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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不從良在線閱讀 - 第204節(jié)

第204節(jié)

    自打九娘懷了木木,穆謹(jǐn)亭便不讓九娘接觸酒酒了,這是劉太醫(yī)專門交代的,九娘也不好多做質(zhì)疑。之后木木還在襁褓中,九娘又親自喂養(yǎng)兒子,酒酒自然繼續(xù)受冷落,如今木木長大了,也能跟酒酒玩到一處去,可是稀罕酒酒的厲害。

    兩只小短腿怎么跑得贏四條腿,不過酒酒也是個機(jī)靈的,在木木身前跑一會兒,就回頭在他跟前撒一陣歡,兩個你追我攆,不一會兒木木就玩出了一身汗。

    “好了,好了,今天先打住,木木你不是還要去皇爺爺那里嗎?”九娘在后面喊。

    聽到這話,木木停下腳步,轉(zhuǎn)回到娘身邊,拽著她的衣袖道:“今天能不能不去???”

    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到了一個新地方自然是要探險的,木木如今正在興頭上,自然就不想去紫宸殿了。

    九娘也沒訓(xùn)斥他,只是道:“娘記得你好像和皇爺爺是說好的,木木想當(dāng)一個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她窺了兒子小臉兒一眼,又道:“你皇爺爺如今身子不適,只能臥在病榻上,木木舍得丟下皇爺爺一個人,自己去玩兒?”

    好吧,木木小寶寶即不想當(dāng)一個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也舍不得丟下皇爺爺一個人。因?yàn)樵谒缃竦哪X海里,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是大家都會鄙夷的,而皇爺爺平時那么疼他,又那么可憐,成日里一個人躺在榻上也沒人跟他說話,他還是去看看皇爺爺?shù)暮谩?/br>
    只看兒子臉色,九娘就知道兒子是如何想的,她拉著木木手,往回走,一面柔聲道:“等你回來再玩,或者明天也可以。”

    “那我想把酒酒也帶上。”

    “只要你皇爺爺愿意,也是可以的?!?/br>
    木木露出笑容來:“皇爺爺自然愿意的,我昨天就和他說過了,要帶酒酒去給他看?!?/br>
    先回了承恩殿,給木木擦了汗并換了衣裳,便有輦車將他接走了。

    其實(shí)九娘對承元帝倒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那老頭兒脾氣太過執(zhí)拗,和穆謹(jǐn)亭的關(guān)系一直不太好,有木木這個潤滑油在,也能起到緩解的作用。且承元帝是真的挺疼木木的,九娘也不好攔著不讓祖孫兩人見面。

    畢竟,如今承元帝還是皇帝,他能疼愛木木,何嘗不也是一種造勢?只要男人一天沒登上那個位置,九娘一日都不會松懈下來,倒談不上是利用兒子,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孩子,你是那只眼睛看承元帝可憐噠?

    木木:兩只眼都看到了。

    感覺這兩天光在死人,接下來還有誰該死?蕭皇后,劉貴妃?趙王成王是死定了的,被貶庶人及流放,不過是給皇族留面子罷了。唐朝那會兒面面看,皇族一般犯了錯都是被貶庶人加流放,就算賜死,也是等人離開長安才會。其實(shí)這些人嬌生慣養(yǎng)的,路上隨便弄兩下,就死了。

    ☆、第175章 157.117.42.0

    ==第173章==

    “皇爺爺,皇爺爺……”

    木木宛如一陣旋風(fēng)似的卷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幾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內(nèi)侍。阮榮海在里面早就聽到動靜了,趕忙迎了出來。他一個眼神過去,那幾名內(nèi)侍便在門口停下了,木木越過他,往里頭跑去,腳邊還跟著一只白毛小狗。

    如今在這紫宸殿里,能不經(jīng)過通報便進(jìn)到后寢殿的,也只有木木一人了。其實(shí)惠王也能,但惠王素來懂禮,即使來見承元帝,也是要命人先通傳的。

    穆元章今日也在。

    木木跑進(jìn)來的時候,他正坐在龍榻前和承元帝說話。

    自打惠王卸任太子一位后,他的身子似乎就漸漸好了起來,雖還是如以往那般,到底沒再惡化下去,對如今的承元帝來說,也算是唯一的安慰了,尤其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以后。

