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本圖書由(風之星影)為您整理制作 作品僅供讀者預覽,請在下載24小時內(nèi)刪除,不得用作商業(yè)用途; 如不慎該資源侵犯了您的權(quán)利,請麻煩通知我及時刪除,謝謝! ★━☆━★━☆━★━☆━★━☆━★━☆━★━☆━★━☆━★ 《小藥妻》 作者:淡櫻 文案: 名震四方的穆陽候有個怪病,知道的人只有阿殷一個。每逢他人提起,阿殷只能攥緊小刻刀,羞紅了一張臉。 穆陽候:“娘子,求喂藥!” 阿殷:“忙著雕核,沒空!沒……啊……” 吃完藥后的穆陽候心滿意足,阿殷卻第二天都爬不起來。 ps. 1.本文架空,女主核雕師,大開金手指,發(fā)家致富,女主成長爽文,啪啪打極品 2.非行醫(yī)文,女主是男主的藥,故而取藥為書名 內(nèi)容標簽:宮廷侯爵 甜文 天作之合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殷殷,沈長堂 ┃ 配角: ┃ 其它:小藥妻,淡櫻,爽文,寵文,甜文 【作品簡評】 阿殷自幼跟隨祖父學習雕核,長大后為擺脫婚事,在核雕界中嶄露頭角,漸漸惹來各方人物和各種難題,最后與身有怪疾的高冷侯爺終成眷屬并成為一代核雕師。本書人物刻畫生動,題材新穎,情感真摯動人,故事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值得一閱。 ================ 第1章 正值早春時節(jié),恭城的桃園結(jié)了新果,青青澀澀的小果子掛在樹枝上,翠盈盈的,像極了圓潤的小碧玉。地上還有未枯萎的桃花花瓣,粉白粉白的,宛如豆蔻少女臉頰上的胭脂。 一雙棉鞋踏過花瓣,杏色繡海棠花的裙裾輕輕揚起。 是一個生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兩道柳葉眉彎起,黑漆漆的瞳眸漾開一抹嬌羞。阿殷忽然停下腳步,撫平衣袖上的褶皺,隨后又輕撫烏發(fā)上的發(fā)簪,生怕有一絲凌亂。 姜璇低笑出聲:“即便西施在世,見著阿殷jiejie,也只能自慚形穢。” 阿殷嗔她一眼,佯作惱怒地捶她一下,說:“就懂得笑話我!” 姜璇眺望遠處,只說:“是meimei的錯,meimei自罰在此處替jiejie把風,好讓jiejie與謝郎敘舊。”敘舊兩字話音拖得老長,頗有調(diào)侃之意。 阿殷哪會聽不出,只是此時時間緊迫,她又嗔她一眼,方提起裙裾匆匆走入桃園深處。 . “阿殷!” 不遠處的青年眼睛倏然一亮,三步當兩步便行到阿殷身前,俊朗的眉目上下左右地打量著眼前的姑娘,說不出的歡喜。阿殷抿唇笑道:“傻呆子!” 謝少懷被她這么一喚,跟著傻笑:“嗯?!?/br> 五年前第一眼見到她,他便像是著了她的魔,美人如云,可他只想娶她。 “阿殷,我母親終于松口了,明日便遣媒人去殷家提親。” 阿殷聞言,不由一喜,道:“當真松口了?” 她家只是小門小戶,家中有點積蓄,還是當年殷家祖父行商得來的,而謝郎卻是恭城縣令嫡幼子,正所謂士農(nóng)工商,她又是萬般不愿做妾的,因此兩人雖情投意合,但直到阿殷長成雙十年華的大姑娘,婚事仍然遲遲未定。 謝少懷頷首,說:“等提親后,我便立馬求母親挑個好日子,迎娶你過門。我們盼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這一日了?!?/br> 阿殷眉開眼笑,說:“瞧你猴急的?!?/br> 他握住她的手,不愿松開。 “阿殷是少懷心中的朱砂痣,少懷哪能不急?” 兩人又說了會體己話,直到姜璇忍不住前來催促時,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謝少懷目送阿殷離去,目光癡癡,仿佛無論如何都看不夠。待阿殷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后,他方惆悵地嘆了聲。 他母親之言歷歷在耳。 “……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那殷氏也不想想自己是何等身份?嫁入我們家做妾已經(jīng)是抬舉了她,還妄想當正妻?兒啊,她若真想進我們謝家的門,真心想嫁給你,當妾她怎會不愿?唉,別跪了,起來起來,娘怕了你……這樣吧,正妻是不可能的,但以正妻之禮迎娶過門卻也不是不行,你是我們謝家的嫡子,正妻之位自是不能給殷氏。殷氏的母親倒是明理之人,我已遣人指點了她母親。你瞧瞧,她女兒都是大姑娘了,有人娶已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何況還是我們這等人家。你聽娘說,等她入門后,生米煮成熟飯了,她想反悔也不成?!?/br> 他喃喃自語:“但愿阿殷別惱了我?!?/br> . 桃園位于桃山。 桃山以前喚作恭山,后來被綏州上官家買下后,改了名兒,才喚作桃山。