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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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見的?” “就在大街上,我再買東西,突然看到兩輛車開了過來,上頭的人都穿著軍裝,我就聽見有人喊說鬼子來了,就趕緊躲到了店里面,看見他們開車從我眼前過去,那些日本人倒是老實,也沒兇人,倒是指著幾個人一直笑,嘰里呱啦的,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br> 宋安非點頭說:“看來他們并沒有打算對這里的人怎么樣,咱們只要安分守己,或許不會有什么事?!?/br> “我倒是不怕日本鬼子,只是怕那漢jian何文才?!贝簝赫f:“我聽老爺說,太太最近往鬼子那里跑的勤,原因就是何文才鼓動那日本鬼子對王家動手,她花了不少錢去疏通關(guān)系。太太在罵他,說就是因為何文才從中搗鬼,她才不得不想辦法去日本那里打點,搞得她也成了半個漢jian?!?/br> 宋安非嘴角似笑非笑,說道:“何文才這種人,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收拾了他?!?/br> 春兒嘆了一口氣,問說:“陸大哥人呢,出去了?” “老實呆在王家,他也覺得沒意思,說是出去探聽消息,還沒有回來呢?!?/br> 他們正說著,就看見陸嘯昆回來了,春兒扭頭說:“我看著陸大哥確實滄桑了不少,胡子拉碴的,怎么也不刮一刮?!?/br> 陸嘯昆自從那天上山去避難之后就再也沒刮過胡子了,這對他來說算是常事,以前自己一個人,也沒那么講究,胡子拉碴的,他反倒覺得自在,但是他知道宋安非是愛干凈的人,自己這樣怕宋安非看了不喜歡,于是就問春兒說:“你這有剃刀么?” “我沒有,不過底下的小廝肯定有,你等著,我去給你要一把?!?/br> 春兒說著就走了出去,宋安非說:“我真羨慕你?!?/br> 陸嘯昆聽了疑惑:“你羨慕我什么?” “我都這個年紀(jì)了,卻都還沒長胡子?!?/br> 陸嘯昆剛認(rèn)識宋安非的時候,心里一直把他當(dāng)女人看,后來知道了他的身份,但宋安非在他心里的定位卻已經(jīng)定型了,那就是他陸嘯昆的媳婦,他自然從來都沒想過宋安非像他一樣胡子拉碴的問題,如今被宋安非這么一提,他才發(fā)現(xiàn)宋安非不止皮膚生得白凈,那嘴唇周圍,居然連一點青年胡都沒有,干干凈凈的,他湊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有絨絨的細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還真是,你長的真白凈,”陸嘯昆說著,眼神忽然變了,朝他下身看了看,問說:“你那里也沒毛么?” 宋安非楞了一下,隨即就有些不好意思,問說:“哪里?” 他問出來之后就后悔了,他應(yīng)當(dāng)做沒聽見岔過去的,如今接了話,反而引的陸嘯昆接著往下問,果不其然,陸嘯昆接著問說:“就那地方啊,難道也是白白凈凈的?” 宋安非低下頭,說:“那自然是有毛的......真沒毛,那不成白虎了?!?/br> 陸嘯昆笑了出來,說:“你還知道白虎呢?” “......”宋安非臉色一窘,說:“是個人下面都有毛?!?/br> 陸嘯昆去吃了一驚,問說:“你怎么知道女人下面有毛,你見過?” 宋安非一愣。 他倒是真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說也只是隨口一說:“這......這是常識吧......” “你看過女人下面么?” 宋安非立即搖頭,紅著臉說:“當(dāng)然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女人下面有毛?” “我都知道白虎什么意思,自然也就知道女人下面有啊......” 陸嘯昆說:“那你什么想法?” 宋安非問:“我......什么想法?” “男人知道了女人下面的樣子,多少都會有點想法吧?” “我不知道女人下面什么樣子啊......”宋安非越來越窘迫,腦門上都要冒汗了,“干嘛老是說這個,等會春兒就來了?!?/br> 陸嘯昆卻很認(rèn)真的樣子,看著他問說:“你說,你不喜歡女人,是不是因為只是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會不會看了女人下面之后,就突然有感覺了?” 