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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曲臨沒想過,肖商衛(wèi)再次說結(jié)婚的時候,居然又是這種時機,這無端端給了她一種他結(jié)婚就是奔著啪啪啪去是錯覺。 她笑了下,挑眉看他,故意說出惡心他的話: “你的意思是,我給你拍完后,你就轉(zhuǎn)頭和別人結(jié)婚去?照片視頻什么的就當做送你的結(jié)婚禮物?” 這話其實有點刺激過頭了,要不是知道曲臨現(xiàn)在早已是身心都是自己的,商衛(wèi)還真保不準自己會不會被她這番話給氣死,順便在氣死前把她給掐死。 但他還是氣不過,面色驟變,掐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曲臨,你是不是皮癢了,居然敢跟我說這種話?” 她完全不怕,一手拍掉他的爪子,不服氣地撇開臉:“你話又不說明,我哪里知道你要跟誰結(jié)婚!” 敢情她還裝傻玩他?商衛(wèi)牙癢癢,俯下去咬她不聽話的小嘴,邊咬邊含糊地說: “這還用說?你倒是說說,我還能跟誰結(jié)婚!” 商衛(wèi)蠻橫的舌頭破開曲臨毫無防備的牙關(guān),深入腹地,勢如破竹地掃蕩她小嘴里的柔軟馨香,勾纏著四處躲閃的丁香小舌,一雙大手也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揀她最敏感的地方挑逗。 無論是強迫還是肆虐,曲臨都甘之如飴地承受著,她圈住他的后頸,細細綿綿的呼吸和他的交融,本來帶著懲罰意味的狼吻,卻在一方的逆來順受下演化成入骨的纏綿。 曲臨親著親著,覺著身體里像有千百只螞蟻在漫爬,沒有一處不是難受的,她缺氧似的掙開他的唇舌,仰著天鵝頸,急促地呼吸著。 細密的吻順著嘴角下滑,延至薄軟的頸間肌膚,輕柔地吮舔下來,舒服得曲臨止不住地嘆息。 舌尖點著她精巧的鎖骨,向她的肩頭走去,兩步一挑,三步一咬,不經(jīng)意間,曲臨胸前的紐扣就被全部解開,睡衣從肩頭滑落,露出捆住酥胸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 從上面往下一瞥,春光盡納眼底,商衛(wèi)眼神灼熱,五指包住曲臨圓潤的肩頭,嘴唇湊到她耳邊說:“我去拿相機過來。” 原本被親得迷迷瞪瞪的曲臨,聽到這話后猛然抬頭,剛想掙扎拒絕,卻發(fā)現(xiàn)男人如墨的瞳仁似有困獸解禁,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叫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語。 商衛(wèi)把人留在了鋪有厚厚軟墊的座椅里,回來時,手里拿著一部小巧的微單。 黑黢黢的鏡頭折射出白亮燈光,里面倒映出曲臨的清麗臉龐,連顴骨處那兩抹粉潤的紅,也看得一清二楚。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相機后的商衛(wèi)飛速按下了快門,拍下了曲臨有點羞略呆萌的樣子。 “你你你!你偷拍!”反應(yīng)過來的曲臨,一手捂著臉,另一手幼稚地去拉商衛(wèi)的袖子,想把他的相機給搶下來。 一個是坐在椅子上,一個是站著,任憑曲臨怎么伸手去夠,就是夠不到把微單舉過頭頂?shù)氖帧?/br> “行了,還鬧!” 見逗得差不多后,商衛(wèi)嘴角彎起,半寵半嚇地說了她,然后把手里的相機放到一邊去。 曲臨被他這么一唬,表情瞬息萬變,嘴抿得死死的,狠狠瞪了商衛(wèi)一眼后,從椅子上站起來。 剛站起身子,商衛(wèi)就厚著臉皮去摟她,她推搡著攔腰抱住自己的人,秀眉倒豎,氣得不輕:“不拍了!你自己拿著相機玩去吧!” 下一秒,肖商衛(wèi)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男人的善變,剛才還居高臨下跟逗寵物似的逗弄女朋友的人,瞬間低聲下氣起來,抱緊懷里不停扭動的人,求饒的話一股腦地往上砸:“寶貝我錯了我錯了!你一點也不鬧,是我不該偷拍,還不該把相機放那么高,讓這么矮的你夠不著!” “肖商衛(wèi)!你立馬給我滾出去!” 最后這把恣意的油澆得太過火,燒得曲臨再也繃不住咬牙切齒的臉,她伸手又是抓又是擰,揪得無處可躲的商衛(wèi)呲牙咧嘴的,直到忍無可忍,把人攔腰抱起,往寬敞的書桌嚴嚴實實地一壓。 冒著小火苗的杏仁眼對上笑意滿滿的星目,商衛(wèi)毫不客氣地堵住曲臨還想罵人的惱人小嘴,大手摸到她背后的搭扣,啪的一下松開女人胸前的束縛。 自從31號那天寫了四千多的rou后,我最近都沒有繼續(xù)寫rou的欲望了,先小清水的調(diào)情一波,后面再燉rou。 第三十二章 鏡頭下的愛(H) 情人間的吻甜如橘蜜,從舌尖一絲一絲地甜到大腦,讓人心甘情愿地沉淪其中。 衣衫半褪的曲臨躺在桌上,像個即將溺斃的落水者,緊緊地揪住商衛(wèi)的衣領(lǐng),任由他的唇舌霸占自己的,把獨屬他的味道侵染到她的身體里。 除此之外,曲臨身上的其它地方也不能幸免,兩腿間的軟rou被存心挑逗的手指磨得沒了脾性,只懂得乖乖張開,把熱滑的蜜水往外送,洇濕了他的指尖。 “唔!” 曲臨突然眉頭緊蹙,小手抵在商衛(wèi)的肩上,奮力把他推開。 沒來由的這一下,讓商衛(wèi)沒來得及反應(yīng),直接“?!钡囊宦暶撾x了她的小嘴,兩人的唇間還連著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