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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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咧著小嘴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拿著花往頭上戴戴。 “我給你戴!”趙郗讓她過來,把小花給她插進(jìn)頭發(fā)辮里,但很容易掉。 云朵扭頭叫黃鸝,“給小七做的頭花做好了沒?” “回少奶奶!已經(jīng)做好了!是現(xiàn)在就給小小姐戴上…”黃鸝笑著問。 云朵點頭,黃鸝回屋拿了兩對小小絹花繡珍珠或碧璽石的出來。 小七歡喜的棄了趙郗,朝云朵撲過來,要現(xiàn)在就戴花。 云朵捏捏她的小臉,挑了兩小朵串了珍珠的給她戴上。 小七摸著頭發(fā)辮,高興了。 一個小頭花就能把這胖丫頭給哄騙走???趙郗臉色有些不好,他要是不在這看著,還有這么多年,他不看著她,她肯定會被其他人給拐跑的! 趙郗糾結(jié)了,快過年了,過完年,他就得回京了。 過年的日子近了,村里越來越熱鬧。 作坊今年不僅發(fā)了布和豬rou,還有羊rou和牛rou任挑一樣,不喜歡羊rou的可以換成牛rou。 羅丘還搞了個抽獎活動,東西發(fā)放完,工錢結(jié)算了,紅利也分了,讓每家出一個人來抽獎,彩頭有首飾,擺件還有銀錠子。 村里這下更是熱鬧了,抽到獎的,都認(rèn)為是沾了聶子川和云朵的喜氣,福氣,來年就會過的更好! 沒抽到獎的也不氣,喊著羨慕嫉妒,熱鬧哄哄的一 鬧哄哄的一片。 聶家大院靜悄悄的,聶老漢輪到二房了,拉到后院給聶二貴伺候了。整個前院就剩下他自己一個人,連個串門的人都沒有。而那些紅利,獎品啥的,也沒他們的份兒了! 聶三貴抽到一個素銀簪子,高興的不行,讓聶嬌和聶晴扛著rou,拿著布和點心回家。要是倆閨女變成兒子,那家里的日子過的更好了! 劉氏看著眼紅又妒恨,他們就算倆人,過年也得有個過年的樣子!新衣裳沒有,就割了幾斤rou。跟村里的這些人又是分rou又是布,還有獎品的人,簡直恨的心里冒火。 尤其陳三娘死了之后,家里的活兒沒人干了,每日挑水,做飯,砍柴的活兒得必須做。打掃,洗刷,洗衣裳的,也少不了要干。劉氏被人伺候了那么久,突然讓她自己來,很是不甘心不平衡。每每干活兒,就能想起陳三娘。 年三十了,過年的氣氛濃郁,熾烈。 因為清園掛起了滿院子的燈籠,大門外面也掛了一排。 云朵說像紅燈一條街一樣,起先還不讓掛。 沒想到村里人家,爭相效仿,都不差那倆錢買燈籠,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紅燈籠,整個村都喜氣盈盈的! 只有聶家大院,和聶家二房。 只在屋里點著燈,紅燈籠,劉氏也想掛,但手里沒有那個錢。他們佃的又沒有地,聶二貴不管他們了,沒了經(jīng)濟(jì)來源,過完年,倆人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不過年夜飯,劉氏還是做了rou,做了魚,還有蔓菁,白菜,豆腐幾個菜擺在桌上,娘倆一塊吃。 聶四郎狼吞虎咽的吃了一會,抬眼無意的一看,就見內(nèi)室有人盯著他,一張流著血的白色的臉,“啊啊——”他嚇的往后一退,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劉氏被他嚇了心里一緊,“咋了?” 