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微H)
角落里燈光朦朧,仿佛是單獨分割出來的一塊區(qū)域,一座孤島。 無人,安全。 應絨仰起頭來,與他對視。 落地鏡里清晰映出他們的身影,一個衣衫不整,一個衣冠楚楚,姿態(tài)親密。她的手指還緊緊抓在他手臂上,將平整的西裝抓出一道褶皺。純白色指甲油與黑色西裝對比強烈。 跟陸雪河亂搞也不虧。 即使他傲慢、惡劣、高高在上,應絨依然對他討厭不起來。有的人就是命好,天生被偏愛。 這算什么?受虐心理? 應絨頭腦混亂,身體卻誠實地挨過去,認為自己應該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陸雪河,你硬了。” 頓了頓,又隔著西裝褲描摹他性器的形狀分量,“硬著是不是很難受,我們zuoai吧?!?/br> 話是這么說,心里卻在打鼓。 他的東西那么大,那么粗,插進去,真能帶來快感嗎? 她會被捅壞、捅爛吧? 應絨不自覺地咽口水。 “可是我現(xiàn)在不想cao你?!?/br> 陸雪河后退幾步,靠在墨綠色的墻壁邊緣,朝她勾勾手,“過來?!?/br> 他身上的那套西裝應該是私人定制的,隨著抬手的動作,露出左邊袖口精致的手工金色刺繡,一排花體字母,Lu Xuehe,后面還跟著一串日期,0929,或許是他的生日。 光更暗了,襯得那束眉眼愈加明亮,仿佛被春雨洗過,濃墨重彩。 分不清究竟是誰在勾引誰,應絨條件反射性地朝他爬過去,盡管他并未下達指令,緊接著,無師自通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西裝褲的金屬拉鏈。 飽脹的性器已經將布料頂出淺淺的帳篷,應絨小心翼翼將它取出來,握在手里,感受到它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無論是青筋虬結的輪廓還是溫熱的觸感都如此陌生,陌生到令人恐懼。 她慢慢俯身,伸出舌尖,舔了舔深紅色的guitou,以及溢出前精的馬眼,還以為自己正含著一塊沒有味道的夾心硬糖。 koujiao這件事原來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應絨試探著繼續(xù)往下,從冠狀溝仔仔細細地舔到莖身底部鼓鼓的囊袋,全部舔得水光淋淋。 柔軟的臉頰擦過他肌理分明的下腹,以及短短的恥毛,扎得皮膚有點刺痛。 應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舔他的jiba也會濕,暈暈乎乎地抬眸看他,沒意識到自己眼神有多嬌媚,“陸雪河,你好大啊?!?/br> 陸雪河摸了摸她紅透的臉,“你賣力點,還能更大。” 應絨回憶著AV里的畫面,回憶著停車場的畫面,試著張開嘴巴,將粗長的yinjing含得更深,可惜沒經驗,反復吞吐了幾十次就喘不上氣,呼吸困難,眼淚汪汪地咳嗽,“我不會……” 與胯間勃發(fā)的欲望完全相反,陸雪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幾分冷淡,“不會就滾?!?/br> 有點兒應付不來他的陰晴不定,應絨猶豫片刻,繼續(xù)貼過去,雙手握著他的yinjing,一邊含著guitou賣力吮吸,一邊上下擼動莖身,討好道:“我可以學,我學習能力很強?!?/br> 陸雪河輕嗤,隨心所欲地揉捏著她的雙乳,幾乎將那團飽滿的奶子擠成水滴形狀,“你今年大三?電影學院的?” 無限趨近于陳述句。 應絨點頭,含糊不清地問:“你怎么知道?” 陸雪河卻不回答,虎口頂開她的下頜,挺胯在她口腔里快速抽送,次次插進喉嚨最深處。 應絨不敢反抗,努力忍受著干嘔的沖動。 半晌,他沒什么情緒地開口:“應絨,你口活兒太爛了?!?/br> 言外之意,是沒辦法在她嘴里射出來。 被他這么評價,應絨竟然有些羞愧,睫毛濕漉漉的,下意識道:“對不起。” 聲音里帶著哭腔,啞得徹底。 并未理會這句道歉,陸雪河手掌扣住她的脖子,將她一把拽過來,同時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反復研磨她嬌嫩的陰阜,好幾次都戳到了濕潤的xue口。 應絨渾身酥軟,yin水不要命地流,雙腿越分越開,任由男人玩自己的逼。 “內褲脫了?!标懷┖勇暰€微啞,染上些許情欲氣息。 應絨暈暈乎乎地翹起臀尖,費勁兒地將那條淺紫色的蕾絲內褲扯下來,腿心跟著發(fā)顫。 然而陸雪河并沒有插進來。 只是用yinjing一下又一下戳刺她的花心,頂破兩片水汪汪的yinchun,將她高高吊在半空,卻又不真的進入。 xiaoxue很快被磨成深紅色,陰蒂腫脹,稀疏干凈的陰毛亂七八糟地糊著粘液,已經被jianyin得不成樣子。 “唔……哼……嗯啊……” 所剩無幾的理智被yuhuo燒得干干凈凈,她不明白陸雪河為什么不進來,難耐地用腿去夾他,可憐兮兮,“陸雪河,我里面好癢……” 陸雪河聞言,握著yinjing扇了幾下她的嫩逼,瞬間汁水淋漓,“還處女,妓女都沒你浪?!?/br> “啊——”這一下剛好扇在最敏感的陰蒂上,快感幾乎涌上天靈感,鮮紅的舌尖微微吐出,應絨在這個瞬間到了高潮。 “15天之內的體檢報告有嗎?” 意識尚不清醒,耳邊響起他的聲音,應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怕她有病,不肯碰。 角色是不是顛倒了?這話應該她來問才對吧。 盡管如此,嘴上還是沒什么骨氣地回答:“我有三個月之內的,可以嗎?” “不可以。” 應絨又羞又惱:“……都說了我是第一次,沒被碰過,怎么可能有病?!?/br> 陸雪河笑了,揪著她的頭發(fā),迫使她仰起頭,語氣堪稱溫柔:“沒被碰過,看見別人吃個jiba就開始發(fā)情,在學校里自慰摸逼,是不是?” 應絨被他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許久才說:“你擔心的話,戴套不就好了?!?/br> 陸雪河對此不置可否,轉而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來手機,低頭按亮屏幕。 游戲啟動音響起,竟然在玩消消樂。 放著她在這里都不肯碰。 應絨感到一絲屈辱,卻無可奈何。 幾米開外的地方,化妝臺上那三個人戰(zhàn)況激烈,女孩被前后夾擊,嗯嗯啊啊叫個不停,任誰聽了都會勾起性欲,而他全無反應,只顧點擊屏幕上不同顏色形狀的色塊。 不到幾分鐘,性欲平息,陸雪河放下手機,扣好皮帶,隨手摸了把她黏糊糊的花xue,發(fā)現(xiàn)里面還在吐水,于是將那條內褲揉成一團,直接塞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甚至從桌上抽出紙巾,將雙手擦得干干凈凈。 應絨強忍著不適,站起來,披上大衣,走姿別扭地跟在他后面下樓。 蕾絲花邊偶爾磨到嬌嫩的yinchun,又麻又癢,下樓的時候,她差點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