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買個小仙領(lǐng)回家、驕后、美人相師、舌尖、實習(xí)神仙轉(zhuǎn)正記、快穿游戲:反派boss難攻略、快穿:墨冉傾城,暝暝顏殤、炮灰逆襲守則、重生之星際旅行家、就等你上線了
于淳安驚訝地看著他,“可以嗎?但是萬一賠了” “沒事兒,從穩(wěn)健型做起。本金二十萬,年化收益率在15%左右都算及格。下禮拜天之前給我出個方案?!?/br> “……我試試吧?!?/br> “做得好的話,到時候盈利部分歸你。” “不行。”她想都不想地拒絕。 樊以律笑著改口:“那你抽傭金。理財顧問都抽傭金,你也不能例外。不過,要是方案做得不好,二十萬就不拿出來給你練習(xí)了,知道嗎?” “……嗯?!庇诖景颤c點頭,感動地看著他。忍不住伸手摟住他的腰,撒起嬌來。其實她不怎么會撒嬌,最多只是主動靠靠他,摟摟他而已。 不過樊以律倒是很喜歡她這樣,低頭邊吻邊說:“今天早點兒睡。” “好?!庇诖景草p聲應(yīng)著,腦子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思考想投資方案的事兒。 其實那天之后他們好好談過一個晚上。關(guān)于她的夢想,他給了很多建議。如果單純想賺錢的話,那做一輩子員工賺到的錢也是有限的。食物鏈底端的人,即使付出再大的辛勞,賺到的也只是最少的利潤。 他建議她要試著拜擺脫員工式思維,脫離那個原有的模式。因為已經(jīng)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的人里頭,很少有只靠老實工作就達成目的的。 根據(jù)她目前的現(xiàn)狀,其實還是積極學(xué)習(xí)理財是最好的方式。一邊等著新工作的面試通知,一邊不斷地武裝自己。等原始資金跟知識儲備都差不多的時候,一切才能水到渠成。 “謝謝你……”她抱著他,小聲在他耳朵邊致謝。 樊以律雙眼含笑,深深地看著她,寵溺又溫柔。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后,忍不住親吻了起來。接著他抱著她上了樓,關(guān)燈休息。剛才說好的早點兒睡覺沒實現(xiàn),倒是上演了好一陣不和諧之風(fēng)。 一夜好眠。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兩人各自赴約。樊以律跟董彥浩約好了打高爾夫,于淳安則要陪辛慧去逛街。 北湖9號內(nèi),兩名大漢正興致勃勃地?fù)]桿。 “你這兩天心情不錯啊。”董彥浩忍不住開口。 樊以律劍眉一挑,算是回應(yīng)了。 董彥浩‘嘖嘖’兩聲,嘲弄道:“邱淑雯康復(fù)出院,你爽快了?” “瞎說什么。”樊以律一記瀟灑的揮桿,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回道。 董彥浩納悶:“你跟她還有于小姐,你們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俊?/br> “我跟淑雯沒事兒。” 董彥浩不信,好一番察言觀色之后還是問道:“真沒事兒啊?合著人家就這么白白替你擋了一刀?” 樊以律瞪他一眼。 “你瞪我也沒用。這么說,你還跟于小姐好著呢?” “嗯?!?/br> 董彥浩‘哦’了一聲,換了一種眼神看他,“喂,你這回這么認(rèn)真呢?” 樊以律不回答這種沒意義的問題,催促他:“別貧了,該你了?!?/br> 董彥浩做了個不著急的手勢,面帶壞笑地說:“憑借咱們多年的交情,我覺得你這回栽了。搞不好過兩天你突然宣布要結(jié)婚生子什么的,我也不會覺得奇怪?!?/br> 樊以律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淡淡地表示:“你知道我不婚?!?