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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下無妾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第226章

    麟德二十四年二月,張進忠的川軍在陜西被金國阿朗格部大敗,退守四川。

    而高自成的大順軍在金國豪鐸部和大秦趙三德部兩路夾攻之下,更是傷亡慘重,已從河南退守襄陽。

    至此,京師、陜西、山西、河南全境已全被韃子所占,大秦的北地河山已有一半陷落敵手。

    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讓大秦官員心驚膽戰(zhàn)的是,那韃子的豫親王豪鐸前腳剛和大秦的趙總兵通力合作滅了高自成的大順軍,后腳就掉轉(zhuǎn)了刀口,對準了大秦的將士大肆屠殺。

    可憐趙總兵帶去的三萬人馬剛和大順軍打了一場惡戰(zhàn),正累得人困馬乏,在營帳里酣睡,哪能想得到韃子竟會背信棄義,在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大舉偷襲,不少兵士還在睡夢中就被人砍去了腦袋。

    山東全境一共只有五萬守軍,三萬人馬被趙總兵帶去和韃子一道攻打大順軍,不過一夜之間,三萬將士已淪為韃子的刀下亡魂。

    山東境內(nèi)雖還有余下的兩萬守軍,卻已斗志全無。不等韃子的紅夷大炮運到城門前,便已紛紛望風而降。

    只有濟南府在總兵陳壽的頑強堅守下固守了三天,卻在第四天的時候,被山東督師孫可望獻城投降。

    “老陳雖然腦子不怎么靈光,可卻是條血性漢子,知道大是大非,愿意豁出自己的命來保家守土,只可恨那孫可望知道老陳定不會同意投降韃子,竟在宴請他的時候給他的酒里下毒,毒死了他。”

    秦斐恨聲道:“說什么與其城破被韃子屠城,不若他一人背負所有罵名獻城而降,以活全城百姓之命,這孫可望分明就是自己貪生怕死,為了他自個兒能繼續(xù)得享高官厚祿,將全城的百姓都賣給了韃虜做奴才!”

    采薇心中直是悲憤莫名,又一個忠心愛國的將領(lǐng)沒有倒在韃子的刀槍之下,而是死在了自己同胞的陰謀暗算之下,這樣的慘劇,還要在這個朝廷、這個國家里上演多少回?

    他們知道這一噩耗時正行到徐州,等他們趕到金陵時,山東全境差不多已盡數(shù)落入韃子之手,督師孫可望的殺將投降之舉,使得韃子接下來在山東幾乎再沒遇到丁點兒的抵抗,守城諸官,或棄城而走,或棄秦投金,脫了漢人的衣冠,去穿戴上韃子的官服,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

    而此時在金陵迎接秦斐的只有一座空空如也的皇宮和一道圣旨。

    孫太后一聽金人撕毀盟約,又朝山東打了過來,生怕金陵也守不了多久,趕緊把她的金銀財寶重又打包裝箱,帶著病榻上的麟德帝往西南方向過江西直奔廣西而去。

    至于那道留給秦斐的圣旨,上頭只有一句話,命他和新任兵部尚書施道鄰死守金陵,切不可再退一步。

    秦斐看著這道詔書,恨不能將它丟到火盆里付之一炬,都到這個時候了,孫后和崔相竟仍是處處猜忌于他。既要用他,又對他放心不下,既命他守金陵,卻不給他一應(yīng)職權(quán),而是將所有軍政大權(quán)都交給施道鄰。

    孫后和崔相到底是想要讓他守住金陵城還是想讓他在這里送死?

