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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逆襲守則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課代表就是床說中當(dāng)牛做馬的勞苦命啊……

    ☆、第104章

    謝青嵐狐疑,見他笑容愈發(fā)促狹,其間含著的暖意又讓人覺得如置身于三春之中,也是看得略微著迷,半晌后才揮去這年頭,道:“什么事?”

    傅淵目光如同深潭一般,那樣瞧著謝青嵐,抱臂懶洋洋的靠在墻上,笑道:“青嵐果然半點(diǎn)不曾將我放在心上?!?/br>
    謝青嵐雖不及陸貞訓(xùn)通透,但也是聰慧的人,已經(jīng)明白他在說什么,道:“我自然是愿意嫁的……”傅淵歪著頭,一臉的撩撥之意,謝青嵐雙頰更紅,“不過如今還不是時候……”

    這話當(dāng)然不是隨意說說的,謝青嵐剛接了襲爵的旨意,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她,一旦有個不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到時候,別說她得不了好,連傅淵也是要被波及的。

    傅淵能在丞相這位子上坐那樣久,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v使半點(diǎn)不提,也不是說心中沒有半點(diǎn)計(jì)較的。見謝青嵐臉色緋紅,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魅力和韻味,眼中的笑意更是重了,唇角輕輕一勾,將謝青嵐更是窘迫,呼吸都重了幾分——這小模樣實(shí)在太勾人了!不多時,謝青嵐又覺得自己簡直弱爆胎了,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向著臥房而去,狠心不肯理他。

    “青嵐。”他一壁喚著,一壁上前,將其禁錮在雙臂之中。謝青嵐身量還小,抬頭看著貼著自己的男子,只覺得后背貼著的墻壁那樣冰涼,一股子淺淺的涼意從背脊緩緩氤氳開來,不免臉上更紅了,雙手抵在他胸口,“大白日的,我還要不要臉了?”

    要說方才在京兆尹,那小廝的話對謝青嵐沒有觸動也是不可能的。雖說那人是氣急敗壞狗急跳墻,但他所言卻未必不是實(shí)情。自己和傅淵,早就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就算是謝青嵐真的有意澄清,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這不會相信的人群之中,有群人是不齒,有些人卻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比如皇帝和太后。

    不過,自己之于皇帝,就算不是完璧之身,那夜不是那樣重要的?;实垡模贿^是謝家僅剩的六成家產(chǎn),而自己這個人,僅僅只是個媒介罷了,待到目的達(dá)成,過河拆橋又不是什么難的事。

    她眼中波光流轉(zhuǎn),不覺傅淵的手已經(jīng)撫上自己臉龐,拇指帶著淺淺的痕跡,緩緩的摩挲著臉頰:“惱了?”

    “沒有?!敝x青嵐只這樣撫上他的手,“心中有幾分不快罷了……”

    “大年初一,如何不歡喜了?”傅淵抿緊了唇,見她一臉受了氣的模樣,彎出一個笑容來,俯身便吻在她唇上。

    謝青嵐只抓著他的手臂,像是抓著浮木一樣。他二人也不是第一次這般親昵了,往日的唇舌交纏,一次是謝青嵐主動,一次……咳咳,有人醋海翻涌之下,就沖動了點(diǎn)。

    兩人唇舌交纏,只覺得天地間都仿佛靜了下來一般,謝青嵐雙頰更紅,又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檀心的說話聲:“郡主不妨再等等,咱們家姑娘是真有事兒耽擱了……”

    腦中那根理智的弦頓時繃緊,謝青嵐猛地推開傅淵,咬著下唇,努力平息著激動,雙頰燙得好像是火燒一樣。傅淵也就那樣靠在廊柱上,笑得那樣的揶揄。實(shí)則,謝青嵐是明白的,他溫潤的笑意未必不是人前偽裝的面具。

    而真正的傅淵……壓根就是一只大尾巴狼!腹黑不說,還尤為霸道。

    正想著,一聽見褚青蘿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還有些淡淡的焦急:“別是遇上什么事了,這京中權(quán)貴,什么事兒做不出來啊……”

    謝青嵐心兒忽的一暖,當(dāng)下便要回去,不料被傅淵一把握了手腕,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頭看著他:“怎么?”