聶四郎驚慌的爬起來,再朝內(nèi)室看,啥也沒有,揉揉眼再看,沒有,驚魂未定的四周都看看,覺得是不是他自己眼花了。 劉氏見他到處找,頓時心里瘆了起來,“四郎!你看見啥了?”明明心里害怕,還是想要問,忍不住。 “我…我看…”聶四郎也不確定他看見了啥東西,是不是真的看見了,“應(yīng)該看花眼了!這大過年的!” 大過年的,他們家雖然也上供,但因為家里死了人,還沒出三周年,所以不能貼門畫請門神。 劉氏看著光光的門上,空空的沒有門神的門畫,屋里也只點了兩盞燈,還是油燈,覺得脊背有點發(fā)寒,心里一陣陣的恐懼忍不住,“快吃飯吧!大過年的!能有啥!誰敢啊!” 聶四郎應(yīng)聲,把凳子扶起來,忍不住眼神又朝內(nèi)室瞥,忍不住驚恐的大叫,“??!啊!” 內(nèi)室里沒有點燈,但像是有熒熒之光一般,照出一張有些發(fā)綠的白臉,七竅流著血。 “咋了???咋了!?”劉氏也驚恐的跳起來,朝內(nèi)室看,“啊啊啊啊啊——” 這一看,可不得了,竟是陳三娘。差點嚇的劉氏心都跳出來,扯開嗓子就叫。 發(fā)綠的白臉慢慢的往外間飄,邊飄邊朝著油燈吹氣。 兩盞油燈應(yīng)聲而滅。 一陣陣驚恐凄厲的驚叫響起。 劉氏覺得一雙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想掙扎全身仿佛使不上勁兒一樣,只驚恐的睜著眼凄厲的尖叫。 大過年,各家都在吃飯守夜,等待著新年。這么熱鬧喜慶的晚上,村子里突然傳來驚恐凄厲的叫聲,頓時驚了一圈子的人。 有膽大的迅速出來,互相詢問是咋回事兒。 “叫聲在聶勤家里呢!”確定了誰家,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那叫聲,太嚇人了。再看聶四郎家里,黑燈瞎火的,連個燈火都沒有,卻一直傳出叫聲,太瘆人了! “救…救命!救命啊——”聶四郎跌跌撞撞的,軟著腿連滾帶爬的跑出來。 大門被他撞開,外面的人也朝里看去。 有人拿來了火把。 光一照,堂屋里頓時空了,只剩下被嚇癱的劉氏。 聶四郎哭喊著,連往回看一眼都不敢。 大過年,聶保根幾個年輕人膽大,就結(jié)伴舉著火把進(jìn)了院子。 地上被嚇癱的劉氏倒是把他們嚇了一跳。她臉色慘白,脖子上被掐的印子極為明顯,因為是一雙帶血的手掐的。 聶鐵山倒吸口氣,“見…見見…見鬼了!?” 劉氏被嚇的反應(yīng)不過神,攤在地上,一股尿sao味兒散播開來。 聶保根低頭一看地上一灘,嫌惡的抿了下嘴,把燈點著,“還是走吧!大過年的!這人不也沒事兒!” “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聶鐵山點點頭,還是趕緊走吧!他不做虧心事也害怕??! “惡事做多了,總會遇見鬼的!”聶保根拿著火把出去。 聶四郎也癱軟在大門外面,說啥都不敢進(jìn)家里了。 許久劉氏才反應(yīng)過來,眼淚鼻涕一把的爬著爬出院子,哭喊著叫救命。 外面的人看她脖子上血手印,都嚇的后退了幾步,沒有人理會她。見這個樣子,可能真的有啥,不少人就忙返回了家。 劉氏沒有地方去,不想讓村里的人走,伸著手,哭著撈,“別走!別走!” 前些年還有人跟她打招呼一塊說話,這兩年越來越少,如今更是一個沒有了!哪會有人愿意多理她 愿意多理她。 聶四郎跑到聶二郎家,大力的敲門,哭著叫哥。 聶二郎屋里堂屋門外掛了兩個大紅燈籠,屋里點著紅蠟燭和油燈。孫瑩兒帶著吉兒不回來,還說之前撞見了陳三娘,他心里也有點憷,就點了不少燈,也和村里人一樣,把院子里屋里都照的亮堂堂。 見聶四郎和劉氏的樣子,聶二郎不讓進(jìn)門的話還沒說出來,倆人就哭喊著撲了進(jìn)來。 