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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廠花護(hù)駕日常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薛元眉心攢了攢,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皇上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

    姜佑偏了偏頭,無所謂地道:“就是突然想起來了,隨便問幾句,掌印不方便說嗎?”她不是那等好打聽人陰.私的人,他不想說她也不強(qiáng)求,只是心里略有些失望。

    薛元目光在她臉上流轉(zhuǎn)了一圈,頓了下才慢慢道:“這也沒有什么,薛家當(dāng)年在南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臣自然也跟旁的男子一樣,讀書習(xí)字,為以后步入仕途做準(zhǔn)備?!庇行┦聝含F(xiàn)在還沒法跟她細(xì)說,只能先這么簡略地說兩句。

    姜佑遺憾地嘆了聲:“你這樣的聰明人,若是能步入朝堂,平步青云也指日可待?!彼鼝澣坏氖牵瑑扇巳缃耠m蜜里調(diào)油,但這關(guān)系終究是見不得光的,前路仍舊茫然,若是他是生員或者朝臣的身份,兩人在一起就是名正言順。

    薛元拉著她一路回了乾清宮,遞了塊糕點過去到她嘴邊,一邊道:“有得必有失,臣若是選了科舉一途,未必能混到今天這個份上?!彼f著瞇了瞇眼:“苦日子總算是熬過來了,臣現(xiàn)在沒有什么可遺憾的?!?/br>
    宮里女人春閨寂寞的居多,他模樣好,各宮看上的不少,他又拉不下臉來做那等齷齪事兒,被人一路排擠到了獸園,干的是照料畜生的活兒,后來舍命救了姜佑,得了孝宗和張皇后的賞識,日子這才好過起來。

    姜佑隱約聽過他才進(jìn)宮那段日子也不容易,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背:“原來總以為你順風(fēng)順?biāo)?,現(xiàn)在想想也不容易。”

    他撩著曳撒坐下,嘴唇貼著她嫩滑的臉頰,嗡噥道:“臣有時候在想,先帝為什么不再生一個男孩兒呢?皇上若是個公主就好了?!彼χ鴩@了聲“皇上若是公主,臣就把你接出宮去,在宮外給你建一座金磚碧瓦的公主府,除了臣之外,旁的人再也見不得你?!?/br>
    姜佑被他言語里毫不遮掩的獨占欲驚住,側(cè)頭瞠大了眼瞧著他,半晌才訥訥道:“那過的是什么日子...”她想了想道:“其實父皇也常遺憾著不能給我生個哥哥或者弟弟出來,他總覺得女子為政太辛苦了,想讓我過富貴清雅的日子,然后找個品貌出眾的駙馬許了,一輩子不用勞心勞力?!彼f完又撐著下巴瞧著薛元,止不住地樂道:“父皇的期許這么多條都沒中,唯獨品貌出眾的駙馬這條中了。”

    薛元干脆攬著她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臣跟先皇想到一出去了?!彼従從﹃鳖i上的白嫩肌膚,禁不住意動起來:“臣有些餓了。”

    姜佑怔了下:“餓了你就傳膳啊,朕...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抱著滾到了床上,綿密的親吻落了下來,雖然不能真正開吃,但時常解解饞也是好的。

    姜佑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吟哦出來,郁悶地瞧了眼明晃晃的天色,心里嘆了聲,她還有折子沒批完呢。

    這一頓吃了約莫一個時辰,她這回是真的餓了,懶洋洋地從床幔里探出頭來:“朕好餓?!?/br>
    薛元聽她嗓子有些啞了,端了盞茶水遞給她,又不知從哪里尋摸出點心盒子來:“先吃這個墊墊,臣命人傳飯?!?/br>
    姜佑啞著嗓子道:“你怎么又找出來了?!朕明明換了個地方藏?!?/br>
    薛元乜了她一眼:“臣不是都說了嗎?皇上這些東西只差放在明處了,有什么找不到的?!?/br>
    姜佑暗自咋舌,她以后萬一想藏個私房錢都藏不了,這也太慘了。她被翻來覆去顛蕩了兩回,大腿內(nèi)側(cè)都給磨紅了,只能被他扶著坐到桌前用膳,兩人正慢慢吃著,卻聽外面一聲報,昌平公主來了。

