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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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吳先生真是拼了命的去救那個女孩,好像瘋了一樣,當時他們都很震驚。 “哦對了,倒是有一件事情?!睆埾壬鋈徽f。 張先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是在大學剛開始的時候發(fā)生的,具體的情況他記不太清楚了,不過似乎是有這么一件事情。 他記得,大學剛開始的時候,他們?nèi)ボ娪?,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拉練。后來好像一個男生出了意外,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然而那個地方很偏僻,根本就沒有備用的血液,需要轉(zhuǎn)到城里的大醫(yī)院才行。 那個男生就是吳先生了。 很幸運的是,當時有人給他獻了血,血液合格,救了他一命。 謝紀白忍不住說:“血……那個給他獻血的人,就是那個女孩?” “應該是。”張先生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了,我只記得這些?!?/br> 謝紀白立刻想到了那血染色的血玫瑰,或許兇手對于血玫瑰如此執(zhí)著,不只是因為那個女孩喜歡玫瑰,還和這件事情有一定的關系。 唐信在旁邊聽著,說:“所以吳先生用自己的血液染了一朵血玫瑰,其實本意并不是他的血,而是那個被燒死女孩的血的意思?” 陳艷彩聽得糊涂,感覺像是繞口令一樣。 吳先生接受了那個女孩的血液,他或許覺得,自己身體里的血液和那個女孩有一定的融合,已經(jīng)不單純是他自己一個人了。第一朵血玫瑰其實就代表了那個女孩,他把血玫瑰夾在灰色封面的書里,而那本書其實代表一個殺人預示。 吳先生一開始就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他是要給那個被燒死女孩報仇。 第86章 四朵紅玫瑰25 陳萬霆走進辦公室的門,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就說:“那兩個女孩的尸體找到了?!?/br> 是尸體…… 謝紀白皺眉問:“在哪里?” 陳萬霆說:“在郊區(qū),我要帶人趕過去看一下現(xiàn)場?!?/br> 陳萬霆準備帶著劉致輝和秦續(xù)過去,陳艷彩、謝紀白和唐信三個人正在安排張先生的事情,所以他們?nèi)稼s到郊區(qū)會耽誤事情。 唐信說:“那我安排我的助手跟著你們?nèi)グ??!?/br> “好。”陳萬霆說。 陳萬霆帶著人走了之后,剩下的人又繼續(xù)研究晚上的事情了。 張先生原定的計劃是晚上八點到c城的機場,他之前有打電話給吳先生,吳先生有打聽過他大約幾點到機場和航班號,不過吳先生并沒有說要去接機,他們只是約定了之后第二天在一家餐廳見面。 張先生已經(jīng)取消了機票,不過他們并沒有告訴其他人這個消息。 如果吳先生真的是兇手,或許他今天晚上就會出現(xiàn)了。 當年那六個人,已經(jīng)死了三個,就差張先生最后一個了。吳先生正躲在某一個黑暗的角落里,計劃著他的行動,最后一朵血玫瑰的行動。 謝紀白準備讓唐信去假扮張先生,畢竟唐信的身高比較符合,其他的人看起來都稍微矮了一點。 唐信自然義不容辭,現(xiàn)在就算謝紀白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肯定都會屁顛屁顛的去的。 唐信雖然是文職法醫(yī),不過搏擊和射擊考試都很過硬,倒是讓人很放心。 陳艷彩弄來一堆先進設備,擺在桌上給唐信講解,說:“這個,你貼在手機上,最好你給手機加個殼,就能貼在手機殼里了。這個可以搜索周圍的信號,我們鎖定了幾個手機信號,是吳先生以前用過的,如果那些信號在你身邊,你就能立刻察覺到。當然了,如果他用了新的通訊號碼或者根本沒帶通信設備,我就沒辦法了?!?/br> “聽起來……”唐信笑著說:“有點像小孩過家家?” 陳艷彩說:“無線耳麥也戴上,藏得隱蔽一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 “這個我知道。”唐信說。 “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陳艷彩轉(zhuǎn)頭看謝紀白。 謝紀白將配槍放在唐信面前,說:“帶上?!?/br> “好?!碧菩拍闷饋恚c頭。 謝紀白又說道:“小心點,別冒險?!?/br> 雖然謝紀白惜字如金,不過唐信感覺,瞬間心情好了不只是一點。 唐信說:“放心,我沒事?!?/br> 到晚上還有不少時間,叮囑完了唐信,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陳艷彩去把張先生的手機號做了個通話轉(zhuǎn)移,聯(lián)通到了唐信的手機上,這樣吳先生再打電話,唐信就可以直接接到了。 然后又要去找一些衣服來,把sao包的唐法醫(yī),打扮的和張先生差不多。 等所有的準備都好了,也就到了下午,他們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就往機場去了,還要在機場布置一下。 天黑下來的時候,唐信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到了,航班馬上就要來了。 他穿著一件長風衣,帶著帽子,在航班到站之后,融進了人流里,跟著一起走了出來。 