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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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閆家高祖帶著幾百號人出去找寶貝是沒有找到的,這個在公家?guī)ど蟼淞朔?,是閆老祖可以查到的?,F(xiàn)在這東西出現(xiàn),實(shí)在是意外之喜,若是這里的人不說,閆家高祖便私下把寶貝昧了,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笑得十分得意:“成軒,你看看我,都忘了形了。還是你沉穩(wěn)啊,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閆家高祖立即一擺手,對周圍的閆家的人道:“你們都下去吧?!彼┝艘谎郾唤壍膰?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穆家等人,道,“看在今天寶貝的份上,再留你們一天?!庇謱﹂Z家的人說,“你們出去,把他們都帶上。” 閆家高祖地位頗高,吩咐一下,院子很快清空了。 他興奮地盯著穆冉軒手里拎的包裹。 穆冉軒表面不露分毫行跡,將包裹仍舊恭恭敬敬遞給閆家高祖,道:“請高祖過目,看看這寶貝是不是真如高祖所說?!?/br> 高祖伸手便接。 穆冉軒手一滑,包裹散開,閆家高祖來不及接住,包裹便滾到地上,里面的紅紅白白的東西立即滾了出來,地上到處都是。 包裹朝向閆家高祖,那東西自然也是滾向閆家高祖。 閆家高祖一時不防,呀了一聲,責(zé)備地看了眼穆冉軒,心疼地立即蹲下來,便要將那包裹撿起來。包裹里可是裝滿了從血池里撈出來的精華,煞氣爆表,對修道之人有致命打擊。 這煞氣還經(jīng)過沈襄提純,威力更甚。 閆家高祖哪料到這些,剛剛彎腰湊到那包裹面前,看見那紅紅白白的東西里一個晶晶亮亮的白凈之物,大喜,毫無防備便要去揀。 轟—— 閆家高祖一靠近,便被那撲天而起的煞氣噴了個滿臉,竄進(jìn)了鼻里眼里嘴里,想被強(qiáng)硫酸潑過一樣,滿臉血rou模糊,弄得一個措手不及,全身靈力竟被消去大半。 痛苦間,他高聲慘叫:“成軒,這是怎么回事?” 穆冉軒冷笑一聲:“你還不明白?!崩^而,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將他打得身子一晃,整個人撲在了面前的一灘東西上,這下子硫酸強(qiáng)度多了一個號,他的臉立刻就沒了形狀,眼睛鼻子嘴巴全部失去了作用。 悶悶中,可以聽見他驚怒聲音:“你個逆徒,你要害我?” “害都害了。現(xiàn)在說這話太晚了?!鄙蛳鍙睦锩娓Z出來,對著閆家高祖又是補(bǔ)了一掌,道,“早就想對付你了?!?/br> “你——”閆家高祖到底有幾分底子,便是這樣仍舊能夠掙扎站起來。只是他眼睛看不見了,只剩兩個血紅發(fā)黑的窟窿,左右也看不見來人,憑著聲音定位,勉強(qiáng)威脅著道,“你們,別以為我這么好對付的。我告訴你們,你們想要我死,就做好一起陪葬的準(zhǔn)備。否則……” “嘻嘻——,閆家高祖,您看看您的腰上,還有沒有您所說的那樣寶貝,再說這話吧?!鄙蛳蹇v身一躍,落在一遍,身如矯燕,揚(yáng)著手里一個血紅的筒狀物道,“你以為我們真的那么傻,會讓你把絕招使出來嗎?閆家高祖,您可太天真了?!?/br> “你——”閆家高祖一摸腰間,果然什么都沒有了。他登時慌了心神,“你們,你們這群小人,強(qiáng)搶我的東西,偷襲,你們算什么好漢。” “我們可不是什么好漢,也不想當(dāng)什么好漢?!鄙蛳鍖⒛峭矤钗镆€拉開,無聲無息塞到閆家高祖的褲腰里,接著將閆家高祖整個拎起來,朝著那血池一扔,“我們只想把你們閆家這群變態(tài)都給收拾了,過我們的安生日子去?!?