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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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太師瞪她。 陸小鳳往那邊的人群看了看,道:“您瞧瞧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南俠展昭,錦毛鼠白玉堂,默契絕佳的開封府四大校尉,還有一手教出路強的楚天鳴,這樣高手環(huán)伺的情況下,只要一點點的可趁之機,那路強就絕對不可能逃脫啊。我又怎么會有危險呢?”那一點點的機會,她想創(chuàng)造出來總不會是太難的事啊。 龐太師竟無言以對。 白玉堂:剛才只顧著生氣,竟忘了妹子那副溫婉的外表下可是隱藏著斬殺法王赫連鵬的實力。 展昭: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 趙祥:妹子,你這份臨危不亂的氣度,真是沒說的。 包拯頷首。 公孫策微笑,他替那路強點的蠟真的沒有浪費。 “楊玉笙?!?/br> “龐姑娘。” 陸小鳳認真地問她,“你真的會原諒楚天鳴嗎?” 楊玉笙看了看后面的徐愧,點點頭,“嗯,我原諒他?!?/br> “仇恨是插在自己心上的一把刀,寬恕他人遠比殺人要難得多,你不愧是楊文進楊公的女兒。你在寬恕別人的同時,也是放過了自己,善哉善哉?!?/br> “包大人,楚天鳴可否交由我來判?” 包拯點頭,“自然可以?!?/br> 楊玉笙驚愕地看向陸小鳳,她到底是什么人? 陸小鳳轉(zhuǎn)向楚天鳴,道:“楚天鳴,你可有想過逮捕路強之后要繼續(xù)做什么?” “我要贖罪,要把這曾經(jīng)的斷魂嶺,變成無了大師要想的菩薩嶺?!?/br> “那好,”陸小鳳點頭,“我便將這菩薩嶺畫地為牢,你便守著這方圓三百里的地界贖你的罪過吧?!?/br> 楚天鳴愕然抬頭。 “當(dāng)年你在這一帶這為惡,如今在這一帶贖罪,以你之因,結(jié)你之果,以你之身,了此之果。” “多謝姑娘?!?/br> 陸小鳳看了一眼路強的尸體,對公孫策道:“公孫先生,麻煩你看下他是不是死透了,不行就再補他幾刀?!?/br> 眾人略囧。 不過,公孫策還是過去親自檢驗了那路強的尸體,確認無誤。 白玉堂最干脆,直接過去一劍斬下了那路強的頭顱,對自家妹子說:“這樣萬無一失。” 龐太師點頭,“做得好?!?/br> 陸小鳳只是往另一個地方看了一眼,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那陸鳴的靈魂被昔日被他所殺的冤魂撕裂吞噬了,是沒可能再投胎轉(zhuǎn)世了。 “爹,你們才回去,我和展昭、白玉堂留下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br> “好?!?/br> 等送走了包拯和自家的太師爹和*王哥哥,陸小鳳對留下來的展昭和白玉堂道:“咱們?nèi)蕚湫┫銧T紙錢,晚上再來。” 同時留下來的楚天鳴略有不解,“姑娘是要?” 陸小鳳不吝回答他的問話,“超度枉死之魂上往生路?!?/br> 因為陸小鳳的這句話,楚天鳴、徐愧、楊玉笙三人晚上也一起到了這嶄新的菩薩嶺下。 陸小鳳只是盤腿往一只蒲團一坐,就著展昭手中的火把便開始念那本《地藏本愿經(jīng)》。 而白玉堂則是點燃香燭,遍灑紙錢。 當(dāng)深濃夜色中出現(xiàn)一條潔白光道,陸續(xù)有魂靈踏上那條大道。 突然,楊玉笙失色痛呼,“爹,娘——”她竟然看到了亡故多年的父母親人,他們朝她微微一笑,爾后攜手踏上往上路,漸漸消失。 徐愧扶住痛哭失聲的楊玉笙。 楚天鳴此時也已盤膝而坐,口誦佛經(jīng)。 當(dāng)?shù)厣系募堝X不再飛舞,當(dāng)夜中的陰冷消減的時候,陸小鳳也不再念經(jīng),緩緩自地上起身。 楊玉笙自徐愧懷中掙扎起身,向著陸小鳳端端正正地叩了三個頭,“謝謝姑娘為我爹娘超度?!?/br> “不用謝我,你父母生前積德行善,本無需在此逗留,不過是放不下你而已?!?/br> 楚天鳴終于明白為何當(dāng)年當(dāng)他欲舉刀砍殺楊玉笙時,會天降雷罰,狂風(fēng)四起。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看來早與來遲。 行善雖無人見,積德自有天知。 “楚天鳴,你好自修行,莫負了楊姑娘這一片寬大之情?!?/br> “是。” 陸小鳳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人一笑,伸手往上手臂上一挽,道:“展小貓,咱們也該回家了?!?/br> 徐愧和楊玉笙目瞪口呆中。 楚天鳴也是微怔。 