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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據(jù)說佟貴妃體弱多病 第123節(jié)

    富察氏帶著穗兒回到永和宮,仰頭看著承乾宮的方向,眼睛快盯出血來。

    都是一樣的紅墻金瓦,偏偏地位天差地別,富察氏也是滿族八大姓氏之一,可是人家一入宮就是妃位,她只是一個庶妃,連個最低等的封位都沒有。

    輝發(fā)那拉氏這人見識短淺,可是現(xiàn)在有了身孕,容貌會漸漸變丑,有她在身邊比較,皇上、太皇太后他們就能看到她的善良和體貼,她不愁沒有出風頭的機會,可是這些都被佟妃阻斷了。

    永和宮的宮人看到穗兒一頭鮮血大吃一驚。

    永和宮就在承乾宮后面,他們之前守在永和宮時,也聽到穗兒的求饒聲,只是沒想到穗兒居然傷到了頭。

    一名十一二歲的小宮女見穗兒捂著額頭的帕子都快被血浸透了,富察氏的注意力似乎不在穗兒身上,偷偷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她。

    穗兒接過去,面露感激,一邊捂著頭,一邊擔憂地看著富察氏。

    庶妃鐘吉氏此時走了過來,圍著富察氏繞了一圈,嘴角微斜,帶著兩分不屑,三分嘲弄,語氣輕佻,“喲!咱們富察小主不是生病了,怎么又出來了,佟妃娘娘說了,你病的不輕,讓你好好養(yǎng)病,怎么了,還想著將病氣過給佟妃娘娘,我可提醒你,佟妃娘娘身子骨可不比meimei,她若是被你連累了,別說你,就是你的家族也承擔不起?!?/br>
    她可是了解的很清楚,富察氏和輝發(fā)那拉氏一起逛園子,輝發(fā)那拉氏仗著懷孕,威脅佟妃和伊哈娜讓出亭子,最后佟妃也讓了,不過佟妃可沒打算咽下這口氣。

    輝發(fā)那拉氏懷孕了,目前收拾不了她,但是富察氏可不就撞上了,佟妃讓人撤了富察氏的牌子,剛才她派出去打聽的人說了,佟妃不打算撤回命令,富察氏想要重新上綠頭牌,要么等佟妃消氣,要么去求皇后娘娘。

    嘖嘖!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真搞不懂富察氏為什么和輝發(fā)那拉氏那個狂妄性子的人待在一起,而且被人抱大腿都是挑粗的,她反而挑了一個還沒有她粗的大腿,就算輝發(fā)那拉氏有了身孕,可是孩子還沒有生下來,而且還不知道性別。

    富察氏將視線收回,眉心微蹙,神情哀傷,雙眸微闔,有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睫毛瑟瑟顫動,兩滴清淚就流了下來,“鐘吉jiejie,你何必這般挖苦!輝發(fā)那拉jiejie懷有身孕,難道大家不應該讓著她,是我疏忽,太過擔心輝發(fā)那拉jiejie,才得罪了佟妃,被她撤了綠頭牌,你若是明事理,就不會說這話?!?/br>
    “哦?富察氏,既然你自詡明事理,那么你告訴我,什么叫上下尊卑,你們兩個庶妃將佟妃他們趕出了御花園,哇!我聽到時,還以為是笑話,佟妃娘娘教訓你,這是理所當然。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沒錯!”鐘吉氏聲音提高了兩分,不止永和宮,就連承乾宮都能隱約聽到聲音。

    富察氏聞言立刻反駁道:“我們只是想進亭子休息,沒有讓佟妃和伊哈娜小主離開。是她們自愿離開?!?/br>
    “哼!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富察氏,既然你這樣好心,不如這樣,我的東側(cè)殿冬天時總是很冷,不如將你的西側(cè)殿讓給我,我就贊同你說的話?!辩娂侠溧偷馈?/br>
    “不行!”富察氏立馬否決。

    西側(cè)殿和東側(cè)殿的差距不只是位置,還有房間大小,她喜歡西側(cè)殿窗前的那顆梅樹,鐘吉氏一個小小的包衣庶妃,竟然敢肖想她的房間。

    鐘吉氏沒想到,富察氏在其他人跟前一副貼心溫柔的模樣,到了自己跟前,接連否決,眼角余光瞥穗兒額頭上的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富察jiejie這么貼心,怎么就沒有注意到你家穗兒血都快流光了,那不成富察jiejie眼里只容下比你地位高的人?!?/br>
    富察氏一聽,連忙轉(zhuǎn)身看向穗兒,仿佛第一次見到她額頭的傷,捏著帕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額頭的傷口,神色心痛道:“你怎么不早點說!”

    穗兒連忙擺手道:“奴婢沒事!多謝小主關心!”

