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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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天人交戰(zhàn),斗得激烈無比,明明是夜闌人靜,可是他卻覺得耳邊的聲音一刻也沒有停歇過。 “陛下,這女人是絕不能寵的,您越是寵她們,她們就越是會騎到男人頭上。先前那么些朝代十之八九都是因為那些個寵妃才亡了國!” “陛下待皇后這般深情,若想皇后也這樣待您,那就定要多納幾位妃嬪才是。想老臣未考取功名之前,家中嬌妻仗著青春貌美倒要我給她端茶倒水。后來老臣入朝為官,納了幾房妾室后,我那內(nèi)人變得比貓兒還乖,整日用心于服飾妝容,琢磨著怎生把那幾個妾室比下去好討我歡心。這女人哪,就得讓她們有危機(jī)意識,她們才會把您放在心上啊,陛下! “女人們在后宅里爭風(fēng)吃醋那是無傷大雅,讓她們自個斗著玩就挺好,于咱們男人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唯獨(dú)不能讓她們執(zhí)掌權(quán)柄合起伙來和咱們男人斗。您看看《后妃傳》里頭的那些個太后、皇后,凡是大權(quán)在握的,哪個沒有養(yǎng)些面首,穢亂后宮?漢代呂太后、北魏馮太后、胡太后,還有晉朝的賈皇后,就連那趙飛燕手上還沒什么權(quán)柄呢,就敢仗著成帝寵她們姐妹,暗地里給成帝戴綠帽子。” “至于本朝的天順皇后就更不用說了,代宗皇帝還沒咽氣呢,她就和太醫(yī)勾搭成jian,后來不但養(yǎng)了一堆面首,還篡了大秦的國祚,把大秦的江山都給奪了去,自立為女帝。這些可都是前車之鑒,陛下不可不防??!” “陛下若是再縱容皇后干預(yù)朝政,只怕我大秦又要出一個天順皇后了啊,陛下?” 篡國什么的秦斐倒是不怎么在乎,不管誰當(dāng)皇帝,反正只要都是他們秦人坐在這龍椅上,不是個異族之人就成。何況大秦現(xiàn)下這份基業(yè)也有他家阿薇一半的功勞在里頭。 那些大臣的諫言里唯一刺痛他的是那些手握大權(quán)的太后、皇后竟然個個都養(yǎng)男寵。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已頭上的帽子是綠色的,秦斐也不例外。更何況他現(xiàn)今于這床第之樂很是有些底氣不足,他現(xiàn)在是八日才能讓阿薇“幸”福一次,可到了明年他就四十了,按那苗太醫(yī)的醫(yī)囑,就得每隔十六日才能讓阿薇享受“幸”福,他自已吃不飽忍忍也就罷了,可若是阿薇也沒吃飽呢? 他不能盡情的吃飽喝足,是因為他自個的身子是被詛咒了,要想長命,就只能節(jié)欲,可是阿薇卻沒有這個節(jié)欲保命的禁制,似乎女人在這上頭比男人的天賦要更好一些,那天順皇后養(yǎng)了幾十年的面首,照樣活到八十多,她養(yǎng)的面首都死了,她還活著…… 而且都說這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若是自已不能滿足她,她會不會…… 秦斐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已這純屬庸人自擾,采薇早跟他說過,想要讓一個女人“幸”福,并不是一定要提槍來戰(zhàn)的,用一些別的法子也是一樣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甚至還翻出一本她珍藏許久的圖文并茂的奇書——《問仙緣》,好讓他從中借鑒學(xué)習(xí)。 結(jié)果秦斐看完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里頭的危機(jī)感越發(fā)的深重了,先前他只是擔(dān)心采薇會不會養(yǎng)面首,現(xiàn)在他除了擔(dān)心男人跟他搶媳婦,更擔(dān)心女人也會把他的愛妻給搶走。再一想他的阿薇一向都喜歡和女人待在一起,再悄悄命人去一查,類似《問仙緣》這類描寫女人和女人之間愛戀情深的異書奇文,竟然深受女人們的喜歡,長年賣斷貨,簡直是供不應(yīng)求,先前這類講磨鏡之愛的話本還只是小眾,如今卻是大行其道,還被一眾讀者美其名曰百合文。 其實他最后默許了朝臣的建言,沒再讓采薇繼續(xù)去和她的內(nèi)閣夫人們天天議政,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些內(nèi)閣夫人們竟然有半數(shù)都喜歡看這些女女相戀的百合文。