/br> 閆家高祖的最后底牌實(shí)際上是一個靈符,上面有閆老祖的一層功力,是最為他特別受寵的獎勵?,F(xiàn)在沈襄將它綁在閆家高祖自己身上,又給扔到了血池里,實(shí)際上的效果等于將一個tnt炸彈扔到了軍火庫門口。 干完這一下,沈襄和穆冉軒一人一邊,扯著穆爺爺拼命往后跑。 這軍火庫爆炸,還是躲遠(yuǎn)一點(diǎn)好。 ------題外話------ 大結(jié)局?jǐn)€不下來稿子,慢慢連載吧。保證在清明假期結(jié)束前完結(jié)。 ☆、162 大結(jié)局(2) 一個tnt在滿滿的軍火庫前爆炸是什么樣子? 沈襄沒見過。但她覺得即使這樣,也不會比眼前場景更讓人震撼了。 血色光波在空中炸開,猶如騰開的巨大蘑菇云,其間夾雜著許多白花花的斷肢殘臂,拋在空中許久才落地。讓人鼻酸的刺鼻氣味噴涌而出,猶如實(shí)質(zhì)般將所到之處的東西都腐蝕得坑坑洼洼,少了一層皮。轟隆隆的響動讓人一瞬間失聰,久久耳內(nèi)都響著尖銳回鳴。 半徑一百米內(nèi),寸草不生。 房屋、樹木、血色光波所到之處,一瞬間都被席卷,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摧毀,被硫酸燙過般,只剩下焦黑一片,上還有嗤嗤的灼燒聲。 沈襄和穆冉軒抓著穆爺爺狂退出三百多米遠(yuǎn),才慢慢停下腳步。 三人看著面前場景,默默無聲。 他們也未曾料到會有如此動蕩。這……陣仗實(shí)在太大了一些,讓他們?nèi)滩蛔《夹募?,若是他們剛剛慢跑上一瞬,現(xiàn)在恐怕也會受傷不淺。 若是這血池不毀,不知多少生靈都會死在其下。 這一下爆炸,力道驚人,就算那陣中陣不毀,也必然是受毀不淺,恐怕再不能有原來一半功力,好對付許多。 沈襄任務(wù)也完成一半。 當(dāng)時,穆冉軒將穆爺爺帶進(jìn)血池,正在準(zhǔn)備和閆家老祖攤牌,抬頭看見沈襄。沈襄和他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明白了對方意思。 讓穆爺爺假死,用血池里煞氣害閆家高祖。 但閆家高祖既然能夠取悅閆老祖這個幾百年的老妖怪,自然也不是庸輩,怎么會如此輕信,隨隨便便就被穆冉軒騙過來。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招數(shù)。 以錢財(cái)動人。 穆冉軒在閆家多年,混到高位,自然也是對閆家諸人都有過調(diào)查。這閆家高祖,乃閆老祖后閆家第二人也,為人心狠手辣,冷漠無情,曾經(jīng)只因閆老祖贊了一句他最疼愛的女兒皮相不錯,當(dāng)即便將女兒皮剝下來送給閆老祖做收藏。 也正因?yàn)檫@脾性投了閆老祖的緣,閆家高祖青云直上。 此人也算個武癡,對家人也冷漠無情,不怕死,不怕苦,可謂是油鹽難進(jìn)。唯獨(dú)一點(diǎn),他極為貪財(cái),貪那些修煉用的奇珍異寶。 所以,穆冉軒想到穆家的之寶聚靈環(huán)。 這東西在穆冉軒這里,閆家高祖自然搜不到。但以閆家高祖的性子,肯定是極為心癢癢的,此時只需要稍微一引誘,便可讓閆家高祖上鉤。 計(jì)劃果然成功。 閆家高祖輕易上鉤了。 主要還是穆冉軒在閆家多年,身份掩藏極好,閆家上上下下幾乎對他沒什么懷疑的。連閆老祖那個老妖怪也只是稍稍疑心,卻也并未別的動作。 沈襄看著一片狼藉的血池。 這等威力,閆家高祖想要逃脫等于癡人說夢。 如果說在吸收玉佩功力后,能夠讓沈襄忌憚的人不多,唯獨(dú)一個閆老祖而已。那么閆家高祖便是讓沈襄覺得有點(diǎn)麻煩的人之一。 若是在和閆老祖決斗時,被這人補(bǔ)上一刀,也是夠嗆。 能在此時,將這人解決,是最好的結(jié)果。 沈襄足足等了一個小時,血池那邊才慢慢平靜。