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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戮仙在線閱讀 - 第214節(jié)

第214節(jié)

    第二百二十章 靈果妖獸

    “嗯?”沈石吃了一驚,有些詫異地看了鐘青竹一眼,剛想發(fā)問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低頭一看,只見那只死去的殘金熊尸體倒在地上,從傷口上流出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周圍一片土地。原本就是紫黑色的土壤此刻看去在那片鮮血周圍的顏色愈發(fā)的詭異,深邃而發(fā)暗,殷紅的鮮血正不斷地滲入這片泥土,仿佛像是有一個饑渴的惡鬼正在土地之下大口吞咽著,而與此同時,周邊這片林子中那股原本單薄的異樣氣息,忽然也濃烈了幾分。

    沈石皺了皺眉,輕輕一拉鐘青竹,道:“這里不好久留,我們先出去,路上慢慢再說。”

    鐘青露看了一眼地下的情況,點了點頭,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這里,小黑跟在他們的身后,在離開這片林間空地時最后還回頭看了一眼,只是當(dāng)它目光掃過那片鮮血浸染而發(fā)黑的泥土地上時,很快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然后頭也不回地大步向沈石追去了。

    向林子外走了一段路,離剛才那個地方稍微遠(yuǎn)了些以后,那股令人惡心煩悶的氣息才輕淡了下去,讓人覺得舒服了不少。沈石到了這里才松了一口氣,對身邊的鐘青竹道:“青竹,你剛才說的是要去黑鴉嶺的哪里?”

    鐘青竹想了想,卻是帶了幾分小心之色,仔細(xì)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后,然后才對沈石輕聲道:“這黑鴉嶺地勢復(fù)雜,山脈廣闊,妖獸與靈草都是不少,但總的來說,品階上都不算太高,一般就只在三階。像前頭我們拿到的那株紅佛芝,在黑鴉嶺這里便算是相當(dāng)不錯的收獲了。更高階的靈草與妖獸當(dāng)然不是沒有,但十分罕見,說是可遇而不可求也不為過?!?/br>
    沈石頷首,隨即眉頭微挑,看了鐘青竹一眼,略帶了幾分詫異地道:“你怎么對黑鴉嶺這里如此了解?”頓了一下,他心念微動,看著她道,“莫非你以前來過這里?”

    鐘青竹笑了笑,道:“是啊?!?/br>
    沈石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對這里的情勢如此熟悉,同時耳邊又聽鐘青竹對他說道:“我是過往來到百山界歷練時,曾經(jīng)到過這里數(shù)次,并且在其中一次探險中,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幽密洞xue,你猜里面有什么?”

    沈石看了一眼鐘青竹的神情,只見她白皙清麗的臉上含著一絲笑意,似有幾分平日沒見過的溫柔之色,心頭跳動了一下,下意識地略微移開了目光,不過心中還是轉(zhuǎn)念思索,片刻之后帶了幾分試探之意,道:“難道是珍罕稀有的上品靈草?不對,如果只是靈草的話,你一定已經(jīng)摘走了,不會還留在原處。這么說來,莫非是高階的、而且是有妖丹的厲害妖獸?”

    上品靈草,高階妖獸,無論哪一種都是可以令修士怦然心動的存在,而具體到此番凌霄宗的百山界試煉中,無論是這其中的哪一種,如果能夠得到的話,必定會在眾多試煉弟子中脫穎而出。要知道,修真界的靈材資源,從來都是重質(zhì)不重量,高階的靈材珍貴稀有,以一抵百、以一抵千的事例隨處可見,甚至有的時候遇到極度珍貴的天材地寶時,以一抵萬都是有價無市。

    所以沈石聽到這里,再想到鐘青竹的表情,忍不住便往這上頭想了過去。

    鐘青竹微微一笑,靜靜地看著他,然后柔聲道:“其實是兩個都有?!?/br>
    沈石悚然一驚,失聲道:“什么?”

