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jié):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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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從儲物袋里面祭出一個金剛缽,一道靈力打在上面,那金剛缽瞬間擴(kuò)大數(shù)倍,直飛空中。 燦燦金光從里面射出,將他們籠在金光所形成的罩中。 金光中,佛家莊嚴(yán)浩蕩的佛音傳出,一道金剛印從金缽里面飛射而出,直接打在女魃身上。 女魃被金剛印打個正著,便松開抓住司安的手去攻擊金剛缽。 “轟!” 冰墻不受女魃與金剛缽的力量沖撞而轟然倒塌。 女魃跳回地面站在尸堆之中,看著金剛缽。 司安在冰墻倒塌后立刻抱住秦宋晚,腳尖一點便飛了好幾十丈遠(yuǎn)。 黑劍立刻飛回他的腳下。 看著下面尸群密布,司安用手直接轟開一大片,在空地上豎起一道冰墻。 接著一拍儲物袋,祭出四個人偶將秦宋晚護(hù)在中間。 人偶如真人大小,皆為男性,手持木劍一動不動。 秦宋晚看了看,那人偶長相有些眼熟。 慕容玄! 秦宋晚有些怪異地看向司安。 司安警惕地盯著女魃,并沒有理會她。 畢方飛過去浮在他們旁邊,也看著和金剛缽交手的女魃。 那金剛缽是當(dāng)初司安和慈悲大師一起開墓后,慈悲大師所贈。 該缽由煉器師聞達(dá)所煉,又得慈悲大師佛法加持,內(nèi)含九九八十一道金剛印,也算是一個高階佛家法器。 司安將靈力送入,那金剛印仿佛加特林般一個個接連飛出,對著女魃狂轟。 女魃淡定地抓起身邊腐尸去抵擋那金剛印,一時間碎尸漫天飛。 司安一拍儲物袋,祭出三只用雷火木做的鷹傀。 鷹傀盤旋而下,嘯聲震天,沖著下面尸堆直飛去,一掃就是一大片,然后齊齊飛向女魃。 女魃巋然不動。 “轟”。 一個大坑出現(xiàn),女魃現(xiàn)在坑底望著司安他們,周圍都是木頭渣子。 司安趁機(jī)從儲物袋里面拿出一套小型陣旗,道:“我只有這個。” 秦宋晚接過那三枚小紅旗,有些猶豫。 布陣用的陣旗依著等級為黑、紫、紅、黃、白,黑為高而白為低。 紅色的陣旗對現(xiàn)在的秦宋晚來說有些困難,只能試試。 “我要陽氣,你們有辦法給結(jié)界開個口子嗎?”秦宋晚問道。 小陽陣屬于陽陣類,結(jié)界全是陰氣,被陽氣一沖散他們就容易破壞陣眼,只是她和司安陽氣有限,得引結(jié)界外的陽氣進(jìn)來。 “黑劍和畢方的靈火相加,應(yīng)該沒有問題,你這邊陣法布好就說一聲?!彼景驳?。 “嗯。” 秦宋晚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回想腦海中的小陽陣。 說話間,司安和女魃已經(jīng)在空中打了起來。 由于靈力沖擊的影響,不時有腐尸被崩飛在空中,斷胳膊斷腿如同下雨一般掉在秦宋晚的周圍,把她弄得一驚一乍。 見那些東西不會再攻擊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畢方,秦宋晚松口氣開始布陣。 靈氣灌入陣旗,沒有反應(yīng)。 再來。 陣旗依然沒有反應(yīng)。 畢方現(xiàn)在冰墻上對著下面舞著風(fēng)刀,防止那些喪心病狂的尸體爬上冰墻,見秦宋晚半天沒個反應(yīng),不禁看了過來。 “出問題了?”畢方問道。 “這陣旗認(rèn)過主,我神識力量不夠無法抹掉上面的禁制。”秦宋晚將神識收回皺眉道。 “那怎么辦?”畢方問道。 秦宋晚看了看司安和遠(yuǎn)處源源不斷的尸群,道:“我來想辦法,你先去幫他?!?/br> 畢方將信將疑,還是沒有多說地飛到空中。 