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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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在樓下的便利店還買了一個水果籃,提著上來作為見面禮,客氣一些倒是不會惹人嫌。 謝紀白和唐信都是有禮有度的,彭薛原對他們有好感,又聽說謝紀白的父親是彭薛柏的朋友,所以態(tài)度也很友好。 彭薛原去給他們找他大哥的手機,那可是個老物件了,拿回來之后就收了起來,根本沒有用過。 彭薛原找了半天,手機放在了箱子里,箱子又放在大衣柜上,落了起來,所以要找出來還有點苦難。 翻箱倒柜的半天,彭薛原才把箱子抱下來,從里面找出一個黑色的手機。 手機看起來挺老舊的了,早就沒有電了,還要充電才能打開。 然而彭薛原這里并沒有找到合適的充電器,這種老物件的充電器和現(xiàn)在的并不匹配,完全沒辦法充電開機。 最后彭薛原把手機借給了謝紀白和唐信,讓他們拿走了。 謝紀白答應(yīng),手機用過之后會盡快換回來的。 因為已經(jīng)天黑了,所以謝紀白和唐信沒有多坐,就離開了彭家。 他們出了小區(qū),就到旁邊的超市去瞧瞧,看看有沒有賣手機配件的地方,拍了快兩個小時,這才買到了一個匹配的充電器。 回到家的時候,謝紀白就迫不及待的把那部老手機連通上了充電器。 手機有了反應(yīng),顯示正在、充電,很快就能開機了。 就像彭薛原說的一樣,彭薛柏的手機里干干凈凈的,短信箱是空的,電話薄沒有幾個電話。 然而謝紀白打開電話薄,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那是他父親的名字。 第183章 遺留的筆記本7 手機的電話卡雖然還在里面,不過早就停機不能用了,手機倒是還挺完好的。電話薄里有謝紀白父親的名字,謝紀白將電弧號碼調(diào)出來,果然是他父親以前的電話號碼,他還記得。 然而手機里沒有撥打記錄,被清理的干干凈凈的。 似乎單憑這么一個手機,什么問題也說明不了。然而這部手機卻告訴了他們,謝紀白的父親和這個叫做彭薛柏的人,的的確確是認識的。 謝紀白拿著那部手機開始發(fā)呆,他腦子里有很多的疑問。父親手中的筆記本是彭薛柏的,而這個筆記本看起來非常的重要,是不是可以說明,彭薛柏知道些什么內(nèi)幕? 一個空的筆記本,他的重要性在于哪里? 彭薛柏又知道些什么? 彭薛柏多年前突然離開c城,然后下落不明,幾年之后又突然死了,雖然是死于心臟病猝死,但是猝死的原因不明。他的死是不是只是意外,這實在是難以查證了。 唐信拍了拍謝紀白的肩膀,說:“小白,不如我們再去找一下那位圖書館的老人。現(xiàn)在也只有他知道的事情最多了?!?/br> 的確是這樣,那個老人認識彭薛柏,他們都在那家圖書館工作過。 然而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圖書館早就關(guān)門了,他們要去也是要明天再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正好不用去上班,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去跑圖書館。 謝紀白心事重重,晚上也沒怎么好好吃晚飯,很疲憊的洗完澡就去睡覺了。 唐信知道他累了,也沒有鬧他,吻了吻謝紀白的額頭,說:“小白,別著急,晚安?!?/br> “晚安?!敝x紀白沒有睜開眼睛,輕聲說。 第二天一大早,謝紀白和唐信就從家里出發(fā)了,去圖書館。雖然圖書館可能這么早不開門,不過他們可以在外面等一小會兒。 于是陳萬霆起床之后,就發(fā)現(xiàn)隔壁又沒人了,心想著不會又去約會了吧?這約會的節(jié)奏夠緊密的。 這個時候,唐信已經(jīng)帶著謝紀白,馬上就要到圖書館門口了。 拐了個彎,唐信就看到前面好多人,說:“小白,你看前面怎么了?” 謝紀白抬頭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點不妙。