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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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說了謊,或者真的是記錯了,現(xiàn)在根本無法判斷。有女醫(yī)生給張凱良作證,他就又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現(xiàn)在我們還去哪里?”唐信問。 謝紀白想了想,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br> 兩個人請人把張靈樺病人的名單整理了一份給他們。 工作人員起初不肯,覺得是病人的隱私,不過謝紀白和唐信他們有證件,要調查命案,只好同意了,給了他們一份帶有照片的詳細資料。 謝紀白拿著那份名單,說:“恐怕兇手還要作案?!?/br> “你覺得,下一個受害者還是張靈樺的病人?”唐信問。 “不知道?!敝x紀白說:“我覺得是和她有關系的人,可能病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br> 兩個人出了診所,就在旁邊的咖啡廳坐下來,選了角落的一張桌子,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謝紀白開始低頭翻看手里的資料。 唐信喝了一口咖啡,說:“這些資料可夠多的。”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不過也不是全無頭緒?!彼f著拿出一張照片。 是虞谷之前給他們看過的,那些娃娃部件的照片。 人偶沒有串筋組裝起來,整體分五個部分。軀干、左臂、右臂、左腿、右腿,照片上并沒有頭。 現(xiàn)在在兩起兇案現(xiàn)場,他們分別發(fā)現(xiàn)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的只剩下三個部分了,分別是一條胳膊一條腿和軀干。 謝紀白說:“兇手或許是覺得,人偶和死者之間有一定的相似度,所以才選擇死者為目標的。” 第一個死者張靈樺的手背上有一顆黑痣,人偶的手背上也有。 第二個死者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人偶的膝蓋上也有。 唐信說:“那軀干的標志很明顯?!?/br> 唐信手指著那張照片,說:“你看,人偶的肩膀上有一個玫瑰的紋身。” 玫瑰紋身? 謝紀白皺眉問:“你怎么知道是玫瑰紋身?這是白色的斑塊,不是紅色的?!?/br> 唐信笑了一聲,說:“是白玫瑰,不是紅玫瑰” 人偶的左肩上有一個白色的斑點,照片有些年頭了,清晰度不高,估計當時是用手機拍下來的,而且因為角度問題,軀干肩膀上的那塊白玫瑰紋身很模糊,乍一看就像是一塊白色的斑塊。 唐信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有個朋友對紋身比較有研究,我以前看到過這種花式?!?/br> “玫瑰紋身……”謝紀白一愣,說:“原來是玫瑰紋身,好像在哪里看見過?” “在哪里?”唐信問。 “是……”謝紀白豁然站了起來,說:“剛才那個女醫(yī)生,左側鎖骨附近是不是有個紅色的玫瑰紋身?” 謝紀白這么一說,唐信一愣,回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的。 那名女醫(yī)生穿著一件帶領子的襯衫,領口開著,鎖骨附近的確有一片紅色的東西。不過他們兩個都是男人,不好太仔細的打量女士的衣領部分,所以當時并沒有多看。這時候謝紀白忽然提起來,唐信倒是有一點印象。 “走?!?/br> 第25章 天使人偶9 好在他們離得診所并不遠,立刻就趕了回去,然后坐著電梯上了樓。 他們剛下了電梯,忽然就聽到“啊——”的一聲刺耳尖叫,是一個女人的叫喊聲。 這會兒樓道里人不少,等候室里還有幾個人等著咨詢,都安安靜靜的,按尖銳的女聲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全都吸引過去了。 “嘭”的一聲,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她好像發(fā)瘋了一樣,大叫著:“殺人了!救命!死人了!” 謝紀白和唐信都是一愣,趕緊沖了過去。他們跑到門邊,立刻聞到一股血腥味兒,刺鼻極了,從房間里涌了出來。 兩個人沖進去,咨詢室里一片狼藉,好像有搏斗過的痕跡,不過受害者顯然還是被兇手制服了。那位女醫(yī)生已經死了,睜大眼睛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場景比前兩次要恐怖的太多了,也怪不得剛才那位女士會被嚇成這樣。 唐信下意識的將謝紀白攔在了身后,他身材比謝紀白要高,將人一擋,謝紀白就看不到前面地上的尸體了。 唐信說:“小白,你去打電話通知隊長他們,還有別讓人進來破壞現(xiàn)場?!?/br> “我……知道了。”謝紀白趕緊掏出電話,然后把跑過來湊熱鬧的人攔在外面。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診所的好多醫(yī)生聽到尖叫聲全都走出來查看情況,隔壁的房門打開了,張凱良和秦安也走了出來。 女醫(yī)生的尸體就倒在這間咨詢室里,尸體的一部分也被兇手取走了,和前兩次差不多。 然而這次,死者被取走的是軀干…… 血泊之中,死者的四肢和腦袋都被砍了下來,拼接在一個很小的軀干上面,看起來詭異極了,讓人不寒而栗。 那具人偶的軀干,左肩膀上果然有一朵白玫瑰的紋身圖案,圖案寥寥幾筆,卻特別的傳神,看起來并不妖艷,反而顯得清雅脫俗。 陳萬霆他們很快就趕過來了,看到命案現(xiàn)場都很震驚。兇手似乎一次比一次殘暴了,而且一次比一次膽子大了。 