宋安非反問:“女人的滋味,很好么?” 陸嘯昆立即搖頭說:“還不如男人親嘴爽!” 宋安非有點臊,卻故意露出不滿的神色,陸嘯昆立即說:“真的,我不騙你。” “反正你是嘗過女人滋味的,”宋安非語氣中帶點吃醋的意思:“想起來真是不公平,我還什么滋味都沒做過,就來在你手里了?!?/br> 這最后幾個字聽的陸嘯昆心花怒放,立即蹲到了宋安非跟前,臉上帶著笑說:“我家安非最老實本分了,跟了我,就會一心跟著我,斷不會想女人是什么滋味的,對不對?” 宋安非不說話,陸嘯昆就抓住了他的胳膊,說:“做我的人,也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先前那幾個婆娘......” “我不想聽那些女人的事兒,”宋安非說:“我聽了心里不舒服?!?/br> “那我不說了,”陸嘯昆說著,卻不老實的摸到他的大腿根:“你下面真有毛?” 宋安非臉一熱,推開他的手說:“是個人都有毛。你有我自然也有......你不喜歡?” 他問的時候異常認(rèn)真,其實宋安非心里一直有個擔(dān)心。 陸嘯昆是個喜歡女人的,很正常的漢子,他跟王通又不同,王通喜歡他,是因為王通原本就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陸嘯昆卻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能喜歡上他,和他生得白嫩,且是先以女裝在他面前出現(xiàn)也有分不開的關(guān)系,陸嘯昆和他親嘴,覺得很爽,他自然是高興的,可是他怕兩個人真睡在一起了,陸嘯昆看到他把下面長的和他一樣的東西,會嚇到。 他覺得陸嘯昆愛他,和一般男人愛女人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在陸嘯昆的意識里,是把他當(dāng)成女人來愛的。他害怕等到兩個人落體相對的時候,陸嘯昆會突然不愛他,所以前幾次他和陸嘯昆親熱,都不肯陸嘯昆摸他下面,也不敢叫陸嘯昆拽他褲子,又一次陸嘯昆都急了,他還是緊緊抓住褲子不放,惹得陸嘯昆對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他心里一直沒有安全感,他自己都無法認(rèn)同自己,更不敢奢望陸嘯昆會認(rèn)同他。這是他心里的隱憂。 但是沒想到他問出來之后,卻聽到陸嘯昆回答說:“喜歡啊,有毛看著更帶勁?!?/br> 然后他就聽見宋安非紅著臉,聲音小的不能更小,說:“但......但我不光前面有,我后面......也有毛......” 他說出來之后,整個臉都紅透了。 在認(rèn)識陸嘯昆之前,宋安非從沒關(guān)注過自己的后面,但是自從對陸嘯昆有了意思,尤其是和陸嘯昆親熱過后,他就難免會想到一切進一步接觸的事情。有一次他睡覺,偷偷摸自己的臀縫,卻突然發(fā)現(xiàn)毛發(fā)稀少的自己,臀縫里卻有些毛發(fā),卷曲的,軟軟的,有幾根露出了臀縫。 他覺得異常驚異,說不出自己心里但是是什么感受,他以為只有女人那里才會長毛的,卻沒想到自己臀縫里也會有。那地方居然像女人的生殖器一樣也長了毛發(fā),這讓他感到非常震驚,羞恥且忐忑。 因為他不知道是只有自己有,還是每個人都有,這種隱秘的事兒,他又不好問別人。 第144章?性命相托 如果每個人臀縫里都有毛,那他就是正常的,等到脫光了面對陸嘯昆的時候,他就不會覺得丟人,可是如果只有他有,別的男人都沒有,那陸嘯昆會不會嫌棄他? 他覺得似乎是這兩年才長的,因為那地方每次去茅廁有時候也會碰到,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 這實在讓他苦惱,又羞于啟齒,難以從書上找到答案。 可是沒想到等到他說出來這句話知道,卻聽陸嘯昆問說:“你這是在勾引我么?” 他楞了一下,對上陸嘯昆噴火的眼睛:“我可經(jīng)不起你的誘惑?!?/br> “我......我哪有誘惑你......你不嫌棄么?” “那可不好說,”陸嘯昆眼睛一瞇,說:“嫌棄不嫌棄,得看了才知道,要不,你今天給我看看?” ?????宋安非一推陸嘯昆的頭:“流氓!” 陸嘯昆就笑了起來,卻伸手抱住了他的腿,所以沒被他推倒。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春兒端著個盤子進來,笑著問說:“誰流氓,我可都聽見了?!?