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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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低聲說:“小白,我們到了?!?/br> 謝紀白沒有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有聽到。 唐信看著他毫無防備的臉,忽然心中有點癢,忍不住伸手在謝紀白的嘴唇上輕輕的摸了兩下。 謝紀白還是沒有醒,也沒有直覺。 唐信想起上次,謝紀白也是這樣全無防備,他的嘴唇又軟又彈,感覺讓人迷戀不已。 唐信忍不住探身,陰影就蓋住了謝紀白的臉,他俯身下來,輕輕的含住謝紀白的嘴唇,不敢太用力,含住輕輕的吮吸,用舌頭在他唇縫間頂撬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唐信食髓知味,有點想要得到更多,然而如果再繼續(xù)下去,恐怕謝紀白就要醒了。 就在唐信想要離開的時候,謝紀白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他好像在睡夢中感覺到嘴唇有些癢,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 這一舔可是不得了的,謝紀白的舌頭一下子就舔到了唐信的舌頭。 唐信差點可恥的瞬間就硬了,感覺自己瞬間狼血沸騰起來,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剛才壓抑下去的火氣,一下就全都成倍的翻涌了起來。 那滑溜溜的小舌頭只是伸出來一下,然后就要縮回去。唐信眼睛都要紅了,喘著粗氣用力一啜,就把那要逃走的小舌頭給啜住了,用力的吸到嘴里,含住又咬又啃的。 “唔……”謝紀白皺眉,嗓子里發(fā)出呻吟,不過竟然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唐信膽子更大了,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了一般,被謝紀白無意識的挑撥弄得異常暴躁。 他纏住謝紀白的舌頭,然后順勢侵入他的口腔,不斷的在他舌低或者牙根的軟rou上戳弄著。 謝紀白開始喘不過來氣了,眉頭皺的更緊。 唐信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有點萬分不舍的離開了謝紀白的嘴唇。因為剛才激烈的親吻,兩個人的嘴角扯出一道細細的銀絲。 唐信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己的模樣,眼睛里全是欲望,紅的好像要吃人rou一樣。 他喘了兩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用力推了推謝紀白,說:“小白,起來了?!?/br> 第70章 四朵紅玫瑰9 謝紀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有點發(fā)困,在車上搖了半天,實在是精疲力盡,睡過去之后就特別的死。 唐信搖了他好幾下,謝紀白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到地方了?”謝紀白含糊不清的說。 他這一開口,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他左臉的腮幫子,雙眉也皺了起來。 唐信有點作則心虛,問:“怎么了?小白?” 謝紀白哪知道自己被人偷吻了,說:“舌頭根有點疼。可能是吃多了棉花糖,上火了吧?” 謝紀白左思右想,只想到這么一個“正常”理由。 唐信松了口氣,棉花糖是無辜中槍了。 唐信還笑瞇瞇的說:“下班我們一起去買點去火的水果,昨天我看超市有賣橙子的,看起來還不錯。” 橙子味兒的小白,唐信想著就有點蠢蠢欲動了。 謝紀白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解開安全帶走下去,說:“我們先進去吧?!?/br> “好?!碧菩耪f。 唐信跟在謝紀白后面進去,此時是又滿足又覺得遺憾。他想著,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真正抱得美人歸,如果接吻的時候,謝紀白是醒著的,他能主動摟著自己的脖子回應(yīng),那就實在太美好了。 唐信這么想著,忍不住嘆了口氣,感覺路有點遠。 周澎歸的那個小秘書已經(jīng)認識謝紀白和唐信他們了,看到他們進來,就知道他們是來調(diào)查的,所以直接把他們請到了周澎歸的辦公室去。 小秘書說:“這里是老板的辦公室,一般沒人進來的,所有東西都沒人碰?!?/br> 辦公室很整齊,乍一看并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謝紀白問:“周先生平時都和公司里哪些人接觸最多呢?” 小秘書說:“那當然是各部門的經(jīng)理了?!?/br> 謝紀白說:“能幫我把他們請過來嗎?我想向他們了解一下情況?!?/br> “好的,兩位稍等?!毙∶貢f。 部門經(jīng)理一共四個,人事后勤、經(jīng)營銷售、財務(wù)籌資、技術(shù)研發(fā),很快的小秘書就帶著三個男人走進來了,還缺一個人事后勤部門的經(jīng)理。 小秘書說:“人事經(jīng)理是孫小姐,孫小姐最近休年假,都不在,其他幾位經(jīng)理全都在這里了?!?/br> 三個部門經(jīng)理年紀都不大,人事部是唯一一個女的經(jīng)理,其他都是男的。 三個人看起來都挺好說話的,謝紀白分別問了他們一些問題。無非就是周澎歸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和什么人發(fā)生過沖突,見過什么奇怪的人。 三個人都說,周澎歸就是很平常的來公司,也沒見什么異樣,但是兩周之前,他忽然有點不對勁兒,也不知道因為什么,臉色特別不好,而且脾氣很急躁。 