    采薇知他心中憤懣,怕他一怒之下,尚未痊愈的傷勢又有反復,只得勸他道:“阿斐,你先前為了我的身子,連書也不許我多看,你在意我,難道我就不疼惜在意你的身子不成?雖然山東失守,可韃子要想打到長江邊上,還有些時日,你別心急,咱們一步一步慢慢來,眼下當務(wù)之急是先得把你的傷養(yǎng)好,只有你身子大好了,才有精力去忙這金陵城的一應(yīng)防務(wù)?!?/br>
    秦斐聽她的勸,又安心靜養(yǎng)了幾天,不過他這幾天也沒閑著,先是將他的一些人手安插在金陵城中,一面又派了他手底下一個兵法了得的智囊去蜀中給張進忠做軍師。至于泉州那邊,倒是有喜信兒傳來,鄭一虎和張定忠照著他岳父大人那本《海上諸夷志》所載,裝了滿船的茶葉、絲綢到東洋、南洋諸島上各跑了一圈,所獲之利有五倍之多。

    秦斐當日給了他們八顆采薇從大龜殼子里取出的夜明珠,共是四十萬兩銀子的本錢,他們出海了這兩趟之后,已是賺回了二百萬兩銀子。

    雖是獲利頗豐,可要應(yīng)付眼下的局面,仍是遠遠不夠。秦斐除了命鄭一虎拿出三十萬兩銀子用來加固泉州的防守外,余下的一百多萬兩銀子他分文未取,全交給鄭一虎,命他和張定忠將這些銀子全數(shù)再換成絲綢茶葉瓷器等物,試著去西洋諸國走一趟,一則是下西洋所獲之利更多,二來更是盼著他們能從西洋諸國中帶回些新式火器來。

    采薇對他這一安排自然毫無異議,她盤算了一下記在心里的帳本,有些擔憂道:“咱們手頭的錢勉強能撐到四月底,你既不要泉州海運所得之銀,可是另有生錢的法子嗎?”

    秦斐刮了刮她鼻子,“我哪有什么生錢的法子,不過是打算去劫富濟貧罷了?!?/br>
    采薇立刻就明白了,也笑道:“聽說孫太后并不打算留在廣西,而是想跑得再遠一些,到云南去……”

    “云南和四川是相鄰的兩省,那老妖婆的一堆金山銀山正好要打四川邊兒上路過。”秦斐意味深長地道:“我已命人給張進忠捎去了一句話,而且特意叮囑他要捉大放小?!?/br>
    采薇笑得眉眼彎彎,“看來殿下是打算以德報怨,仍是讓安成緒做個富家翁了?”

    她雖這樣講,卻知道秦斐這一步其實是暗藏殺招。秦斐曾對她說過孫后一黨中除了黑衣衛(wèi)總管安成緒,余者皆不足慮,此人心計深沉、手段狠辣,孫太后又對他言聽計從,幾可說是孫后一黨的主心骨,此人不除,終究是個心腹大患。

    秦斐此時手腳攤開,正呈一個大字形躺在榻上,愜意地享受著自家娘子的推拿按揉,半閉著眼睛道:“就是不曉得等孫太后得知兩萬黑衣衛(wèi)沒能護住她的金銀財寶,卻把安成緒的上百萬兩銀子護的一錠不失時,還會不會大發(fā)善心,讓他繼續(xù)做個富家翁?”

    “只要安成緒失了孫太后的信任,他們主仆心生嫌隙,咱們就能想法兒除了他,省得他整天就想著算計對付你?!睂η仂橙q被安成緒設(shè)計去招撫高自成,結(jié)果身陷險境一事,她至今仍是耿耿于懷。

    秦斐不但身子被她捏的舒坦的不得了,一顆心更是被她最末一句話暖的跟泡在溫泉水里一樣,一把把她拉到懷里,想跟她做些卿卿我我的事。

    采薇被他弄的頭暈?zāi)X漲,氣喘吁吁地道:“你,你別鬧了,我還沒給你推拿完呢,還有最后一條陽維脈上的經(jīng)xue沒給你按拿到呢?”