    昌平手里親自提著個錦盒,走進(jìn)來瞧見兩人的親密姿態(tài),不由得怔了怔,不過她心思玲瓏,知道什么事兒該說什么事兒不該說,目光掠過一眼便不再多看,對著兩人緩緩行了個禮。

    姜佑放下筷子:“堂姐來了?!彼置速n座。

    昌平似乎有話想說,但又顧著薛元,只是笑了笑,寒暄道;“皇上現(xiàn)在才用膳?”

    姜佑恩了聲,看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側(cè)眼瞄了瞄薛元,所幸他今天勉強(qiáng)饜足,也算是神清氣爽,瞧見兩人一來一往,極有眼色地告退了,留給兩人說話的地方。

    姜佑見他走了才開口問道:“堂姐是個爽利人,有什么話就說吧?!?/br>
    昌平有些不好意思地瞧了她一眼,遲疑道:“張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姜佑這才想起來她是張家未來兒媳的身份,想著這事兒瞞著她也不好:“是張家二房惹出來的禍?zhǔn)拢康亩郁[出來的人命官司?!彼P躇著瞧了眼昌平:“雖然是二房犯下的事兒,但大房肯定是要受些牽連的,你和東正表哥的婚事...”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昌平急急地反駁道:“納彩之禮已行,婚期眼看著就要商議,怎么能反悔呢?”

    姜佑上下打量她幾眼,滿面愕然地道:“朕想說的是..沒準(zhǔn)要拖幾天再商議了,你現(xiàn)在這般愁嫁了?”

    昌平被她揶挪的滿臉通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說話就說話,大喘氣做什么?!”她紅著臉把錦盒打開,里面是她這些日子做出來的精致手工,她不自在地咳了聲道:“雖然現(xiàn)在禮節(jié)不像古時候那么鄭重,但該備的禮節(jié)還要備好,這是我自己繡的玩意兒,你回定禮的時候添進(jìn)去吧。”

    姜佑吃著素炒的百花菇,斜了她一眼過去:“你要去送東西自己送給表哥,朕又不是喜鵲,還得幫你們搭橋。”她又垂涎地看了眼那繡活:“其實會點這個也挺好的,送心上人也拿得出手?!彼钟魫灥溃骸半蘧蜎]有?!?/br>
    昌平瞧見她眼珠子都快掉錦盒里了,警惕地把錦盒收了回來,沒好氣地道:“誰說這是送給心上人的,平時枯坐無趣打發(fā)時間而已?!?/br>
    姜佑過去晃她胳膊:“堂姐,你教教我這個,我也想學(xué)?!?/br>
    昌平被她鬧到無法,便命人取了針線過來,姜佑學(xué)什么都是快,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學(xué)了半天連個針都穿不好,只能悻悻地道:“這女紅也太麻煩了,幸虧朕當(dāng)初沒學(xué),不然得費多少事兒?!闭f完干脆讓人把折子拿來給她批。

    昌平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是皇上,學(xué)些安邦定國的道理就行了,學(xué)這個做什么?”

