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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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唐信說:“可是我還餓著?!?/br> 謝紀白一愣,說:“你怎么不去吃飯。” 唐信說:“工作太忙,忘記了?!?/br> 謝紀白說:“不知道夜宵店開沒開?!?/br> 唐信順路買了一份夜宵回去,回去之后都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 謝紀白跑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感覺累的要死,說:“你吃飯吧,我去洗澡了?!?/br> “好啊?!碧菩耪f。 謝紀白回房間去拿了睡袍,然后就進了浴室。他準備先漱口,再泡個熱水澡的。不過謝紀白還沒伸手,忽然就發(fā)現(xiàn)他的洗漱臺上多了一樣東西。 在并排放著的三個漱口杯旁邊,多了一個小瓶子。 謝紀白奇怪的伸手拿起來…… ky…… 很好。 謝紀白頓時覺得太陽xue疼,自己家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 劉致輝中午去成人用品商店,果然聽從唐信的意見買了ky,還特意給唐信也帶了一瓶。唐信回家就進了浴室,把ky擺在了洗漱臺上。 謝紀白忽然有種,想要把整瓶ky全部擠進唐信咖啡杯里的沖動。 謝紀白洗了澡出來,一打開門就看到唐信靠在浴室門外的墻上,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唐信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時鐘,說:“你今天洗澡多用了十二分鐘。” 謝紀白:“……” 謝紀白實在不想知道他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 “那是因為我睡著了?!敝x紀白堅定的說。 唐信挑了挑眉,說:“哦,那挺危險的。” “晚安,我困了?!敝x紀白說完了就進了臥室,關上門。 唐信走進浴室,準備也洗澡睡覺。 洗漱臺上那瓶ky上沾了不少水珠,看起來真讓人遐想無限。不過…… 唐信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果然是沒有用過的痕跡。 或許是白天太忙了,謝紀白雖然很累,但是睡得并沒有很好,反而做著各種夢,讓他僅有的幾個小時睡眠也變得疲憊不堪。 謝紀白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汗。他摸了摸枕頭邊的手機,外面天色已經(jīng)灰蒙蒙的亮了起來,不過這會兒才五點。 謝紀白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坐起身來,開始收拾他的床,那是一個需要不短時間的工程。 唐信起床的時候,沒想到謝紀白已經(jīng)起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起的這么早?”唐信說。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剛起?!?/br> 唐信問:“你看起來有點緊張?!?/br> 謝紀白奇怪的抬頭看他。 唐信說:“難道是因為周二的常規(guī)測試?” 謝紀白搖頭說:“沒有?!?/br> 唐信笑了,指了指他的手,說:“你在家里不是不戴白手套的嗎?” 謝紀白低頭看了一眼,將手上的白手套摘了下來,扔在一邊,說:“只是常規(guī)測試,沒什么可緊張的?!?/br> 唐信說:“小白,放松一點,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論你以前有什么開心的事情或者痛苦的事情,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嗎?那只是一些回憶而已,不要讓它們擋在你的面前,你還有好長的路要走。你既然已經(jīng)挺過來了,就不要被自己再壓垮了。” “有點餓了?!敝x紀白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 “我去做早飯?!碧菩劈c頭,“你去洗個澡吧,我看你出了點汗,半個小時內(nèi)出來就行了?!?/br> 現(xiàn)在天氣熱的確是容易出汗,謝紀白還一直在緊張,出汗是難免的。 唐信做早飯,謝紀白就去沖澡了。 浴室里霧氣彌漫,洗漱臺上的瓶瓶罐罐都蒙上了一層水汽。謝紀白伸手想要拿沐浴乳,摸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那瓶ky,差點就涂得滿身都是了。 等謝紀白洗完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五十分鐘。 唐信站在浴室門口,抬了抬手,說:“我把你的早點打包了,到局里再去吃吧,再不走咱們要遲到了?!?/br> “不好意思?!敝x紀白說。 謝紀白連忙出來戴上他的白手套,然后套上制服外套,準備和唐信一起出門。 唐信也穿上外套,拿了門鑰匙,然后拎著早點準備出門。路過浴室的時候,順便把浴室的門打開了,放一放里面的水蒸氣。 洗漱臺上整整齊齊,唐信只是隨便一瞥,那瓶ky好像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謝紀白給扔了。 唐信搖了搖頭,然后穿上鞋鎖了門就出來了。 “時間有點緊?!敝x紀白催促他。 “來了來了。”唐信說。 兩個人上了電梯,唐信忍不住問:“你把那瓶ky給扔了?” 謝紀白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都沒有看他。 唐信也沒有再說什么。 下電梯的時候,唐信忽然說:“小白,記得先要在入口處按摩二十下左右,不然直接捅進去會有點不舒服的?!?/br> “你說什么?”謝紀白一愣。 唐信說:“我看你走路有點不自然?!?/br> 第42章 殯葬館的四條手臂5 謝紀白覺得,自己對唐信的第一印象的確是很準確的。 輕浮。 猥瑣。 衣冠禽獸。 “我說……唐法醫(yī),你是不是惹小白生氣了?!标惼G彩一邊啃著自己買來的早點,一邊小聲的問。 “為什么這么問?”唐信不在意的說。 陳艷彩說:“因為我長眼睛了啊,我覺得副隊今天,很……氣場很不同啊?!?/br> 唐信笑著說:“你不覺得小白今天很有精神嗎?” 陳艷彩一愣,說:“這叫有精神?。俊?/br> 大家很快就都到了,陳萬霆先給眾人開了個會,說一說昨天他們分頭行動的收獲。 先是陳萬霆說了一下案子的整體過程。 先是家屬發(fā)現(xiàn)火化爐里的尸體有四條手臂,后來報警,警探介入調查,發(fā)現(xiàn)有一雙小孩子的手臂無端出現(xiàn)。艾隊開始帶人調查這個案子,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有問題。 他們在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工作人員,就是之后的死者何沛興。何沛興舉動鬼鬼祟祟的,從冷藏房拿了個袋子出來,然后偷偷放在了要火化尸體的袋子里。 監(jiān)控不夠清晰,而且太黑了,所以不能確定何沛興那個袋子里裝的就是小孩雙臂。 小孩手臂的主人肯定已經(jīng)死了,嫌疑人的舉動很有可能是要毀掉尸體,給殺人做掩飾。 而就在這之后,昨天的一大早,嫌疑人何沛興死了。 法醫(yī)唐信已經(jīng)出了驗尸報告,何沛興是重金屬中毒,死的很急促,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凌晨五點到五點半左右。 陳萬霆說:“劉致輝你們那邊怎么樣?” 劉致輝說:“我們?nèi)ゲ楹闻媾d,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是個老好人,肯定沒有什么仇家,沒和什么人有過節(jié)的。而且何沛興是比較樂觀的那種,都說他不可能自殺,根本不是那種人?!?/br> 何沛興是個老好人,那種老實巴交過頭的,容易被人欺負的老好人。他沒什么家人,父母早就過世了,之前父母在世的時候,相親娶了一個老婆,比他小七歲,長得不算太好看,比一般般的水平高一點。何沛興和她一直沒有孩子,五年前兩個人離婚了。 劉致輝打聽到,五年前何沛興還沒到這個殯葬館工作,是在一家小公司當會計,不過后來被一個同事排擠,給他設了套算計他,讓他丟了工作。 就是那一年,何沛興沒工作了,她老婆就鬧著和他離婚。何沛興不想離,不過沒有辦法,最后扛不住那個女人鬧騰,只能離婚了。不過何沛興還是喜歡他老婆的,想要以后找到穩(wěn)定的工作再復婚,所以離婚的時候還傻了吧唧的把房子留給了那個女人。 何沛興哪里知道,他老婆早就出軌了,而且出軌對象就是那個整他的同事。 雖然那個人沒有老婆,不過胡來,何沛興老婆離婚之后才知道那個人根本不打算娶她。 何沛興之后就到了殯葬館工作,在這里也勤勤懇懇的口碑不錯。 過了大約有一年,何沛興的前妻忽然來找何沛興了,還抱著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男孩,說是何沛興的孩子。 何沛興的同事都勸他帶著小孩去做親子鑒定,沒準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何沛興也覺得是這樣,就跟他前妻說要去做親子鑒定。結果他前妻不準,抱著孩子要跳樓,要死要活的折騰了好久,還跑到殯葬館門口大鬧,說何沛興拋妻棄子。 何沛興被鬧的差點又沒了工作,那個女人帶著孩子來找何沛興,根本不是找他來復婚的,也不是要把孩子給他撫養(yǎng),而是找何沛興來拿錢的。 何沛興沒有辦法,想要給她點錢平息事情,就把一點存款給她了。沒想到給了一次之后,女人下個月又來了,說何沛興有撫養(yǎng)孩子的義務,每個月都應該給她們錢。 陳艷彩忍不住說:“這女人是不是太奇葩了?臉皮什么做的啊?!?/br> 劉致輝說:“根據(jù)我們的調查,那個孩子還不是何沛興的。” “我早就猜到了?!标惼G彩說。 劉致輝說:“這個女人之前揚言,如果何沛興不每個月給她們生活費,就帶著汽油到何沛興家里去一起同歸于盡。很巧的是,何沛興前幾個月用了點存款炒股,之前掙錢了,后來又跌了,所以里外里一點存款也沒有,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給那個女人錢了?!?/br> 謝紀白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拿著一根筆,在白紙上畫了一個圈。 劉致輝繼續(xù)說:“上個月的時候,何沛興的同事看到過那個女人在殯葬館門口大鬧,拉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手里還握著一把刀子要拼命。好多人攔著,何沛興的手被割傷了,幸虧沒出人命,有人都報警了,不過最后事情沒有鬧大?!?/br> 唐信說:“這個女人應該看看精神科?!?/br> 謝紀白說:“這個女人有嫌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