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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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你知道嗎?”鄭縛修黑著臉說。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第一次吧?”唐信很欠扁的問。 鄭縛修說:“你昨天不是還加班查案來著?怎么今天這明閑,沒事快走,我還有事兒要辦?!?/br> 唐信看了一眼手表,說:“我的確有事情要辦,而且著急,所以你趕緊處理完了上樓去,我需要你的幫忙?!?/br> “我知道了,你趕緊從這里離開?!编嵖`修說。 唐信往車里看了一眼,不過鄭縛修立刻就把車窗玻璃給關(guān)得嚴絲合縫了。 紅色車里當然不止鄭縛修一個,還有其他人,不過唐信沒看清楚是誰,那人衣服有些凌亂,還用外套蓋住了臉,根本瞧不清楚。 謝紀白站在那里等,看唐信走過來,說:“電梯都走了?!?/br> “沒關(guān)系,我們再等一趟?!碧菩耪f。 唐信覺得自己有點失敗,他發(fā)小都開始搞車震了,他還沒光明正大的接個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謝紀白和唐信剛一上了電梯,那邊紅色車里就爆發(fā)出一聲大喊。 曹龍維一下子跳起來,就往鄭縛修的身上撲,要去掐他的脖子,大叫著說:“人渣,你給我去死!” 鄭縛修一瞧,趕緊說:“小心頭……” “咚——” 瞬間,鄭縛修的提醒應驗了,曹龍維一下子就老實了,起的過猛,腦袋磕到了車頂,磕的他頭暈目眩的,差點兩眼一黑就暈過去。 鄭縛修趕緊抱住他,在他額頭上揉了揉,說:“怎么樣怎么樣?磕疼了,我給你揉一揉。” “嘶……”曹龍維磕了一個大棗子,被他揉的痛不欲生,用力揮開他的手,說:“姓鄭的,你是不是誠心啊,磕腫了不能揉,虧你還是醫(yī)生,你不知道嗎?你肯定是誠心的!” 鄭縛修很真誠的道歉,說:“抱歉抱歉,我是關(guān)心則亂,給忘了,況且我是精神科的醫(yī)生?!?/br> “……”曹龍維覺得頭疼,說:“跟你在一起,我遲早變成神經(jīng)病?!?/br> 鄭縛修摟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沒關(guān)系,我會治好你的?!?/br> “滾,你他媽手往哪里摸?”曹龍維說:“都被那個唐法醫(yī)給瞧見了,我以后怎么見人?” “那就別見人了?!编嵖`修說:“我很樂意把你綁在我的床上,然后干的你下不來地。” 曹龍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數(shù)爆棚的精神科變態(tài)醫(yī)生了。 唐信和謝紀白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后進到了包間去。 他們前腳進到包間,鄭縛修和曹龍維后腳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鄭縛修身邊的曹龍維,瞬間露出一臉恍然大悟和極為欣慰的表情。 謝紀白則是露出一臉驚訝和探尋的樣子來。 曹龍維頓時臉就紅了,覺得特別的尷尬,恨不得將身邊的罪魁禍首鄭縛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謝紀白和唐信這次來找的人是周澎歸的一位同學,三十來歲的一個男人,看起來長得還不錯,應該是個白領(lǐng),薪水不低的那種。 因為鄭縛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個人很配合,說話也客氣。 那個人跟著謝紀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間去說話,謝紀白問了一些關(guān)于周澎歸和孫雪玲的問題。 男人想了半天,說:“我對那位孫小姐沒什么印象,周澎歸倒是有印象。” 男人說周澎歸長得不錯,在大學里挺受歡迎的,不過他似乎對交朋友沒有興趣。 他們知道周澎歸家里就一個哥哥,全靠他哥哥掙錢,家里條件不太好,周澎歸平時都回去打工,所以沒那個時間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會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說起那位孫小姐來,”男人又說:“你們說她是什么系來著?金融系的?” 謝紀白點頭,說:“對,金融系二班的?!?/br> “哦哦。”男人說:“這個人我倒是沒有印象,但是當初金融系挺腥風血雨的?!?/br> “什么意思?”唐信問。 男人說:“你問問鄭縛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兩個人,是兩個女生。一個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個是跳樓了,好像是壓力太大。” 在學校跳樓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過那多數(shù)是在高中,有的高中專門安裝了很多防護欄,就怕學生心理壓力太大,情緒不穩(wěn)定會有沖動舉動。然而大學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的很少見,上了大學,多半就開始放松了,遠不如高中的壓力大。 謝紀白說:“具體是什么情況,你能跟我說說嗎?” 男人抱歉的說:“時間隔得有點久了,況且我當初也只是有所耳聞,是高年級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不在一個院系,沒有特意跑過去打聽過。不知道鄭縛修還記不記得,你再去問問他吧?!?/br> 那人還跟他們說了一些關(guān)于周澎歸的事情,不過沒有更多發(fā)現(xiàn)。在他的口中,周澎歸就是個普通的人,沒什么稀奇的。 他們回到包間,唐信就把鄭縛修又給叫出去了。 曹龍維也要跟著出去,畢竟這里都是鄭縛修的朋友,他又不認識,所以一個人呆在這里不太舒服。 他們四個又去了休息室。 