。 李泰山坐在椅子上,有些渾濁的眼睛看著這一大堆的兒孫,老了,自己真的老了,老伴來到他身邊,輕輕的拍拍他的肩,小聲說:“老頭子,別生氣了,孩子們都給你跪下了!算了??!” ☆、第 103 章 “老伴?。∥覀儌z一輩子生了三個兒子,也沒指望著他們能成龍成勢,就想著孩子們都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彼此和睦,就行了,可現(xiàn)在你看看,這一個個的,都琢磨著自己,誰想想別人?” 李仲昆連忙認(rèn)錯:“爸,媽,都是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不好,對不起,對不起啊……” 哥幾個跪在地上,求了半天,李泰山才讓他們起來,可團(tuán)圓飯是吃不成了,一家子都覺得心里鬧得慌,李仲昆兩口子帶著李敢先走了,李仲文兩口子帶著兩個女兒也走了。 晚上回家,李仲文半宿沒睡,第二天嘴上就起了水泡,寧樸勸了又勸,最后研究帶著李泰山倆口子去三亞玩些日子,反正過年了保姆放假,老爺子在家里住著也心煩,一輩子也沒去過海南,正好趁著腿腳還好去溜達(dá)溜達(dá)。主要李仲文覺著對不住爸媽,想盡盡孝彌補(bǔ)一下。 李泰山年輕時也走南闖北過,歲數(shù)大了,成天在家也嫌悶,兒子有這心思當(dāng)然樂不得的帶著老伴跟著兒子旅游一圈。李泰山雖然年紀(jì)大了,可心思清明,收拾行李的時候還不忘把房照戶口本身份證和存折都帶著,放在家里,這二兒子和媳婦指不定就給抄了,萬一再給賣了自己和老伴臨死都沒出安身,可就慘了! 李仲昆聽說三弟要帶著老爺子老太太去海南旅游散心,連忙和媳婦給爸媽送來了一萬塊錢,又再三表示自己工作太忙初八就得上班,不能陪父母示去逛逛十分歉意云云。 機(jī)票定在了初六,初二李妙作為準(zhǔn)兒媳婦去了葉踐行家拜年,初三按民俗是姑爺上門的日子,李丹和賈哲新,葉踐行以及雷蕾和韓斌亭,寧樸和雷大強(qiáng)都上門拜年了,李家前所未有的熱鬧。 好在今年搬了新家,李家一百多米的房子裝了十多口人,還不顯得擁擠。一群人分了幾波聊天,李仲文陪著雷大強(qiáng)聊天,韓斌亭葉踐行和賈哲新作為連襟,又是同齡人在一起聊些政治軍事和足球,韓斌亭和葉踐行是老戰(zhàn)友,在一起呆了將近十年,共同的話題當(dāng)然多,賈哲新對軍人仰慕加好奇,時不時的問這問那,氣氛倒也融洽。 北方的姑娘是沒出嫁的姑娘在娘家一般是不下廚的,所以李丹去了廚房幫寧樸和寧哲做飯,李妙和雷蕾躲在房間里嘀嘀咕咕。 倆人的小店雖然開了不到半年,可年底結(jié)賬一算發(fā)現(xiàn)居然掙了三萬多,凈利潤??!倆人樂壞了,對小店的前景一片憧憬。 “姐,再過幾天就登記了,怎么樣?高不高興?”雷蕾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眉飛色舞:“我的計(jì)劃吧是這樣的,我跟大斌子都說好了,讓他請假一天,咱們一起去登記,然后一起去試婚紗,定婚紗照,這個季節(jié)照婚紗照能便宜挺多呢,然后咱們再找個地方一起吃飯慶祝一下,怎么樣?” 李妙眉心微蹙,按照本地的風(fēng)俗,兩人登記就算訂婚了,就可以住在一起了??伤撛趺崔k呢? 雷蕾擅長察言觀色:“姐,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興???” 李妙張張嘴,又嘆了口氣。雷蕾見李妙欲言又止,心思飛轉(zhuǎn),忙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姐?是不是葉踐行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還是,你后悔了?” 李妙搖搖頭,沉吟了一下,附到雷蕾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雷蕾的眼睛越睜越大,一臉不可置信。 “姐?你,你不是吧……” “雷蕾,我想,想求你個事!” “什么事?” “你家大斌子在市局工作,能不能幫我找一種藥,嗯,就是那種□□之類的東西……”李妙咬咬牙,破釜沉舟吧,總不能這樣一輩子,如果那樣還不如不結(jié)婚了,即便葉踐行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也不能真的坑了他,無性婚姻對生理有缺陷的人或者可以,可對生理健康的男人無意是一種殘忍的折磨。無論如何自己也應(yīng)該試試,如果可以用藥物突破第一次的恐懼,以后或者就不會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