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據(jù)說佟貴妃體弱多病 第195節(jié)
眾人才不信呢。 如果不是他,鄂其爾親王會出場嗎? 那日雅向鄂其爾打了招呼,“參見鄂其爾親王!” 格爾芬等人見狀,也拱手行禮,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親王,比他們地位都高。 鄂其爾看向隆科多,笑道:“隆科多,瑤瑤讓你下場,如果你不放心,我替你蹴球好不好?” “不用,你這小胳膊小腿,如果傷到了,就是我的責(zé)任!”隆科多繃著臉。 鄂其爾看著他這模樣,撓了撓頭,他知道自從隆科多知道佟安瑤和自己的賜婚后,對他都比較冷淡,明顯不太滿意他。 很少和他嬉笑逗樂,他也不太知道如何討好一個比自己大兩歲,而且性格比較乖張的小舅子。 隆科多見到鄂其爾這樣子,心中郁氣漸生。 佟安瑤的婚事明面上說著好聽,暗地里好多人都幸災(zāi)樂禍,就算是佟安瑤成了和碩公主又怎么樣,還不是要嫁到漠北蒙古。 遠嫁蒙古,就是再尊貴的身份也享受不了。 至于鄂其爾在京中修建的王府,還有康熙允許佟安瑤留京生活的旨意都被他們選擇性忽略了。 無非就是看佟安瑤眼紅,一心想要嘲笑她。 尤其整天和格爾芬混的那幾個人最可惡,雖說佟安瑤平時對他態(tài)度不好,但是還是他的jiejie,豈能讓這群人整天笑話。 他們也只能在婚事方面嘲幾句,其他方面連給佟安瑤提鞋都不配,別說不和娘們計較,是他們沒資格計較,佟安瑤現(xiàn)下所有的爵位和賞賜可都是靠自己。 “行!你上,贏不了,年后就不要來佟府拜年!”隆科多目光幽幽地看向格爾芬等人。 這群人不是剛才叫囂的挺大聲的嗎? 他就看看,他們敢不敢對鄂其爾出手。 鄂其爾一聽,眉開眼笑,接著面色不善地看向右隊。 那日雅一聽,噘著嘴,她以為還有自己展現(xiàn)雌威的時候,誰知鄂其爾親王出來了。 格爾芬為難地看著鄂其爾。 說實話,如果出來的是個臺吉或者郡王,或者年紀大些,他都會不客氣,可是鄂其爾是漠北蒙古親王,皇上一直拉攏,他如果將他傷了,不止皇上怪罪,回去估計還會被阿瑪揍一頓。 隆科多看到格爾芬等人忌憚的眼神,咧嘴笑了。 “嘶!”扯動嘴角扯到臉上的傷,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隆科多趁右隊愣神間,將球搶了過來,然后扔給鄂其爾,“好好玩,jiejie還看著呢!” 鄂其爾連連點頭。 …… 圍觀的蒙古王公見鄂其爾代替隆科多出場,紛紛給他助威。 隆科多一下場,就被赫舍里氏揪住耳朵,“怎么不玩了,我看你跳的挺高的?!?/br> 那日雅輕聲道:“福晉!” “額娘!輕點!再用力,我的耳朵要揪爛了!”隆科多偏著頭,趕緊求饒。 他是真疼?。?/br> 佟安瑤將一瓶傷藥扔到他懷里,“好好擦擦,你看你被揍成什么樣子了?!?/br> “嘿嘿!我慘,右隊的人更慘!可惜納蘭性德那家伙躲著我,否則我也能在他臉上留點彩,現(xiàn)在他臉上都沒地方了,出手晚了?!甭】贫噫倚χ鴶Q開瓶子,用手指勾起如雪般的藥膏擦到臉上。 …… 在鄂其爾上場兩刻鐘后,這場冰上蹴球比賽終于結(jié)束,他所在的左隊贏了。 結(jié)束后,御前領(lǐng)獎時,隆科多也上了。 整個左隊的人,除了鄂其爾,剩余的人都掛著彩,當(dāng)然右隊也是這樣,可以想象,此次冰嬉過后,這群參賽的公子哥有很大一部分躲在府中養(yǎng)傷。 康熙忍著笑勉強安慰了幾句,看到隆科多時,皺起了眉。 眾人期待地看著他,希望皇上能訓(xùn)幾句,畢竟隆科多太過分了。 康熙輕咳一聲,“你啊你??!朕先給你記著,如果這次會試拿不出個好成績,朕給你算總賬。” 隆科多一臉青紫,嘴角咧開,露出燦笑,“草民知道了!” 其他人見他這樣,已經(jīng)心累。 得了!等到會試結(jié)束,皇上能不能記起這事都是一個問題。 …… 接下來是那日雅的比賽,隆科多以為頂多就比他的比賽熱鬧程度少一點,誰知是一場碾壓賽,完全不用他支援,那日雅一往無前,對面毫無還手之力。 他站在場邊,時不時高聲助威,對于周圍人的白眼,他就當(dāng)沒看見。 …… 看臺上,皇后輕笑道:“隆科多和那日雅感情真好,皇上牽了一條好紅線,看來可以兼職當(dāng)月老了!” 皇太后微微頷首,“皇后說的沒錯,本宮越看,越覺得隆科多和那日雅相配。” 