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六章 又回來了
陳立新心里有些發(fā)毛,他并沒有想到李言居然打算速戰(zhàn)速決,現(xiàn)在不斷燒在華潤萬家打折上面的金錢,都是他們?nèi)乙黄鹛峁┑?,而拖的越久,對陳立新他們越有利?/br> 因為李言能拿出來的流動資金是有限的,而他可以從家里那邊調(diào)來一部分,所以李言手上的錢剩的越少越好。 更何況他和云逸那邊事情也有安排,要是真的讓李言速戰(zhàn)速決了,那他還真的就對不起了。 陳立新心里不斷打著自己的算盤,表面上不動聲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元康皺眉,看著李言道“但就我所知道的,葉誠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就放棄的人?!?/br> 李言皺眉看著元康。 “就去年那一次,誠宇集團差一點就要被破滅了,那個時候因為對誠宇集團出手的來頭太大,我們都被警告不要插手,就那樣誠宇集團依舊沒有被葉誠賣掉?!?/br> 李言微微一笑,元康不知道去年那件事的內(nèi)幕消息,但他是清楚的,比較作為京東的高層人物,了解到這些還是可以的。 “不,這次和那次不一樣?!崩钛該u了搖頭道。 元康一愣,當(dāng)即不說話了,他知道他了解不到那個層次的東西,而李言不一樣,他接觸的人比自己能接觸到的要強不少。 元康也自知,他之前也只是求穩(wěn),并沒有帶著集團做出什么突破性的開創(chuàng),只是慢慢發(fā)展。 對于高科技哪方面,元康擔(dān)心投入的錢財打了水漂,那個地方對專利的要求太高,一旦慢了一步就虧損了所有。 而互聯(lián)網(wǎng)的水同樣很深,一款有應(yīng)用效果的軟件的價值是很高的,但同樣的一個方向,很可能出來千奇百怪很多個軟件,想要脫穎而出就必須在前期不斷的投入資金,甚至多年無法盈利。 元康錯過了一波又一波,看著一群人發(fā)家,也看著一群人放棄人生,失去所有。 也只有他,幾十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從哪個年代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也一點一點積累下來自己的家身。 可能被顧航慫恿,是他這么多年來最大膽的一次了。 李言也沒有解釋,拿起茶也抿了一口,陳立新當(dāng)然知道內(nèi)幕消息,不過他也不會告訴元康。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就剩下了抿茶的聲音。 接下來,該燒那一把火呢? …………………………… 沈清看著最近的情況,心里有些頗為緊張,他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接任的事情,等到他今天關(guān)注到具體情況以后,從元康哪里才知道明面上就能看到這么一點點,水底下還藏著不知道有多少呢。 沈清當(dāng)然也清楚,能走到這個位置上的怎么可能會對這些一概不知。 但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混亂起來,但是很明顯在其他方面的經(jīng)濟都有些降低,如果這么一直持續(xù)下去,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沈清很期待誠宇集團就這么消失,雖然在他這個位置上,很需要一個類似誠宇集團這樣子的企業(yè),但沈清對葉誠的恨意可不是一點點。 當(dāng)年他不惜放下身段,一個堂堂副市長對葉誠出手,逼得葉誠無路可走,也正逢那個時候,總理西行,考察西部發(fā)展情況,也就是那一次,葉誠才好不容易從中脫身。 企業(yè)九死一生,終于有了一點點話語權(quán),因為沈清被警告的原因,葉誠和誠宇集團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也是誠宇集團和沈清一直以來的恩怨,沈清知道,現(xiàn)在的誠宇集團就好像龍要升天,如果他再攔不住,誠宇集團他就真的攔不住了。 沈清咬牙,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沈清整理了一下行裝,今天的會議之后,他就是這個城市的市長了,而他的新戰(zhàn)略要引導(dǎo)西安這座古城走很久,自然不可以懈怠。 “叔叔?!鄙騼S推開門,看了一下四周,笑嘻嘻的就跑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沈清并沒用不高興,在他看來沈僑這小子比他的兒子還像回事。 “我來看看您嘞。”沈僑嘻嘻笑道。 “看我?!鄙蚯迦滩蛔⌒α诵?,道“那邊情況怎么樣了?!?/br> 沈僑收起了笑臉,這會就不是談笑的時候了,沈僑很會察言觀色,當(dāng)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唐突,畢竟是要走政治路線的,雖然大學(xué)剛畢業(yè),但沈清已經(jīng)幫沈僑大致規(guī)劃了路線。 而現(xiàn)在沈僑在元泰集團也只是在打磨一下性子,順便學(xué)點東西。 “情況不錯?!鄙騼S從衣服拿出來兩張紙,遞給了沈清,道“這是今天一天的營收,以及各方面的報表,所以按照李總和元總的意思,應(yīng)該可以在一個月左右,就讓誠宇集團易主。” 沈清皺眉,他可不希望是這樣,那葉誠還可以拿到一大筆錢呢。 “一個月,這時間也太短了吧?”沈清奇怪的說道。 “是,我也這么認(rèn)為,不過照李總的估計來看,基本上一個月成效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個時候能在葉誠手里壓下來更大的價格,自然最好的時機就是那個時候了?!?/br> 沈清抿了抿嘴,這樣不行,他可不想讓葉誠就這么輕輕松松的脫開這一劫,為了這一次他可是豁出去了,他如果不是被上面批評了那么一次,他以后的位置就不可能會僅僅就是這里了,雖然這次升任成為了市長,但實際上也就是升了半級。 而且沈清也知道,他沒有機會再動一動了,如果僅僅是因為他的年齡,沈清相信自己還可以升好幾級,就算進不來中央,但是封疆大使也很不錯。 但那一次以后,他就已經(jīng)被限制了高度,而現(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到頂了。 沈清咬牙切齒,雖然這是他針對誠宇集團受到的懲罰,但是沈清依舊把這筆賬算在了葉誠的頭上。 “不行不行?!鄙蚯寤瘟嘶晤^,必須想辦法把時間延長一些,葉誠必須一無所有。 沈僑疑惑的看著沈清道“什么?” 沈清這才回神,笑著道“沒事,你先回去吧。” “那叔叔我就先走了?!鄙騼S看著有些奇怪的沈清,搖了搖頭,離開了。 沈清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文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沈僑到了門口,寧婉就站在那邊靜靜的等著,手上脖子上帶著的都是沈僑買給她的。 最近寧婉也是很不好過,現(xiàn)在楚向凡這個名字一直就和魔音一樣在自己腦海里回響,她以為楚向凡就僅僅是一個富二代而已,挺好騙的。 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就是現(xiàn)在到元泰集團的幾個大佬,甚至很多其他公司的老總都對楚向凡有深深的忌憚,還有一部分寧婉能感覺到他們對楚向凡則是一種崇拜。 寧婉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這么怕楚向凡,這么崇拜楚向凡,但她知道,就算是元康提起來楚向凡的時候,聲音里都是一種忌憚。 寧婉現(xiàn)在很后悔,當(dāng)初因為楚向凡不在西安,她就很大膽的勾搭沈僑,但是這一切最后還是被楚向凡知道了。 甚至她的那個項鏈也沒有找到,不知道為什么,她是一點都找不到那個項鏈丟到哪里去了。 那么大一顆紅色的寶石,這么就無影無蹤了呢。 沈僑就站在不遠處沒有走過去,就這么看著發(fā)呆的寧婉,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因為天冷,寧婉似乎也有些冷,將兩個手縮在衣袖里,僅僅的把衣服裹著,長而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面,在太陽下發(fā)射著微光。 一股寒風(fēng)吹過,寧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雙臂裹得更緊了,好像很冷很冷一樣,沈僑有些心疼,快步走到寧婉身邊,將自己的圍巾圍在寧婉的脖子上,柔聲問道“等急了吧。” 寧婉抬頭,被沈僑打斷了腦海里回憶的事情,輕輕一笑道“還好。” 