/br> 董彥浩哈哈樂:“我是知道啊,所以正等著看好戲呢!” 樊以律不以為然地?fù)u頭,完全沒把這話當(dāng)回事兒。他想要什么早就是一清二楚的事兒了。目前這種狀況就非常好。彼此喜歡,步調(diào)一致。其實他也暗自慶幸過她的夢想是賺錢,不然要是換成什么幸福家庭、兒孫滿堂之類的,那他是給不了的。 “哎,不過說真的,我是挺不能理解你們這種不婚主義者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婚不子,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生活有什么意思呢?”董彥浩深深地懷疑著。像他這種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婦男,不太理解這種人生意義。 樊以律揚了揚眉,攤了下手,一副‘我跟你說不明白’的架勢。 “少來!”董彥浩撇撇嘴,“我問你,那于小姐也這么想?” “她也沒什么結(jié)婚的想法?!?/br> 董彥浩大笑兩聲,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你等著吧,她現(xiàn)在還不算大,再過幾年你試試。我認(rèn)識的女人里頭,就沒有不渴望家庭的。這種癥狀是越老越明顯。她要是一點兒都不想的話,八成是你還不足夠讓她有定下來的想法罷了。” “你這一套理論是從哪兒得來的?”樊以律嚴(yán)重不同意。 “我自己總結(jié)的,這叫過來人的經(jīng)驗?!倍瓘┖祁H有些得意。 樊以律懶得再理他,拿起球桿準(zhǔn)備繼續(xù)打球。 董彥浩追上來又補充了兩句,“說真的,就于小姐那種重情義的人,你真覺得她一點兒都不想結(jié)婚,不想當(dāng)母親? 樊以律頓了一下,突然想起她那張溫柔的小臉。 董彥浩嘆氣,奉勸道:“悠著點兒吧你,小心玩火自焚?!?/br> 樊以律緩緩地皺起眉頭,開始覺得眼前這家伙有些煩人。好不容易得空放松一下,還非得扯出這種話題來。 ☆、第56章 于淳安跟辛慧一見面,就被她拉著問東問西。 “哎,真同居了?” “……嗯?!?/br> 辛慧立刻兩眼瞇成一條縫,喜滋滋地說:“真好!我擔(dān)心了好長時間,還以為你們倆會因為邱主任分手呢!” 于淳安尷尬地笑了笑。他們也不能算是沒分過吧,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天半。 “哎,這是不是意味著你們倆就這么定下來了?”辛慧露出一臉期待的表情,眼睛閃閃發(fā)光。 于淳安扶額,“想太多了?!?/br> “同居不就是認(rèn)真的意思嗎?商杰說樊老板挺專一的,這么多年也沒見他跟誰在一塊兒過?!毙粱鄄唤猓挠^念里頭同居是很嚴(yán)重的事兒。既然他們不是時下那種為了省房租而湊在一起的青年男女,那就一定代表了些什么。 于淳安清了下嗓子,“我們……不談這些。” 辛慧大眼睜圓,驚訝地低喊道:“那你們都談什么啊?這不是都應(yīng)該事先說明的嗎?” 于淳安別開眼,不是很想回答這些問題。 辛慧見她這樣,不禁愣了一下。知道她不愛說這些事兒,可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吃虧。” 于淳安當(dāng)然知道她是好意,朝她笑了一下,說:“我沒事兒,我們也挺好的。他……很照顧我。” 辛慧雖然還是有些好奇,但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只能說:“你覺得開心就好?!?/br> 于淳安扯出抹笑。 這世界上的男女情感多種多樣,不是每一段都要按照一般模式去發(fā)展的。她不知道他們這樣算不算正常,她只知道當(dāng)她放下包袱去接受他的時候,心里是充滿幸福的。這應(yīng)該就夠了吧。 “對了,阿姨又打電話給我了?!?/br> 于淳安肩膀一跨,無奈道:“把她屏蔽好了?!?