    原來秦斐當年被孫太后給陰了一把,讓孫雪媚誑他去私奔,趁機將他一頓暴打,想把他打成個再不能繁衍子嗣的廢人。結(jié)果被秦斐真正的生身母親穎川太妃所救,找了一位神醫(yī)給他開了一付方子,方才勉強保住了他的一線根脈,但若要像正常男子那樣披掛上陣,享夫妻之樂、衍子孫后代,還需再用八年的時間來悉心調(diào)養(yǎng),方能恢復。

    而這調(diào)養(yǎng)的法子雖然不用他日日都喝那苦藥汁子,卻要他將身上的足厥陰肝經(jīng)、足少陰腎經(jīng)、足太陽膀胱經(jīng)、足太陰脾經(jīng)、任脈、督脈、沖脈、陰維、陽維這一共九條經(jīng)脈,每日循經(jīng)推拿上半個時辰,真真是費時又費力,還得持之以恒、堅持不懈,若是超過七天不曾推拿這些經(jīng)脈,那便前功盡棄,他□□那桿銀權(quán)便永遠的廢了。

    因此,早在他先前沒受重傷之時,他便借口每日有太多事務(wù)要忙,哄了采薇每晚替他按摩推拿,等他受了重傷之后,不用他哄,采薇一看時辰到了就會主動替他按捏身子。

    可以說這些時日以來,他每日最幸福安適的時刻便是晚上采薇替他按捏身子的那一個時辰,再多的煩惱焦慮、疲憊心累,在采薇從上到下替他揉通了九條經(jīng)脈后全都煙消云散,身心舒暢和悅的不行。

    而今晚尤其如此,在采薇堅持給他將最后一條陽維脈按捏安畢之后,秦斐只覺他的身子從未如此通體舒泰過,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像在溫水里剛泡過似的,清爽無比。

    于是他心滿意足地抱著他家娘子一道去會了周公,誰知周公卻不待見他,還從袖子里抽了根鞭子出來要趕他們夫妻走,他見采薇險被那鞭梢蹭到,氣得勃然大怒,撮唇一呼,竟從天上召來一條白龍。

    他抱著采薇,騰地就騎上了龍背,在天上轉(zhuǎn)悠了幾圈后,馭著那龍一個俯沖朝周公沖了下來。周公手中那鞭子忽然又化為了一把屠龍刀,秦斐見那大刀劈了過來,急忙雙腿一夾,白龍口中突的一下冒出一大團三昧真火來,把周公那老兒連同他那把屠龍大刀都一道燒成了灰燼。

    他正騎在白龍上縱聲大笑,得意之極,忽然被人推了一把,一下子從龍背下跌落,他心中一驚,立刻就醒了,這才發(fā)現(xiàn)什么騎龍噴火,原來不過是南柯一夢。

    但是他緊跟著就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似乎并不只是南柯一夢,比如說他自己的那只小龍似乎,好像真的噴了些東西出來,只不過不是真火,而是……

    ☆、第227章

    秦斐悄悄地從床上爬下來,倒沒忘了披上大氅,拿過床頭那盞羊角宮燈,躡手躡腳地走到衣柜邊上,慢慢地把柜門一點點打開,生怕發(fā)出丁點兒響動來吵醒了采薇。

    可等他埋頭在柜子里好一陣東翻西找,終于找著了他要找的東西,把柜門一關(guān),扭頭一看,采薇正站在他邊上,一臉不解地看著他道:“阿斐,這大半夜的,你起來找什么?”

    等她看清秦斐手里正拎著的那件物事,就更是奇怪了,“你睡前不是才換過小衣的嗎,怎么又要換?難道是夜里出汗了不成?”

    他這些時日調(diào)養(yǎng)的極好,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怎么夜里忽然盜汗起來。

    “等天一亮,我便請苗太醫(yī)再來給你瞧瞧,這夜里盜汗可馬虎不得!”采薇憂心忡忡地道,伸手便要試他額上發(fā)不發(fā)熱。

    秦斐雖說初時還有那么一點兒尷尬,可他是誰啊,到底是臉皮厚過城墻的京城霸王,咳嗽了兩聲就重又霸氣側(cè)漏起來,一把將采薇打橫抱起來塞回床上。

    “我這不是盜汗!下頭冷,你先回被窩里躺著,等我換好了褲子就回來跟你說?!?/br>
    秦斐三下五除二地換下那條被弄濕了的褲子,另換上條干凈的,趕緊也鉆回被窩里,把采薇摟在懷里,腦袋埋在她胸前,磨蹭了幾下,忽然悶聲笑起來,越笑越是歡暢。

    采薇被他弄得越發(fā)莫名其妙,郁悶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既不是盜汗,總不會是這么大了還尿床吧?”