/br> 陸嘯昆立即站了起來,臉上##的,笑著沒說話,又恢復(fù)了從前那樣的木訥老實的樣子,被人開玩笑的時候黝黑的臉頰還會露出微紅的窘迫的神色,十足十的一個老實人。在這一點上,宋安非實在搞不明白,陸嘯昆在別人面前那么老實正經(jīng),怎么跟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卻那么浪蕩......說是浪蕩,這個詞似乎也不夠恰當(dāng),但是陸嘯昆常常弄得他面紅心跳不能自己,這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過的。他覺得隨著感情的深入,他也在認(rèn)識一個新的陸嘯昆,一個和老實木訥一點都沾不上邊的,壞壞的陸嘯昆。不過這種壞,他是喜歡的,雖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喜歡,也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喜歡的樣子來。他覺得只有他能看到這樣的陸嘯昆,這是他的專屬福利。 春兒端著的盤子里面有熱水和毛巾還有剃須刀,她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家大小姐平時里那么嬌慣的一個人,沒想到卻那么喜歡小孩子,剛我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領(lǐng)著壯壯堆雪人呢,他們喊我去幫忙,你們等會也過去看看,那雪人堆的可大了?!?/br> 宋安非就笑著說:“那你快去吧,昨天王玉燕來這兒的時候還跟我說,你如今都不聽她使喚了,對你好一通抱怨呢。” “小姐那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最近脾氣收斂了不少,我才敢稍微松懈一點偷個懶。東西我都放這兒了,我堆雪人去!” 春兒就笑嘻嘻地去了,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來,一邊關(guān)門一邊說;“陸大哥,我不在,你可不準(zhǔn)對他耍流氓?!?/br> 陸嘯昆笑著說:“耍......耍什么流氓......” 春兒笑的曖昧,卻沒再說話,伸手將房門關(guān)上,宋安非說:“見了春兒你嘴軟了,剛才那股勁呢?” 沒想到陸嘯昆像是換臉譜一樣,立即換上了另一幅模樣:“哪股勁兒?” 宋安非看他又露出那種神色,心一跳就站了起來,拿毛巾扔到他手里:“剃你的胡子吧?!?/br> 陸嘯昆卻拉住了他的手,說:“你幫我剃。” 宋安非心里癢癢的,本來想說一句“我不幫你,你自己剃”,可是不知道怎么話都到嘴邊了,他又吞進里肚子里面,拿過陸嘯昆手里的毛巾,放進了熱水里。陸嘯昆趕緊躺到了椅子上,宋安非說:“我沒幫人刮過胡子,要是刮得不好,或者刮出血來,你可別怪我?!?/br> “自然不怪你,要真刮出血來,你肯定比我心疼呢?” 宋安非被他說中了心思,心里不由得一軟,竟然像是在熱水里泡過似的,又溫暖又濕潤。他用熱毛巾給陸嘯昆仔細擦了臉,隨后又蘸了更多的水,把他臉上的胡須全部浸軟。 陸嘯昆在椅子上躺著,眼睛卻一直睜大著,看著上面的宋安非,看見宋安非微紅的臉頰,認(rèn)真的神情,他活這么大,還從來沒人這樣對待自己,宋安非不緊不慢的動作總帶著股呵護的味道,他能從他的動作的快慢和輕重里感受到情意,這暖了他的心,他睜著眼睛,愣頭愣腦得說不出話來,只盼著宋安非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停留一會兒。 隨后宋安非就拿了剃刀開始給他剃胡須。剃須刀在臉上刮過,一點也不痛,只有嚓嚓的鋒利刀片切斷胡須的聲音傳來。屋里很安靜,安靜得只有這個聲音和自己還有宋安非的呼吸聲。本來陸嘯昆還想挑逗宋安非幾句,因為他很愛看宋安非被他逗得語無倫次滿面紅色的樣子,可是可能是剛才的毛巾太溫暖,也可能是宋安非的手指太溫柔,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一句話都不想說,心里頭溫暖無比,放松了眉眼一直怔怔的盯著宋安非看,任由他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宋安非可能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開口說:“你閉上眼睛?!?/br> “我想看你......” 宋安非不好意思地笑:“監(jiān)視我啊,怕我拿著刀子殺了你么?” 