/br> 辛慧擺擺手說:“還不至于。不過她好像還是不能接受你搬出來住了,一直打聽你住哪兒。我跟她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一直沒跟我聯(lián)絡(luò)?!?/br> 于淳安點點頭,語帶歉意地說:“給你添麻煩了?!?/br> 其實那天跟樊以律談好之后,她還是回家去了。于鳳華一直以為他們是真分手了,所以處處小心謹(jǐn)慎,看她臉色行事。她離職那天搬的家,夜里神不知鬼不覺的,她們完全不知道。所以這兩天才跟瘋了似的到處找人。 辛慧當(dāng)然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安慰道:“阿姨她們應(yīng)該過段時間就適應(yīng)了。” “但愿吧?!?/br> “新工作有著落了嗎?” “還在等面試通知?!?/br> “放心吧,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會被錄取的?!毙粱垡幌?qū)λ苡行判摹_@年頭能力好,長得好,人緣也好的人到哪兒都好找工作。 于淳安笑了,“借你吉言?!?/br> 兩人邊聊邊逛,輕松自在。抵達二樓一家常去的女裝店時,與邱淑雯不期而遇。 面對面的碰到了,誰都不好裝作沒看見。辛慧率先打招呼:“邱主任!” “嗨,你們兩位也逛街呢。”邱淑雯看上去氣色不錯,臉上掛著禮貌的笑意。 “是啊,隨便逛逛?!?/br> 于淳安沖她微笑,輕聲詢問:“身體還好嗎?” 邱淑雯笑道:“早已經(jīng)沒事了?!?/br> 于淳安點點頭,心里頭還有著愧疚。雖然邱淑雯出院的那天她跟樊以律一起去了醫(yī)院,但氣氛實在太過尷尬了,所以她一直在外頭待著。現(xiàn)在就這么毫無預(yù)警地碰到面,心里更是尷尬,只不過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辛慧哪能看不出這兩人的臉色。即使面上都裝得很大方,可一個個稍顯僵硬地身軀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她趕緊打岔道:“主任,你一個人嗎?” 邱淑雯搖頭,指了指里頭正在挑選衣服的樊芯然說:“我陪一個meimei出來逛逛?!?/br> “哦……” 辛慧還想要說些客套話,樊芯然已經(jīng)走了過來,站定之后,連招呼也沒打,直接對準(zhǔn)于淳安問道:“于小姐是吧?” “你好。”于淳安認(rèn)得這姑娘,雖然只有過幾面之緣,但印象不淺。畢竟是他meimei。 樊芯然敷衍地點了下頭,擰眉說:“你還跟我哥哥在一起,對嗎?” “芯然!”邱淑雯趕緊伸手拉她,一臉的不認(rèn)同。 樊芯然置若罔聞,秀眉緊皺,眼神冰冷地接著控訴:“因為你,我哥現(xiàn)在都不跟我爸說話了!父子倆鬧得不可開交,我爸這個月都看兩回醫(yī)生了!” “芯然!”邱淑雯沖于淳安露出歉意,狠狠地拽了拽這不聽話的姑娘。 樊芯然看了眼邱淑雯,表情委屈又固執(zhí),低喊道:“淑雯姐!” “別鬧!”邱淑雯小聲勸她,態(tài)度卻很嚴(yán)厲。 樊芯然皺著眉頭嘟著嘴,小聲嘟囔了一句:“紅顏禍水,狐貍精!” “哎,你說誰狐貍精呢?!”于淳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辛慧就已經(jīng)瞪眼了,指著樊芯然憤怒地開嗓。 樊芯然被她這么一吼,臉蛋漲成豬肝色,立刻跳腳道:“說誰誰心里清楚!被人包養(yǎng)還理直氣壯!” “芯然!”邱淑雯厲聲呵斥,臉色黑得嚇人,低聲罵樊芯然:“你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嗎?” “淑雯姐……”樊芯然癟了嘴,神情極其委屈,但見jiejie真生氣了,到底不敢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