沈僑刮了一下寧婉的小鼻子,離這么近沈僑才注意到寧婉的鼻子都凍的透紅了,就好像一塊果凍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看這小鼻子,都凍壞了?!鄙騼S將圍巾往上拉了一點,遮住了寧婉的鼻子。 寧婉則是不依了,嘟著嘴將圍巾拉下來道“不行,這樣呼吸不舒服?!?/br> “不行,鼻子凍壞了我會心疼的?!鄙騼S強硬的給沈僑將圍巾拉了上去。 寧婉這次沒阻止,好像還沒人告訴她過會心疼她…… 寧婉甜甜一笑,不過這被圍巾擋著,沈僑是看不到的。 “這不馬上就上車了嘛……”寧婉小聲的說道。 沈僑撇了寧婉一眼,這也太會拆臺了,讓人關(guān)系一下不行啊。 “這點路也給本大人帶好了,一點冷也不可以給你受?!鄙騼S挺胸昂頭很是自傲的說道。 “嗯……”寧婉眼睛瞪了一下沈僑,手上反而將圍巾帶的更緊了。 ………………………… 楊阮現(xiàn)在有些很無奈啊,這后邊有個大爺讓我回來,我沒辦法不回來啊,好久不見不知道元康這些人會不會想念他。 另一方面,他也聽說來了不少大人物,但他似乎都沒見到,聽白大爺說,云家那個小崽子好像也來了。 云家那個小崽子是誰,他要不要和那個小崽子認(rèn)識一下呢? 聽這個稱呼,就應(yīng)該是讓白大爺欺負(fù)了很久的樣子,是應(yīng)該結(jié)交結(jié)交。 不過還聽白大爺說,那個小崽子很驕傲,有些自負(fù),據(jù)說目中無人,這樣子貼上去他會不會反感呢? 或者自己是不是有些著急了,不行不行,作為白大爺?shù)氖窒?,我……楊阮還是要有一些骨氣的,讓這小崽子自己來找他吧,反正他是二大爺。 這話楊阮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里敢說出來昂。 “又回來了。”楊阮昨天就給白大爺放回去了,這睡了一天,終于不用擔(dān)心剛睡著就有人破門把自己帶著跑十幾公里,然后再去蹦極,高空跳傘,等等極度危險的任務(wù)了。 這一覺,楊阮睡得很是香甜。 今早睡起來,楊阮居然有些不習(xí)慣,按照正常情況,此刻他不是在天上就是在水上,或者有時候還在一個機器上,隨著一個類似大擺錘的東西上上下起舞。 楊阮甚至發(fā)誓,這輩子都不要去游樂場那種地方,也不要去玻璃橋那種地方,甚至就是摩天輪他都不要上去。 他才二十六,怎么就遭受了人間不能理解之痛。 白大爺就是白大爺,就是帶人玩?zhèn)€游樂場,都玩的這么有花樣。 楊阮突然感覺自己有個自傲的地方了,他居然被白大爺帶去游樂場玩了…… 這么一想,怎么還有些美滋滋。 美滋滋個鬼,他一睡醒就看到一群人看著他,那一串串黑衣人啊,看到他醒了,爭著搶著去按開關(guān)。 這個小心臟啊,真不知道是怎么過的這幾天。 還有那過山車,把他綁在車頭上上是什么意思,好歹放到座位上不好嗎? 又一次被人叫醒,居然他么就在半空上,一個究極壯漢在自己背后,笑著告訴他……他很喜歡他。 楊阮差點就哭了,我他么這是遇到什么不良人了? 雖然下來以后那跳傘教練告訴他,他的意思是楊阮居然能在跳傘空中睡著,他很驚訝而已。 楊阮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這些事情真的不敢再想了,白大爺整人真的很有一套。 她不會強迫你,也不會對你的資產(chǎn),公司出手。 她會先找你惹不起的人把你找過來,然后和你講道理。 這個道理呢,她也不是好好講的,楊阮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以后要是那個人娶了白大爺這個!!!!!(此處省略,楊阮不敢說,他也不敢想。) 云柟“阿嚏……誰在罵我,去他大爺……” 云柟也不知道自己不經(jīng)意間罵了自己老婆…… 反正現(xiàn)在楊阮是心服口服了,就白大爺這個手段,楊阮已經(jīng)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其實好些天前楊阮就想說了,只不過當(dāng)時腦子一抽,什么義不容辭,什么革命烈士…… ……烈士??? 結(jié)果就那樣錯過了一個良好的時機,就這么一下,白楓橋整整一個周沒有見過他,他想說也說不出啊。 而昨天……楊阮再一次腦抽,不可能是在天上缺氧,楊阮自己也說不好,怎么就又僵持了,早知道自己要服從,那一見面就應(yīng)該啊,這一下造了很多罪。 楊阮甩了甩頭,看著面前的大廈,心里冷冷一笑。 這元泰集團唉,自己又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