圖書館前面有不少人,一大清早的,也不至于到圖書館來排隊等候。 再仔細一瞧,不只是好多人,還有車停在圖書館門口,那幾輛車有點眼熟,竟然都是警探局的。 “是畢隊的車?”唐信挑眉問。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我們也停過去?!?/br> 唐信把車也開了過去,這下都不用找停車位了,直接開到了畢隊車的旁邊。 兩個人從車走下來,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圖書館門口正在和圖書館工作人員說話的畢承遠。 b組的警探看到c組的副隊長和唐法醫(yī)突然出現(xiàn),有點驚訝,大家都是認識的,所以并沒有把他們攔在外面,還以為他們是來支援的。 畢承遠說完話一回頭,也看到了謝紀白和唐信,驚訝的說:“陳萬霆讓你們來的?” 謝紀白搖頭,說:“不,我是來這里辦點私事的。里面發(fā)生什么了?” “死了一個人?!碑叧羞h說,半小時前接到的消息,我就帶人趕過來查看一下情況。 圖書館里突然死了一個人,謝紀白聽得心里一驚,問:“是什么人?” 畢承遠說:“叫常昆秉,是圖書館里的老員工了。” 唐信一聽,瞬間就想起來了,昨天他們見到那個圖書館的老人,他胸口別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了名字。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唐信記住了,就是寫著“常昆秉”三個字。 實在是太巧合了。 謝紀白也立刻皺了眉,心里涼了一片。 唐信說:“我們想進去看看?!?/br> 畢承遠問:“是你們認識的人?” 唐信說:“算是吧,和小白那個筆記本有關(guān)系?!?/br> 畢承遠知道筆記本的事情,聽了唐信的話吃了一驚,說:“跟我來吧。” 三個人走進了圖書館,里面有很多警探,大多都是b組的人,正忙碌著取證拍照。 b組的法醫(yī)也到了,正在簡單的檢查現(xiàn)場和尸體。 尸體在圖書館后面的員工辦公室里,這里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員工可以進去。 第一個發(fā)現(xiàn)常昆秉死了的人是圖書館的保潔阿姨,已經(jīng)四十多歲,在圖書館工作了三年。她每周二到周六都會很早到圖書館打掃衛(wèi)生,周一和周日休息不來。 今天正好周六,所以保潔阿姨來的很早,大約六點半鐘就到了圖書館,具體時間她記不清楚了。 她到圖書館,拿鑰匙開了門,圖書館的大門是鎖著的。她進去之后又把大門放下來了,要等九點鐘,圖書館才會正式開門。 保潔阿姨按照每天的工作順序,先清理了一遍垃圾桶,然后開始掃地擦地。她一般都是要先去打掃員工辦公室的,因為圖書館員工會來的比較早。 她到了員工辦公室門口,發(fā)現(xiàn)辦公室竟然上了鎖,這讓她有點奇怪。 員工辦公室里沒什么貴重東西,連電腦都沒有,只是休息用的地方,所以一般都不會上鎖的,每天都是一推門就開了。 保潔阿姨有點奇怪,想著或許是新來的員工不知道情況,臨走的時候把門給鎖上了。 為了開門,保潔阿姨還跑到圖書館的傳達室去找鑰匙,跑了一圈,拿到鑰匙,保潔阿姨才將門打開。 員工辦公室的門一打開,保潔阿姨就看到一個影子選在半空,她當時沒有抬頭,似乎是下意識的在看地面上哪里不太干凈,所以那個半空的影子,她還以為是窗簾,或者壁掛之類的。 等她一抬頭,她就徹底嚇傻了,幾乎魂不附體。那并不是窗簾和壁掛,而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脖子被拴著,掛在了房頂?shù)牡鯚羯厦妗?/br> 保潔阿姨反應(yīng)過來之后,嚇得大聲呼救,跑著離開了員工辦公室,去找人求救了。 傳達室的人聽到聲音,趕緊跑過來,也同樣看到了上吊而死的常昆秉。 老人看起來早就死了,整個身體懸空,臉上表情痛苦,他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僵硬,沒有一點溫度。 