唐信問:“聽說你們學校當時有跳樓的,還有出意外事故死的?” 鄭縛修皺了皺眉,說:“好像是有,記不清了?!?/br> “趕緊想想,跟命案有關(guān)?!碧菩耪f。 曹龍維正在喝水,差點噴出來,說:“怎么回事?又有命案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太倒霉了點,怎么命案沒完沒了的在他身邊轉(zhuǎn)個不停,就沒消停過! 曹龍維忍不住叨念,說:“不行,改天我要去廟里拜一拜才行了,太晦氣?!?/br> 鄭縛修實在是想不起來細節(jié),說:“我和金融系也不是一個院校的啊,還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記得當時就忽然聽說學校死了個人,好像是放假的時候出事故死了,不是死在學校里的。當時班導讓我們放假都注意安全,少去聚會什么的。后來好像沒過多久,有個人跳樓自殺了,就在宿舍樓,也是金融系的,是不是一個班的我就不知道了。” 謝紀白問了鄭縛修一些問題,大約半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曹龍維坐在一邊,也沒事干,屁股下面跟坐了釘子一樣,一直不安穩(wěn)。他看了一眼時間,都十一點多了,覺得肚子餓。 等他們問完了,曹龍維立刻殷勤的說:“謝警探,十一點多了,不如我請你吃飯?” 謝紀白還沒開口,唐信卻說:“好啊,正好我有點私事,還要跟鄭縛修再說說?!?/br> “我請謝警探吃飯,也沒說要請你。”曹龍維不爽的說。 鄭縛修走過去,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早上沒有喂飽你,這么快就餓了?還很淘氣呢?!?/br> 曹龍維聽到他曖昧的話,瞬間臉上通紅,立刻將人推開,說:“滾滾滾,你離我遠點?!?/br> 最后還是決定四個人一起到樓下去吃個簡餐。 到地方之后,謝紀白和曹龍維點菜,唐信和鄭縛修去洗手間了。 唐信得了機會,問:“你們發(fā)展挺迅速的?” “我可不是喜歡磨磨蹭蹭的人?!编嵖`修笑著說,一臉很得意的模樣。 唐信說:“不打算分享一下經(jīng)驗嗎?” “唐家的少東家,你也需要經(jīng)驗嗎?”鄭縛修問。 唐信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感覺。 鄭縛修說:“你和謝警探不是在同居?多好的機會。找個不錯的時間,直接把人騙上床去不就行了?” 唐信聽他這么說,忽然覺得自己肋骨疼,謝紀白可不是曹龍維,曹龍維是二世祖,手頭上沒什么真把式。要是唐信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謝紀白壓到床上去,估計第二天就要斷三根肋骨了…… 第77章 四朵紅玫瑰16 謝紀白和唐信只是吃了一頓簡餐,很快就開車離開了,倒是鄭縛修和曹龍維不緊不慢的。 曹龍維瞧見他們走了,還有點不舍得,目光追著謝紀白的背影,一直到謝紀白徹底走出餐廳的門,看不到了為止。 “看的很專注?”鄭縛修說。 曹龍維回過頭來,就看到鄭縛修笑的意味不明的臉,頓時打了個寒顫,覺得餐廳的冷氣開的太足了! 曹龍維翻了個大白眼,感覺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火辣辣的不舒服,說:“當然了,謝警探長得那么好看?!?/br> 鄭縛修被他逗笑了,很認真的說:“那我長得呢?” 曹龍維一愣,說:“你怎么這么不要臉?!?/br> 他嘴里雖然這么說,不過忍不住多看了鄭縛修幾眼。鄭縛修不愧和唐信是朋友,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臭不要臉。曹龍維在心里吐槽著,全都一看就是衣冠禽獸衣冠楚楚的敗類。 不過說實在的,鄭縛修長得的確不賴,正經(jīng)一點的時候,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曹龍維深刻懷疑鄭縛修臉上動過整容手術(shù),不然怎么會長得一點毛病都沒有?簡直就是反人類。 別看鄭縛修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穿著白大褂的時候更具有欺騙性。但是他只要一脫衣服,準保讓人下巴都掉地上,那八塊腹肌結(jié)實的直膈人。 曹龍維當初一看到鄭縛修那八塊腹肌的時候,頓時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己絕對打不過他。 果不其然,鄭縛修扛著他好像一點也不費力氣,感覺特輕松似的。 總而言之,鄭縛修的確算是無可挑剔的帥氣,但是,曹龍維心里又開始吐槽了。 曹龍維說:“你那叫好看嗎?人高馬大的,長得比我還帥氣,我要來干什么用?跟你一走出去,我不就成了陪襯嗎?” 鄭縛修這回是真的笑了,笑的格外爽朗,感覺曹龍維這幾句話其實聽著挺舒服的。 他低頭湊到曹龍維耳邊,快速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曹龍維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耳朵,左右四處的看,幸好他們坐在把角,沒有別人注意到他們。 曹龍維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你又抽什么瘋?” 鄭縛修低聲說:“你要我來,不就是為了干你的嗎?” 曹龍維:“……” 好想把手里的熱咖啡直接潑在鄭縛修的臉上…… 唐信和謝紀白出了餐廳,去取了車,唐信開車,謝紀白坐上車就開始給陳艷彩打電話。 謝紀白說:“幫我查兩個人,和孫雪玲應該是同系的,上學的時候就去世了?!?/br> 陳艷彩立刻答應了,然后掛了電話就開始查。 這個并不難查,他們開車還沒到第二個目的地,陳艷彩已經(jīng)把那兩個人的資料發(fā)到了謝紀白的郵箱里。 唐信問:“怎么樣?” 謝紀白說:“都是和孫雪玲一個系的同學,有一個和孫雪玲是同班。那個女生是在周末參加一場聯(lián)誼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了,第二個是自己跳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