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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滄海月明珠有淚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王飛又打趣項林珠:“我這個單身漢高興高興沒什么,阿珠你高興什么,你男朋友那么會賺錢,你又不愁吃不上飯。”

    “就是?!壁w國民幫腔,“我們下個項目就找譚總投資,阿珠你就是老板娘,我們應該跟著你混?!?/br>
    她靦腆地笑:“他就開了個小公司,哪有錢投資我們這個?!?/br>
    趙國民搖頭:“謙虛了謙虛了……”

    幾人一邊干活一邊閑聊,正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咳嗽。

    三人轉頭,齊齊叫了聲曹老師。

    曹立德應著,走近實驗室轉了一圈兒,看了看他們的進展,最后走到項林珠身邊。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br>
    他站在她面前,似刻意放低了聲音。

    他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項林珠應了一聲,立即脫了手套去洗手。

    一旁的趙國民和王飛齊齊朝她使眼色,那意思是有什么機密回來報告。

    她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笑著和他們點了點頭。

    走廊鋪著米色地鉆,那會兒的太陽正好,明亮的光照在雪白的墻壁,更顯露面簇新。

    曹立德習慣性把雙手背在身后,斟酌片刻才開口。

    “你交的那篇報告我看過了,有幾個地方不太嚴謹,我給你做了標注,回頭讓助理發(fā)給你?!?/br>
    她恭敬地回:“謝謝老師。”

    曹立德又說:“你跟著我以來,各方面表現(xiàn)挺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程家是什么關系,先前也確實對你有看法,但我并不會只聽別人說,別人怎么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也會自己觀察,照目前來看,你還是很不錯的?!?/br>
    她心中有些雀躍,當初的堅持果然是對的,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她勤勤懇懇的付出,回報總算來了。

    曹立德頓了頓,又開口:“有件事情,我必須提前知會你,關于新育苗的研究,你恐怕不能參加了。”

    她驚:“為什么?”

    曹立德斟酌兩秒問她:“你認識譚社會嗎?”

    她霎時很意外,又很莫名,沒有立即回答。

    曹立德看她那反應便明白了,接著說:“他是這個項目的投資人,點名了不能讓你參加。另外……我們簽了長約,近幾年內他會多方投資實驗室的工作,但是……都不能有你的署名?!庇终f,“非功利性研究拉贊助不容易,尤其新育苗這個項目,官方培育重點不在此,也不大愿意出多少錢,有人愿意出面我不可能拒絕。”頓了頓問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

    她沒有說話,震驚之余感到太不可思議,譚社會竟對她下了這么大一盤棋。

    曹立德似不忍,補充一句:“或許我能想想辦法找別的老師帶帶你?!?/br>
    竟然有人要她不得安寧,換哪個老師結果都一樣。

    這個事實,她頃刻間就懂得。

    也是那時,她才恍然間明白,世上的人和事并不是非黑即白。視道德品行、教書育人為第一己任的曹立德,也會為了項目不息湮滅手無寸鐵的學生。

    ☆、56

    陽光照在兩人身上, 項林珠后背冒出一層汗水。

    曹立德說完事情后就走了, 沒走兩步又停下來回頭看著她。

    “別的方面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guī)兔??!?/br>
    項林珠看著他沒說話, 事到如今地步,還能說出什么話。

    等曹立德走遠,趙國民和王飛雀躍地圍過來, 她只看見他們張嘴說著什么, 卻半晌都聽不實在二人說了什么。

    后來聽清育苗倆字兒后才道了句:“育苗的項目資金大概已經到位了,你們都有份。”

    二人頓時更加高興。

    趙國民提議:“晚上吃火鍋吧,我請客。”

    王飛附議。

    項林珠搖了搖頭:“我還有事, 先走了?!?/br>
    她一個人去樓下走著,沒有目的,也不嫌熱。

    譚社會這么做的目的擱誰誰也能明白,他可真是心狠手辣, 捏人命脈,只出一招就讓項林珠奄奄一息。

    付出再多,沒有署名的科研和論文對她來說就是一堆廢紙, 那是別人的成果,全部給她都沒有半毛錢價值。他們這專業(yè)就業(yè)范圍太窄, 本就以搞科研為主,若是整個研究生學涯沒有一星半點兒成果, 只憑畢業(yè)證根本進不了專業(yè)機構。

    她思索半晌,掏出手機打給譚社會,可電話里一直都是忙音轉接, 霎時心中沉甸甸似揣了團烏云,不上不下壓得人喘不勻氣。

    那天恰逢周三,譚稷明飛車趕來看她。

    他到時約莫四五點的光景,項林珠已沿著廣場路過cao場,跟小湖邊遛了大半天。

    他把車停在路邊,朝她按了聲喇叭,她這才在斜陽下瞇了瞇眼睛,朝他走過去。

    一上車譚稷明就皺眉。

    “咱雖然皮膚白,但也不是這么個曬法,前陣兒擱海上回來已經黑了一大圈,你還嫌不夠呢,非要弄成非洲小妞還怎么著?”

    她抬起兩只胳膊瞧了瞧:“沒有那么黑吧。”又說,“黑點兒也不錯,健康?!?/br>
    “什么健康,沒病沒痛就是健康,今兒起給爺養(yǎng)回來啊,再往黑了曬爺可不要你了。”

    她垂著手臂沒說話。

    他騰出一只手捏她下巴:“怎么,開個玩笑還當真了?”

