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愛豆室友[重生]、星光羅曼史(娛樂圈)、被全家讀心后,真千金擺爛成團寵、相知緣、男主他重生了、情逢敵手、知青回城搞科研[八零]、藥師在民國、刑警羅飛系列全集:兇畫+鬼望坡+恐怖谷+死亡通知單、快穿之怎么被反攻略了
“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 謝紀(jì)白被唐信拉開,定眼一看,那個差點撞上的人竟然是剛見過沒多久的秦安。 秦安還在連連道歉,抬頭一看就愣住了,說:“是……是警探先生啊?!?/br> 秦安有點受驚,笑容挺尷尬的,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唐信友好的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人偶館的大門,說:“你是來看展覽的?” “啊?”秦安一愣,趕緊連連搖手,說:“不不,我只是路過……” 秦安在人偶館大門口差點撞上謝紀(jì)白,一看就是要進門的樣子,卻一個勁兒的否認,簡直就像此地?zé)o銀三百兩一樣。 唐信忍不住笑了,感覺秦安還是個不大的孩子,說謊都不會。 秦安急匆匆的跑了,謝紀(jì)白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說:“算了,我們先把監(jiān)控拿回去?!?/br> 他們拿到一份這么清晰的監(jiān)控錄像,其實挺難得的。有了這份錄像,倒是可以分析出那個灰衣男人的一些特征線索,或許會對破案有幫助。 謝紀(jì)白和唐信回了局里,剛一進辦公室門,就聽到陳萬霆招呼他們。 “怎么了老大?”謝紀(jì)白問。 陳萬霆說:“找到虞谷的行蹤了。” “人在哪里?”謝紀(jì)白立刻問。 陳艷彩說:“我查到虞谷用身份證買了去a城的火車票。夜里十二點二十的車,連夜就離開了?!?/br> “a城?”謝紀(jì)白皺眉。 唐信驚訝的問:“他去了a城?去做什么?” 艾隊忍不住搭腔,說:“肯定是畏罪潛逃了?!?/br> 陳艷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劉致輝撓著后腦勺說:“不對啊,a城不是太近了嗎?逃到那里去有什么用啊?!?/br> 艾隊問:“那他去a城干什么?” 謝紀(jì)白立刻站起來,說:“不管他去干什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找到他。那個灰色風(fēng)衣的神秘男人找上了虞谷,這可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兆頭。” “怎么回事?那個灰色風(fēng)衣的男人出現(xiàn)了?”陳萬霆說。 “老大,這個我回頭路上再跟你匯報。”謝紀(jì)白說。 “小白等等!” 陳艷彩趕緊喊他,說:“別去a城了。” 謝紀(jì)白皺眉。 陳艷彩說:“我話都沒說完啊,你們讓我把話說完。虞谷那天晚上買了一張去a城的火車票,我又查到,他今天上午又買過一張a城回這里的火車票?!?/br> “等等?”艾隊張著大嘴巴說:“他買車票回來了?” “對?!标惼G彩說,“而且根據(jù)時間來看,他應(yīng)該馬上就下火車了。” “我去火車站!”謝紀(jì)白說。 “我跟你去。”唐信立刻說道。 陳萬霆說:“陳艷彩,繼續(xù)查虞谷的消息,別人下了火車跟丟了?!?/br> “好?!标惼G彩立刻說。 第27章 天使人偶11 陳萬霆又說:“對了,另外幾個嫌疑人的情況怎么樣?” 除了秦安以外,還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張靈樺的同事范穎,一個是富二代曹龍維。 劉致輝說:“曹龍維那邊沒什么進展,他說人不是他殺的,但是那兩天他的確是一個人呆著的。第三個死者出事的時候,他倒是有不在場證明,正和他的朋友聚會。” 至于張靈樺的同事范穎,那個女人行為非常可疑。見到陳艷彩他們登門,就很沒形象的破口大罵,讓警員不要再來找她了。據(jù)說自從第二個死者死了之后,范穎就沒有再去過診所上班了。她打過一個電話到診所,說是要辭職,然而辭職都不露面,也不打算做交接的樣子。 范穎的舉動實在是太反常了,她的同事說她以前并不是這樣的人,工作的時候還是很認真負責(zé)的。這一下子她突然不來了,她負責(zé)的一大批病人沒有了咨詢師,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診所接到了不少的投訴電話。 陳艷彩說:“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艾隊嚇了一跳,說:“你別老嚇人好不好。” 陳艷彩說:“虞谷的火車好像到站了,小白和唐法醫(yī)他們肯定沒有趕到呢?。 ?/br> 大家看了一眼時間,從這里到火車站,顯然不可能那么快。 陳萬霆說:“劉致輝你和秦續(xù)現(xiàn)在立刻去人偶館一趟,如果虞谷出現(xiàn)在那里,立刻將他帶回來?!?/br> “好?!眲⒅螺x和秦續(xù)立刻站起來就走。 艾隊說:“要是虞谷他不回人偶館呢?” 陳萬霆沉默了。 陳艷彩說:“我已經(jīng)鎖定了虞谷的手機,如果他打電話發(fā)短信,或者用藍牙、定位的話,我都能搜索到他的位置,不過他現(xiàn)在還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找不到他的影子。” “沒準(zhǔn)他都把手機扔了?!卑犝f。 陳艷彩惱了,說:“你就會潑涼水,你倒是說怎么辦?” 艾隊:“我也……不知道。” 艾隊一拍桌子,說:“我?guī)е巳ジ莻€秦安吧,謝警探和唐法醫(yī)不是去找虞谷了嗎,秦安那邊應(yīng)該沒人跟了?!?