    木木是見過穆元章的,一見這個皇伯伯也在,趕忙停下腳步,對穆元章行禮問好,又對承元帝行禮問安。

    “你匆匆忙忙跑進(jìn)來作甚?也不怕摔著了?!?/br>
    承元帝的口氣并不好,但熟知他秉性的人都能知曉,這已經(jīng)是他最軟和的態(tài)度了。以往大抵只有穆元章能見到這一面,如今又多了一個木木。

    木木到底是小兒秉性,突然見到承元帝寢宮中還有別人,難免一時拘謹(jǐn),所以才會恭恭敬敬地對穆元章和承元帝行禮。這會兒禮行罷了,在他心目中就是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便恢復(fù)了小兒的秉性,跑到承元帝的龍榻前,爬在榻邊,奶聲奶氣地道:“皇爺爺,孫兒不是昨兒跟你說好了嗎,今天把酒酒帶來給您看。”

    胖胖的奶娃,白白嫩嫩的,一雙泛著嬰兒藍(lán)的大眼睛,就像是一個糯米團(tuán)子似的,讓人一看到心便化了開。

    承元帝本還想在惠王面前保持自己的威嚴(yán),這會兒也裝不下去了,臉上呈現(xiàn)一種怪異的柔和,像是要軟綿下去,但又強(qiáng)制威嚴(yán),讓人看了,不禁心里想發(fā)笑。

    他撐起脖子去看,但以他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白毛。

    木木見此,趕忙彎下腰去抱酒酒,想抱給了承元帝看。

    酒酒的體格并不大,自打過了一歲多就不再長了,也就一尺來長??赡灸救缃褚膊贿^是個兩歲多的小娃兒,即使體格不大的酒酒,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重負(fù)。他抱得很吃力,小臉兒都憋紅了,幸好酒酒是只聽話的小狗,即使木木將它抱得有些不舒服,它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沒有掙扎。

    “哎喲,我的小主子,哪能您來,老奴幫你抱吧?!比顦s海趕忙湊上來獻(xiàn)殷勤。

    木木避了開去,固執(zhí)的要自己抱著酒酒給承元帝看。

    “皇爺爺你看,這就是酒酒了,它是不是很乖很聽話?!?/br>
    承元帝瞥了一眼那只皮相不錯的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還不錯,皇爺爺看見了,你力氣小,如今還抱不動它,趕快放下吧。”

    見承元帝這么說了,木木這才將酒酒放了下來。

    穆元章在一旁笑了一聲:“沒想到木木小小年紀(jì)就如此聰明伶俐?!?/br>
    “這孩子是不錯。”承元帝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

    穆元章感嘆道:“這孩子長得真快,孩兒記得當(dāng)初他才這么大點(diǎn)兒,連坐都坐不穩(wěn)。沒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都長這么大了。”

    木木好奇的去看穆元章。

    “皇伯伯,你見過木木這么大點(diǎn)兒的時候嘛?”他學(xué)著太子做了一個比劃的手勢,一臉童稚的疑問,更是惹得人忍俊不住。

    穆元章點(diǎn)點(diǎn)頭,對木木溫聲道:“是啊,木木那會兒才這么大點(diǎn)兒,不過那時候你還小,也不會說話,肯定是不記得了。你小的時候,皇伯伯還抱過你?!?/br>
    木木皺著小臉兒,想象不出來自己‘這么大點(diǎn)兒’的時候是什么樣。也因此,他連看了穆元章好幾眼,總覺得這個皇伯伯是在騙他的,他哪會那么小,那不就是和酒酒差不多大了。

    小兒臉上藏不住東西,在場幾人只是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穆元章頓時一陣失笑,連承元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穆元章輕咳兩聲,停下笑聲,對承元帝道:“時候也不早了,孩兒這便告退,明日再來看父皇。”

    承元帝點(diǎn)點(diǎn)頭,叮囑他:“如今天氣越來越冷了,你身子不好,少出門,免得吹了風(fēng)。朕的身子沒事,你別總記掛著朕?!?/br>
    穆元章也沒有與承元帝分辨,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讓福泰推著出了紫宸殿,穆元章上了輦車,往同安宮而去。