    鐘青竹像是早已預(yù)料到沈石的反應(yīng),臉上半點沒有流露出異樣之色,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有那么一刻,她心中忽然沒來由地卻是想到了很早很早以前,他和自己兩個人在那個死一般寂靜絕望的地底洞xue中的日子。

    她眼中溫柔之色又多了幾分,道:“當(dāng)日我看到那個洞xue后,在查探中發(fā)現(xiàn)這洞底深處生長有一株‘天氤朱果’?!?/br>
    沈石身子一震,驚道:“天氤朱果,那是六品的極珍靈藥??!”

    鐘青竹點了點頭,道:“正是,不過除此之外,在那洞中卻還有一只極厲害的‘鐵翼黑蝎’。”

    沈石怔了一下,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五階妖獸,鐵翼黑蝎?”

    鐘青竹臉上也是有一層憂色掠過,頷首道:“正是。當(dāng)日我發(fā)現(xiàn)它們的時候,鐵翼黑蝎就守護在那棵天氤朱果邊寸步不離,我想盡辦法也無法將它誘開,而且鐵翼黑蝎本身也是結(jié)出妖丹的五階妖獸,正面對上我根本就毫無勝算。其實真要說起來,當(dāng)日若非那只鐵翼黑蝎始終不肯遠(yuǎn)離那棵天氤朱果太遠(yuǎn),只怕我能不能逃得一命也是難說,總之到了最后,我也只能是無奈退走?!?/br>
    沈石面色變幻,看了她一眼,眼中掠過一絲關(guān)切之色,沉吟了片刻后,突然道:“你說的那個洞xue,應(yīng)該不在這附近吧,是不是在黑鴉嶺最兇險的那一片地域山勢中?”

    鐘青竹微微垂首,沉默了片刻后,輕輕點頭。

    沈石張開嘴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后終究還是欲言又止,過了一會之后苦笑了一聲,道:“青竹,你一個人何必去冒這么大的險,萬一,萬一……”

    后面的話,他卻是搖搖頭閉嘴不言,只是鐘青竹卻是眼波轉(zhuǎn)動,抬眼深深凝視著他,連聲音似乎都忽然有些飄渺起來,柔聲道:“你想說什么,萬一我怎樣呢?”

    沈石搖搖頭,道:“這等蠻荒兇險的所在,你一個人過來實在太危險了,若真的遇到什么強橫妖獸或是毒物險地的時候,連個幫你的人都沒有。最好……最好還是找一兩個同伴,至少也有個照應(yīng)才是?!?/br>
    鐘青竹微微低眼,輕聲道:“可是我想不到在金虹山上,有那種我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啊?!?/br>
    沈石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是他隨即心中一動,卻是想到了前日自己再一次與鐘青竹聊天說話間,兩人半開玩笑一般地說了一個約定,約好以后若有機會,便一起來著百山界探險游歷一次。

    那個時候的她,微笑著輕輕點頭,仿佛沒有半點猶豫的樣子,最后說了一個“好”字。

    沒有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嗎……

    沈石心底有片刻的茫然,下意識地抬頭向她望去,卻只見鐘青竹安靜地站在身旁,明眸閃亮而清澈的目光,正靜靜地看著自己。

    林中明亮的天光落在她從未如此溫柔而美麗的臉上,仿佛倒映出了一絲炫目的光暈,就像是那傳說中金虹山巔之上,那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彩虹,而她就是那虹光中清麗的女子。

    沈石心頭猛地一震,在這一刻似乎突然感覺到了什么,臉上有突兀而來的幾分蒼白。

    而鐘青竹則是微微笑著,目光溫和卻不帶有絲毫悔意,凝視著他,嘴角掛著那一絲淡淡滿足的笑容。

    ……

    流云城,許家大宅。

    日上三竿的時候,流云城中早就是一派繁華喧鬧景象,不過在傳承多年底蘊深厚的許家中,庭院深深里,卻仿佛與外頭的喧囂隔絕開來,顯得有幾分幽靜。

    西苑廂房里,有些昏暗的屋中,凌春泥還躺在床上,溫暖的被褥間仿佛有無窮大的魔力,讓她念念不舍不愿起身,連眼眸都困得有些不愿睜開。

    一抹陰影之中,她豐腴的胸口上,那一枚奇異的黑晶緊貼著她的肌膚,點點銀光在黑色的晶體表面緩緩轉(zhuǎn)動閃爍,有些像是夜幕里的星辰,又像是一棵棵詭異的眼睛,正悄悄窺視著晶體外面的世界。