    “在青嵐心中,褚青蘿和陸貞訓(xùn)誰更重要呢?”他眼簾微微垂著,有幾分說不出的魅惑,清潤的聲音也含著幾分說不出的低醇,“你心里,我跟她們,誰更重要呢?”

    謝青嵐愣愣的看著他,他還是那樣的笑著,但不必往日運(yùn)籌帷幄之時的自信和傲視眾人,反倒有些落寞。

    知道這貨開始鬧別扭的謝青嵐抿著嘴角一笑,執(zhí)了他的手放在心口上:“你一直都在這里的,誰都不能碰,誰要是碰了,休怪我翻臉無情?!?/br>
    傅淵這才笑得那樣的好看。

    轉(zhuǎn)頭,不覺褚青蘿已然上了抄手游廊,此時面有局促與尷尬,連謝青嵐的目光也不敢相接,匆匆咳了一聲,道:“jiejie,我身子有些不適……”臉上愈發(fā)的紅了,回答也不讓謝青嵐回答,快步去了。

    知道她看到自己和傅淵舉止親昵,謝青嵐也是一嘆:“這回可好,你個促狹鬼,巴不得叫青蘿妹子看了那一幕是不是?”又嗔道,“你以為壞了我名聲就能逼得我就范?丞相大人低估了我罷,沒有說媒的上門,沒有聘禮,做什么我也不會嫁的?!?/br>
    “那安陽侯要什么?”傅淵順勢玩笑,“謝家富可敵國,只怕本相給不起聘禮呢?!?/br>
    “這聘禮倒是簡單。”謝青嵐一邊走一邊笑道,“將你作為聘禮,我倒是很樂意笑納?!?/br>
    兩人打趣著進(jìn)了屋,如心檀心奉了茶上來,就腳底抹油溜了。謝青嵐翻著書,輕聲道:“今日去京兆尹,我瞧徐家哥哥只怕兇多吉少了?!?/br>
    “不是兇多吉少,而是死定了。”他笑著說,將“死定了”三字咬得那樣重,笑盈盈的樣子,卻讓人覺得那樣的恐怕,“今日皇上宣我進(jìn)宮了一趟?!?/br>
    “哦?他說什么了?”皇帝和太后這倆,個頂個的難伺候,這還真不是謝青嵐渾說這母子倆,而是事實(shí)如此。轉(zhuǎn)過身,就那樣看著傅淵。

    后者坐在她身邊,順手將一旁的手爐塞入她懷中,這才輕輕的說:“雖說這事鬧起來的不是時候,但是涉及邊關(guān)將士,朝野震動之下,皇上不處理,也得處理了。”抬手,一邁撥開謝青嵐的碎發(fā),一毛輕笑道,“更別說,現(xiàn)在褚霄還等著劉尋的意思。各方證據(jù)都指著誠國公,劉尋心中早就恨毒了他,遲遲不肯發(fā)落的緣故,你可知道?”

    “拖字訣吧?拖得越久,仿佛這事越難辦,叫朝臣知道,他并非是沒有仁心的明君?!敝x青嵐只是搖頭笑著,“我猜,現(xiàn)在朝堂上,彈劾誠國公的不在少數(shù)。怕被殃及,趕緊撇清干系是一件;又想證明自己是個廉臣為皇帝著想是一件。”

    傅淵含笑,曲指彈在她額上:“有些長進(jìn)了,總是不負(fù)我一番心意?!鳖D了頓,“現(xiàn)在別說別人了,連洛陽侯彈劾的力度也沒見小?!惫闯鲆粋€哂笑來,“也是了,誠國公貪污軍餉在先,命人刺殺端敏大長公主在后。如洛陽侯那等子忠臣,如何肯不上書表明心意?”