阿殷自小隨祖父出來野慣了,對這座桃山格外熟悉,知道許多小徑小道,輕車熟路地避開守園的幾位小廝,與姜璇一道下了山。 天色將黑,阿殷卻走得不快。 姜璇說:“jiejie,再不走快一些,恐怕夫人會不高興?!?/br> 阿殷仿若未聞,似是陷入沉思。 姜璇察覺到阿殷的不妥,輕聲問:“jiejie怎么了?可是與謝郎爭吵了?” 阿殷回神,輕輕搖首,隨后苦笑一聲:“恐怕遲早也要吵了,方才謝郎字里行間頗有躲避之意,若我猜得不差,想必我與他的婚事沒那么簡單?!?/br> 姜璇“啊”了一聲,問:“jiejie此話何解?” 阿殷道:“謝郎為人單純,幾次與我不合皆與他母親有關,此回定是他母親與他說了什么。這門婚事,謝郎母親不可能這么早松口的?!?/br> 姜璇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驚詫地道:“jiejie的意思是謝郎母親應承這門婚事了?” 阿殷搖首:“其中必有詐,只是我卻有一疑惑,聽謝郎語氣,似是爹娘這邊已經(jīng)首肯,可母親向來不愿我做小的,她不可能會應承的?!?/br> . 阿殷回到家中時,天色已然全黑。 殷家人口不算少,殷祖父離世后,兩房分了家,大房人口多,置辦了一間兩進的院落,不過位置卻是極偏,磚磚瓦瓦雖破舊,但在阿殷母親秦氏的打理下,也算井井有條。 守門的老叟喚作秦翁,是秦氏的遠房親戚。 秦翁給阿殷開了門,阿殷甜甜地道了聲:“多謝秦伯?!鼻匚绦Φ醚劬Σ[成一條細縫。姜璇問阿殷:“jiejie可是要先去夫人的屋里?” 阿殷說:“嗯,我去和母親說一聲我回來了,meimei不必跟著我?!币活D,她又從袖袋里摸出一個小巧的玩意,約摸有一寸大小,是個刻成猴頭模樣的核雕,她說:“送到浩哥兒屋里,便說我今日偶然得之,然后你仔細觀察浩哥兒屋里有什么不一樣了?!?/br> 姜璇接到掌心里,借著月光看清楚了猴頭核雕。 她感慨地道:“jiejie技藝愈發(fā)精湛了,外頭的都及不上jiejie的半個手指頭?!?/br> 阿殷笑說:“你若勤學苦練,亦能如此?!?/br> 說罷,阿殷擺擺手,轉(zhuǎn)身便往秦氏屋里走去。剛進門,秦氏便嚷道:“你這死丫頭,又去哪兒野了?” “娘,我和你提過的,昨夜夢見祖父了,今早才去給祖父上香的?!?/br> 秦氏哪會不知女兒的性子,說是給祖父上香,哪有上香到入夜才歸家?不過秦氏也不點破,嚷了句便算消氣,對阿殷招招手,說道:“過來,娘給你買了好東西?!?/br> 秦氏打開一個木匣子,里頭有一對金簪。 “娘今日特地出去將你外祖母給的金鐲子融了,找工匠做了一對金簪,等你出嫁時正好可以戴上。阿殷,這世間也只有當娘的才會對你這么好,你以后嫁人了可不能忘了娘?!?/br> 阿殷不動聲色地問:“娘,可是謝家那邊有動靜了?” 秦氏眉開眼笑地道:“明日是個提親的好日子?!?/br> “娘,謝夫人真的松口了?” 秦氏眉頭一橫,道:“我們的阿殷萬般好,要娶你回去自然是得用正妻之禮?!鼻厥虾仙夏鞠蛔樱Z重心長地道:“我瞧謝家的小郎君愿意等你幾年,也是個真心,阿殷,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心里有你,其實當正妻也好,妾侍也罷,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名分不同罷了?!?/br> 說起這個話茬,秦氏不由看向窗外。 不遠處,二姨娘陸氏的尖細嗓門不知說了什么,惹得殷修文哈哈大笑。秦氏面色陰郁,又說:“陸氏就是掃把星,打從她進了門,不僅僅克了你祖父,還害得你父親不思進取。你若嫁了人,以后千萬不得狐媚夫婿,定當賢良淑德,cao持家業(yè)?!?/br> 提起陸氏,秦氏滿腹埋怨,一股腦地說了半個時辰,方放了阿殷回去。 . 阿殷回了房。 因著父親生性風流,除了二姨娘之外,前不久又納了個三姨娘,二姨娘生有一子一女,如今萬般得寵,與大房同擠在最里頭的院落,東邊是大房,西邊是二房。東邊有三個房間,從大到小依次分布,阿殷的房間在最尾處。 阿殷推開門,姜璇已經(jīng)回來了。 姜璇是阿殷祖父的故人之子的遺孤,從小與阿殷一塊成長,祖父離去后,秦氏本不大想養(yǎng)個閑人,多得阿殷游說,秦氏才勉強答應讓姜璇留下來。 兩人感情甚好,同吃同住,比親姐妹還要親。 “可從浩哥兒屋里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浩哥兒是阿殷的二弟,今年十歲。阿殷還有個同胞親弟,比阿殷小兩歲,自小喜歡行商,四五年前便離開了家中,出去闖蕩,每逢過年才會回家。 姜璇低聲說:“我進屋的時候,浩哥兒正在念書,書是新的,書皮上寫了壽全學堂四字?!?/br> 此話一出,阿殷登時怔住。 春寒席卷而來,她的心口似有一道細縫,冷得她渾身打顫。姜璇問:“jiejie怎地臉色如此白?”阿殷半晌才回過神,喃喃地道:“壽全學堂哪是我們這些人能進去的?” 她定定神,又道:“時候不早了,meimei先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