    那日兩位逆王犯上作亂,蓬萊山上的宮殿被燒毀殆盡,他便暫時遷去了同安宮居住。承元帝已經(jīng)下旨命人重修蓬萊山了,穆元章本是想拒絕的,可承元帝堅(jiān)持,他也不好說什么。

    其實(shí)讓穆元章來看,他如今畢竟不是太子了,還是不宜居住在宮里,可承元帝一力堅(jiān)持,且他也怕刺激到父皇,便只能默許。

    看到聰明伶俐的木木,穆元章心中更是思念有一會兒沒見到的女兒了,不禁讓福泰催著外面走快一些。

    到了同安宮,他直接去了位于西側(cè)的一處偏殿。阮靈兒正抱著孩子喂奶,見穆元章進(jìn)來,趕忙紅著臉往旁邊避了一避。

    “安安可還好?有沒有鬧你?”安安是穆元章給女兒取的小命,取義平安喜樂的意思。

    福泰將穆元章推到榻前,便和香兒一同下去了。阮靈兒這才沒那么窘了,理了理搭在胸前的那條薄紗帕子,回道:“女兒很聽話,沒有鬧妾身。”

    如今這喂奶的事是阮靈兒自己在做,其實(shí)找兩個奶娘來,對穆元章并不是什么難事。但為了不走漏風(fēng)聲,再加上阮靈兒疼孩子,知曉那會兒九娘也是親自喂養(yǎng)木木的,便一力承擔(dān)了過來。

    見女兒吃飽了,阮靈兒似模似樣的將她豎著抱了起來,輕輕的給她拍了拍背,讓她打了奶嗝,哄了一會兒后,才又將其放在一旁的悠車?yán)?。安安如今才不過三個月大,正是吃了就睡的時日,躺在悠車?yán)镒屇飺u了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穆元章一直眼神軟綿的看著阮靈兒的動作,見女兒睡著后,才輕聲道:“委屈你了?!?/br>
    阮靈兒明白穆元章的意思,柔柔地笑了笑,“妾身不委屈,安安也是妾身的女兒,妾身親手帶她,這是應(yīng)該的。反正妾身平日里也沒什么事,若是殿下不讓妾身親自帶安安,妾身才會覺得委屈呢?!?/br>
    “再等等,待時機(jī)成熟后,咱們女兒就不用這么躲著藏著了。”

    對于這其中的利弊,阮靈兒是知道的,她素來是個柔順寬和的性子,向來是穆元章說什么就是什么,遂點(diǎn)點(diǎn)頭道:“妾身明白?!?/br>
    “蓬萊山那邊已經(jīng)開始在修了,我本是想遷出宮去,可看父皇的樣子是不讓的?!?/br>
    “父皇也是擔(dān)心你。”

    穆元章苦笑道:“我明白,總是覺得有些不合時宜?!鳖D了頓,他又道:“我想等蓬萊山那邊修好,便求了父皇跟我們一起去那邊住著?!?/br>
    阮靈兒訝然的看著他,轉(zhuǎn)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道:“其實(shí)這樣也挺好的?!?/br>
    “是啊,父皇龍體不佳,不能勞累,還不如索性退下來頤養(yǎng)天年,這樣也能讓我們這些做兒子多盡盡孝心。我以前不覺得,可自打卸了這太子位以后才發(fā)生,其實(shí)日子也可以過得很輕松。想必以后沒有那些煩惱,咱們的日子會過得更加怡然。”

    “一切都聽殿下的?!?/br>
    “以后我便守著你和女兒,咱們一家三口和和樂樂,就像五弟和五弟妹他們那樣。真希望我的身子能多支撐幾年,能看到安安長大、嫁人、生子……”穆元章感嘆道,眼中帶著憧憬的光芒。

    阮靈兒急道:“殿下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你看你現(xiàn)在身子已經(jīng)比去年好多了。安安還小,她不能沒有父王,妾身、妾身…也不能沒有殿下……”

    穆元章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我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不看到安安長大,又怎么甘心離開。且,我也舍不得你……”

    以前從沒覺得活著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只會覺得是重負(fù)、很累很累,如今卻是巴不得自己能活得長長久久。怪不得人說,人心難測,誰能想到不過是不到一年的時間,他便轉(zhuǎn)了念頭。