陸嘯昆聽了居然挺起了脖子,說:“來?!?/br> 宋安非見他逞強,就把剃須刀挪到了他的喉嚨上,那碩大的喉結(jié)隨著呼吸微微攢動,宋安非說:“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了?!?/br> 陸嘯昆說:“我的命,早就在你手里了?!?/br> 當(dāng)一個男人肯把臉和脖子交到了另一個人手里任由他拿著鋒利的剃刀隨意擺弄的時候,那么這個男人對那個人,在已經(jīng)性命相托了。 宋安非心頭一跳,手也一跳,忽然感覺臉上一片潮紅,差點就在陸嘯昆的臉上留下個口子。他把剃須刀重新挪到陸嘯昆的下巴上,卻好一會都沒有繼續(xù)刮,而是突然低下頭,親在了陸嘯昆的嘴唇。 溫?zé)岬淖齑接H起來是那么美妙,仿佛他們性命交融,不分彼此。 陸嘯昆伸出一只手來,撫摸著他的脖頸,兩個人的嘴唇離開一些,宋安非說:“我愛你?!?/br> 陸嘯昆是他灰色生命中唯一的亮光,這個在別人看起來或許不夠優(yōu)秀的男人,卻是他最珍重的瑰寶。 打理一番后,陸嘯昆那張陽剛堅毅的臉就露了出來。那一片刮掉胡須后的鐵青讓他看起來年青了很多歲,很有味道的眼睛,挺直的鼻子,和略帶憨厚感覺的唇全現(xiàn)了出來,但真是英氣逼人。宋安非像是著了魔一般用指腹輕輕的在陸嘯昆的下巴上摩挲,那種被胡子渣刮著手指的感覺,有些粗糙,有些輕微的疼痛,還有一種跟強烈的快感襲來,薩法忽然情難自己,陸嘯昆仿佛看出了他的情潮涌動,站起來一把抱住了他,對著他劈天蓋地地吻了下來。宋安非?覺得自己要醉在這個男人身上了,意亂情迷之間,忽然被陸嘯昆一把抱了起來,他這才回過神來:“你干嘛......等會有人進來......” “我想看看你那里......”陸嘯昆喘息著說把他放在床上,從他背后壓著他:“到底有多少毛發(fā),我看了之后告訴你,我到底喜不喜歡......” 慌亂之中,宋安非就感覺自己的臀部忽然一涼,緊接著一雙粗糙的大手就揉上了他的臀瓣,然后用力掰開。他羞恥地把臉埋進了枕頭里,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感覺到了陸嘯昆手指的溫度和觸感,他像是太冷一般瑟瑟發(fā)抖,問說:“喜......喜歡么?” 他問了之后,卻沒有聽見陸嘯昆回答,心里一驚,以為陸嘯昆嚇到了,趕緊翻轉(zhuǎn)過身來:“你......” 但是他卻看到了一張欲望遍布的臉,一張被情欲充斥的,又有些震驚的臉。 只是陸嘯昆生平頭一回看男人臀縫里的風(fēng)景......或者說這是他頭一回看到人的那個部位,而且是帶著情欲地眼光去看,一個本來用來排泄的器官,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作用,讓他有了性的強烈的沖動,帶著這種念頭去看,他看到的就是一個將會帶給他極樂的器官,一個神秘的讓人向往的桃源,它原來是長這個樣子,充滿了野性的青澀的美,震撼了他,盡管他已經(jīng)娶過幾個女人,這依然開啟了他另一扇大門。 第145章?搓背 得益于王家的守衛(wèi)森嚴(yán),他們呆在王家足不出戶,即便外面已經(jīng)一片混亂,王家卻依然是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陸嘯昆和宋安非的感情也在這樣的溫室中茁壯成長。 兩個人如果傾心相愛,自然會露出蛛絲馬跡,春兒原本就多少知道一點的,如今看在眼里,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可以說喜憂參半。但如今是亂世,活過今天不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著他們?nèi)チ?。有時候她覺得壯壯在了不方便,還經(jīng)常把壯壯接到自己房里睡。 這一年的春天,就這樣悄然而至。大年三十那天,王家張燈結(jié)彩貼春聯(lián),他們?nèi)ソ稚瞎洌l(fā)現(xiàn)好多逃走的商戶如今都回來了,如果不是偶爾路過的日本兵,這里和從前也沒有什么區(qū)別。春兒說:“以前常聽說日本鬼子有多可怕,如今看起來也還好啊,我看比臥虎山那群土匪可強多了。” 宋安非說:“你也別把日本人想的有多好,他們?nèi)缃襁@樣,是因為這里對他們有用處,恐怕是要作他們的大后方呢。不然你去城市里看看,說不定又是另外一個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