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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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是內(nèi)科病房,又不是什么罕見病的病房,怎么可能一整天都沒有人走動? 陳艷彩再一查,原來監(jiān)控被動了手腳,監(jiān)控畫面被定格了,就算有人在那里走動,監(jiān)控也什么都拍不到。 他們本來以為醫(yī)院只是一個障眼法,灰色風(fēng)衣男人把他們引到了這里,把蘇半毓帶到了其他地方去,或許還是個遙遠的地方,這樣他們就算找到也要再浪費很多時間。 然而并非如此,有的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疑L(fēng)衣男人設(shè)了一個騙局,的確騙過了他們,但是他有太輕敵了,他把蘇半毓就安排在樓上。 蘇半毓不知道他們聽到?jīng)]有聽到自己的求救信號,不過他已經(jīng)沒有更多時間了。他又挪動著坐回了原來那面墻邊。 他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一定是灰色風(fēng)衣男人來了。 走廊里人不少,一個身材勻稱,大約一米七五多一些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還有一條灰色的褲子,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他坦然的經(jīng)過護士站,出示了自己的陪床卡,然后就繼續(xù)往里走了。 很快的,他出了病房區(qū),水房那邊人就少了很多,誰也沒有在意他。 男人突然停住,打開了水房旁邊的一扇小門,里面堆著一些雜物,什么都有,看起來是清潔工用的小儲藏室。 男人快速的從里面掏出一件灰色的風(fēng)衣,將風(fēng)衣穿上戴好帽子,繼續(xù)往前走,擰開前面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消失了。 蘇半毓抬起頭,看著那個灰色風(fēng)衣男人,說:“你很有耐心?!?/br> “殺人當然要有耐心?!被疑L(fēng)衣男人說。 男人抬起手來,看了一眼腕表,說:“你只剩下幾個小時了?!?/br> “我知道。”蘇半毓說:“當我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男人將一粒藥從口袋里拿出來,說:“它能救你的命,比你等的那些人可靠多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把那些相片拿回來毀掉,那么這顆藥就歸你了。” 蘇半毓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男人說:“我開始佩服你的愚蠢了?!?/br> 蘇半毓說:“我也一樣?!?/br> 蘇半毓話剛說完,忽然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一腳踹開了。 灰色風(fēng)衣男人一驚,他立刻想要撲過去抓住蘇半毓做人質(zhì)。蘇半毓用力一挺腰,一下子跳了起來,雙腿狠狠的在那灰色風(fēng)衣男人胸口踹了一腳,將他一下子踹了出去。 灰色風(fēng)衣男人顯然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蘇半毓也只是用了最后一口氣了,他用盡全力,感覺身體被抽空了一樣,身體像是癱瘓了一樣,完全不能動了,而且他的身體在抽搐,呼吸也有些困難。 破門沖進來的人當然就是陳萬霆他們,陳萬霆沖進來,立刻將倒在地上的灰色風(fēng)衣男人抓了起來。 那男人還想要掙扎,“嘭”的一聲,謝紀白對著他的膝蓋就開了一槍。 灰色風(fēng)衣男人“啊”的大叫了一聲,站不起來,被陳萬霆狠狠的按在地上。 “老大,蘇老板情況好像不太好?!眲⒅螺x沖過去扶住蘇半毓,感覺蘇半毓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了。 陳萬霆對著耳麥說:“人找到了,現(xiàn)在可以把人押走了。” 那灰色風(fēng)衣男人被制服,卻“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一樣。 “你們以為抓到了我,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嗎?我告訴你們,遠遠沒有!永遠沒有終結(jié)的那一天?!?/br> 他喊著,就張開嘴巴,有個什么東西被他一口吞了下去。 唐信眼尖,看得清楚,是一粒紅色膠囊皮的藥丸。 “他服毒了?”謝紀白驚訝的問。 唐信拽著灰色風(fēng)衣男人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倒在一邊的蘇半毓,說:“可能不是毒藥,不過必須把這粒藥丸取出來才行?!?/br> 他說著,拽著男人突然狠狠的就在他腹部走了一拳。 男人被防備,大叫一聲,看來被打的很慘。 旁邊的大家全傻眼了,生怕唐信把他給打死。 劉致輝剛要阻攔,謝紀白已經(jīng)抬了手,他相信唐信不是胡鬧的人。 唐信下手挺狠的,在灰色風(fēng)衣男人身上連揍了幾拳。那個男人剛開始還咬牙忍著,后來實在受不了了,被唐信揍得倒在地上,“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 那顆紅色的膠囊本來剛吃下去沒多久,一下子就被吐了出來。 地上一灘嘔吐物,看起來實在很惡心。 唐信戴上手套,蹲下去撿那顆藥,說:“真是萬幸,如果他吞的是藥片,我就無能為力了,好在是一顆膠囊?!?/br> 第198章 遺留的筆記本22 膠囊是在腸內(nèi)溶解吸收的,并不會被唾液分泌或者在胃酸破壞,如果灰色風(fēng)衣男人吃的是一顆普通藥片,恐怕就算是再怎么“催吐”,現(xiàn)在也和那些嘔吐物融為一灘了。 謝紀白面色不太好,說實在的,他有點嫌棄,好在唐信戴著手套,不過就算是這樣,他讓人覺得不太好。 