白玉堂直接抗議,“妹子,你怎么眼里就只有那只臭貓,我呢?” “白小五,你有長腳的啊,不知道自己跟上的道理嗎?我回去做好吃的給你吃,要不要?” “不要?!卑子裉霉麛嗑芙^,他只要一想自家妹子那手都接觸過什么,就實在對她端出來的菜肴下不了手,他有心理陰影。 尤其,每次六妹都好像故意一樣提醒他,她的手剛做過什么,實在是惡趣味啊。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本姑娘下廚,可是難得很吶,不識好歹?!?/br> “你現(xiàn)在這樣說,等我一拿筷子,你就會提醒我,你的手不久前剛解剖過一具無名尸之類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風(fēng)中的對話越來越遠,顯見人是走得遠了。 余下的三人在夜風(fēng)中凌亂。 龐太師的女兒跟南俠展昭、錦毛鼠白玉堂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包大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很不一般? 不解! 第165章 小鳳姑娘這一次沒有涮錦毛鼠,她回去之后真的到小店下廚幫他們做了一桌菜。 至于白玉堂敢不敢吃,那就真的不在小鳳姑娘的考量范圍之內(nèi)了,反正她家小貓是敢吃的就好。 有時候,陸小鳳也實在是不太明白錦毛鼠白玉堂的想法,他一個行走江湖的熱血大俠,想來出道至今死在他劍下的江湖敗類不知凡知。 他自己殺人跟切冬瓜似的,怎么還怕她只是檢查尸體的人的一雙手做出來的飯菜? 當(dāng)她是梁山泊里的孫二娘,專賣人rou包子的么? 再說了,現(xiàn)在好像也還沒到《水滸傳》這本被后世朝廷一禁再禁的文學(xué)作品現(xiàn)世的時候么? 他到底怕什么? 她一不會在菜里下毒,二不會弄些來歷不明的食材進去,加之他們好歹也是義結(jié)金蘭的兄妹,無論怎么看她對他都絕對是安全無害的好吧。 所以說,陸小鳳因為錦毛鼠在這事上的龜毛一直對他很是鄙視。 男子漢大丈夫的,真是膽子??! 事實上,碰到小鳳姑娘這樣的,再大的膽子也要打個折扣的。 “有消息說最近趕往京城的黑道賞金殺手不少。” 飯桌上白玉堂忍不住說了一些江湖動態(tài)。 展昭點頭,“這個我也有聽說,似乎是為了劫殺一名刑部案子的證人。” “一個證人需要鬧得這么大嗎?” “說得是呀,只怕這里面不單純?!?/br> 小鳳姑娘在一邊腹誹:全是廢話。 “六妹,你沒有什么看法嗎?” 陸小鳳回答他道:“當(dāng)然有啊?!?/br> “什么?”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标懶▲P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展昭:…… 白玉堂:妹子,你故意的吧。 小鳳姑娘慢條斯理地挾了一筷菜送進嘴里,細嚼慢咽下去,才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懸賞那么高的價格殺一個人證,足見這人證很要緊啊,這就是紅果果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 展昭點頭,這懸賞一出便已經(jīng)間接證實了那嫌疑人的罪行。但,若不捉到懸賞之人的真憑實據(jù),就算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之事,也無法將之繩之以法。 大人常常因證據(jù)不足而煩惱,不過——展昭看看妻子,心里輕嘆一聲,小鳳倒是常常會另辟奚徑,此路不通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另擇道路,但她的目標卻十分明確,把罪犯定罪,且定成鐵案! 為此,小鳳有時甚至不惜為人挖坑設(shè)陷,做法上其實有時真的有那么些欠光明,但展昭向來是當(dāng)自己不知道的。 小鳳不讓他去做原則之外的事,但她的原則他也別想干擾,這就是他們夫妻兩個的默契。 至于誰幫妻子去做那些有失原則的事,展昭早不擔(dān)心了,無論是陷空島五鼠,還是嚴冬,甚至于北俠歐陽春,他們那些人都是樂于幫她代勞的。 似乎不知不覺間,她身邊就聚焦了一股強而有力的助力,讓她做起事來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 小鳳不但有助力,她還有靠山。 展昭有時真是感慨萬千,小鳳這一路走來,簡直堪稱一部傳奇。 小禾盛了一碗湯遞過去,陸小鳳接了,順口道聲“謝謝”。 小禾微微一笑,又去給其他兩人盛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