沈襄將空間留給重逢尚有許多話要說的穆家爺孫,對穆冉軒做了個手勢,道:“我去那邊看看?!?/br> 穆冉軒立即道:“太危險了,我陪你去?!?/br> 沈襄看了眼穆爺爺,搖頭:“不行,穆爺爺現(xiàn)在功力全失,你要在這里保護(hù)他?!?/br> 穆冉軒果然猶豫起來,回頭看了眼穆爺爺:“爺爺——” 穆爺爺微笑看了眼沈襄,點(diǎn)頭,十分滿意的樣子,朝穆冉軒擺擺手,道:“你去吧。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有幾分本事的,閆家高祖一死,沒人能奈何我了。你要相信我穆家,雖然武力上比不過閆家,可自保還是足夠的?!?/br> 穆冉軒還是有些不放心:“爺爺,可是您……” “傻小子,去吧?!蹦聽敔斉牧伺乃谋?,將他推了出去,道,“再說了,你不記得了嗎。我還有聚靈環(huán)呢?!?/br> 穆冉軒終于點(diǎn)頭,認(rèn)真道:“爺爺,我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穆爺爺微笑看他,面容慈祥。 穆冉軒沈襄兩人欲走時,穆爺爺忽然喊了一聲:“圣女……不,沈小姐……” 沈襄回頭看他,客氣問道:“穆爺爺,您有什么事?” 穆爺爺看著沈襄眼睛,一字一句認(rèn)真問道:“如果今日能夠?qū)㈤Z老祖那魔頭消滅,我問你你要將那天同教……和閆家如何?” 沈襄清楚道:“一開始本不應(yīng)存在的東西,自然不必再存在?!?/br> 穆爺爺露出一個笑容,釋然道:“既然如此,我便將孫子交給沈小姐你了。望你們二人得勝歸來,還這世間一個河清海晏,天地清明?!?/br> 沈襄一拱手:“好?!?/br> 穆爺爺擺擺手:“去吧去吧,現(xiàn)在都是年輕人的時代了。” 沈襄和穆冉軒兩人離開,朝著那血池廢墟而去。沈襄瞟了眼旁邊的穆冉軒,方才穆爺爺可是說將自己孫子交給她了…… 結(jié)果,她一看,忍不住笑了。 穆冉軒這么大個人居然臉紅了。 他看見沈襄偷笑,偏偏還不敢反抗,也不敢偷偷瞪沈襄,只能委屈巴巴地跑到前面,不讓沈襄看,故作正經(jīng)道:“快些,說不定還有漏網(wǎng)之魚?!?/br> 后頭,沈襄見他這模樣,笑得更開心。 穆冉軒頓了一下,看著她的笑臉也跟著笑了。 兩人很快來到廢墟前。 這血池修得極大,從廢墟規(guī)模便可以看出來。足足兩個籃球場大小的血池,此時被炸毀,血池內(nèi)血水和殘肢都被濺出去,染滿了一整個區(qū)域。 這方圓百里,幾乎看不見一個囫圇個的東西。 全部被血水給毀了。 不過,也足見這炸彈威力。閆老祖一層功力果然不容小覷,便將這血池炸的干凈,里面幾乎只剩了個底,里面是森森白骨,鋪滿整個血池地步。約莫有一個人高的厚度。 這閆老祖該是害了多少人。 兩人看見這樣子,都沉默。 沈襄長長輸出一口氣,捏著拳頭,道:“我去看看上面的陣法還有沒有效果。你去看看這里有沒有閆老祖的行跡,我總覺得閆老祖死的太簡單,不對勁?!?/br> 穆冉軒點(diǎn)頭,立即行動。 沈襄也抬頭,看向頭頂?shù)亩Α?/br> 說來也是,這血池所在整個房子都已被炸毀。天花板被整個掀翻,偌大的房子被炸毀成為露天,血池也被炸毀抽干,但原血池上方的鼎卻還在。 沈襄上去查看。 那鼎居然還在運(yùn)轉(zhuǎn)。 不過,到底是受毀嚴(yán)重。那鼎上面布得陣法已經(jīng)十分脆弱,頑固度不及原來的十分之一。沈襄若是全力一擊,便可將其摧毀。 事到如此,沈襄也不多話,一擊上去。 這一次動靜很小,沈襄也有前車之鑒,早早彈開,離那鼎遠(yuǎn)了。穆冉軒也是見過上一次沈襄對付那鼎的,知道其厲害,反應(yīng)極快,早早推開了。 咔咔咔—— 細(xì)微裂開的聲音從鼎上陣法傳出。接著,空氣中似乎有無形的屏障在破裂般,不斷傳出細(xì)微的爆裂聲,約莫十分鐘后,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