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兩人回去后一整晚程楚瀟都表現(xiàn)得極盡溫柔纏綿,葉秋涵覺得自己的心徹底淪陷了,她深深沉醉在程楚瀟的愛/撫和呵護(hù)之中,對自己的心意對兩人的未來也充滿了信心再沒有任何顧慮! 早上兩人又一起去了醫(yī)院,剛出電梯葉秋涵就看見任遠(yuǎn)由vip病房那邊跑過來,于是攔他問:“你跑什么,出了什么事?” 任遠(yuǎn)張大了嘴剛想嚷嚷卻下意識地看了眼葉秋旁邊的程楚瀟,頓時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昨晚上我值班,本來都好好的這不快天亮的時候兩個護(hù)士去給蔣方衡測體溫,也不知怎么的就激怒了他,把溫度計也給摔了病房也給砸了,其他的都好說溫度計碎了水銀對環(huán)境有污染這不是剛給他換了病房。” “護(hù)士怎么惹到他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嗎?” “知道了,是小郭看快交班了就把布鞋給換了,結(jié)果問題就出在了她的高跟鞋上,蔣方衡睡覺時需要絕對的安靜,這下被吵醒就發(fā)了火,要不是他那些保安攔著他都能把咱們整層樓給毀了。李主任和呂主任也剛趕過來正給他道歉呢,又怕蔣方衡汞中毒讓我去給他安排做個x光,還不知道能不能配合呢?!比芜h(yuǎn)說完就趕緊進(jìn)了電梯下樓去了。 葉秋涵則皺著眉頭直奔vip病房區(qū),這蔣家兩兄妹真都有讓人瞬間失去好心情的本事! “去哪兒?”程楚瀟拉住了葉秋涵。 “去蔣方衡的病房啊?!眱晌恢魅味既チ?,自己這個住院總醫(yī)師哪能跟沒事兒人似的躲清閑。 程楚瀟沒松手而是拉著葉秋涵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結(jié)束通話后才放開她:“去吧,素綺也在,記得離被污染的那間病房遠(yuǎn)些。” 葉秋涵這才明白程楚瀟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依照蔣方衡昨天的表現(xiàn),估計也就周素綺在的時候他才能安穩(wěn)些。 感激地笑了下,她趕緊跑去蔣方衡的病房,在經(jīng)過他原來的病房時迅速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即被嚇了一跳,整間病房都破敗不堪幾乎可以說是要重新裝修了,這人的破壞力簡直驚人! 到了新病房,葉秋涵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科里的兩位主任都站得離病床老遠(yuǎn)的地方陪著笑,其他人也都是大氣不敢喘地低著頭,屋子里只聽周素綺坐在病床邊慢聲細(xì)語地勸著蔣方衡。 而此時的蔣方衡正面帶微笑聽著周素綺說話,哪有半分不高興的樣子! 周素綺見葉秋涵站在門口就朝她招了招手,葉秋涵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她跟前,也不敢去和蔣方衡對視就怕一不小心點了炸藥包。 “這位是葉秋涵葉醫(yī)生,是我?guī)熜殖坛t的女朋友,我一會兒還要上班所以你要聽她的安排配合做檢查,我?guī)熜趾芟矚g她的,你不要惹她生氣?!?/br> 蔣方衡很給面子地掃了葉秋涵兩眼:“見過了。素綺,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這么小心地囑咐我,等我做完手術(shù)你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 周素綺溫柔一笑,而一直注視著周素綺的葉秋涵卻感覺她這一笑有些勉強,這時只聽她又說:“手術(shù)之后你先快把身體養(yǎng)好吧,我還有患者這就要走了,你記得聽葉醫(yī)生的話。” 然后又站起來極有禮貌地對葉秋涵說:“葉醫(yī)生,方衡就拜托你多費心了,他既然答應(yīng)了配合就不會對你產(chǎn)生敵意,你只管安排他做檢查就好?!?/br> 葉秋涵連忙答應(yīng):“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br> 周素綺道了謝又低頭叮囑蔣方衡幾句才回十一樓。 她走之后,葉秋涵心驚膽戰(zhàn)地請蔣方衡去做檢查,還好他很配合地起身下床讓她放心不少。 “蔣先生,你meimei去哪兒了?”葉秋涵心想不管蔣方軒與自己是不是情敵,這個時候如果她在至少能起到緩和蔣方衡情緒的作用。 蔣方衡的反應(yīng)則像是聽見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轉(zhuǎn)過身邪里邪氣地朝葉秋涵一笑:“你不知道方軒看上你男朋友了?她一大早就去了程楚瀟的辦公室估計是投懷送抱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篇準(zhǔn)備寫蔣方軒了。 ☆、第61章 蔣方衡一說完葉秋涵的心猛地一抽,因為她知道依蔣方軒那種性格哪會在乎寡廉鮮恥這四個字,還有什么事兒是她做不出來的! 這個蔣方軒怎么就這么煩人呢,明知道別人在談戀愛她偏偏要搞破壞! 只是自己再怎么心煩這個時候也不能扔下蔣方衡跑到程楚瀟辦公室去查看,畢竟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要以工作為重,于是她看了眼一副看熱鬧表情的蔣方衡不是很在意地說:“令妹好家教?!?/br> 蔣方衡見葉秋涵既不生氣也不著急還順帶著諷刺了自己meimei一句,便不以為然地笑了下說:“現(xiàn)在不流行冰清玉潔那一套了?!?/br> 葉秋涵態(tài)度更平和了:“我不相信蔣先生你對周醫(yī)生也會說這些話?!?/br> 蔣方衡的眼神霎時凌厲起來,這下不只葉秋涵自己就連病房里的其他人也都跟著屏住了呼吸,葉秋涵心里更是后悔得要死,她也是因為實在氣不過蔣方軒的言行,再加上明知道有人去勾引自己男朋友她卻半分力氣都使不上心里極為窩火,不然怎么可能會這樣頂撞蔣方衡。 所有人都等著再一次迎接蔣方衡的怒火,站在旁邊的安保人員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隨時將葉秋涵拉出房病以免她受到傷害,沒想到蔣方衡卻出人意料地笑了:“葉秋涵,依我看你和程楚瀟倒是更般配,我答應(yīng)了素綺要聽你的安排,所以這次我原諒你?!闭f完他便慢悠悠地走出了病房。 葉秋涵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躲過了一劫,擦了把手上的汗立即跟著跑了出去。 程楚瀟因為確認(rèn)了周素綺在蔣方衡身邊,所以才放心讓葉秋涵去vip病房自己則往辦公室走。 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剛想把鑰匙拿出來卻又立即停下了動作,試探著伸手推了下門果然推開了,他不慌不忙地走進(jìn)去就見蔣方軒正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沖自己笑。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發(fā)現(xiàn)門鎖被動過了?!笔Y方軒贊賞地看著程楚瀟,對他的傾慕又多了幾分。 程楚瀟走過來將公文包放到桌子上看都沒看蔣方軒直接說:“你這種行為我完全可以報警處理?!?/br> “你隨意,反正我肯定沒事?!?/br> “你有沒有事與我無關(guān),因為我沒那個時間和你周旋,現(xiàn)在請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蔣方軒聽話地站了起來,但卻沒有往外走的意思,而是緊挨在程楚瀟身前抬頭望著他柔情似水地低聲說:“你怎么不看看我,為了見你我特意買了新衣服,漂亮嗎?” 蔣方軒離得這么近程楚瀟想不看也不行了,只見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外衣的扣/子解/開了,白皙的皮膚飽/滿而柔軟,水汪汪迷蒙地雙眼癡癡地看著自己,艷紅誘人的雙唇也正半/張著擺出了任人隨時采擷姿態(tài) 按理說蔣方軒無論身材還是長相確實都要比葉秋涵更有吸引力,可程楚瀟對著這個嬌媚可人的女人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有的只是眼神更冷了。 “怎么,是不是擔(dān)心你女朋?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死守本分放不開的女人,我呢也不想怎么樣,我們盡情玩玩圖的就是個開心,這下你放心了吧?” 蔣方軒見程楚瀟一動不動又提出了更讓人難以拒絕的條件,男人哪有不喜歡偷腥的,尤其還是漂亮又愿意和自己白玩兒的女人,她就不信自己都這樣說了程楚瀟還能把持得住。 只是她的滿滿自信在看到程楚瀟眼里一閃而過的厭惡時一下子便被擊潰了,蔣方軒臉色突變狠狠地盯著程楚瀟半天才開口說:“你還挺能裝的,這么些年還真沒有我蔣方軒要不到的男人。程楚瀟,咱們來日方長!” 說完她將衣服一攏腰一扭轉(zhuǎn)過身搖曳生姿地離開了程楚瀟的辦公室。 程楚瀟等她出去后不由微皺眉頭,這個蔣方軒還真是個麻煩,希望她能早點自覺沒趣別在自己和葉秋涵之間攪合了。 這邊葉秋涵帶蔣方衡做了x光檢查后又做了一系列的術(shù)前檢查,還好沒有汞有毒省去不少麻煩,葉秋涵中午見到程楚瀟時見他表現(xiàn)得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想了又想還是沒有開口問蔣方軒的事,因為她相信以程楚瀟的為人如果真的和蔣方軒發(fā)生了什么那他是絕對不會隱瞞自己的,何況程楚瀟也絕對不是那種風(fēng)流成性、三心二意的男人! 兩人照舊一起下班,葉秋涵這次則回了自己家,程楚瀟也知道她很疲憊所以盡管心里不情愿但還是將葉秋涵送到了她家樓下,又拉著她的手說了會兒話才看著她進(jìn)電梯。 