    姜佑看她一臉情意綿綿地繡著帕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兒,側(cè)眼問道:“你的終身大事是有著落了,可柔福那邊怎么樣了?她年紀(jì)也不小了,總這么呆著也不是事兒啊。”

    提起這個,昌平忍不住蹙眉冷哼道:“你以為她自己心里沒主意?前幾日還來跟我哭,說我終身有靠了,她還沒著落呢?!彼m不會刻意欺負(fù)昌平,但想到她當(dāng)初陷害張東正的事兒心里就一陣膩煩,她又落下一針:“她約莫是瞧上了臨川王,不過人家瞧不上她,所以想讓皇上賜婚呢。”

    姜佑哦了聲兒:“她能嫁給臨川王也是一宗好事兒?!闭冒褍蓚€禍害都打發(fā)掉了,她手里批著折子,雖然及時把張家的事兒處理了,但還是有幾個不開眼的彈劾她專寵外戚,使得外戚專權(quán)跋扈,坑害無辜,她苦笑了聲,起身道:“這群酸儒...罷了,朕開個午朝,好好地跟他們說說這事兒?!?/br>
    ......

    “...東年的事兒證據(jù)確鑿,你讓為兄怎么有臉面去跟皇上求情?!”

    現(xiàn)在的張家也不太平,鎮(zhèn)國公和張家二老爺聽聞此張東年之事立刻告假回了家,鎮(zhèn)國公先是聽府中人傳信,本也以為張東年是冤枉的,后來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才發(fā)現(xiàn)勃然大怒。

    張二老爺急急分辨道:“大哥怎么能這么說,明明是那女子脅迫東年,東年惱怒之下這才失手殺的人,怎么就成了證據(jù)確鑿了?”

    鎮(zhèn)國公見他如今還想抵賴,忍不住怒聲道:“夠了!你真以為那姑娘是不慎磕死的,我都向刑部的同僚打聽了,那姑娘脖子上有明顯的指印,然后才是頭上的傷口,分明是東年先掐死的她,然后再把她推開,你當(dāng)旁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張二老爺卻忽的跪下了,對著他紅了眼眶:“大哥,不是我胡言亂語,只是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忍心看我絕后不成?”

    鎮(zhèn)國公面上也有些動容,抬手扶著張二老爺?shù)募绨?,似乎想說些什么,忽然手臂一抖,長嘆了聲:“我不是不想幫你,是沒法幫你,陳家在清流中素有名望,況且那姑娘也是一條人命,你讓我怎么幫你?”

    張二老爺猛地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鎮(zhèn)國公避開自家弟弟的視線,沉聲道:“如今,唯有一命...還一命?!?/br>
    張二老爺身子一僵,原本滿是哀求的眼神生出了許多怨恨,攥著拳頭站起身口不擇言地道:“那陳家算個什么東西!我們張家百年望族,用得著怕他們嗎?!大哥你在京里安生呆了這么些年,如今是越發(fā)膽小怕事了!你鐵石心腸不愿意救自己的親侄子,不愿去求皇上,我去!務(wù)必要保下年兒一條命來!”

    ☆、第80章

    其實這時候已經(jīng)接近年關(guān),原本都快要休年假了,每回上朝群臣都有些心不在焉,這時候張家的事兒一出,這起子文官就跟斗雞似的,捋著袖子在朝上能吵好幾個時辰。

    姜佑上朝也快滿一年了,多少對現(xiàn)在的政.局了解幾分,當(dāng)初文官勢大,皇室聯(lián)合勛貴武將都沒彈壓得住,最后不得不提拔宦官這才打壓下了文官的氣焰。

    按說張家的事兒本來只是樁簡單的殺人案子,只因著陳家在清流中頗有聲望,而張家也是勛貴中的砥柱,要是能借此狠罰張家,文官也算是打了場漂亮的勝仗。

    姜佑兩眼鰥鰥地瞧著底下的大臣掐架,文官說陳家姑娘的慘案皆是因為張家家教問題,所以不光要嚴(yán)懲兇手張東年,還要削了張家的爵位,相比之下勛貴就沒那么文縐縐了,指著鼻子開罵,陳家標(biāo)榜宿儒名門,教出來的閨女居然偷漢子,可見內(nèi)里何等齷齪。

    這樁人命案子被顛來倒去地說實在是煩人,她聽的頭皮發(fā)麻,全靠著看站在一邊的薛元提神,他今兒穿了身海水藍(lán)的錦衣,瞧著真是豐神如玉,這么好的人怎么就落她懷里,越想越覺得高興,盯著他微微笑起來。