第一次作案,兇手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第二次是白天,然而居民樓里很安靜。 第三次,卻幾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一道房門,外面有很多的人。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看到兇手,在女人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兇手就已經不見了。 唐信說:“應該是剛剛才死的,不會超過半個小時?!?/br> “什么?”陳萬霆震驚的說:“剛死的?” 的確如此,唐信和陳萬霆離開了還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而再回來的時候,這個女醫(yī)生已經死了,她肯定是才死沒有多久的。 兇手是誰? 兇手是怎么在這么多人面前殺人的? 兇手又是如何輕而易舉的脫身的? 無數個疑問,全都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首先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一位來咨詢的女士,看起來四十來歲,穿著打扮不俗,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 女士嚇得瑟瑟發(fā)抖,看起來幾乎六神無主了。 她是第一次來這里,因為到了更年期,她覺得心情不太好,所以就想來看看醫(yī)生,咨詢一下。她之前約了時間,提前了十多分鐘到了診所。 護士讓她坐在外面的等候區(qū)休息一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說醫(yī)生在做準備工作。 女士等了十五分鐘,她是第一號,按理來說她前面沒有人,醫(yī)生就算要做準備工作,也不應該錯過預約時間。 又等了五分鐘,女士有點不耐煩了,她就走了過去,用力敲了敲門。 里面沒有回應,她脾氣向來不好,就自己擰了一下門,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鎖門。于是女士就推門走了進去,門一打開,里面撲面而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她立刻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尸體。 太可怕了,那不只是一具尸體,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女士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這剛才看到的情況,害怕的她一直在顫抖,幾次開口差點咬了舌頭,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被嚇到的不只是這位女士,很多人都被嚇著了。雖然他們根本沒有看到尸體,但是聽到了一些傳聞,已經被嚇得驚恐萬分了。 在場的不少人給警方提供了口供,然而他們根本什么都沒聽到,一點動靜也沒有聽到。 張凱良就在那位女醫(yī)生的隔壁,當時張凱良在給秦續(xù)做心理輔導。張凱良也說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秦安?”張凱良擔心的說:“是不是又頭暈了?我看今天的心理輔導就到這里吧,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家去休息一下?!?/br> “我知道了?!鼻匕材驹G的點了點頭,說:“謝謝張醫(yī)生?!?/br> 秦安的情況看起來不怎么好,臉色非常的慘白,和張凱良告辭之后就離開了,出門的時候差點撞到了玻璃。 幾天之間連續(xù)死了三個人了,這次情況實在是非常不理想,氣氛也緊張的不得了。 兇案現(xiàn)場取證之后,尸體也被帶回局里了。 陳萬霆一回了局里,段局就把他給叫走了。 陳艷彩撇了撇嘴吧,說:“老大慘了?!?/br> 不只是陳萬霆慘了,艾隊也挺慘的,在這之前艾隊已經被段局訓斥過一頓了。 艾隊帶著他幾個部下過來,說:“到底怎么回事。” 謝紀白沉默不語,唐信去驗尸了,屋里剩下的人也都沒話可說。 艾隊說:“依我看,那個叫虞谷的人偶制作師實在很可疑。三起案件都和他有關系,就算兇手不是他,但是我覺得,兇手和他或許也有關聯(lián)。” 的確,三起案件都和人偶也有關系,這并不是巧合,而是精心預謀的。 “但是虞谷有不在場證明,而且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他根本不認識那些死者?!标惼G彩說。 艾隊說:“有不在場證明,沒準是他買兇殺人?!?/br> 陳艷彩:“……” 艾隊又說:“而且你們看這三次的手段,像是正常殺人的心里嗎?已經是變態(tài)扭曲的人格了。沒準那個人偶制作師已經走火入魔了,也想讓自己做的人偶具有靈魂什么的,所以才殺了人,把死者的一部分身體用人偶替代?!?/br> 陳艷彩和劉致輝同時打了個寒戰(zhàn)。 秦續(xù)看了一眼艾隊,說:“電視劇看多了。” 艾隊:“……” 艾隊一拍桌子,說:“不管怎么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虞谷必須仔細查。你們幾個,全都去給我調查虞谷去?!?/br> a隊的幾名警員聽到了命令,立刻“呼啦”一下子全都跑了出去,調查去了。 陳艷彩說:“你不是來幫倒忙的吧?” 謝紀白忽然開口了,說:“虞谷的確有問題?!?/br> “你看看,你看看。”艾隊笑著說:“小白都……” “呸,小白是你叫的嗎?”陳艷彩說:“小心我們老大聽到了抽了你的筋!” 艾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