康熙擺手笑了笑,“他們關(guān)系好,自然是好事,也是他們的緣分,不用將功勞推到朕身上。” “皇上過謙了!”皇后笑了笑,然后注意到佟安寧扶著額頭,似乎有些不適,關(guān)切道:“清晏貴妃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宣太醫(yī)?” “不用,讓皇后娘娘擔(dān)心了,臣妾無礙!”佟安寧將手放下。 她就是被冷風(fēng)吹的有些頭疼,不過還是要堅持一會兒,等到冰嬉結(jié)束,好好教訓(xùn)隆科多。 …… 差不多午后末時一刻,冰嬉大典終于結(jié)束,佟安寧等康熙、太皇太后她們離開后,拉著伊哈娜去找了隆科多和那日雅。 佟安瑤和鄂其爾也在。 眾人看到佟安寧和伊哈娜過來,連忙行禮。 佟安寧嘴邊噙著笑,溫柔地看著隆科多,“小多子,你現(xiàn)在疼嗎?” 隆科多被她這語氣弄得渾身發(fā)毛,干笑一聲,“jiejie,你什么意思?” “難道我關(guān)心你兩句都不行嗎?”佟安寧神情失落,語氣帶著幾分傷心。 隆科多更加怕了,“jiejie,我……我這臉上看著疼,但是不怎么疼……嘶!” 他說話時,佟安寧已經(jīng)揪住他的耳朵了,笑盈盈地反問他,“不疼嗎?” 隆科多連忙搖頭:“不疼!” 那日雅看他這樣,捂著嘴幸災(zāi)樂禍地笑。 佟安寧見那日雅在旁邊,只是揪了他的耳朵一下,很快就放下了。 隆科多連忙遠離,誰知頭發(fā)一緊,回頭就看到佟安寧手心攥著他的辮子,頓時焉焉的。 “怎么不跑了!”佟安寧笑道。 隆科多指著他的辮子。 佟安寧見他老實了,松開了手,笑瞇瞇地看向那日雅,“那日雅,他的小辮子在你跟前晃蕩,你就沒有想法?” 那日雅一愣,眸光追著隆科多的辮子,小手有些蠢蠢欲動。 隆科多見狀,一把護著辮子,苦著臉道:“jiejie!你是我的親姐!” 所以……可以不這樣坑弟弟嗎? 佟安寧輕哼,“誰讓你弄個小辮子別人面前晃蕩,那就不要埋怨別人抓你小辮子?!?/br> 隆科多心累,“jiejie,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也不能這樣說吧,大清男人哪個不留辮子?!?/br> 佟安寧斜了他一眼,隆科多立馬變乖,哼哼道:“我也沒辦法,留個辮子,其實也挺麻煩的……” 佟安寧嘴角微抽:…… 不知道等到她將“裹足”給禁了后,清朝什么時候能將辮子給剪了,真的不符合美學(xué),而且還難收拾,既然入關(guān)了,都改變一下不行嗎? 這種辮子,打架的時候,直接一薅辮子,戰(zhàn)斗力直接降低一半。 想到此,她又將視線落到鄂其爾頭上,他的頭頂剃光,周圍留了一圈,扎成了小辮子。 佟安寧呼吸微滯,算了,這個未來妹夫還是個少年,發(fā)型方面,大哥不說二哥。 不過聽說蒙古人不用強制剃頭,以后讓瑤瑤改造一下鄂其爾,留幾個帥氣的有頭發(fā)的發(fā)型讓京城的人長長見識。 那日雅看到隆科多這態(tài)度,目瞪口呆,隆科多在貴妃跟前真是乖得和鵪鶉似的。 佟安寧將佟安瑤拉到一邊,小聲地將自己關(guān)于鄂其爾發(fā)型的建議說了一遍。 佟安瑤轉(zhuǎn)身看了看鄂其爾,眉心微蹙。 鄂其爾見狀,立馬挺胸抬頭,露出笑容。 隆科多輕嘖一聲,他可看著呢,如果鄂其爾以后變了,不要怪他不客氣。 “我知道了!那樣確實好看些!”佟安瑤也看過不少古籍畫冊,審美還是比較偏向傳統(tǒng),頭頂有毛還是比無毛好看。 …… 冰嬉大典結(jié)束后,紫禁城仍然不能閑著,馬上快要過年,紫禁城各處都忙著準備過年。 如不少人所料,永和宮的三人都復(fù)了寵,甚至年后烏雅氏封了常在,雖說地位低,也沒有封號,但是比起后宮的那些庶妃,永和宮真的起來了。 而時間也來到了康熙十六年。 第114章 新春過后,一直到正月十五,都年味十足。 等到元宵節(jié)夜宴結(jié)束,宮廷的各種祭拜儀式會比以前少些,佟安寧也松了口氣,過年真的累死人,就算她就是再想偷懶,一些必要的應(yīng)酬還是要有的。 過完年后,對于許多讀書人來說,時間就十分緊張了,因為春闈會試將在二月初九開考。 現(xiàn)下這個時候,京城還冷的咋舌,許多學(xué)子早早就入了京,城里的客棧和房屋在二月之前都住滿了,都是年前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