    薛元若有所覺,偏了偏頭和她對視一眼,他在人前仍舊一副玲瓏做派,從來不跟她過分親近,見她瞧過來,嘴角翹了翹,搶了她貼身近侍的活兒給她案前的茶盞里添了些茶水。

    底下文官勛貴吵得正兇,冷不丁瞧見龍椅上坐的皇上一臉癡笑,立刻揚聲讓她裁決,姜佑張了張嘴正要開口,就見張二老爺實在是按捺不住,站出來道:“臣有本奏!”

    他知道自己這事兒不宜開口,便用張家的情面拖請了幾個相熟的勛貴,讓他們和文官爭執(zhí),自己想法子把這事兒拖著先大事化小,沒想到兩邊吵了半天還沒個結(jié)果,他想到自家兒子的性命,還是禁不住站了出來。

    姜佑想到這場朝堂風(fēng)波皆是由他兒子而起,對他實在提不起好感來,但又不想在文官面前露了心思,還是淡淡道:“張愛卿有何事啊?”

    張二老爺忙躬身道:“皇上,關(guān)于張東年殺人一案疑點重重,臣以為不宜過早結(jié)案,況且張東年乃是錯手殺人,并非有意,就算要判,也該判流徙,償命未免太重了?!彼F(xiàn)在只想全力保下自家兒子一條命,這說法合理不合理也顧不得了。

    姜佑一手輕輕敲著案幾沒有作聲,只是目光往底下掃了一圈,那些文官果然不負(fù)所望,跳出來就是律法條例,張二老爺被激得滿臉通紅,但論口舌聲勢無論如何也比不過人家。

    這時候突然有道清朗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臣以為張二公子乃是生員,張家又是勛貴之家,曾經(jīng)在沙場上屢立戰(zhàn)功,若是因為這一樁案子就讓張二公子償命未免可惜了些,倒不如判張二公子去邊關(guān)從軍,讓他以功抵過?!?/br>
    這法子倒是新鮮,姜佑抬眼瞧了瞧,一眼就發(fā)現(xiàn)立在人堆兒里,一身親王常服風(fēng)采照人的韓晝瑾,如今快到年關(guān),按例親王郡王都要進(jìn)京赴宴,他更找著機(jī)會賴著不走了。

    她沒想到韓晝瑾突然開口幫張家二房,但這事兒結(jié)果已經(jīng)定了,再怎么爭辯也是無意,她用鎮(zhèn)山河輕敲了一下案幾,淡淡道:“此事朕已經(jīng)交由刑部處理,諸位不必再議,一切等刑部的結(jié)果出來便可?!?/br>
    張二老爺急的雙眼通紅,雙膝一軟就跪下了,姜佑心里嘆了口氣,早知道今日后悔,當(dāng)初又何必那般不教兒子學(xué)好?她裝作沒看見,轉(zhuǎn)頭對著眾人道:“諸位可還有本奏?”

    李向忠站出一步:“臣有本奏。”他見姜佑點頭,便開口道:“皇上,臣今早上才收到南邊來的加急奏報,南邊今年遇上了罕見大雪,如今已經(jīng)有大雪成災(zāi)之兆,很多南邊的百姓都遭了難,還望皇上能減免賦稅,再可信之人前去賑災(zāi),及時遏制,以免發(fā)生更大的災(zāi)情?!?/br>
    這事兒非同小可,姜佑先是看了眼薛元,見他輕輕頷首,才知道雪災(zāi)事兒應(yīng)當(dāng)是他核實批改過的,這才對著李向忠道:“準(zhǔn)了?!彼肓讼雴柕?;“太傅以為,應(yīng)當(dāng)派誰去賑災(zāi)合適?”