    “咚咚咚,咚咚咚?!?/br>
    忽然,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從門扉那邊傳來,打破了這廂房里的寂靜,黑晶上的銀光瞬間黯淡了許多,而凌春泥看著也似乎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門外,傳來了一個悅耳而開朗的女孩笑聲,道:“春泥jiejie,我是雪影啊,我來看你了,快開門呀?!?/br>
    凌春泥在有些昏暗的陰影中呆坐了片刻,像是從那一絲倦意茫然中清醒過來,隨后連忙下了床,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便過去開了大門,同時順帶著也把旁邊的窗戶打開了。

    明亮的光線從門窗里一下子照進這間屋子,頓時將原本有些昏暗的氣息驅(qū)散,讓整個屋子都亮堂了起來。小小年紀(jì)卻已經(jīng)初見美麗的許雪影,笑著走了進來,對凌春泥道:“jiejie,都這么遲了,你怎么還沒起來?。俊?/br>
    凌春泥臉頰微紅,有幾分尷尬,輕輕吐了一下舌頭,笑道:“我……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特別困覺,老是不想起床,讓meimei你見笑了。”

    說著讓許雪影先在屋中圓桌邊坐下,然后自己稍事梳洗一番,這才走了過來。

    雖然看著有些匆促,也沒有認(rèn)真打扮梳妝,但是當(dāng)凌春泥坐在許雪影面前時,許雪影仍然還是為之一震,眼前這個女子,仿佛是從身體深處的骨子里透出的嬌媚美麗,無須任何的裝飾便似有勾魂奪魄的媚力,幾乎已不像凡人,舉手投足間,那魅惑仿佛便無所不在,哪怕許雪影自己也是個女子還只有十多歲出頭,此刻竟然也在一瞬間看得有些怔住了,神為之奪。

    凌春泥見許雪影半晌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不由得抿嘴一笑,帶了幾分好笑,伸手過去輕輕擰了一把她白嫩的小臉頰,笑道:“你發(fā)什么呆呢?”

    許雪影身子一顫,像是這才驚醒過來,又是驚訝又是有幾分沒來由的害羞,臉頰都有幾分紅暈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呃,jiejie你好漂亮啊,就算我是女子,也都看呆了?!?/br>
    凌春泥失笑,這些日子來她暫時寄居許家,平日里只有許雪影與她交好,常常跑來找她聊天說話,算是這里與她交情最好的一個人,而她也十分喜愛這個聰明漂亮的小姑娘。此刻看著雪影那張白里透紅微微含羞的美麗小臉,她心頭也是一片柔軟,忍不住笑著將她抱住,忽然親了一下許雪影的臉頰,帶了幾分促狹之意,笑道:

    “好meimei,你也是好美的,只不知日后有哪個男子有幸,能與你山盟海誓相伴一生。”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起去

    許雪影驚叫一聲,雙頰通紅跳了開去,看著又羞又氣,對凌春泥嗔道:“jiejie,你這是做什么嘛,好好地……干嘛親人家!”

    凌春泥笑了起來,卻是不以為意,伸手拉過許雪影坐下,摸了摸她柔順光滑的秀發(fā),雖然那身量容貌還未完全長開,但是這身體中那蓬勃而朝氣的青春氣息,卻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的。

    她就像是一朵即將迎來最美好時光的花蕾,盼望著嘴燦爛美麗的春天,未來的路是那般美麗,當(dāng)凌春泥的手指從她烏黑的發(fā)梢間滑過時,眼底有不經(jīng)意的幾分黯然與羨慕。

    “我只是感嘆meimei你這般年輕美貌,我見猶憐啊?!?/br>
    許雪影偷偷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真的生氣,笑了笑卻是紅著臉,道:“可是我還是覺得春泥jiejie你更美呢,我都不知該用什么言辭來形容了,或許……唔,要是有一天,我能想你一樣漂亮就好了。”

    凌春泥的手微微僵了一下,然后收了回來,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傻瓜,像我有什么好的呢?”