實在是讓他極其不放心再放采薇和她們聚在一起,一聊就是一個半時辰,誰知道她們除了朝政,還會再聊些什么不純潔的東西? 采薇說他是想把她關(guān)在籠子里,其實他是恨不得把她含在口里,吞入腹中,看誰還能再搶走他心愛之人。如果采納了那些朝臣的諫言,讓女人們繼續(xù)三從四德、必須依附男人而活,那么他就不怕采薇會有能力再離開他,可她的人是再跑不了,但她的心呢? 如果他同意那幫朝臣所請,那采薇勢必和他離心離德。雖說那幫大臣們不停的舉出各種實例來勸他,說什么別看女人叫得兇,其實真要把人往小黑屋一關(guān),各種強(qiáng)取豪奪來一遍,時候久了,她反會對你百依百順…… 可是秦斐隨即就在心里搖了搖頭,他同采薇做了十幾年的夫妻,深知她的性子。他的阿薇看似溫柔如水,實則極為剛烈,最是看重她的自由意志,對旁的女人再是管用的強(qiáng)取豪奪那一套,真要用到她身上,只怕她真的會…… 秦斐一想到采薇說的那句“寧為玉碎,不愿瓦全”,心里頭就慌的不行,他知道她是真說得出做得到的,也別想拿孩子來牽絆住她。自他借著她有孕需要安胎,不許她再理會朝政后,她曾有好幾次半真半假的跟他抱怨過這個孩子來得有些不是時候。 而他派仇五去將那沒安好心的吳娟關(guān)到天牢時,吳娟為了將功贖罪,讓仇五帶給他一個驚人的消息:讓國中的女人們游行抗議只是皇后的第一步棋,若是不能讓她們?nèi)缌艘?,那接下來皇后便打算領(lǐng)著女兵們起兵造反,把他從龍椅上拉下來,自立為女帝。 若是他能放下心結(jié),仍是站在她這邊,那么這可怕的一切自然不會發(fā)生,他也不會失去她的心,至少在一段時間內(nèi)不會,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而代價是他得一直提心吊膽的怕她哪一天造了自已的反,給自己戴上頂綠帽子,或許在他死后,他真會收獲一頂或好多頂綠帽子。 到底他要如何做才能不負(fù)己心不負(fù)卿呢? 秦斐一夜無眠,大睜著兩眼看著籠罩在他四周的黑暗漸漸消散,天光大亮,一室光明。而他的心卻仍是浸在一團(tuán)亂麻之中,烏云蔽日,不見晴空。 采薇睜開眼,一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一宿沒睡,心疼之余也生出些微的愧疚,自己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狠了? 可是縱然愧疚,這棋局還得繼續(xù)走下去,她今兒還得再將他一軍。 “阿斐,國中的女人們已經(jīng)游行抗議了三天,那些朝臣們也在太極殿外跪了一天一夜,逼你給他們一個交待,等著看陛下如何發(fā)落我們這些女人,難道陛下還不打算上朝嗎?” 秦斐轉(zhuǎn)臉看向她道:“你讓女人們鬧成這樣,就是為了今日的朝會吧?” 采薇在他兩眼上各親了一下,“既然這禍?zhǔn)俏胰浅鰜淼模匀辉摦?dāng)我去出面收拾才是。所以今日這朝會,我要和你一起去!” 秦斐輕撫著她有些消瘦的臉頰,忍不住問道:“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陪你相伴到老的人,你就不能多替我想想,站在我這一邊,總是要為著一幫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的女人和我做對!” 采薇反駁道:“誰說那些女子同我沒有關(guān)系?天下的女子們俱是同氣連枝,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若是普天下的女人們都是低人一等,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自已的命運(yùn)半點不能自主,那我這個皇后比起她們來也好不到哪兒去?!?/br> “更何況,我替女人說話,也是為了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這一份基業(yè),為了我大秦的千秋萬代、后世子孫!” “愿聞其詳?”秦斐還真不明白這女人的地位同大秦的國運(yùn)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懶得同樣的話說兩遍,過會在朝堂上一趟子說給你們這些男人知道。” “看來今兒這朝會,朕是躲不過去了。”秦斐苦笑道。 