    當(dāng)婊立牌了唄,還有個要緊的原因,是因?yàn)槎嗣舨铧c(diǎn)被刺,宋馳被免官的事,洛陽侯憋了一肚子邪火無處發(fā)泄,不逮著誠國公折騰才怪。

    “傅淵。”看著面前的男子,謝青嵐只覺得滿心感念,一個甜甜的笑容,“你告訴我,這事,可是你做的?”

    傅淵笑容不變,輕笑:“青嵐說什么?”

    “你……有參與這事么?”謝青嵐又一次問道,“我只想知道,你有參與么?”

    “有?!蔽樟怂氖?,傅淵并沒有隱瞞的意思,將其放在唇邊輕輕一啄,“自然是有我在其中推波助瀾的。軍餉之事,是我做的,是我命人,化裝為看守者,還在在存放軍餉的地方秘密挖掘一條地道來,將軍餉轉(zhuǎn)入其中。他們所謂的失竊,不過就在原處罷了,不過,在地下?!?/br>
    “那你這樣做的原因呢?”傅淵的坦誠叫謝青嵐很是受用,心中暖暖的,但這手段,謝青嵐也得重新審視一番了。想想書中的描述,傅淵也的確是有這本事的,一股說不清的感覺浮上心頭,還有些驕傲。

    傅淵抽身站起,自顧自的品了一口茶,轉(zhuǎn)而看向謝青嵐:“原也沒有什么,不過是尋思著,徐培勇那老匹夫,竟然敢對你下手……軍餉失竊,他身為兵部尚書難辭其咎。而褚霄原本就該回京述職,我索性放手一搏,逼得褚霄向劉尋說出來,攪渾了這趟水,偏生徐景修在這節(jié)骨眼上鬧出了這事,忠靖侯氣急敗壞之下,自然選擇了向我靠攏?!?/br>
    “你與忠靖侯雙雙聯(lián)手,徐培勇如何能招架得住?”對于誠國公,謝青嵐再熟悉不過了。雖說他看著儒雅,但說白了,骨子里就是個眼高于頂?shù)怯植辉趺绰斆鞯?,被一激,只能毛了?/br>
    吹開茶末,傅淵眸中閃著說不出的光芒,啟唇笑道:“正是此理,我在相國寺被誤傷,加重事態(tài),經(jīng)過上回遇刺之事,劉尋和貴族們也知曉,我在京中學(xué)子心中,并不輸給他們。而學(xué)子們,一向是最容易被煽動的,況且是端敏大長公主遇刺,宋馳被撤官,無疑叫洛陽侯與之結(jié)仇了,如今的局面,倒也是數(shù)方交鋒后的下場?!?/br>
    地龍燒得那樣暖,謝青嵐鼻尖滲出一層汗,但背脊卻是涼得徹骨。傅淵的手段她一向是明白的,既然誠國公的事,是他一手謀劃,那么徐景修,這個無形之間推動了事態(tài)的棋子,也不會有任何可以再存在下去的價值,所謂斬草除根,傅淵玩得比誰都好。

    想到傅淵那日應(yīng)承的話,多半是哄自己玩的,謝青嵐窩火極了,一時目光沉靜如水,連問也不愿意問下去了。

    傅淵如何善于洞察人心,當(dāng)下?lián)砹怂霊眩骸霸醯牟粴g喜了?”

    “我要多歡喜?”謝青嵐反問道,氣急敗壞的咬在他肩頭,后者悶悶的哼了一聲,只是撫著她的青絲,“好好兒,竟然像只小狗要咬人了?!庇忠恍Γ斑@樣氣急敗壞,像極了如今的皇帝呢?!?/br>
    “皇帝又怎了?”謝青嵐氣道,“我在你眼中,難道就跟劉尋是一般的地位?”