大家嚇得夠嗆,趕緊報警。 這個案子就報到了畢隊這里來,畢隊接到電話帶著人就趕了過來。 讓畢承遠沒想到的是,他在這里還碰到了謝紀白和唐信。 畢承遠帶著他們到了員工辦公室,因為這所圖書館年頭很老了,根本沒有翻修過,前面看起來還好,后面的確有點破破爛爛的,員工辦公室就更甚了。 屋子很小,也就十來平方米,放了幾張桌子,幾把椅子。桌子上面擺著幾個水杯,看起來這里經(jīng)常有人用。另外桌上還有一些宣傳冊,是圖書館的宣傳冊。除此之外,連電腦都沒有。 常昆秉的尸體已經(jīng)被解了下來,臨時安放在這間屋子的地上。b組的法醫(yī)正在做初步的檢查。 唐信走過去,說:“楊法醫(yī),不介意我來幫個忙嗎?” 楊法醫(yī)聽到唐信的聲音吃了一驚,立刻讓助手遞給唐信一副手套,說:“當然不會,沒想到會瞧見唐法醫(yī)。” 唐信沒多說,伸手接過手套,然后并沒有著急戴上,而是將左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回身交給謝紀白,說:“小白,先幫我拿好?!?/br> 唐信摘掉了戒指,以免弄臟,這才戴上手套,蹲下來開始驗尸。 旁邊的楊法醫(yī)看到唐信忽然戴了婚戒已經(jīng)很震驚了,再看到謝紀白手上也戴著差不多樣式的一枚,就更是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畢承遠咳嗽了一聲,問:“情況怎么樣?” 楊法醫(yī)趕緊回神兒,說:“初步檢查,應(yīng)該是窒息而死,具體情況還不能確定。” 唐信仔細瞧了一遍尸體,看完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幾個人了,謝紀白和畢承遠都到外面去了。 唐信摘掉手套,也到外面去找謝紀白。 謝紀白和畢承遠正在詢問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保潔阿姨情況。唐信走過去,站在謝紀白身邊。 那個保潔阿姨說:“我進來的時候,圖書館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只有外面的傳達室里有值班的人。我看到尸體之后就嚇懵了,也沒有注意具體時間是幾點?!?/br> 保潔阿姨這會兒已經(jīng)冷靜多了,剛才畢承遠問話的時候,她幾乎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一看就是嚇傻了。 保潔阿姨又說:“老常這個人,為人特別的和善,整天都笑瞇瞇的,真沒想到他會上吊自殺,這真是太想不到了。” 旁邊一個小姑娘也說:“對,這太不可思議了。常老為人很好的,對新人特別的有耐心。前天常老還在跟我說宣傳冊的問題,讓我今天拿成品給他瞧瞧行不行呢。他怎么會突然自殺呢?” 第184章 遺留的筆記本8 圖書館的工作人員對常老的評價都很統(tǒng)一,聽說常老自殺的消息,全都震驚不已,都覺得常昆秉是不可能去自殺的,肯定是有人謀殺了他。 過了大約一會兒,圖書館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都到了,一個個等著警探的詢問。 好幾個小姑娘嚇得差點哭了,她們都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子的事情。 圖書館前面的傳達室每天都有人,是輪流值班不會下班的。昨天傳達室值班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據(jù)他說昨天晚上下班之后,就沒有看到任何人從正門進去。他晚上也沒有打瞌睡,的的確確是沒人進去過的。一個可疑人物都沒有發(fā)現(xiàn),實在是不知道誰會下這樣的狠手。 而昨天最后離開圖書館員工辦公室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實習生,還沒有大學畢業(yè),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