/br> 艾隊說完了,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謝紀(jì)白和唐信出了警局就打車往火車站去了,時間緊迫卻還趕上了堵車。 謝紀(jì)白頻頻看手表,終于還是到了火車進站的時間,然而他們還有小一半的路沒有走。 唐信難得見到謝紀(jì)白煩躁不已的表情,安慰說:“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了?!?/br> 謝紀(jì)白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眉頭緊鎖的樣子。 忽然,謝紀(jì)白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或許是陳萬霆給他們打得電話。 謝紀(jì)白拿出來一看,卻愣住了。 唐信側(cè)頭看過去,一個陌生的號碼。 謝紀(jì)白立刻接起來,說:“虞先生?” 虞谷的來電? 唐信一驚,虞谷怎么會突然給他們主動打電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謝紀(jì)白見過虞谷的電話碼號,雖然沒有保存過,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當(dāng)初他們找上虞谷,給虞谷留了電話號碼,讓他想到什么就給他們打電話。謝紀(jì)白沒有想到,虞谷是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虞谷那邊沉默了大約十秒鐘,終于開口了。 謝紀(jì)白的耐心顯然非常好,給了虞谷足夠的時間,讓他把心情調(diào)整好。 虞谷用緩慢的語速說:“謝警官,可以來一下火車站嗎?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br> 虞谷說他在火車站,剛下了火車,就在候車室坐著,會等他們過來。 謝紀(jì)白和唐信顯然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還突然給他們打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謝紀(jì)白和唐信終于到了火車站,他們立刻跑著往候車室趕去。 候車室里人很多,不過虞谷的樣貌和身材都很引人注目。他沒有行李,身上套著一件風(fēng)衣,看起來有些風(fēng)塵仆仆,他整個人都被疲倦席卷著,正仰著頭半瞇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在出神。 “虞先生?!敝x紀(jì)白和唐信走過去。 虞谷略微吃驚,說:“兩位來的真快,我以為會更久一點?!?/br> 謝紀(jì)白說:“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去說話?!?/br> 火車站太嘈雜了,人來人往的,空氣也不好,并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三個人出了火車站,外面就有一個大型的商區(qū),有不少咖啡廳。 他們撿了一家人最少的,坐在了角落里。 虞谷要了一杯黑咖啡,好像是為了提神醒腦用的。 謝紀(jì)白覺得,虞谷消失的這些時間里,他應(yīng)該根本就沒有睡過覺。他的精神狀況很不好,眼底全是血絲,黑眼圈也非常的濃重,在他本來挺白的皮膚上特別的明顯。 虞谷整個人不只是疲倦,更多的是擔(dān)心和思慮過重,感覺馬上就要超負荷了一樣。 虞谷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從風(fēng)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來,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說:“我并不是畏罪潛逃,我只是……有人給我的信。” 信! 謝紀(jì)白立刻將那張紙拿了起來,然后打開,里面寫著幾行字,和信封上的字跡一樣,應(yīng)該也是出自那個灰色風(fēng)衣男人的手筆。 虞谷就是看了這封信,他的情緒才忽然有了變化,連夜買火車票離開了。 信上寫著: “——我第一次見到那只人偶的時候,為之驚嘆了,確切的說是震撼。那是一個天使一般的人偶,不只美麗,仿佛注入了靈魂,比世人都要干凈的靈魂??上?,天使人偶卻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好像被遺棄了一般。 對,被遺棄了一般,如同我們…… 如果這個世界分為黑和白,我們就是生活在灰暗中的可憐蟲。我們向往純白,卻被殘忍的拋棄。沒有人可以拯救我們,只剩下我們自己了。 天使人偶肯定也在等著被救贖的那一日,然而幸運的是,這個日子到來了,我會讓他富有更珍貴的靈魂,讓他不再孤獨。 謝謝創(chuàng)造了天使人偶的大師,這是對我的一次考驗,也是對我的又一次機會?!?/br> 謝紀(jì)白看完就將信又放在了桌子上,說:“或許真叫艾隊說準(zhǔn)了。這個人把人偶拼接在受害者的尸體上,是想讓人偶賦予靈魂?!?/br> 唐信忍不住說:“說實在的,我小侄女都已經(jīng)沒有這種想法了?!?/br> 虞谷笑不出來,說:“我不知道這個人要干什么,我只是覺得很危險?!?/br> 這一封信,看起來就像是一封無聊的惡作劇游戲一樣,讓人感覺像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寫下的。 如果換做平日里,虞谷根本不用在意。但是現(xiàn)在不同…… 三起兇案接連發(fā)生,兇手不知所蹤。虞谷接到這封信的時候,不可抑制的就聯(lián)想到了命案,他想著難道是兇手給他送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