    說著,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許雪影,道:“其實我才是真正的羨慕meimei你,家世清貴,父母雙全,又兼有長輩疼愛,最后更不消說連將來的前程都為你安排好了罷?!?/br>
    許雪影笑著搖了搖頭,道:“那些有什么值得說的嘛,又不是我自己的?!?/br>
    凌春泥失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然后目光有幾分迷離飄渺,似乎心緒也飄向了遠(yuǎn)方回憶起了某些往事,過了一會才輕聲道:“你還不懂的,其實這些東西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

    許雪影聳聳肩,看起來不想再說這個話題,隨口岔開話題,問道:“對了,春泥jiejie,最近怎么沒見沈石大哥回來看你?。俊?/br>
    問這話時,許雪影看起來十分平靜自然,只有一雙清亮的眼眸目光里,卻是隱隱約約露出了一絲緊張期待,不過凌春泥顯然沒注意到這些許的異樣,聽到沈石的名字后,她臉上現(xiàn)出了幾分思念之色,輕輕嘆了口氣,道:“最近凌霄宗宗門里有大事,唔,聽說是要舉行一場試煉考校,許多弟子都必須參加的,石頭那也不例外。所以可能要耽擱一段時日,才能看到他了吧?!?/br>
    許雪影怔了一下,隨即緩緩點頭,道:“哦,原來如此?!?/br>
    凌春泥看了她一眼,微笑道:“雪影meimei,以你的家世,將來是不是也要拜入凌霄宗門下啊?”

    許雪影頷首道:“應(yīng)該是如此了吧,我們許家多年以來,凡是天資可堪造就的家人,一般都會拜入宗門里的?!闭f到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突然笑了起來,對凌春泥道:

    “對了,jiejie,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差一點就被我娘送人了呢?!?/br>
    “???”凌春泥一聽還真是吃了一驚,據(jù)她所知,許家老三許興夫婦膝下,就只有許雪影這么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會將她送走?

    看到凌春泥驚訝的神色,許雪影笑著道:“看吧,果然連你也不太相信,可是當(dāng)年真的就只差一點哦。大概是在我五歲的時候吧,有一天我娘帶我出去散步游玩,本來都好好的,可是后面忽然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算命的江湖相士。”說到這里,許雪影想了一下,看起來像是正在回憶,然后伸手對凌春泥比劃了一下,道,

    “那人大概這么高吧,我記得他容貌似乎長得還不壞,第一眼看過去也不像壞人,哦,對了,他手上還拿著一只青桿,上面寫著幾個什么字來著……我忘了,算了,不理它。本來那相士遇見我娘的時候,是想給她算命騙幾個錢的,可是誰知他后來看到了我,聽那天同去的一個丫鬟說,一看到我的時候,那相士臉色突然就變了,看起來好嚇人,神情也好激動,就指著我大喊大叫起來,把我們一行人都嚇壞了?!?/br>
    “那相士跟瘋了一樣,在那邊胡言亂語,我都嚇哭了,其他的丫鬟也很害怕,都想立刻就走??墒遣恢獮楹危匠J帜懶〉奈夷镉H,那天卻犯了糊涂,居然站在那邊跟那相士說起話來,看著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有點相信那相士的意思。按那個江湖相士的說法,說什么我天生異稟非同小可,乃萬萬人中絕無僅有之根骨,修行普通的道法神通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唯獨是他們周家……呃,據(jù)說那相士自稱姓周來著。說是唯獨他們周家祖上傳下來的一門奇門秘法,多年來因為并無合適根骨的年輕女孩無法修煉,今日遇到我,卻是天生造化絕世夙緣云云,甚至還瘋言瘋語自說自話地說,難道是什么轉(zhuǎn)世輪回,祖宗顯圣之類的瘋話?!?/br>
    凌春泥聽得目瞪口呆,道:“這說得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俊?/br>
    許雪影笑道:“可不是,當(dāng)日我們都是這么想的,可是我娘親那時候真是有些糊涂了啊,那江湖相士說要帶我走,我娘親居然有些舉棋不定想答應(yīng)的意思。幸好當(dāng)時我身邊有個丫頭機靈,眼看形勢不對勁,連忙偷偷跑回家稟告了家里的老祖宗和大伯以及我爹,隨即全身震動,眾人一起趕到將那江湖相士罵走,我爹也狠狠將我娘親罵了一頓,過了好久才消停下來的。”