眼見時辰已到,太極殿上的眾臣無不翹首以盼,盼著元嘉帝趕緊上朝好給他們一個說法。打從那些女人們第一天跑到街上聚眾抗議的時候,他們就跟元嘉帝建言把這幫膽敢鬧事的女人們統(tǒng)統(tǒng)都關(guān)到牢里去,吃上十天半個月的牢飯,看她們還敢不敢再這樣目無尊卑,無法無天的瞎胡鬧。 結(jié)果元嘉帝這個懼內(nèi)的,一聽這事兒是周皇后折騰出來的,怕得罪了他的皇后娘娘,竟不肯當(dāng)場給他們答復(fù),一連三天都不上朝,還是他們?nèi)w大臣昨兒在太極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才終于逼得他答應(yīng)上朝。是以他們今兒無論如何也要讓皇帝陛下給個明示出來,不能再任由那些女人們再這樣肆無忌憚的任性妄為下去。 然而,這皇帝陛下一升座,那一幫子大臣就傻眼了,陛下扶著的那女人是誰?陛下這是又抽風(fēng)了嗎?這朝堂議政重地,豈能讓一個后宮婦人來此,就算她是皇后也不成! 秦斐見他們一個個的盯著他的皇后瞧的是目瞪口呆,頓時心頭火起,龍目冷冷掃過,那幫大臣想起元嘉帝的忌諱,趕緊低頭再不敢看,都在心里腹誹元嘉帝竟就這么大刺刺地讓周皇后在人前亮相,也不讓她戴個面紗擋擋臉,還怪他們看了皇后的玉容? 雖說有些拿不準(zhǔn)元嘉帝在這當(dāng)口突然把皇后給帶來到底是幾個意思,可那幾個領(lǐng)頭的大臣在交換了幾個眼神之后還是決定先不提皇后竟來上朝這一茬。畢竟再對周皇后不滿,可她眼下腹中到底是懷著龍嗣,還是先別去招惹她,仍是先拿那些鬧事游行的女人開刀,周皇后定會幫她們說話,若是她在這朝堂上說些出格的言論,到那時,他們再發(fā)難也不遲。 山呼萬歲之后,那禮部尚書便先開口道:“陛下,如今京中不少婦人聚于街市之中,吵鬧喧嘩、聚眾生事,實在是有違我大秦千百年來的禮法綱常。這一則擾民亂市,二則各州縣的女人們也紛紛仿效為之,再讓她們這樣鬧將下去,恐有亂國之虞,還請陛下下旨,將這些刁婦們盡數(shù)關(guān)入大牢,嚴(yán)懲不貸,以儆效尤,好讓她們知道什么是三從四德,以防患于未燃!” 秦斐咳嗽了兩聲,啞著嗓子道:“朕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故而請了皇后一道上朝,來幫朕料理朝政?!?/br> 他說著看向采薇,“不知皇后對此事有何看法?” 第308章 諾大的朝堂一時鴉雀無聲。 其實這些大臣們?nèi)绾尾恢涝斐蛇@國中男多女少的根源何在,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重男輕女”四個字而已。 可誰讓這兒子就是比女兒金貴呢?只有生了兒子才能傳承香火宗祧,繼承家業(yè)門戶,生個女兒有什么用???不能頂門立戶不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不但白給人家養(yǎng)了十幾年的媳婦,還要倒賠上一副嫁妝,親爹娘死了才只戴一年的孝,倒要給公婆守孝三年,這樣的賠錢貨誰愿意生養(yǎng)???就是讓他們選,他們也自然愿意多生幾個兒子,少生幾個女兒,若是只能選一個的話,那當(dāng)然是要兒子不要女兒的。 采薇俯視著這些階下重臣,一字一句道:“‘乃生男子,載寢之床,載衣之裳,載弄之璋。乃生女子,載寢之地,載衣之裼,載弄之瓦?!詮闹艽鹑藗儽阒啬休p女,均以生男為喜,生女為悲,皆因種種律法習(xí)俗所定,讓女子們不能給娘家?guī)砣魏螌嵒荩炔坏脙鹤?,單只能傳宗接代這一條便讓男人們使盡各種法子以求能生個兒子,而女人們?yōu)榱四苣敢宰淤F,討好夫家,更是只愿生男不愿生女。” “人皆此心,民間才會溺女成風(fēng),以致這數(shù)千年來即使戰(zhàn)禍不斷,可是這男丁之?dāng)?shù)永遠(yuǎn)都多于女子,總是陽盛陰衰,陰陽不和,這才時不時的便會發(fā)生方才兵部尚書所說的曠男造反,亡國之禍?!?/br> “治國如治病,既然這病根已然找出來了,如何治法,諸卿有何高見?” 群臣面面相覷,誰都知道這治本之法該當(dāng)如何,可是哪個愿意講出來,一旦說了那不是損了自身的利益,與全天下的男人為敵嗎。 采薇見他們這會子個個都縮起脖子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不由冷笑道:“錢尚書,你主管戶部,自然應(yīng)當(dāng)比他們更加曉得這男女人數(shù)一旦失衡的后果。你們口口聲聲男人娶不到媳婦便無法為國家繁衍子民,可是沒有女人,如何生養(yǎng)后代?