    “哈哈哈……哈哈!我沒想到原來富察jiejie不止身體有病,眼睛還瞎了!”鐘吉氏笑聲如輕鈴般,她能被康熙納入后宮,這副好嗓音立功不少。

    富察氏動作僵住,臉色難看地看著她。

    偏偏鐘吉氏仍然沒有收斂,反而笑的不能自抑,指著穗兒的額頭,“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看見穗兒頭上的傷又多嚴重!偏偏富察jiejie忽視了!哈哈哈……真是有趣!”

    鐘吉氏身邊的宮女見富察氏臉色越發(fā)的陰沉,連唇角的笑都維持不住了,連忙扯著鐘吉氏的衣服,“小主,你別笑了。”

    “哈哈哈!為什么不笑,大家都是庶妃,她就比我多了一個大姓,憑什么不能笑?!闭f話時,鐘吉氏嘴角的諷笑仍然沒有收起來。

    富察氏看著鐘吉氏越發(fā)的逼近,耳邊的笑聲越發(fā)的討厭,言辭間的不屑和挑釁,最終她揚手就是一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雖然聲音不大,在眾人耳朵里卻如重鼓一般。

    周圍變得針落可聞,大家都屏息看著兩人,生怕呼吸重一點,就讓氣氛變得危險。

    鐘吉氏右手捂著臉,面容呆滯,不可置信地看著富察氏。

    她居然沖自己出手!

    想到此,怒從心起,說是遲,那時快,就在眾人猝不及防間,鐘吉氏將帕子一扔,掄圓胳膊沖了上去。

    “?。⌒≈?!”

    宮女的尖叫聲沖破天空,周圍的太監(jiān)宮女連忙沖上去拉架。

    ……

    鐘吉氏和富察氏的這場家打的可以說是昏天黑地,不僅她們兩個,連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都牽扯進來了。

    等到佟安寧接到消息,到達現(xiàn)場時,昭妃也到了地方。因為她現(xiàn)在負責斷宮里的官司。

    昭妃見她過來,毫不客氣地白了她一眼,“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看看,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模樣!”

    “關我什么事情,我也是體恤富察氏身體有恙?!辟“矊幵谡彦砼宰?。

    兩人一左一右地坐在上首,鐘吉氏和富察氏跪在下面,身后的太監(jiān)、宮女也各自跪在各自的主子身后。

    富察氏的旗頭都被撤掉了,披頭散發(fā),額角多了三道血印子,眼角紅腫有血跡,脖子上多了一道五指紅印,旗裝也皺巴巴的,領口的扣子也被扯崩了幾個。

    鐘吉氏右半邊臉腫的老高,中間鼻子出血,左半邊臉多了一套指印,她的旗頭還在,不過發(fā)型已亂,好像弄了爆炸頭一般,右耳的耳墜也被扯爛,有鮮血在凝固,衣服同樣不能看。

    至于后方的宮女和太監(jiān),都是鼻青臉腫,目測最慘的就是跪在富察氏身側(cè)的穗兒,臉色發(fā)白,唇色發(fā)紫,眼看搖搖欲墜,

    佟安寧皺眉:“太醫(yī)過來了嗎?”

    昭妃身側(cè)的厲嬤嬤道:“啟稟佟妃娘娘,奴婢已經(jīng)讓人去喊了,應該馬上快要過來?!?/br>
    說曹cao,曹cao到。

    太醫(yī)院的錢太醫(yī)帶著兩名小醫(yī)徒趕了過來。

    錢太醫(yī)進殿先是被滿屋的傷員給嚇了一跳,不是還是穩(wěn)住心神,先給佟安寧、昭妃行了禮。

    富察氏和鐘吉氏看到錢太醫(yī),頓時面紅耳赤,都不約而同地躲避他的目光,用帕子擋著臉,不敢看他。

    錢太醫(yī)見兩人回避的態(tài)度,有些為難地看向佟安寧和昭妃,“兩位娘娘,要不讓兩位小主先下去休息一下,微臣給他們診治后,咱們再說?!?/br>
    “她們兩個先不急,本宮看她們那樣子,比頭牛都壯,錢太醫(yī)先看看永和宮的宮女、太監(jiān),現(xiàn)在皇后有了身孕,若是宮里因為矛盾死了人,那可不是好預兆,至于花費的錢財,就由富察氏、鐘吉氏出了!”佟安寧淡淡道。

    富察氏和鐘吉氏不敢反駁。

    跪在她們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都詫異地看著她,察覺自己的行為壞了規(guī)矩,連忙低下頭。

    她說話時,昭妃若有所思地瞅著她,仿佛看什么奇怪物種。

    “看我作甚!”佟安寧沒回頭,語氣不變。

    昭妃同樣淡然道:“看你長得好看!”