    凌春泥聽得搖頭,道:“這樣騙子的話,哪里能相信么?!敝皇撬S即心中一動,抬眼看向許雪影,道,“不過奇怪啊,敢這樣在你們許家頭上拐帶嫡親小姐的騙子,以你們家的權(quán)勢,就算不當(dāng)場打死也要好好整治一番吧,怎么聽起來好像也沒怎么著那個騙子,輕輕松松地就放人走了嗎?”

    “咦?”許雪影怔了一下,微微皺起眉頭,想了片刻,道,“jiejie你這么一說,我也好像才想到此處,是有些奇怪啊,按理說不應(yīng)該這么輕松放過那人的啊?”

    凌春泥攤了攤手,道:“誰知道呢?!?/br>
    許雪影想了一會,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先放下了這個念頭,道:“我記得那個相士離開之前,還在那邊高聲叫嚷著什么,說是……唔,對了,說是我現(xiàn)下年紀(jì)確實太小,也不方便修煉秘法。等日后我稍大一些,一定還會來還這份機緣云云。”

    凌春泥哈的一聲嗤笑,掩口笑道:“那騙子居然還不死心啊?!?/br>
    許雪影也是笑著搖頭,道:“可不是!不過這么多年來,再沒人見過那個騙子就是了,其實也沒人會將那人的瘋言瘋語放在心上。反正呢,我再過兩年等到了年紀(jì),就要去拜仙巖,上金虹山,拜入凌霄宗門下了。到了那個時候……”

    她的聲音微微低沉,目光閃動,心底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只能看見她的嘴角邊,微微掛上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

    黑鴉嶺,深山林中。

    山風(fēng)從幽靜的樹林上方吹拂而過,帶動了幾許樹梢指頭搖擺,借著天光明亮,葉綠影搖,散發(fā)出一股蓬勃的生命氣息。

    而在林中樹下,在那突如其來的沉默后,沈石與鐘青竹站在那兒,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奇怪的尷尬起來。

    明明什么都沒有說,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但似乎就是有一些東西,已經(jīng)悄悄的變的不一樣了。

    或許,就是因為剛才那一眼所看見的溫柔么?

    沈石不知道,或者是此刻有些心煩意亂外加茫然的他還是有些不想知道,過了一會,他干咳了一聲,道:

    “呃,青竹,我們兩個人是這么多年的交情了,如果在這黑鴉嶺中一起走的話,你可以……”

    “我信你的!”鐘青竹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平靜卻堅決地說了這幾個字。

    沈石怔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鐘青竹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暈,但是目光卻再也沒有躲藏避讓的意思,就那樣坦然平視著自己身前的這個男子。

    沈石默然,然后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向林子外頭走去。

    小黑跟了上去,走過鐘青竹身邊時,似乎有些好奇地伸出鼻子在她腳邊聞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了看這個清麗的女子,隨即哼哼兩聲,一路小跑地向沈石追去了。

    鐘青竹看著沈石的背影,輕輕呼出了一口氣,仿佛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然后抬頭看了看天空,只見那樹林上方的天穹雖然有些陰沉,但看去仿佛還是比之前開朗高闊了少許。她微微笑了一下,帶著幾分堅持,仿佛給自己鼓勁一般咬了咬唇,也跟了上去。

    走到樹林外頭,吉安福已經(jīng)不見蹤影,不知是離開了這里還是繞到了這片樹林里的其他地方,不過沈石與鐘青竹都沒有在意他。沈石站在那邊沉吟片刻,等鐘青竹過來后,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對鐘青竹道:

    “青竹,按你這么說來,你這次行走的線路并非直行,也是為了去……那邊?”

    鐘青竹點了點頭,道:“是?!?/br>
    沈石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地方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