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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宮之上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聽著玄恒這番解釋,沈?qū)氁舻褂X得是有道理,這么一說也就覺得說得通了,看那穆高熾也不像是好惹的面相,穆高熾這一招明著是要把鄭友邦處理了,實則是要打壓鄭友邦背后的主子徐皇后,好一個一石二鳥,她看著玄恒笑說道:“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昨晚在鄭府壽宴上還真沒見著徐皇后派人來,難道她是事先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

    玄恒一笑搖了搖頭:“我聽說昨晚有人看見了漢王穆高煦坐著轎子去了鄭府,只是在鄭府門前看見了鎮(zhèn)撫司的人,他心知不好就沒進(jìn)去,這鎮(zhèn)撫司是直接受命于皇上的,也就是說皇上已經(jīng)查明了此事才會令鎮(zhèn)撫司的人前去抓人,這個時候徐皇后和漢王怎么可能會出面替鄭老爺說情呢,擺脫關(guān)系還來不及?!?/br>
    沈?qū)氁魢@了口氣,心想這鄭友邦是沒得救了,好好一個家就被他的貪心給毀了,結(jié)果還是被扯上了政權(quán)利益下的犧牲品,她娘呂氏說的對,凡事扯上這皇家的就不會干凈,她不由的又嘆了口氣說著:“皇上也是無情,這鄭老爺也算是每年上繳銀兩充盈國庫,結(jié)果因為一道折子舉報人就被抓了?!?/br>
    玄恒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也是嘆了口氣:“都說皇上身邊伴君如伴虎,只怪這鄭老爺平日里太不收斂引起民憤,你覺得皇上會放著一個不安的威脅因素在自己身邊不管嗎?!彼f著手一揮說道:“這得斬草除根!”

    沈?qū)氁艨粗氵@手勢心頭顫顫一驚,接著又聽玄恒說著:“因為這事漢王現(xiàn)在是兩難了,聽說已經(jīng)有不少大臣聯(lián)名上奏要求漢王盡早前往蜀地就藩。”

    沈?qū)氁趔@呼:“若是就藩豈不是jiejie也要離開?難道這事已經(jīng)牽扯到漢王府里面?”她對于漢王穆高煦是不是因此要離開,自己倒并不是關(guān)心,她只是擔(dān)心此事若是連累了整個漢王府,她jiejie沈如玉會受到影響。

    “我也不知道漢王府現(xiàn)在里面如何,所以我見你今日突然過來,還以為是因為寧夫人出了什么事呢,不過我想應(yīng)該還不至于現(xiàn)在就要牽扯到整個漢王府,何況漢王門下的幕僚也不在少數(shù)?!?/br>
    沈?qū)氁舸藭r的心情也開始不安起來,若是漢王穆高煦真的因此去蜀地就藩,那自己日后與沈如玉就很難再見面了,也可以說是一輩子都見不著了,想到此處沈?qū)氁粜睦镉行╇y過,她一面心中不舍,一面更多的是擔(dān)心日后沈如玉在漢王府的處境該如何是好。

    她心事重重帶著毓秀走出了玄醫(yī)館,一路低著頭想著心事,毓秀跟在身后開口說著:“這玄郎中還真是個百曉生,知道的還真多,小姐你說的對,果然還是得出來知道的更多?!?/br>
    沈?qū)氁魢@了口氣說著:“他一個開醫(yī)館的,每天人來人往進(jìn)出那么多人,得到的消息自然是不會少?!?/br>
    正說著前方走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人穿著黑白綢緞華服,長發(fā)玉冠束在腦后,瀟灑飄逸,仔細(xì)一看這不是京城都指揮使萬書卿嘛,那萬書卿早就看到了沈?qū)氁簦室庾邅碜旖且惶糸_口說著:“沈姑娘又出來蹦跶了!”

    沈?qū)氁艨戳艘谎廴f書卿,眼前這家伙到不似上次抓人時的威風(fēng)凜凜,脫去了官服更多的是一絲痞氣,她心想還真是倒霉,出門就遇上了這家伙,心里雖這么想但嘴上還是恭敬了回了句:“民女拜見萬都司?!?/br>
    萬書卿嘴角笑著看著眼前忍氣吞聲的受氣樣,上次在豐醫(yī)堂見著沈?qū)氁舻臅r候,他就瞧見這女人有著十足的喬裝鎮(zhèn)定,換句話來說是個十足會偽裝的人,現(xiàn)在眼前這女人雖看似恭恭敬敬大家閨秀,可是她身前那雙緊緊握著的手指卻充分暴露了她此刻是多么的隱忍憤怒。

    他仔細(xì)打量了一會沈?qū)氁?,眸子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說著:“沈姑娘好歹也是禮部侍郎沈大人的千金,拜見一詞說出口顯得多生分啊,我想想啊以后咱倆要是再遇見了得怎么稱呼呢?!彼f著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突然探著一顆腦袋瞬間欺近沈?qū)氁簦皭旱拈_口道:“我看要不就喊我一聲萬哥哥吧?!?/br>
    沈?qū)氁艨粗蝗黄劢约憾鴣淼娜f書卿,這動作嚇得她整個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心里罵咧了句你個無賴,怒氣的伸出手去。

    萬書卿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揮來的那只玉手,果然這招把這女人給激怒了,瞧著她一雙怒瞪著的杏仁眼,微微咬著紅唇瓣的怒增模樣還是挺可愛的嘛,他看著沈?qū)氁粢话褜⑺崔D(zhuǎn)的摟進(jìn)懷里笑說著:“這么快就暴露了?”