    “怎會?”傅淵安撫的揉揉她的發(fā),“只是如今,皇上是真的氣急敗壞了?!泵蛑?,微微一哂,“你可曉得,這事已經(jīng)給越王曉得了,越王當(dāng)場就上書問候了劉尋,這么多日子的事,哪一件不是在打劉尋的臉?現(xiàn)在劉尋氣急敗壞,只恨不能打越王才好。況且越王已經(jīng)上表道是不日回京朝拜,那可是個狠角色,皇上如何能不趕緊料理了,免得越王回來,生了變數(shù)?!?/br>
    ☆、第105章

    越王這人,謝青嵐是有印象的。當(dāng)年先帝雖然極為寵愛傅太后,甚至將她扶上了皇后的寶座,但其實(shí)先帝的孩子里面,先帝最疼的,還是越王劉平。

    現(xiàn)在想想,先帝將太后立為皇后,未必是因?yàn)樘蹛鄣木壒?。?dāng)年太后將純惠皇后害死,先帝也未必一無所知,但還是將太后扶上了皇后的寶座,既說明先帝的薄情,還說明了其手段比當(dāng)今這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世家愈發(fā)坐大,皇帝除不了,索性選了一個匪夷所思的人來成為皇后,拔起了傅家這新貴,以此來和貴族們抗衡,而機(jī)緣巧合之下,傅家也出了個狠的,如今儼然和世家們有分庭抗禮的威勢。

    而這位越王劉平,在先帝駕崩之時,正在邊關(guān)與北戎抗戰(zhàn),而劉尋雖無甚建樹,卻占著母親是皇后。雖不是正經(jīng)的嫡子,但占了長子的名頭,登基也是情理之中。

    劉平生母乃是明國公家的嫡女,外祖母又是舞陽大長公主,連劉尋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姑奶奶”,身份尊崇非太后能比。當(dāng)年太后成為皇后之事,越王太妃本來就沒少動氣。

    當(dāng)年主張廢去平庸的太子,改立劉平為嗣的大臣全都遭到了清洗,而劉平嘻嘻哈哈的向皇帝遞折子,說是生性放蕩不羈,不想呆在京中繁華地,請皇帝要么賞他一處封地,要么趕他回北疆去。

    而放虎歸山的事,皇帝自然不會干的。當(dāng)下賜了劉平吳越之地,明面待遇極其優(yōu)渥,但暗里,那就是世人皆知又都不說了。

    而劉平這回遞了折子請安,但實(shí)際是將皇帝嘲笑了個底兒掉,還說要回京來向他請安,不就是來看笑話么?

    “難怪皇上火燒眉毛一樣?!敝x青嵐了然,她記得書中的描述,越王性子不羈,像一個浪蕩子,又是個昏聵的。但有些頭腦的都知道,若是真是個草包,北疆大軍如何會聽他的?他昏聵,先帝也昏聵嗎,讓他去主持北疆大軍?

    傅淵笑意愈發(fā)明顯,但那嘲笑的意味也是愈發(fā)濃了一雙眼睛像是寒星露出了幾點(diǎn)鋒芒:“皇上有時跟個孩子似的,如今幾輩子的老臉也都顧不得了,他不在乎世人笑他,偏偏想跟劉平一爭長短,委實(shí)是愚昧至極。”

    謝青嵐也是抿著嘴笑,心中盤算起了,要如何讓太后和皇帝松嘴讓自己嫁給傅淵。

    而不過第二日,皇帝料理誠國公的旨意也就下來了。貪污軍餉,茲事體大,更何況褚霄在京中,自然就要給了滿意的答復(fù)了。誠國公倒像是有先見之明,留了一封折子給皇帝,求皇帝給徐家留下一絲血脈,便觸壁而死。偌大一個家,隨著抄家奪爵的旨意而來,盡數(shù)散了。