他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監(jiān)控器顯示周邊并沒有搜索到任何可疑的信號。 唐信想,如果自己是兇手,也不會把用過的號碼再用一遍了,這樣子實在是危險。不過陳艷彩說,為了唐信的安全,還是裝上的比較好。 手機很安靜,唐信已經(jīng)到了取行李的地方,他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他的箱子轉(zhuǎn)出了行李帶。 唐信取了箱子,拖著箱子往外走,接下來,他需要離開機場,然后去張先生之前預定的酒店了。 機場人很多,川流不息的,這種地方實在不是行兇的好地方。唐信反正是這么覺得,他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吳先生的蹤影。 他走出了機場大廳,來到等車的地方,準備坐出租車離開了。 耳麥里傳來陳艷彩的聲音,說:“怎么沒動靜?” 然后是陳萬霆說:“保持警惕,別放松?!?/br> 劉致輝說:“兇手會不會準備在酒店動手啊?酒店比較方便,人少一點,這人也太多了?!?/br> 謝紀白說:“酒店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應該不會有問題?!?/br> 唐信看了看左右,并沒有可疑的人跟著他,他開始排隊等車了。排隊等出租車的人也很多,他前面有差不多六七個,看起來要等十五分鐘左右。 唐信低著頭,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他的眼睛忍不住瞇了瞇,立刻假裝咳嗽,抬起手來擋住了嘴,說:“陳艷彩,那個監(jiān)控器有反映了。” “什么?”陳艷彩一愣。 謝紀白就在唐信對面停車場的一輛車里坐著,聽到之后身體立刻挺直了,目光搜索著唐信身邊的每一個人。 唐信看到手機上的提示,兇手真的用了他以前的通信號碼,監(jiān)控器搜索到了信號,不過信號很弱,看起來兇手應該在不近的地方。 陳艷彩說:“稍等稍等,我查一查信號來源,很快的很快的?!?/br> 她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敲鍵盤。 唐信看著手機上的監(jiān)控界面,信號越來越強,說明信號源正在往自己身邊移動。他忍不住掃視了一眼周圍,仍然沒有可疑的人。 陳艷彩的聲音有些懊惱,說:“信號源移動的太快,不好鎖定。” “移動的太快?”謝紀白問。 “對,”陳艷彩說:“別緊張別緊張,再給我一點點時間?!?/br> 唐信又看了一眼手機,沒有多長時間,信號已經(jīng)很強了。 “老大,不妙?!眲⒅螺x的聲音從耳麥傳出來,說:“我們安排的那輛出租車,在路上被撞了?!?/br> “被撞了?”陳萬霆驚訝的說。 “倒是沒有人受傷,但是處理事故要廢不少時間。”劉致輝說。 他們?yōu)榱税踩鹨姡园才帕艘惠v出租車,等唐信等出租的時候,算好了個數(shù),正好接了唐信直接到酒店去,誰想到計劃被打破了。 而這個時候,唐信前面等出租的人都走光了,輪到了他了。 遠遠的,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緩慢的停了下來,停在了唐信的面前。 “出租車……糟了!”謝紀白一驚,立刻從車里跑了出來,說:“唐信,別上車,聽到了沒有?別上車!出租車有問題?!?/br> 唐信聽到耳麥里謝紀白急躁的聲音,他也看到自己手機上的提示,監(jiān)控器顯示信號好像近在咫尺。 那輛出租車停在了他跟前,機場的服務人員走過來,禮貌的幫他拉開車門,又幫他打開后備箱,準備把他的行李放進去。 唐信透過車窗玻璃,看到那個開出租車的司機。 他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戴著帽子,最主要的是,他的風衣領子上,別著一個灰色的烏鴉領針。 “先生?” 機場的服務人員看唐信站著沒有上車,叫了一聲他提醒。 唐信說:“謝謝。” 他說完了,然后矮身坐進了出租車的后座,“啪”的關上車門。 謝紀白站在停車場的另外一頭,看到唐信的影子消失了,頓時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對著耳麥喊道:“唐信!你在做什么?你瘋了嗎?” 陳萬霆說:“跟上那輛出租車,千萬別跟丟了?!?/br> 謝紀白不會開車,他只是留在車里蹲點的,他跑出了停車場,然而那輛出租車離開的太快了,他根本追不上,眼看著出租車沒了蹤跡。 載著唐信的出租車離開,又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后面的乘客上去了。 唐信聽到耳麥里謝紀白的大喊聲,他覺得小白從來都沒這么失態(tài)過。 不過他現(xiàn)在不能回應謝紀白。 唐信從后視鏡中,可以看到司機的一個側(cè)臉,不過能看清楚的只有眼睛,因為他的側(cè)臉基本被風衣領子擋住了。 唐信不慌不忙的報了一個酒店名字,說:“去這個地方?!?/br> 司機沒有說話,只是輕微的點頭。 唐信表面上很冷靜自然,然而他心中有不止一個問題。他盯著灰色風衣男人的背影,他想知道,這個人當初為什么要偽裝成他死去已久的老師。 他們開出機場,上了高速,車子開得飛快。 唐信聽到,無線耳麥里時不時傳來陳萬霆指揮的聲音,陳萬霆讓人開車立刻去追,然后安排了一撥人到高速出口阻攔他們。 然而,車子開到高速上,并沒有太久的時間,還沒有到第一個收費站出口,司機突然將車子拐進了路邊一個很小的休息站。 此時已經(jīng)天黑,休息站太小了,只有一家小超市和一所洗手間,連加油站也沒有,更沒有車停在里面。 唐信有點吃驚,他忍不住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