秦宋晚忙去《萬陣錄》里面尋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陣法能夠引陽。 沒有想到還真被她找到了:烏金血陣。 血陣便是以血為器,不用陣旗,這血恐怕會有副作用,《萬陣錄》倒是沒寫。 將畫法記好后,秦宋晚忙利用陣旗將手指給劃破。 血腥味成功引得女魃的關(guān)注,原本正與司安酣戰(zhàn)的女魃轉(zhuǎn)身接了司安一道冰錐,朝著秦宋晚直飛而來。 四個傀儡人握著劍一飛而出,卻被女魃直接用雙手給抓成了幾節(jié)。 這倒是給司安爭取了些時間,他飛到秦宋晚身邊,用黑劍將女魃的利爪擋了下來。 女魃的頭發(fā)立刻化成根根黑針,朝著秦宋晚刺去,她要吸血。 司安左手一臺,冰墻上立刻冒出一塊將女魃的發(fā)針擋下。 女魃往后面一飛,浮在空中靜靜地看著他們。 將黑劍往空中祭出,司安掐一個手訣,周圍溫度驟降,連原本血紅的月亮都開始變得朦朧。 鵝毛大的雪花撒鹽般落在地上,將那些蠕動的腐尸凍成了冰雕。 畢方忙飛了下來,站在秦宋晚身旁。 秦宋晚見周圍大雪紛飛,瞬間明白司安要放大招了,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擠出的血液直接給凍成血棒,只能咬牙,利用靈力將手指上面的傷口給擴(kuò)大,好快點兒完成陣法。 偏偏身上的寒冰玉魄是冰系寶貝,不像之前的平安扣能夠讓她不被凍著,秦宋晚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在冰墻上面一點點畫著陣法。 畢方一看,短小的翅膀一揮,便給秦宋晚弄了個防護(hù)罩,只是他現(xiàn)在神力有限,這防護(hù)罩也不能讓溫度回暖,只聊勝于無。 秦宋晚雖然凍,可也明白自己這陣很是關(guān)鍵,不敢讓自己有任何停頓。 身上突然一暖,秦宋晚抬頭一看,原來是司安一邊凝聚劍意,一邊在她頭上祭起了一把藍(lán)色的油紙傘。 那傘仿佛一個暖氣機(jī),秦宋晚感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身上的血液開始流動,秦宋晚手指根根帶傷,總算將這烏金血陣畫好。 天空中,一朵立體冰晶霜花正在無限擴(kuò)大,司安一手御劍,一手護(hù)著秦宋晚。 女魃的身影在大雪中虛虛實實,司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女魃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頭發(fā)化成一把利斧朝著司安劈去。 鮮血滴下,一尺長的傷口將司安身上的白t染得鮮紅,鮮血滴在油紙傘上面,滴滴答答讓秦宋晚心里一陣疼痛。 司安卻絲毫未動,冷眼看著女魃,御劍的右手輕輕往下一揮。 巨大的冰晶霜花直接朝著地面砸下。 畢方忙躲進(jìn)油紙傘中,看著司安有些擔(dān)憂。 女魃抽回自己的頭發(fā),化成一柄長矛朝著那冰晶霜花直接沖去。 “嘩啦”一聲,霜花被女魃給捅成碎片。 司安一個手訣,那碎裂的霜花變成三條冰龍和女魃纏斗在了一起。 秦宋晚強(qiáng)迫自己穩(wěn)著心神,終于將烏金血陣完成。 陣法一成,秦宋晚忙念口訣,只幾息的功夫,一道紅光從陣法上面閃過,一只黑色烏金在陣中緩緩出現(xiàn)。 “司安,畢方,現(xiàn)在?!鼻厮瓮砑钡馈?/br> 聞言,司安單手掐訣,黑劍以一陣逼人的氣勢直飛而上,黑色劍身出現(xiàn)冰裂紋。 一陣白光從裂紋中迸射而出,黑劍外殼碎裂,露出里面的銀白色劍身。 畢方也瞅準(zhǔn)時機(jī),口中靈火一噴,纏在司安的黑劍上面直上九重。 “叮!” 白劍釘子般釘在了結(jié)界上空。 “咔?!?/br> 血紅的天空中,一個藍(lán)白光點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