就這樣忙碌但還算平靜地過了兩天,葉秋涵見蔣方軒沒再搞出什么事端來就想她估計是放棄了,對自己來說程楚瀟像團(tuán)火,但對其他人來說程楚瀟就是塊萬年冰磚,他的自控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既然蔣方軒不再麻煩,那葉秋涵也開始認(rèn)真思考起自己到底要不要參與蔣方衡的手術(shù)這個問題了,雖然沒了蔣方軒這邊的顧慮,但手術(shù)的壓力可是一分也沒減少,在這件事上她還是很猶豫的。 “葉醫(yī)生,有位病人家屬想了解下手術(shù)情況,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找誰問就把他帶你這兒來了?!?/br> 剛想著她已經(jīng)消停下來沒什么事了,結(jié)果人就出現(xiàn)了,葉秋涵無奈地抬起頭看著倚門而立的蔣方軒心里直嘆氣。 “謝謝你,那就讓家屬進(jìn)來吧?!?/br> 蔣方軒笑了笑,朝外面揮揮手然后一個長得膀大腰圓地黑臉男人就走了進(jìn)來。 葉秋涵看著這個鐵塔似的男人走近自己立即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她也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又仔細(xì)打量了對方幾眼。 這男人梳著寸頭,頭頂架著副太陽鏡脖子上戴了條老粗的金項鏈兒,身上穿了件深藍(lán)色的burberry的t恤衫,嘴里還叼著根兒煙。 你要說他這是一身富人打扮吧,偏偏那件t恤像是用洗衣粉沒洗凈似的上面印著一道道白條子,再加上下面那件顏色絢麗的花色短褲,葉秋涵真是弄不清這人到底是個什么品味了。 “醫(yī)生你好,我愛人是昨天下午急救車送到706病房的患者,送來的時候說是病情挺嚴(yán)重要手術(shù),我想問問手術(shù)有沒有危險?!?/br> 葉秋涵聽這人說話還挺禮貌的也就不那么擔(dān)心了,但對方的煙實在是嗆人:“您先把煙滅了吧,醫(yī)院里不能吸煙的?!?/br> “真對不起,是我沒想到,不抽了?!蹦腥苏f著就把煙給按滅了。 葉秋涵這才笑著說:“沒事兒,不抽就行了。你愛人的病情你應(yīng)該找她的主治醫(yī)生詢問,不過凡是手術(shù)理論上沒有百分百成功的,都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和術(shù)后并發(fā)癥的可能,這些情況都會危及患者的生命但大部分情況下很少會發(fā)生這些事情?!?/br> “有生命危險?”男人重點問了這句話。 “是有這個機率,不代表一定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 葉秋涵解釋完就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直勾勾的了,她立即感覺有些不太妙。 果然只過了幾秒鐘男人胳膊一揮,一下子就將葉秋涵辦公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然后又隨手抄起一個裝滿文件的檔案盒朝葉秋涵扔了過去,嘴里大罵:“他媽的!我打死你這個混蛋醫(yī)生,你敢咒我媳婦死我就先讓你不得好死!” 葉秋涵早就傻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很平常的一句話就能把人給惹毛了,看到檔案盒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她趕緊要往旁邊躲,但到底還是反應(yīng)慢了檔案盒鋒利的棱角劃過了她的眉梢,她頓時覺得一疼但好在沒碰到眼睛。 男人見狀立即四處搜尋著東西還要再打葉秋涵,這時蔣方軒已經(jīng)到了他后面,她抄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到了男人身上,然后又動作利落地給了他幾下子,也沒見怎么用力這男人卻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你沒事吧,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笔Y方軒看著葉秋涵問。 葉秋涵挺感激蔣方軒的,剛想道謝這時程楚瀟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看了看屋子里的狀況問臉上還有著少見的焦急:“秋涵,你受傷了嗎?” 葉秋涵挺奇怪程楚瀟怎么知道自己有危險的,還這么及時地趕了過來:“我沒事,還要謝謝蔣小姐,要不是她我還說不定怎么回事兒呢,你怎么跑來了?” 程楚瀟見葉秋涵沒事這才冷冷地看向蔣方軒:“人是你故意帶過來的,對不對?這人有精神病史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把護(hù)士站給砸了,你當(dāng)時就在場今天還故意讓秋涵吃這個虧!”