后來就沒來過公司了,他們都是才知道周澎歸去世的消息,感覺很突然,畢竟周澎歸并不像和什么人結(jié)怨的樣子,怎么會突然被謀殺了? 財務(wù)部的經(jīng)理問:“會不會是謀財害命?” 周澎歸家里有保險柜,臥室抽屜里還有現(xiàn)金,然而家里很整齊,完全沒有被翻動過的樣子,并不像是謀財害命,沒有財物丟失。 技術(shù)經(jīng)理說:“警探先生,你還是去問問孫經(jīng)理吧,孫經(jīng)理和周先生的關(guān)系比較近?!?/br> “怎么說?”唐信問。 技術(shù)經(jīng)理說:“孫經(jīng)理和周先生很早之前就認識,聽說是周先生大學時候的學姐,后來周先生開了公司不久,她就到了這邊,她算是元老級別的,比我們來的時間長,她估計知道的比較多吧?!?/br> 謝紀白管小秘書要了一下孫經(jīng)理的住址,然而打電話給陳艷彩,讓她把這個人的資料查一下。 這位孫經(jīng)理比周澎歸大兩歲,就住在市中心的一個小區(qū)里,離得不算遠。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了,懷過孕但是打掉了,并沒有孩子。 讓他們驚訝的是,陳艷彩說,孫經(jīng)理的丈夫兩個多星期錢去世了,是病故猝死的。 唐信說:“兩個星期前?” 謝紀白點頭,說:“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周澎歸情緒不正常有沒有聯(lián)系?!?/br> 孫經(jīng)理的丈夫過世了,她就修了年假沒來上班,她的年假休十五天,明天她才會去上班,今天還沒到公司去。 他們又開車到了孫經(jīng)理的公寓去,好在已經(jīng)過了上班高峰的時候,市中心也不堵車了,他們倒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并不算很高檔的小區(qū),不過因為是市中心,寸土寸金,所以這地方房子肯定也不便宜,算是比較經(jīng)濟的地方了。 他們進了小區(qū),按照地址上的門牌樓號找了過去。兩個人等電梯就等了足足有十五分鐘。 等電梯的人特別的多,雖然不是高峰時間,但是也有好多遛彎回來的老人家和家庭主婦。 一共就兩輛電梯,聽說是樓上有裝修的,把兩輛電梯都占用了,在搬東西,所以遲遲不下來。 謝紀白看了一眼時間,有點著急,不過孫經(jīng)理住在二十一層,有點高,如果矮一點他就干脆爬樓上去了。 電梯到了一層,下來好多人,有人抬著大柜子往外走,一路的樓道里變得擁擠起來。 唐信伸手擋在謝紀白的身前,免得他被人撞到了。 等電梯里的人全都下來,等電梯的人一窩蜂的擠上去,都怕人太多上不去,另一個電梯又不下來,再等一輛恐怕又要十五分鐘了。 唐信和謝紀白上了電梯,被擠在了角落里。好在他們是去二十一層,那是頂樓了,他們最后一個下,不需要擔心擠不出去。 唐信拉了一把謝紀白,將他推到電梯把角,然后自己站在他面前,擋住別人。這樣一來,謝紀白就被堵在角落里了,倒是不會被別人擠了。 唐信這么一抬手,正好雙手撐在電梯壁上,謝紀白就被完美的壁咚在了里面。 謝紀白倒是沒覺得怎么樣,畢竟太擠了,唐信離他近一點也是情理之中。 電梯幾乎一層一挺,上的特別的慢,謝紀白覺得悶熱空氣不好,不過唐信倒是挺享受的。 “小白,你的頭發(fā)亂了?!碧菩耪f。 謝紀白伸手隨便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抬起頭來問:“好了嗎?” 謝紀白離得唐信太近了,他這一抬頭,唐信正好低頭,結(jié)果謝紀白就感覺自己的嘴唇一下子掃到了什么。 唐信也愣了一下,謝紀白的嘴唇在他臉頰上掃了過去,又柔軟又溫暖,瞬間癢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謝紀白也傻了,足足愣了有五六秒鐘,瞬間臉色一變,竟然耳朵有點發(fā)紅,說:“抱,抱歉……” 唐信忽然有點想笑,忽然覺得自己不只占了一個大便宜,很大方的笑著說:“不要緊?!?/br> 接下來謝紀白就把臉盡量瞥向一遍,拉開與唐信的距離。而唐信就瞧著謝紀白發(fā)紅的耳根,回想著剛才不能稱之為親吻的一瞬間。 終于到二十一層的時候,謝紀白感覺自己都熱出了一身汗了。 他們終于下了電梯,然后往通道最里面走,孫經(jīng)理應(yīng)該只住在最里面一戶的。 唐信指著前面,說:“應(yīng)該是這間?!?/br> 他說著先走了過去,伸手敲門。 謝紀白站在他后面,看了看隔壁幾間房,應(yīng)該都是有人住的,門口打掃的挺干凈。 “有點不對勁兒。”唐信忽然說。 “怎么了?”謝紀白問。 唐信說:“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謝紀白一愣,用力吸了一下鼻子,瞬間聞到一股血腥味,他的神經(jīng)立刻就繃緊了,說:“是從屋里散發(fā)出來的嗎?” 唐信立刻伸手去推門,門把手“咔”的一響,里面并沒有上鎖,只是帶上了而已,這么用力一擰竟然開了。 大門打開,一股穿堂風就吹了出來,帶著nongnong的一股血腥味兒。 謝紀白聞到這股味道,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頭皮發(fā)麻。 唐信快速的伸手,將謝紀白腰上的手槍解了下來,說:“在這里等我,我進去看看?!?/br> “唐信……” 謝紀白想阻止他,不過唐信已經(jīng)進去了。 屋里飄出濃重的血腥味,客廳靠墻的位置,有一個方桌,一個女人就背對著大門,坐在那張放桌上,她的周圍全是血,滿地滿墻都是血。 唐信皺眉,以地上和墻上的血量來看,這個女人早就沒救了,不可能還活著。她的脖子被人從后面用利器戳穿了,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看不到死者的臉,案發(fā)現(xiàn)場比較血腥。 整個屋子不大,兩居室,唐信很快到其他房間去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退了出去。 謝紀白守在門口等著,見他出來,問:“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