    秦斐氣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湊到她耳邊道:“雖也是弄濕了褲子,可卻不是尿床,而是……男人都會有的那個……”

    “那個啊?”采薇卻仍是有些不明白。

    秦斐握著她手朝下探去,“娘子,你說你每晚不辭辛勞地在為夫身上按來捏去的,是為了什么?”

    與此同時,她手下正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她下意識地捏了一下,那東西竟立時硬了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采薇一下子全明白了,頓時羞得雙頰發(fā)燒,好似被燙到手一般趕緊丟開手下那團堅硬,埋首在他懷里低聲道:“你是說……是不是從今往后,你的身子……就……就大好了,再也不用我每晚幫你按拿了?”

    秦斐輕咬著她的耳垂,“嗯,咱們往后就可以洞房了,你歡喜不歡喜?”

    說不歡喜太傷夫君的心,可要是說歡喜吧,采薇便是再大膽,也到底還是說不出口,只得顧左右而言它。

    “我記得你不是說過要到今年八月的時候才會,才會好的嗎?怎么這才三月,就——”

    秦斐在她額上“吧唧”親了一口,“誰讓我家娘子人美手巧,幫我按捏的好呢?何況你這些天日日給我燉些滋補的湯湯水水的,被你這么精心澆灌,它可不就這么提前溢出來了嗎?”

    采薇簡直是哭笑不得,“那依你這么說,這還都是我的不是了?”

    秦斐摟緊她,“自然不是,我的好阿薇,親親娘子,我謝你還來不及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盼著能早些重振雄風,這樣才能和你金風玉露,咱們才能做真正的夫妻!”

    “雖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可是只有咱們做了真正的夫妻,你才真正的屬于我,無論身心,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那樣咱們才算是真正的融合在一起,永遠都再不會分開!”

    采薇從不認為一個女子一旦成婚,便成了她丈夫私人所屬的一件物品,可這番夫妻之論從秦斐嘴里無比認真地說出來,她卻并不覺得她女性的尊嚴受到了冒犯。

    她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占有她,而是想要和她融為一體,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讓他的靈魂再也不會孤獨無依。

    她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輕聲道:“那,那你現(xiàn)在就想嗎?”

    秦斐無奈地嘆氣道:“我自然是想的,只不過,嗯,它這會兒好像又起不來了,要不你再幫我捏捏?”

    采薇丟開他又伸過來的手,“既如此,咱們還是趕緊再睡一兩個時辰,等明日請苗太醫(yī)給你瞧瞧,畢竟你的傷可還沒全好呢,若是此時就那個……,只怕對身子多少有些不好,等明日太醫(yī)看過了,也說使得了,咱們再那什么也不遲,橫豎我的人和心都在你這里,又跑不了?!?/br>
    秦斐對他娘子的話那是無有不從,一聽他媳婦這么說,覺得雖說今晚不行,也不過就是再推遲一晚,正好讓他明晚做足了準備想好了花頭再入洞房,倒也不壞。

    可不曾想,第二天一早,他們夫妻急急忙忙地把苗太醫(yī)招來,老太醫(yī)按著秦斐的脈摸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什么三部九候的脈象都看過了,又細看了舌象,問了種種,最后給出一句話。

    “小臣恭喜殿下,您這隱疾已是好了七成,再調(diào)養(yǎng)些時日,最多不過三個月,您就能同王妃圓房了?!?/br>
    “什么,三個月后!為什么還要再過三個月?”秦斐立刻就坐不住了,騰的一下跳起來道。

    “這,殿下您當年腎根受損,如今好容易靠著藥石導引之功重行將淤堵的經(jīng)脈條達開來,腎精漸復,如今雖是夢遺了一次,但畢竟腎精初生,還需好生養(yǎng)固腎氣腎精才是。猶如初生之苗,仍需細心養(yǎng)護,不可過于戕伐,不然,只怕——”

    “殿下,太醫(yī)的話還是要聽的!”采薇強忍住笑,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道。