唐信說:“老大,蘇老板交給我,這里是醫(yī)院,我?guī)K老板去抽血急救,你們把這個人先處理一下,以免時間長了發(fā)生意外。” 陳萬霆看了一眼處于半昏迷的蘇半毓,他現(xiàn)在實在很想陪在蘇半毓身邊,他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著,然而并不是時候。 陳萬霆知道這個工作交給唐信來說最靠譜,遲疑了一下,點頭說:“小白,你和唐信一起吧?!?/br> “我知道?!敝x紀白說。 灰色風(fēng)衣男人腿部受傷,被唐信的“催吐”手段弄的幾乎爬不起來,看起來真是沒比蘇老板強到哪里去。陳萬霆立刻帶著人把灰色風(fēng)衣男人帶走了。 好在這里就是醫(yī)院,他們完全不需要浪費什么時間。唐信把膠囊放在證物袋里,交給謝紀白,然后把蘇半毓抱了起來,快速的往搶救室去。 謝紀白在路上聯(lián)系了醫(yī)生,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準備好了,立刻開始搶救。 謝紀白幫不上忙,他在外面等著,唐信跟進去了,去看蘇半毓的情況。 蘇半毓呼吸困難,心跳也不穩(wěn)定。在他的手臂上找到一個注射針孔,因為有出血和紅腫,所以非常的明顯。 醫(yī)生立刻給蘇半毓抽血化驗,同時給他做必要的搶救。 蘇半毓半途醒過來了,看到了唐信,他似乎松了口氣。 唐信立刻說:“蘇老板,你看的出來我是誰嗎?” 蘇半毓艱難的點了點頭。 唐信說:“不要放松,蘇老板。你已經(jīng)獲救了,再堅持一下,千萬不要放松,老大在等你呢。” “我知道……”蘇半毓似乎在說話,不過聲音過于微弱,以至于別人都聽不到。 他雖然很困,但是不敢睡覺,生怕自己一閉眼就會徹底的睡過去。他現(xiàn)在無比的想念陳萬霆,他努力睜著眼睛,在心里安慰自己,馬上一切就都過去了。 陳萬霆將人押回了警探局,安排好了看管的事情,畢隊和艾隊都在,他們也知道陳萬霆擔(dān)心蘇半毓,就讓他趕回醫(yī)院去,這里暫時有畢隊和艾隊負責(zé)。 在蘇半毓搶救的時候,唐信還讓人將那顆紅色的膠囊拿去化驗。那顆膠囊或許是毒藥,或許就是解藥。 灰色男人吞噬這顆膠囊,沒準是想要自殺,另外一種可能自然是不想讓他們得到這顆膠囊,說明它很重要。 分析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并不是毒藥,服用之后并不會致死,但是一時半會兒,他們沒有全面的實驗儀器,也不能得知這顆膠囊的具體作用。 而蘇半毓情況不穩(wěn)定,雖然在急救,不過他的狀況時好時壞,說不定能支持很久,說不定下一刻就會不行,醫(yī)生只能做常規(guī)搶救。 唐信看著那顆膠囊,最后決定留下一部分樣本,剩下的藥粉重新裝進新的膠囊里給蘇半毓服用。 這或許是是最后的辦法。 大家全都在搶救室等著,已經(jīng)是三更半夜了,誰也沒覺得有一丁點的困意。 唐信終于走了出來,搶救室的燈也滅了。 謝紀白沖過去,問:“怎么樣?” 唐信說:“暫時沒有危險了,蘇老板睡著了,讓他好好休息?!?/br> 蘇半毓被轉(zhuǎn)移到病房24小時看護,他在服用膠囊后大約兩小時,各項指標穩(wěn)定下來。 那顆藥是真的解藥,但是藥效多長時間,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因為蘇半毓情況的問題,只能有一個人陪護,陳萬霆留下來,其他人就都離開了醫(yī)院。 大家全都回了警探局去,那里還有個灰色風(fēng)衣男人等著他們。 不過唐信沒有立刻過去,而是先帶著剩下藥粉的標本去做化驗。他們需要根據(jù)藥粉標本,合成出更多的藥才行,不然等藥效果了,蘇半毓還是會危險。 謝紀白聽唐信這么說,忍不住有點擔(dān)心。 唐信說:“別擔(dān)心,這并不是很難,我有朋友就是專攻這個的,我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從國外過來一趟?!?/br> 唐信是唐家的少東家,人脈自然是很廣,尤其他開口托人辦事,別人也樂意賣給他一個人情。 唐信打了電話,對方答應(yīng)明天一早就到。 被關(guān)在警探局的灰色風(fēng)衣男人很安靜,他身上有一把手槍,不過并沒有派上用處。除此之外,他并沒有帶通信工具。 謝紀白和唐信回來的時候,畢隊看到了他們,就走了出來。 謝紀白問:“情況怎么樣?” 畢承遠說:“他什么都不說。而且,這個人好像真的有短期記憶喪失癥,有的時候他表情挺奇怪的。” “什么都不肯說?!敝x紀白說。 “別著急?!碑呹犝f:“他不說不代表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陳艷彩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關(guān)于他的信息了?!?/br> 陳艷彩信心滿滿,以前他們只是在錄像里或者照片里看到灰色風(fēng)衣男人,那些東西都是可以被動手腳或者處理,所以他們無從知道灰色風(fēng)衣男人真正的信息,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個人就被關(guān)押在審訊室里。 陳艷彩給他做了生物分析,說:“他又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我需要一些時間,就能知道他以前都在哪里住過待過了。” 這種舉動,聽起來有點像是大海撈針,不過陳艷彩還是很有信心的。 唐信笑瞇瞇的說:“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樣線索。” 他說著就拿出一個證物袋,里面裝著一顆紅色膠囊。 謝紀白看到這顆膠囊就想起那攤嘔吐物,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說:“你怎么還留著?” 唐信說:“里面的藥粉我留了一點樣本,然后就裝在新的膠囊里給蘇老板服用了。這個膠囊皮是我留下來的?!?/br> “留這個做什么?”陳艷彩問。 唐信說:“你們仔細看,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它和那種普通又廉家的膠囊皮不一樣?” 謝紀白和陳艷彩全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