你讓適婚男子多出來四百余萬無婦可娶,已然是你的失職,眼下你可有將功贖罪之策?” 戶部尚書見這位皇后又點了他的名,心中郁悶不已,想了半天方道:“回稟娘娘,這男多女少的弊端,老臣如何不知,也曾用過各種法子不許百姓溺女,可都收效甚微。先前娘娘代掌朝政的時候不也連發(fā)三道禁令,嚴(yán)禁民間百姓溺女嗎?可這皇權(quán)不下縣,縣鄉(xiāng)村鎮(zhèn)仍是宗族家法管著的,咱們管不到的那許多村縣鄉(xiāng)鎮(zhèn),仍是溺女成風(fēng)。這要增加全國女子的人口,只怕仍得從長計議,再想些法子激勵百姓愿意生養(yǎng)女兒才好。” “不知何法可讓百姓愿意生養(yǎng)女兒?” 錢尚書擦擦額上的汗,“這時人不愿生女,一是養(yǎng)不起,二是還要賠嫁妝,如今國庫豐足,不如頒下一道政令,但凡生女兒者,由國家每月?lián)苊准Z養(yǎng)之,待出嫁之時再由國家給上幾兩銀子的嫁妝,如此想來百姓生了女兒當(dāng)不會再溺死了?!?/br> 采薇笑道:“這法子瞧上去倒是不錯,可是一旦真要施行下去,呵呵,那可就難說的很了。這再好的政令,一旦一層層的下去,越到底下就越是面目全非,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們?nèi)绾伪WC分給女兒的口糧不會被重男輕女的父母拿來全給了兒子,你們又如何保證那些明明沒有女兒,或是女兒已然溺死、餓死的人家給小吏們?nèi)╁X財便也假充有女,堂而皇之的去領(lǐng)那補(bǔ)貼口糧?” “這法子真要施行下去,只怕于改善溺女之風(fēng)并無多大益處,只會加重國庫開支,損公肥私,肥了好些國之蛀蟲。畢竟每月?lián)芙o一個女娃兒的口糧如何能同一個男子能從宗族里分到的田產(chǎn)財物相比。是以真要切實有效的改變溺女之風(fēng),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處的獎懲都是沒用的,得先從根本上改變國人這種重男輕女的陋俗?!?/br> “而要改變這種陋俗,就得賦予女子同男子一樣的權(quán)益地位。第一,女兒同她們的兄弟一樣,均是父精母血所誕,自當(dāng)同兒子一樣也可頂門立戶,繼承宗祧,傳承香火,位列族譜,即使嫁人,仍為其父母守孝三年。其子女亦可隨同母姓,此例北秦時有之,謂之女戶,今可重行此例。其二、女子當(dāng)同男子享有一樣的繼承權(quán),凡宗族分田產(chǎn)時,女子當(dāng)同男丁一樣可分其田。女子繼承的田產(chǎn)家業(yè)及其嫁妝均為其私產(chǎn),即使嫁人,亦與其夫家無干,只傳其子女或仍還其父母,若夫家侵占,按奪產(chǎn)罪論處。其三,許女子和男人一樣可走出家門讀書識字、做工經(jīng)商、從軍從政,且年滿二十方可婚配,未滿二十,父母官府一概不可逼迫其嫁人?!?/br> “只要能做到這三條,不出十年,百姓們便會覺得生男生女都一樣,不再心心念念的要生兒子,那些女嬰們也不用一出娘胎就重入輪回。只有如此,才能從根本上解決男多女少,無婦可娶的曠男危機(jī),諸卿以為如何?” 底下的群臣頓時就炸了鍋,禮部尚書頭一個不樂意,抖著胡子大聲道:“娘娘,這男尊女卑,乃是幾千年傳下來的祖宗家法,如何能不尊古訓(xùn),竟讓位卑者同尊者平起平坐,甚至來搶男人的飯碗,這,這簡直就是不守禮法,不尊古制!” 采薇坐得久了,腰有些酸,索性站起來道:“你既然同我講古,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近幾千年來固然是男尊女卑,可是再往上頭走,五千年前呢?史書上可是有載,上古之時為均為母系氏族,時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族中一應(yīng)大事均由女子決斷,實行母系繼承制,男子們或走婚,或嫁給女子為妻,從婦居,其子女均隨其母姓。這也是為何這姓氏中的姓字是女字旁,而不是男字旁。至今在云南的摩梭族人還是過著這種男不婚、女不嫁、結(jié)合自愿、離散自由,重女不輕男的母系氏族走婚制。合族其樂融融,從不曾有過這種男多女少的光棍危機(jī)。不如——” 那禮部尚書心中亂跳,生怕周皇后再說出什么向摩梭人學(xué)習(xí)的昏話來,也顧不得什么禮儀,截斷她話頭道:“娘娘此言差矣,之所以后來由母系變?yōu)楦赶?,正因這男尊女卑才是真正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