    而徐景修原本就害了忠靖侯的外孫,比府上幾個兄弟更慘,不僅流放之罪,還下令永世不得入京,更不能入仕。

    要說這朝堂瞬息萬變,倒還真的如此,前些日子,誠國公還格外意氣風(fēng)發(fā)的跟忠靖侯吵得昏天黑地,如今也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算來,傅淵的心狠手辣,還真不是說說而已。誰惹到了他頭上,勢必是要禍及全家的。

    徐景修被流放之后的某一日,城隍廟前多了一具尸體,那人衣著打扮,約莫是一個小廝,只是雙目被剜,兩片嘴唇也被割了去,牙齒白生生的露著,四肢也被盡數(shù)打斷,慘不忍睹。

    謝青嵐這些日子也忙,皇帝命她襲爵,連被收回去的安陽侯府也重新賜下來了,不少世家也是送了禮來道賀,但心中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趕在年里將物件全都搬回去了,謝青嵐這才覺得舒暢,又聽了檀心和如心說了坊間的傳聞,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可記好了,日后惹了天皇老子也別去惹傅淵。”

    “省得啦。”如心歡歡喜喜的應(yīng)道,“日后可不敢去惹姑爺,仔細(xì)府上傳出姑爺瓜田李下的名頭,到時候別說姑爺,連姑娘都要打殺了我們呢?!?/br>
    謝青嵐都被她氣笑了,順手打了一下:“你這破嘴,日后把你嫁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到時候可別哭?!?/br>
    “要是姑娘都舍得,我到時候絕對不哭?!比缧男χ蛉さ?,“如今離了陸家那伙子人,就是嫁給了一個地痞流氓,我也是歡喜的,總不用被陸家的磋磨了。姑娘也是忒好心,給了太太一筆錢,讓太太有個安生立命的法子。”

    “不過陸家太太性子軟,只怕也看不住呢?!闭f著,檀心將從陸府搬出來的粉彩云龍紋轉(zhuǎn)心瓶細(xì)細(xì)擦過,“不說他們了,倒是咱們這府里,前前后后四進(jìn)四出的院子呢,往日老侯爺和夫人相繼閉眼了之后,府上得臉的都放出去婚配了,家生子兒也盡數(shù)散了,前前后后就我與如心,并上云舒姑姑和廚房一些婆子丫鬟也不是法子,可要添些人氣才好。不然這人少了,仔細(xì)壓不住這屋子?!?/br>
    謝青嵐從善如流,當(dāng)下讓人去安排,又做主請?jiān)剖姘徇M(jìn)來,單獨(dú)辟了個院子給云舒住著,吩咐完這些,也都午時了。檀心一壁布菜,一壁笑道:“別人都說年里油葷大,咱們家卻像是齋戒似的?!?/br>
    “吃素可好了?!敝x青嵐說道,又奇道,“如心呢?怎的不見人來?”

    “可不知呢,方才府前的婆子來稟報(bào),說是有個人來,請我或是如心去。我顧著姑娘,也就讓她去了。”檀心一笑,還沒說出下面的話,門前已經(jīng)響起如心小步跑來的咚咚聲,又推門道,“姑娘,你瞧瞧誰來啦。”

    謝青嵐狐疑,見如心身邊站了一個身著秋香色的女子,雖沒有官家小姐的氣度,但氣度從容,也不是尋常人能比得上的。

    “秋瑟jiejie?”謝青嵐一奇,也是笑出來,請她進(jìn)來,“許久不見jiejie了,外祖母還好么?二哥哥呢?”

    “謝姑娘。”秋瑟一邊脫去大氅,一邊站在桌前,看一眼桌上的珍饈,倒是失笑,“姑娘也忒不會過日子了,年里總該吃些大魚大rou?,F(xiàn)在陸府上日子過得緊巴,也比姑娘這好些?!?/br>
    “好好好,你現(xiàn)在損起我來了?!敝x青嵐故人相見,對方雖是胡氏的侍女,但也是關(guān)心著自己的人,也是和氣得很,“檀心,你去跟廚房說,說我今日有客人,叫她們燉一盅白玉蹄花湯來堵秋瑟jiejie的嘴!”