    佟安寧:……

    她懷疑昭妃在調(diào)戲她。

    錢太醫(yī)見昭妃也沒有反對,提著藥箱示意跪在后面的宮女、太監(jiān)跟上。

    大多人遲疑片刻,還是起了身,躬身退出內(nèi)殿。

    最后剩下跪在富察氏身邊的穗兒,她半睜著眼,面無血色地跪在那里。

    錢太醫(yī)余光一掃,察覺不對,連忙讓兩人將穗兒扶了起來,大家才發(fā)現(xiàn)穗兒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

    富察氏此時方才露出焦急之色,見錢太醫(yī)出去,她眼睛直勾勾地跟著對方的背景。

    鐘吉氏頓時嗤笑,“人都快死了,你才舍不得,富察jiejie,你可知漢人有一句話,叫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你……”富察氏回頭,怒不可遏地看著她。

    “啪!”的一聲脆響。

    一個青瓷茶杯落在地上,碎片在地上炸開。

    兩人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看向上首的佟安寧、昭妃。

    富察氏:“啟稟昭妃娘娘、佟妃娘娘,今日之事是鐘吉氏欺人太甚,我的臉差點被她毀了!”

    “兩位娘娘明鑒,是富察氏先動的手,奴才見她對承乾宮有怨言,所以奴才才會不忿反擊?!辩娂线B忙解釋道。

    昭妃沒理她們,而是看向佟安寧,指著地上的碎瓷片,“杯子是你摔碎了?!?/br>
    佟安寧點頭,“沒錯!拍桌子太疼,我只能摔杯為號了,佟嬤嬤,回去給永和宮賠一套!”

    佟嬤嬤:“奴婢清楚了!”

    “……說的很有道理!”昭妃嘴角微抽。

    佟安寧這個解釋說服了她。

    剛才她幸虧沒有拍桌子,否則顯得有些傻。

    佟安寧見兩人安靜下來,瞅著昭妃,“這是你的活,你先說吧!”

    “既然知道是本宮的事,你還來干什么?”昭妃抿了一口茶,語氣帶著些許促狹。

    佟安寧目光掃向下方的鐘吉氏、富察氏,帶著無奈道:“本宮也沒辦法,來找本宮的小太監(jiān)說,兩人是因為本宮吵了起來,本宮長這么大,還沒有人為我爭風吃醋打起來,現(xiàn)在知道了,當然要趕過來,而且還是兩個女人!恐怕昭妃你這輩子都體驗不到吧?!?/br>
    殿內(nèi)眾人:……

    “信你個鬼!”昭妃聽得無語,覺得佟安寧說的越發(fā)扯了,她在不在,都不會影響自己的處置。

    昭妃先向同樣住在永和宮的薩察氏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然后詢問了一些宮女太監(jiān),最終富察氏得了半個月的閉門思過,鐘吉氏得了十天閉門思過。

    聽到結果后,鐘吉氏頂著一臉紅腫,得意地沖富察氏揚眉,仿佛打了勝仗似的。

    昭妃看向佟安寧,“你有什么補充的嗎?”

    佟安寧的目光落到鐘吉氏臉上的傷,有些惋惜道:“鐘吉氏,你的臉傷到這個地步,你也只能撂牌子養(yǎng)傷了?!?/br>
    鐘吉氏愣住,神情慌亂起來,連忙道:“奴才的臉十天半個月都好了,娘娘不必擔心!”

    佟安寧聞言,輕聲寬慰道,“放心,本宮也不是長久干下去。”

    鐘吉氏怔怔地看著佟安寧。

    她怎么聽不懂佟安寧的話,佟妃這話不會是在告訴她,除非佟妃不干了,否則她的牌子別想放上去。

    富察氏也想到這一茬,焦急的望著佟安寧。

    想要問,又不敢說出口。

    昭妃鈕祜祿氏聞言,輕笑出聲,“你這活干的倒輕松?!?/br>
    佟安寧笑盈盈道:“這叫快刀斬亂麻,說不定因為我,你以后處理這些活會輕松些?!?/br>
    昭妃愣住,哭笑不得看著她。

    ……

    佟安寧真不是開玩笑,回到承乾宮后,就讓小夏子又出去跑了一趟,告訴海總管,將鐘吉氏的牌子也撤下。

    富察氏和鐘吉氏打架的事情早就傳遍內(nèi)廷,??偣車@氣,“這些小主一個個心比天高,說動手就動手,比蒙妃還兇啊!脾氣真爆,當面都是溫柔寫意,背后兇的嘞!”

    小夏子點頭贊同,“宮里脾氣最好的就是我們娘娘了!從來不對我們這些人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