    秦斐目光在她嘴角邊上停留了一瞬,這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氣,勉強答應(yīng)道:“本王知道了?!?/br>
    “殿下,雖然三個月后,您這隱疾便算全好了,可是若想得享天年,還是得節(jié)欲保精,萬不可房勞太過。藥王孫真人傳下來的《千金要方》有云: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泄;五十者,二十日一泄;六十者,閉精不泄,若體力猶壯者,一月一泄?!?/br>
    “還請殿下定要牢記此法,千萬節(jié)制房事。畢竟您這腎根是受過傷的,同常人不能比,若是再不注重房勞有節(jié),總共只那么些腎精,只顧一時歡愛,那是定不能久長的,怕是會影響您的壽數(shù),活不過天命之年,還請殿下切記、切記!”

    秦斐頓時覺得他有些站不住了,“四日一泄”,一個月三十天,便是給他多算一次,也才八次,也就是說便是等到三個月后他終于可以提槍上陣了,也不能夜夜把槍拎出來耍個痛快,而是得數(shù)著日子,每四天才能使弄上那一回。

    這,這他娘的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秦斐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苗太醫(yī)可以滾蛋了,他很想一個人靜一靜,來慢慢消化這個噩耗。

    可是苗太醫(yī)卻仍是立著一動,不怕死地又來了一句,“殿下,還有一事小臣不得不再跟您提上一句?!?/br>
    秦斐腳下一軟,坐倒在椅子上,臉色發(fā)白地看著他道:“還有什么清規(guī)戒律你要告訴給本王知道?”

    苗太醫(yī)摸了摸胡子,笑呵呵地道:“殿下您別慌嘛,小臣這回要跟您說的是另一件事,并不是要再給您定下一堆醫(yī)囑?!?/br>
    秦斐摸了摸心口,舒了口氣,他現(xiàn)下是真怕這老頭子突然又冒出一堆醫(yī)囑來,什么打雷下雨天不許洞房,下雪刮風日不可洞房,甚至連太陽沒露臉也不許他洞房。

    “殿下,您這隱疾已然治好之事,要不要小臣上奏給太后和圣上知道?”

    雖說秦斐之前早為了這一天做足了鋪墊,由著他母親金太妃去跟孫太后求了專給麟德帝治不舉之癥的太醫(yī)來給他治病,如今他只消說是被那太醫(yī)治好了就算完事。

    只是當下這情形,適不適合將他重又是個正常男人的事兒公之于眾呢?

    畢竟,一旦大家都知道臨川王殿下也是能生出兒子來的,那他的地位便同先前大不一樣了。

    如今因麟德帝只有一個十歲不到的傻兒子,秦斐先前又說是身有隱疾不能人道,是個沒有后嗣的,因此在大多數(shù)臣民心中,穎川王已是大秦皇室唯一可以繼承麟德帝那把龍椅之人。

    可若是臨川王突然說他的隱疾好了,也能生出一堆兒子來,那他繼承帝位的可能性就比穎川王還要大了。

    一來,他母親是孫太后的外甥女,他又是麟德帝最疼愛的侄子,若不是他跟麟德帝搶女人被人打壞了命根子,只怕他早就被麟德帝立為太子了。

    二來,穎川王秦旻的身子實在是太弱,雖說他沒什么隱疾,可是都娶了親快三年了,崔王妃和曹側(cè)妃的肚子仍是半點動靜都沒有,京中甚至有小道消息說穎川王這一妻一妾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這三來嘛,就是自從秦斐在濟南守了快半年,力保山東不失之后,無論是在朝堂還是民間,他都聲望日隆。尤其是在他受傷離開山東之后,山東轉(zhuǎn)眼就被韃子所占,更是讓民間百姓越發(fā)將他當成救世主一般,熱切地盼著他能支撐危局,力挽狂瀾。

    那孫太后和崔相正是因此對他深為忌憚,若是他再放出風去說他能生兒子,將來會后繼有人,只怕……

    所以苗太醫(yī)才會問他一句,要不要將他隱疾痊愈之事這么早就上奏給朝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