    “可不敢多留,一會子還要回去呢?!鼻锷Φ?,立在桌前,也不坐,“太太心中惦念著姑娘,但哪里敢在老爺跟前提?一會子又被遷怒了可了不得,這才推說讓我回家看看老子娘,叫我半道來看看姑娘。”又笑得真切,“姑娘現(xiàn)在承襲侯爺?shù)木粑?,雖是艱難,又開了大燕的先例,但下半輩子總是有依仗了。”

    “還多謝著外祖母看顧著我。”謝青嵐示意她坐下,“現(xiàn)在府上如何?有外祖縱著,我又去了,楊氏又得了掌家的權(quán)力?可還盯著外祖母?”

    “哪里敢?”秋瑟笑得頗有幾分揚(yáng)眉吐氣,“現(xiàn)在大爺下半身一點(diǎn)知覺都沒有,每月的藥錢都要好幾十兩,澄二爺?shù)馁旱摱伎烊疫M(jìn)去了。老爺還在罰俸中,附上的莊子見不了多好的收成,撐著倒也還行。太太也學(xué)精了,雖是依舊軟了些,但也將錢攥得緊緊的,輕易不拿出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楊姨娘還得求太太呢?!?/br>
    “如此也就好了。”謝青嵐這才放下心來,“眼看著,明年二舅舅也就回來了。澤弟也要開蒙,想來又是一個極大的開銷?!?/br>
    秋瑟輕輕一笑:“既然是對著姑娘,我索性也就說實(shí)話了。那府里的光景,只怕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大房鬧了那事出來,哪個又敢說我們家的姑娘?澤三爺才四歲的孩子,不必多管,可貞姑娘出孝就該說人了……”說到這里,她幽幽嘆出一口氣來,“也不曉得前頭的大奶奶和大姑娘怎么想的,竟然敢生出這樣的腌臜事來。我若是二奶奶,知道了這兩人這樣惡毒的心思,這可不是要壞了二姑娘全部的幸福?非得叫她們再死一次不可?!?/br>
    聽她說這話,謝青嵐也是有些狐疑,轉(zhuǎn)頭命檀心再去廚房讓加些菜來,這才問:“jiejie獨(dú)獨(dú)不提二哥哥,難道二哥哥有了親事不成?”

    秋瑟抿著嘴笑:“可不呢,已有媒人上門來說親了。雖說府上不是干凈的,但澄二爺我瞧著也是極好,至少比大爺和顯二爺好多了。姑娘可曉得馮若虛?馮家姑娘也多,兒子也多,說是要將嫡女嫁過來呢。”

    馮若虛,這人謝青嵐是知道的,大燕雖不讓平民入仕,也不讓辦官學(xué)教別人。但馮若虛可是個里面的奇葩,人家是自學(xué)成才,年輕時洋洋灑灑一篇《靈臺三策》,傳到先帝手中去了,大呼人才,讓丞相去請了三次,要為他壞了規(guī)矩,請他出來做官。

    馮若虛也是個傲氣的,別說丞相,連先帝最后都紆尊降貴親自去了也不肯出仕,但人家名聲頓時顯出來了。不少世家請其去給自家不成器的糟心玩意兒教學(xué),人家也都不去,只挑那些自己看得順眼的人家。

    聽說傅淵當(dāng)年便是馮若虛的得意門生。

    “馮家的姑娘,必然也是個賢惠的。”謝青嵐對此深信不疑,“二哥哥有福?!?/br>
    “府上也需要個人來管著了,楊姨娘再有臉面,也不過是個奴才,澄二爺要是娶了親,她還有什么面目管著府上?”秋瑟笑道,又瞧著謝青嵐,“不過,我瞧著澄二爺?shù)囊馑?,怕有些推諉呢。?/br>
    “推諉?”謝青嵐不解,見秋瑟愈發(fā)的嘆惋,心思也是沉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陸澄要結(jié)婚惹~~~~

    ☆、第10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