還好剛才有值班護(hù)士看見蔣方軒帶著這個男人往葉秋涵辦公室走給自己報了信,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及時趕過來。 葉秋涵怔忡地看著蔣方軒,真是萬萬想不到她會為了追程楚瀟而這樣陷害自己,但既然是要害自己那剛才為什么還要出手制伏這個男人呢?只是她還沒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臉上滑過一股溫?zé)?,葉秋涵用手摸了一下看到的卻是滿手的血,于是她叫了聲還在和蔣方軒對視的程楚瀟:“楚瀟,你看看我臉上怎么出血了!” 葉秋涵很少這樣主動喊自己的名字,所以程楚瀟剛一聽到她叫楚瀟這兩個字時心里感覺特別地舒服,但再聽到后面的話他立即回頭看了過去,這時葉秋涵的半邊臉已經(jīng)流滿了血! 他已經(jīng)極少再會為什么事情慌亂了,鮮血和流逝的生命他更是司空見慣了的,但此時在看到葉秋涵滿臉是血地從站著到慢慢地坐倒在地上時程楚瀟突然害怕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敢走過察看她的傷勢。 蔣方軒反應(yīng)極快,她越過程楚瀟蹲在葉秋涵身邊去看她傷在哪兒,忽然感覺身后有一股兇猛的力量撲了過來,她立即回手想要反擊卻感覺胳膊一陣劇痛。 “蔣方軒,你活得不耐煩了!” 這是葉秋涵第一次看到程楚瀟被激怒,而且是盛怒,他的表情雖沒有太大波動,但葉秋涵就是知道他已經(jīng)憤怒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了,程楚瀟的眼神已經(jīng)由冷漠變成了狠厲殘酷,那手上的勁道分明是想要擰斷蔣方軒的一條胳膊,而蔣方軒也確實是疼得臉色慘白。 “楚瀟,你先放開她,快帶我去止血?!比~秋涵趕緊阻止程楚瀟,事情已經(jīng)夠亂的了可別再鬧大了。 程楚瀟這才甩開蔣方軒,急忙扶起葉秋涵臉色瞬間又焦急起來:“秋涵,你傷到哪里了,別嚇我?!?/br> “應(yīng)該是文件盒劃破了臉,沒什么大事的?!?/br> “有事我就讓她抵命!” “我承認(rèn)我是有意把這男人帶來捉弄葉秋涵,但我沒想到他會只因為一句話就忽然動手,我沒有要害人的意思,不然我也不會打暈他!”蔣方軒捂著自己的胳膊倔強地和程楚瀟解釋著。 葉秋涵也覺得是這樣:“楚瀟,算了吧,畢竟她還是幫了我。” 程楚瀟沒搭話,見葉秋涵因為失血過多站著有些晃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快走到門口時才略偏過頭看了還站在原地的蔣方軒一眼便抱著葉秋涵跑去看病。 蔣方軒白著臉,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其實這種疼痛對她來說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程楚瀟臨走時的那一眼卻讓她感覺到了恐懼。 是的,是恐懼,而且是深深地恐懼,她害怕因為今天自己對葉秋涵造成了傷害,而程楚瀟會把這一切都報復(fù)在哥哥蔣方衡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光光突然發(fā)現(xiàn)后腦勺長了個纖維瘤,跑了兩家醫(yī)院都說要手術(shù),所以決定四月份做手術(shù)。 ps:寫個醫(yī)生文這還就和醫(yī)院打上交道了…… ☆、第62章 葉秋涵被程楚瀟抱到了外科先止血縫合又打了破傷風(fēng)針,然后程楚瀟堅持讓葉秋涵留下來觀察是否有腦震蕩。 整個過程葉秋涵都迷迷糊糊地,一個是因為嚇著了,她只記得紗布一團(tuán)一團(tuán)地被血浸透感覺自己像要死了一樣;再一個也是確實是頭暈得厲害,止血之后的事情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連縫合時的疼痛都沒印象。 程楚瀟看著躺在病床上睡著了的葉秋涵,不時握下她的手確認(rèn)她沒事,他同樣被嚇到了,葉秋涵滿臉是血的情景讓他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另外就是當(dāng)葉秋涵老老實實讓大夫縫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時候,那種感覺讓他心里有一種說出不的冰冷,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真正意識自己對葉秋涵到底是懷著一種怎樣的情感。 他不想失去她!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也忍受不了她受到傷害,恨不得能代替她承受這些疼痛! 這是愛嗎?憐惜地輕輕碰觸著葉秋涵蒼白的臉,程楚瀟在心里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