    她躲開他的手:“你怎么老在開車時亂動?!?/br>
    “誰叫你不理我?!?/br>
    “……”

    下車時二人手牽手進去小飯館吃飯,可等菜上齊了,卻誰也不先動筷子。

    譚稷明因為公司的事兒鬧心,沒什么胃口,夾了菜放項林珠碗里。

    “怎么不吃?”

    “不太餓。”

    “少吃點兒?!?/br>
    她也問:“你怎么不吃?”

    “我也不太餓?!彼罂恐巫樱?,“符錢還沒找著,公司一堆爛攤子?!?/br>
    她用筷子撥了撥碗里的菜,勸他:“那也得吃飯啊,少吃點吧?!?/br>
    他應著她,象征性地少吃了點兒,就那么陪她坐著。

    草草吃過飯后,二人牽著手在校園里散步。

    月明星稀,路燈照著綠樹紅花,越顯環(huán)境優(yōu)雅寧靜。

    譚稷明捏著她的手指在手心里搓了搓。

    “今兒怎么沒精打采的,有心事?”

    她頓了頓,在路燈下停住腳,抬眼看著他:“你爸出手了,他掌控我們實驗室的項目資金,明確要求這幾年所有項目都不能有我的名字。”

    譚稷明愣了愣,隨即露了個不在乎的笑:“這是什么路數(shù),你別中招啊?!?/br>
    “導師已經找我談過話了?!彼f,“就在今天下午?!?/br>
    他隨即收了笑容,皺了皺眉,捏著她的手說:“這事兒先緩緩,等處理完公司的事兒我再找他談。”又說,“名字沒有就沒有罷,你要是不樂意白干活就先學別的,或者過了這段兒再接著學,他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各個專業(yè)都去贊助。”

    她松軟著手任他握,半垂著眼睛說:“我沒想過學別的,也不可能過一陣再接著學,這又不是別的事,一放下就很難有機會再繼續(xù)?!?/br>
    她若是愿意換專業(yè),早在落榜那會兒就已經聽了譚稷明的話服從調劑,且依譚稷明的性格,等她真放下了,再有學習的機會可就難上加難了,這一點她心中十分清楚。

    他不太在乎道:“不如趁機別學了,反正我能養(yǎng)活你,和我爸沒什么關系。時間一長有了孩子他不同意也得同意,遲早的事兒。”

    這話和項林珠預想的相差無幾。

    她默了默道:“我學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進入這個行業(yè),我不會放棄?!?/br>
    譚稷明有些上火:“他不了解你,對你有想法很正常,但只要我們一條心,甭管他搞什么名堂都不可能拆散我們,他整這一出不就是攔著你不讓學習么,不學就不學有什么要緊,那什么科研署名的有那么重要?”

    她聲音不大卻很肯定:“對我來說挺重要?!?/br>
    他沒有立時吭聲,壓了壓怒火道:“那你什么意思,讓我為了這事兒和他吵一架對著干?”

    “不是,我是想這事情你遲早會知道,我不想瞞著?!鳖D了頓,又補充,“我搞好學習和工作也是為了我們的事,這樣你們家也不至于小看我。”

    “誰小看你,多心了不是。別犯軸啊,這事兒聽我的,緩一緩再說?!?/br>
    她不說話也不動,臉色郁郁的僵持著。

    譚稷明便繃不住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三番兩次為這事兒和我鬧,到底圖了什么?”

    她依舊不為所動。

    他火氣完全上來:“你要繼續(xù)就自己想辦法,別指望我給你解決?!?/br>
    她說:“我就是把這件事和你說清楚,本來也沒想通過你解決。”

    “你什么意思?”他皺眉看著她,“現(xiàn)在這情況和以前不一樣,有人一心想拆散我們,你倒好,為了一破研究死活跟我對著干,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實驗室是么?”

    “你根本不理解我,這個專業(yè)是我從小的夢想……”

    “我不理解你?”

    他幾乎暴跳如雷,覺得自己被冤枉。

    “我不理解你我他媽早在你落榜那會兒就撂挑子不管你了,讓你換專業(yè)你不樂意,非要學那什么海洋生物,學就學罷,還得工作,我說給你安排你不領情,非得跟沿海待著,我也由了你。你每次跟圖書館實驗室一待就是三四個鐘頭,我他媽跟一白癡似的杵樓底下沒完沒了的等著我說什么了?你為搞你那研究,一聲不吭消失一個月,我跟一傻帽兒一樣提心吊膽一個月我怨過你嗎?”

    他氣到面頰發(fā)紅,額上青筋暴露。

    “我處處為你著想,到頭來你還說我不理解你,你倒是理解我,理解到出了岔子站我對面兒跟我對著干!”

    她在樹下抿著唇,半晌沒動靜。

    譚稷明盯著她,霎時充滿怒火的眼睛涌上滲人的寒意。

    “我算是明白了,跟你這兒掏心掏肺半點兒用沒有,我他媽對你就差沒把心掏出來,你卻只惦記你那什么學習研究,這么喜歡就跟它們過去吧。”

    說完他就走了,坐進駕駛室開走汽車,毫不猶豫。

    他氣壞了,怒氣從丹田涌至腦門,整個胸腔都快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