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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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另有其人?”一陣保持沉默的秦續(xù)忽然開了口。 謝紀白愣著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聽了秦續(xù)的話,忽然皺起眉來,說:“林樂甜和寫那些書的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相同的?!?/br> “副隊你也覺得咱們查錯方向了嗎?”劉致輝撓了撓后腦勺。 謝紀白說:“不,林樂甜身上有問題,這個是肯定的,她我們還是要查下去的。但是,我忽然想到……或許那個寫小說的人,其實并不是真正動手殺人的人?!?/br> “???”陳艷彩問:“那他是怎么寫出那些小說的,難不成他有特異功能?!?/br> “咳咳,”陳萬霆咳嗽一聲,說:“別叫那么大聲?!?/br> 陳艷彩趕緊小聲繼續(xù)說:“小說里有很殺人的細節(jié)呢,而且是在警探根本沒有公布兇案的之前,小說就已經(jīng)寫好了?!?/br> 謝紀白說:“我的意思是,或許那些兇殺案都是他策劃設(shè)計的,又或許,那些兇殺案他都有圍觀?!?/br> 陳萬霆說:“現(xiàn)在事情千頭萬緒的,還不知道唐法醫(yī)那里情況怎么樣?!?/br> 重新驗尸要花費的時間可不短,唐信那邊一時半會是沒有回音的。 眾人進了會議室,然后把整理好的所有資料全都一個個粘在了黑板上,貼的滿滿當當?shù)摹?/br> 謝紀白說:“梳理一下整個案子?!?/br> 他說著站起來,指著一張相片,說:“這是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兩個人同時出入餐廳時候的相片,從餐廳監(jiān)控而來,時間是十三天前的晚上七點十三分。旁邊是她們離開餐廳時候的相片,時間是九點零八分。這個時候死者還沒有遇害。死者在走的時候,落下了一面化妝鏡?!?/br> 接下來,死者劉瀅貝和林樂甜就分別回家去了,出了餐廳各自走了不同的方向。按照林樂甜的說法,她那天是直接回家的,打車回去,但是沒有要打車的車票,也沒有記住出租車的車牌。她是一個人住,所以根本沒人能給她證明。她回家之后,就直接休息了,沒有再出門,同樣沒人能給她作證。 而在這天夜里的零點二十三分,劉瀅貝卻出現(xiàn)在郊區(qū),神色慌張的打到一輛出租車,向司機求救要去警探局。然而到了市區(qū)的時候,劉瀅貝卻讓司機改路去一家咖啡廳,在咖啡廳前下了車,不知去向。 到這里的時候,也有咖啡廳前面的監(jiān)控設(shè)備拍下的照片,證明劉瀅貝還是活著的。 按照唐法醫(yī)第一次驗尸的結(jié)果,死者劉瀅貝的死亡時間,差不多就是這天夜里,到第二天這段時間。 第二天沒有人見過劉瀅貝的面。卻有人作證,說死者生前不止約過林樂甜吃飯,而且相約第二日去郊游。 但是第二日劉瀅貝沒出現(xiàn),林樂甜也好像忘記了這件事情,自稱在家里睡過了頭,起床之后沒發(fā)現(xiàn)劉瀅貝找她,也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劉瀅貝了。 林樂甜那天起床就去了樓下的咖啡廳,有人給他作證,她一整天都不是一個人。 陳艷彩說:“單純看到這里,林樂甜如果要殺劉瀅貝的話,是有作案時機的,畢竟那天晚上她是一個人,說自己回家睡覺了,但是根本沒人給她作證?!?/br> 林樂甜租住的公寓雖然挺不錯的,門口也有保安二十四小時站崗,不過那天晚上保安實在是沒印象看沒看到過林樂甜,也是不能給林樂甜作證的。 這么說來,林樂甜如果在她和劉瀅貝分別之后,找機會動手殺了她,是有足夠的時間的。 這么一來,也能很好的解釋,為什么兩個人本來約著去郊游,劉瀅貝失蹤沒有聯(lián)系林樂甜,林樂甜也并不奇怪的事情。因為林樂甜知道,那時候劉瀅貝已經(jīng)死了,根本不可能跟她再去郊游。 