還有些沒走遠(yuǎn)的村人,見他們進(jìn)了聶二郎家,朝村里看了看,小聲議論說,“村里家家戶戶都掛了紅燈籠,院子里院子外都亮堂堂的,就他們家不亮堂,三周年不過,又不能貼門畫請門神!” 唏噓的回了家,和家里不敢出來看的人講,有的干脆湊到一家說話玩樂,也等著看會不會還有啥。 云朵正出來,聽到了叫聲,“村里出啥事兒了?” 聶子川心里都知道,是衛(wèi)春在搞鬼,見她問起,搖了搖頭,“估計又在鬧事!” 云朵搖搖頭,“安生日子不想過,那就鬧!鬧起來人生才精彩!” 聶子川笑著拍了拍她,“趁現(xiàn)在還沒人放鞭炮,先去睡會。不然過了子時,就睡不成了!” 云朵白天都沒有睡成,來給小六小七送壓歲錢的村人挨著挨,收了人家的壓歲錢,還得給別人家娃兒發(fā)壓歲錢。送壓歲錢不用她,但村人來家里,她卻不能躲在屋里睡大覺。 “今兒個年三十,可還要守夜的!郗兒好不容易在這邊過年,我早早去睡了成啥樣子!”云朵說著,就回屋,讓黃鸝拿紙牌,準(zhǔn)備大家一塊玩的東西。 聶子川有些無奈,拉了她回來,“小日子晚了幾天了?” 云朵一愣,她都沒有算過具體日子,“晚了?” “還不確定,但你這幾天先給我安分點!”聶子川握了握她的手。 頭一次有孕,云朵簡直欣喜的想跳起來。再次有孕,雖然沒有那么欣喜激動,但依舊興奮驚喜,拉著聶子川,“是不是真的?你快給我把把脈??!有多久了!?不對,我算算日子,應(yīng)該是月中的時候!”她不會算日子,但也知道兩次例假中間幾天是排卵期間,只有那幾天才會受孕。 聶子川看她高興又想跳,按住她,“玩一小會,乖乖回去睡覺!” “嗯嗯!我白天都沒有睡,我回去睡覺!”云朵頓時乖順的入小綿羊一樣,滿眼喜氣掩飾不住,不確定的問,“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能不能確定???大過年的找大夫不好吧?” 聶子川聽著她不停的問題,滿眼寵溺的笑,“頭三月你都給我安分點!” 云朵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黃鸝拿了紙牌出來,問她要和誰玩。 云朵兩眼期盼的看著聶子川,搖他的胳膊。 “我給你看著時辰,半個時辰后睡覺?!甭欁哟ǔ槌龈觳?。 “好!”云朵歡快的應(yīng)聲,人已經(jīng)腳步輕快的進(jìn)了屋。玩紙牌云朵不跟聶子川玩,他會算牌,幾乎每次都贏。拉著自己幾個大丫鬟坐一桌就開始了。 小六小七倆娃兒在一旁玩,等著云朵給他們講故事,白天說好了,守歲給他們講一個新的故事。 結(jié)果,半個時辰?jīng)]到,聶子川就把云朵叫去睡覺了。 “講故事找世子哥哥!”聶子川直接把倆娃兒扔給趙郗了。 趙郗抱著小七,看著守歲不守,去歇息的倆人,忍不住嘴角微抽,“今兒個不是大年三十夜嗎???” “講故事!世子哥哥講故事!”小七拉著他道。 “青蛙王子!講青蛙王子!”小六開始點播。 趙郗看了眼,笑瞇瞇的羅mama,和幾個丫鬟,“嬸嬸不舒服?” “少奶奶是有些不舒服,子時一過,村里的人早早起來,就開始放鞭炮了,所以先去歇息了!”羅mama笑瞇瞇的回話。 趙郗低頭看懷里乖巧的小七,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有個不靠譜的岳母,還有個慣著岳母的岳父,看來小媳婦兒得他自己養(yǎng)大才放心了! ------題外話------ 萬更來啦~(づ ̄3 ̄)づ╭~ 推新文:農(nóng)門長姐 穿越的裴芩瞬間頂上了一大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