    李向忠看了眼鎮(zhèn)國公,上前一步道:“臣以為鎮(zhèn)國公行事老練,當(dāng)初也去南方任職過,對南方的形勢最為了解,堪當(dāng)此重任,其子做派沉穩(wěn),頗有乃父之風(fēng),若是能從旁協(xié)助,定能事半功倍?!?/br>
    原來這些事兒都是薛元打點上下,擬好了人選再給她呈上來,如今這情勢明擺著是要她自己做決定,她蹙眉在心里權(quán)衡,一來鎮(zhèn)國公性子忠厚辦事可靠,絕不會做出貪污賑災(zāi)錢糧之事,二來如今張家正處在風(fēng)口浪尖,他們父子二人出去避一避也好。

    她雖然自己有了主意,還是下意識地去瞧薛元,見他目光柔和地沖自己點頭,這才道:“就依愛卿所言吧?!?/br>
    她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身下有點不對勁,不自在地擰了擰身子,咳了聲道:“無事便退朝吧,你們先走。”

    這回架也掐了,災(zāi)情也奏報了,真是沒什么事兒可說了,眾臣便毫不留情地行禮退朝,唯獨張二老爺失了魂魄一般,獨自一人踉蹌著走在金水橋上,若不是旁邊有一只手拉著,他差點就一頭栽了下去。

    他順著手伸過來的方向瞧了過去,就見韓晝瑾對著他微笑道:“就是大人心中悲戚,也不該起輕生的念頭啊?!?/br>
    張二老爺嘴唇顫了顫,目光木然地盯著前面,韓晝瑾一扶之下便放了手,裝似不經(jīng)意地感嘆道:“皇上真是信重鎮(zhèn)國公得緊,就連賑災(zāi)這等大事兒都交給他去辦,只怕國公這次又要立下大功了?!彼f完便撣了撣袍袂,抬步轉(zhuǎn)身去了。

    這話在旁人聽來不過是一句感嘆,落到張二老爺?shù)亩淅?,便如霹靂一般,他身子一顫,雙手下意識地攥緊成拳...

    正殿里頭,姜佑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她坐在那里難受地僵直坐著,等人都走光了才苦著臉道:“掌印...”

    薛元伸手拉她起來:“皇上又怎么了?”

    姜佑擰身給他看,發(fā)現(xiàn)龍袍后面又是淺淺一小塊紅印,幸好這次沒弄到龍椅上,她耷拉著嘴角惱道:“朕都提早用了帖司,沒想到這玩意這么不經(jīng)用,稍微一挪騰就,就...”她臉上滿是尷尬:“就出來了...”

    她原來的小日子經(jīng)常不穩(wěn)當(dāng),現(xiàn)在漸漸有了定期,每到那個時候就提前帶上貼司,沒想到這次特別多,所以稍微一動彈就...溢出來了。她瞧著薛元略顯無言的眼神,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下去,捂著臉解釋道:“朕...朕真的沒想到會成這樣?!?/br>
    薛元碰上這種女人家才會遇到的尷尬事兒也禁不住無奈地揉了揉額角,好些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碰上的事兒遇到姜佑之后都碰上了,真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他伸手把姜佑打橫抱起來:“皇上先跟臣回宮吧,反正也不是頭一遭了?!?/br>
    他不說還好,一說姜佑又想到把頭次來例假當(dāng)中毒的事,忍不住紅著臉把頭埋在他懷里,薛元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皇上還有什么事兒是我不知道的,有什么可好尷尬的?!彼p笑一聲:“我還知道皇上后腰上有個朱砂痣。”

    姜佑猛地仰起頭,扳過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大口:“你就是朕的人,知道這個有什么稀奇的,難道還敢說出去不成?”

    薛元抱著她回了乾清宮,先給她換衣服,命人煮了姜湯紅茶上來,抬手撫了撫臉上的口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皇上老是在臣跟前這么見紅,臣著實尷尬得很,只盼著下回能換個見紅法,讓臣也能有個盼頭?!?/br>
    姜佑正在屏風(fēng)后面換衣服,聞言探頭瞧了一眼,好奇道:“這玩意還能換個法子?”