    阮靈兒靜靜的靠在穆元章懷里,眼睛看著悠車?yán)锏呐畠?,嘴角掛著甜蜜的笑?/br>
    她想他們一定會幸福的,一定會。

    *

    兩位庶人被流放出京后,眾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放在了后宮。

    自打趙王成王失敗被擒后,蕭皇后和劉貴妃便被幽禁在各自宮里。如今帷幕已經(jīng)漸漸落下,想必這兩位也討不了好,要知道當(dāng)日若是沒有這兩位的里應(yīng)外合,趙王和成王也沒那么快攻進(jìn)皇宮。

    不出眾人所料,承元帝很快便下旨了,褫奪兩人封號,貶為庶人,充入掖庭。

    這個結(jié)果并不讓人吃驚,承元帝的手段從來都是這么狠厲,其實(shí)直接賜死反而能保留兩人最后的尊嚴(yán)。充入掖庭?日后恐怕只能生不如死吧。

    只是那又如何呢?沒人去關(guān)注這些。

    蕭庶人和劉庶人自然鬧過一陣兒,可承元帝不見她們,下面人也知道這兩位再沒有翻身的余地,待兩人可就沒有以往的恭敬了,圣旨一下,就將兩人強(qiáng)制關(guān)押進(jìn)了對于后宮女子來說暗無天日的掖庭宮。

    程雯婧的婚期本是定在八月,可京中生變,便只能往后順延了。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程家也沒牽扯進(jìn)去,便又開始張羅起女兒的婚事來。

    寧澤峰沒有長輩,家也不在長安城,關(guān)于婚禮的瑣碎事宜,只能程家?guī)椭鴆ao持,幸好程家待寧澤峰如自家子弟,倒也不講究什么。

    九娘如今居在宮中,又大著肚子,但唯一的朋友出嫁,她自是要露面的。不光提前給程雯婧添了妝,大婚當(dāng)日還以太子妃的身份出席了。

    對于程家將女兒嫁入這樣一戶人家,私底下自然少不了有人議論或是看笑話,可見太子妃待程雯婧如此親厚,這種看笑話似的議論幾乎是一夕之間便消失了。

    是啊,程家的那個女兒嫁得確實(shí)不怎么好,但誰能說人以后也不好呢。如無意外,這太子妃就是以后的皇后,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在,程家那個女婿的前程自是不愁。

    于是眾多非議的言辭與異樣的眼神,全都變成了欽羨的目光,程雯婧成婚當(dāng)日,場面十分熱鬧,長安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俱都來了。

    王家人也來了,只是面容澀然,言行舉止都十分低調(diào)。這次逆王謀逆一案,王家雖沒有被牽扯進(jìn)去,但因王大夫人身份的關(guān)系,王家也被封府了近大半個月,直到確認(rèn)王家上下確實(shí)和謀逆一案沒什么關(guān)系,才解禁。

    這段時間里,王家內(nèi)部十分熱鬧,都鬧炸開鍋了。王大夫人作為昌平公主之女,家中又是因?yàn)樗脑虮环飧?,自然成了眾矢之的。王大夫人百般解釋無用,被氣病在榻,同時管家權(quán)也被王老夫人收回了。

    王大夫人在王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其他幾房有不少人想慫恿著王琥休妻,若不是王大夫人生了兩子一女,其中一子是王家的嫡長子,還有一個女兒雖如今不是太子妃了,但還是惠王妃,這次真是被休無疑了。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打擊,王大夫人憑空老了數(shù)十歲,可能怨誰呢?只能怨命。

    此時目睹了程家這種喜慶喧嚷的場面,王大夫人面上帶笑,心中澀然。

    她不禁想,若是當(dāng)初沒有那蕭如搗亂,她堅(jiān)持讓四郎娶了程雯婧,恐怕眼前這一切都應(yīng)該是屬于自己兒子的吧。有程家的這一層關(guān)系在,王家那些人總會顧忌一些,王老夫人也不會置于自己面子不顧,自己也不會被奪了管家權(quán)。

    而他的四郎,也不會因?yàn)槿⒘搜遗?,而前途不明,心生頹廢。

    是的,這一次的逆王謀逆一案,牽扯眾多,薛家也被牽扯了進(jìn)去。薛家的家主作為戶部侍郎,沒少利用自己手里的權(quán)利為背后的成王謀私。成王敗落,薛家的下場也沒好到哪里去,雖不至于落一個滿門抄斬,但全家都被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