但是…… 謝紀白指著下一張照片說:“但是,在四天前,也就是周二的晚上十點多,有人又見到了死者劉瀅貝。并且見到的是活著的劉瀅貝。劉瀅貝出現(xiàn),到餐廳去取落下的化妝鏡,有侍者作證,的確是見著這么一個人,但是侍者對劉瀅貝印象不深,沒有太仔細觀察。” 死者活生生的出現(xiàn)了,這將前面一切的推理全都推翻了,劉瀅貝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死,那么就根本不存在兇手一說。 然而那具尸體又是怎么回事? 謝紀白繼續(xù)說:“我已經(jīng)讓陳艷彩查過了,最近沒有失蹤人口和劉瀅貝的樣貌年齡性別大致吻合的,初步可以排除這種可能性?!?/br> “唉……”陳艷彩說:“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對這個不在行啊?!?/br> 劉致輝撓了撓頭,沒說話,不過他向來也是主要出體力的。 秦續(xù)盯著黑板上那張全灰色的相片,說:“還有副隊收到的那兩張相片,和‘儀式開始’,是什么意思?” 秦續(xù)說完話,眾人就都沉默下來,半天都沒有再開口,房間里只能聽到鐘表滴答滴答走動的聲音。 陳萬霆忽然一拍桌子,嚇了大家一跳。 陳艷彩瞪著大眼睛,問:“老大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額……”陳萬霆說:“我是想說,今天時間晚了,大家下班先都回去吧?!?/br> 陳萬霆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到了時鐘上面,都是露出吃驚的表情。 “這么晚了?”劉致輝說。 陳艷彩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坐的我腰酸背疼的?!?/br> 陳萬霆說:“行了行了,先都回家吧。小白,晚飯你在局里吃?要不跟我回家來蹭一頓?” 陳艷彩笑著說:“老大,你今天下班不去旁邊的蛋糕店了嗎?” “老大不是中午去過了嗎?”劉致輝奇怪的問。 陳萬霆:“……” “哎呀,你都知道老大今天中午去過了?”陳艷彩說。 劉致輝傻笑了一聲,說:“我一進屋就聞到蛋糕的香味。” “走了。”秦續(xù)站起來,跟眾人道了別,就說了一聲,然后往門口走。 “小秦子,等等我?!眲⒅螺x趕緊追出去,幸好在電梯間追上了秦續(xù),兩個人一起坐電梯就下了樓去。 “哎呀哎呀,真好啊?!标惼G彩說:“小劉這個傻大個,竟然有人給他做飯吃,小秦子真是有人妻的潛質(zhì)啊。” 陳萬霆說:“羨慕?你也該到找個男朋友的年紀了?!?/br> 陳艷彩撇嘴,說:“老大,你是不是拿了我媽的好處啊,怎么跟她說話一個口氣?!?/br> 陳萬霆說:“我是替你著急。” “替我著急?”陳艷彩一挺胸,說:“你瞧我長得也不是慘不忍睹的樣子,還愁找不到男人嗎?” 陳萬霆笑了,說:“我可記得呢,某個人和隔壁的艾隊打賭,三十之前肯定結(jié)婚,要是沒結(jié)婚就跟他去扯證去?!?/br> 一提這個,陳艷彩整張臉都黑了,說:“多久前的玩笑話,你們怎么還記著呢?” 謝紀白聽到這個,忍不住也笑了笑。其實隔壁的艾隊也是個挺不錯的人,身材好樣貌也不錯,就是脾氣火爆了點,和陳艷彩站一起倒是挺般配的,前提是只要他們兩個不見面就吵架的話。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說出來之后,陳艷彩就要暴走了。 謝紀白整理好了東西,說:“我先走了,今天回家吃飯?!?/br> “啊?”陳萬霆和陳艷彩兩個都愣住了。 陳萬霆說:“你家的廚房能做飯嗎?上次煮碗面把整個廚房都燒了,重新裝修就裝了多少天呢?!?/br> “噗——”陳艷彩說:“終于找到比我更具有破壞力的了?!?/br> 謝紀白倒沒覺得如何,說:“唐法醫(yī)會做飯?!?/br> 第12章 儀式開始12 這話的意思,當然就是說,今天晚上唐信做飯了。 “我先走了?!敝x紀白看了一眼時間,就出了門往唐信的工作室去了。 陳艷彩挺興奮的,說:“副隊和唐法醫(yī)關(guān)系不錯嘛?!?/br> 陳萬霆瞠目結(jié)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有點扼腕。 “老大,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陳艷彩說:“副隊一直都是一個人,能有人跟他一起住其實挺好的。唐法醫(yī)看起來輕浮了一些,不過以我的直覺來看,也應(yīng)該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吧。他們住在一起,沒事的時候屋里有個人說話,我覺得對副隊是個好事呢。” 陳萬霆一愣,想了想說:“你說的……沒準也對?!?/br> 謝紀白去找唐信的時候,唐信那邊還沒忙完,謝紀白出現(xiàn),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早了,恐怕再等一會兒,超市都要關(guān)門了。 唐信走過來,將手套口罩全都摘下來,說:“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你這邊怎么樣了?”謝紀白說:“如果沒好的話,我……” “已經(jīng)差不多了?!碧菩耪f:“剩下的交給我的助手就好了,我們可以走了?!?/br> 唐信將自己的白大褂脫下來,換了一件長披風,就跟著謝紀白一起出了辦公室。 唐信走出來,就深吸了一口氣,說:“情況不太理想。” “怎么說?”謝紀白問。 唐信說:“雖然最后結(jié)果還沒出來,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和上次的驗尸報告差不多。這具尸體的死亡時間,應(yīng)該就是十三天前。” 謝紀白皺眉,說:“這么說……”要么死者不是劉瀅貝,要么四天前出現(xiàn)的女人不是劉瀅貝,反正是有蹊蹺的。 電梯來了,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唐信順手將一樓按亮。 電梯四周是鏡子一樣光亮的,謝紀白站在右側(cè),皺著眉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無意間一抬頭,他就看到唐信站在他身后,正用一雙眼睛瞧著他。 謝紀白從光亮的電梯壁上瞧得很清楚,唐信的目光讓他有點不解。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層,唐信叫了一聲還在發(fā)呆的謝紀白,然后他們就一起走出去了。 “往前一站地的地方有家超市?!敝x紀白說。 “走過去吧?!碧菩耪f。 “好?!敝x紀白點了點頭。 天已經(jīng)黑下來,太陽落山之后,晚上倒是涼爽了不少。尤其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晚了,馬路上沒什么人,顯得挺空曠的。 兩個人肩并肩的往前走,唐信偶爾問一下下午他們的進展,倒是一路上并沒有顯得尷尬。 “前面那家蛋糕店,”唐信忽然說:“就是那家?” 謝紀白乍一聽有點發(fā)懵,抬頭一看,恍然大悟一樣的點了點頭,說:“是啊?!?/br> 原來唐信是在說中午那塊蛋糕的事情。 兩個人正好路過蛋糕店,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挺晚的了,蛋糕店也差不多要關(guān)門了,里面幾乎沒人。透過玻璃的大門,能看到里面正在忙碌收拾的店員,和…… 陳萬霆…… 陳萬霆也在那家蛋糕店里,正站在柜臺旁邊,笑著和一個年輕的男人說話。 謝紀白并沒有往蛋糕店里瞧,不過他看到了路邊停著的車,是陳萬霆的那輛車,于是謝紀白抬眼一瞧,果然看到陳萬霆下班的時候又跑到蛋糕店去了。 “隊長也喜歡這家的蛋糕?”唐信也看到了陳萬霆,有點吃驚。 謝紀白很想伸手揉一揉額頭,勉強說:“是……啊……” 陳萬霆顯然喜歡這家蛋糕店的老板,比這家蛋糕店里的蛋糕多多了。畢竟陳萬霆是有嚴重的奶油過敏癥的,是絕對不能吃蛋糕的。 陳萬霆這會兒正巧和蛋糕店的老板一起走了出來,一邊走還在一邊說笑,看起來關(guān)系挺不錯的。 兩個人一出來,就看到了謝紀白和唐信,陳萬霆有點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