    薛元等她出來,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落紅’兩個字,姜佑霎時紅了臉,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啐道:“朕不跟你說了,你不要臉?!?/br>
    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已定,但偶爾調(diào)弄兩句,看見小皇上臉紅也是一樁樂事。薛元笑著捏了捏她的指尖:“就是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能開恩,讓臣瞧一瞧皇上的呢?”他不知想到什么,輕輕咳了一聲:“我曾聽人說過,已婚的婦人小日子難過的少,沒準(zhǔn)就是破了身的緣故,皇上不是常說來的時候肚子疼嗎?臣沒準(zhǔn)能幫幫你?!?/br>
    他是怎么個幫法姜佑用手指甲都能想出來,忍不住偏頭道:“掌印一天到晚凈琢磨怎么哄朕了?!?/br>
    正好這時候紅糖姜茶熬好了端上來,薛元用白玉湯勺攪了攪,漫不經(jīng)心地道:“皇上這話有些偏頗了,臣一心為主,怎么能叫哄你呢?”

    姜佑不愛生姜的味道,苦著臉躲開道:“能不能不喝這個?生姜本來就辛辣,配上紅糖甜膩,一股子怪味,朕實在是喝不下去?!?/br>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自然不能,回頭皇上又該喊肚子疼了?!彼似^:“還是皇上喜歡我用嘴喂你?”

    姜佑搶過碗來一口悶了,喝完張嘴哈了哈氣:“難喝死了?!?/br>
    薛元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皇上真乖?!?/br>
    她小日子的時候總覺得身上不干凈,偏偏這時候又不好洗澡,便干脆讓香印用細(xì)棉絹子擦拭全身,薛元這回親自用溫水投了帕子幫她擦臉擦身子,姜佑仍是有點別扭,便只把頭埋在枕頭里,沒話找話道:“掌印知道嗎?最近孫賀年和香印好像好了不少,我看著兩人的親事有苗頭了?!?/br>
    薛元原來從不關(guān)心太監(jiān)宮女這些爛賬,現(xiàn)在約莫能夠感同身受,點了點頭道:“孫賀年跟我說過這事兒,只要他們結(jié)親,我便準(zhǔn)了。”他揚了揚唇:“孫賀年雖然是個實打?qū)嵉奶O(jiān),但也是秉筆的職位,在東廠也頗有權(quán)勢,印姑姑真是個有眼光的,會挑人。”

    姜佑不愛他說別人事兒的時候這幅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忍不住用指尖用力戳了他一下:“人家是情投意合,你說這些可就沒意思了?!?/br>
    薛元又凈了帕子,隔著溫?zé)岬募?xì)棉帕子都能覺出她光潔柔嫩的肌膚,他一邊擦拭一邊心不在焉地道:“我只知道到跟皇上情投意合就行了,別人是不是情投意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姜佑倒是愛聽,趴在枕頭上喜滋滋,過了會兒又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上回過年的朝宴,一是父皇新喪,二是太皇太后過來攪合,所以cao辦的比往年小了些,這回只怕各地的親王又要趕回京里過年赴宴,你可忙得過來?”

    薛元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佑兒問的哪里話?哪回國宴不是你夫君cao辦的,左右都是那些章程,有什么忙不過來的?!?/br>
    姜佑又被他逮住調(diào)戲了一句,忍不住在枕頭上挑了挑眉毛,哼道:“朕是皇上,你才是要過門的那個,怎么就成了夫君了?”她說著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長大了的緣故,總覺得過年沒小時候好玩了,而且還要住持國宴,忙來忙去要人命啊。”

    薛元用細(xì)棉巾子擦了會兒就撂開用了手,在光潔的脊背上細(xì)細(xì)摩挲,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皇上的癸水也快定下來了,過完年想必就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