    毓秀睜著一雙驚訝的大眸子看著自家小姐突然在大街上就這么被人輕薄,急忙走上前去拉扯著說道:“快放開我家小姐,不然我就報官了?!?/br>
    萬書卿也不怒,依然嬉笑著開口說道:“好呀,爺就是官,我看京城哪家官府敢派人來抓我?!?/br>
    沈?qū)氁舯凰崔D(zhuǎn)著雙手動憚不得,咬著唇心一橫腳上重重的踩下去,只聽見那萬書卿嗷嗷的喊了一聲,痛得急忙伸手護(hù)著他的那只受傷的腳,抬頭雙眼看向眼前得逞的女人:“你居然給我使出這招!”

    沈?qū)氁舻闪艘谎廴f書卿,反正已經(jīng)豁出去了也不必再怕得罪這家伙了,索性拍了拍手說著:“讓你再隨便欺負(fù)良家女子,我沈?qū)氁粢膊皇呛萌堑?!?/br>
    萬書卿忍著痛看向他一旁的貼身侍從開口問著:“二毛,你跟她說說肆意亂打朝廷命官該當(dāng)何罪?”

    二毛掰了掰手指算了算回答著:“根據(jù)大金國的法律,肆意亂打朝廷命官輕則發(fā)配邊疆,重責(zé)滿門抄斬?!倍f著嘴上砸吧了下又說道:“可是按照這沈姑娘是女兒身的話,發(fā)配邊疆做苦役恐怕是不太適合,只能是送去青樓了。”

    二毛此話一出,沈?qū)氁艉拓剐銣喩碚鹆讼?,也不知道這大金國是不是真的有這一法律,還是眼前這小廝故意說出來嚇唬人的,但是聽在心里總是毛骨悚然了些。

    萬書卿瞧著面色有些僵硬的沈?qū)氁?,嘴角微微一勾,看向身旁的二毛吩咐著:“還等什么,給我報官去啊,就說萬都司被一刁民給欺負(fù)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刁民?!?/br>
    沈?qū)氁粜南乱惑@,看向眼前這無賴的家伙,堂堂一朝廷命官穿著體面,英俊不凡竟會如此耍流氓,到底是誰欺負(fù)誰啊,右手腕突然被人拉起,毓秀喊了句:“小姐,咱們跑!”

    還沒跑遠(yuǎn)幾步后衣領(lǐng)就被人給拎了起來,瞬間腳便離了地面。

    “沈姑娘,你這打了人之后就想跑啊,你這是罪加一等?!?/br>
    “萬書卿,你給我放手!”

    “你猜我會不會放手?”

    沈?qū)氁袈犞@話竟覺得似曾相識,在腦海里仔細(xì)想了想這才恍然想起昨日在鄭府里遇見的那個刺客,他同樣也是這般問話,再一聞這周身的氣息,她心里就更加確定了,剛要喊出口時整個人便被萬書卿封住了嘴,然后聽到他在耳邊說了句:“噓,別說話,鄭府的人?!?/br>
    沈?qū)氁繇樦巳嚎慈?,果然看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鄭府一族,幾輛馬車裝載著鄭府的妾室和子女,丫鬟和家丁零零散散的跟在馬車旁,一行人看行頭估計是要離開京城。

    旁邊有人說道:“聽說鄭府被抄了家,鄭老爺和韋氏被抓了,好在皇上皇恩浩蕩免了其子女和其他妾室,這京城估計是呆不下了。”

    沈?qū)氁袈犞睦锞褂行┱f不出的滋味,到底是這鄭友邦的貪得無厭還是這政權(quán)斗爭的犧牲品,恐怕也早已說不清了,看著這京城曾經(jīng)赫赫有名的鄭府一夜之間也是落得了這般田地,確實令人唏噓不已。

    等到馬車漸行漸遠(yuǎn),沈?qū)氁舻皖^看了一眼還捂著自己嘴的那只手,伸手重重一拍開口說著:“你怕我說什么呀?難不成你也是心虛?”

    萬書卿眉眼微微一挑:“我心虛什么呀?”

    “你得問你自己了,下次記得抓人質(zhì)的時候最好少說話,更要有點職業(yè)cao守?!?/br>
    萬書卿微微蹙眉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那抹背影,許久展眉一笑起來,看來這女人果然是不簡單。

    毓秀走在身后不時的回頭看看,生怕萬書卿又追上來,那日在豐醫(yī)堂瞧著進(jìn)來的萬書卿還是一臉沉著不茍言笑,官威十足,嚇得自己渾身發(fā)抖,可是今兒再一瞧見原來竟是個耍流氓的家伙,竟然敢輕薄到自家小姐頭上來了,真是個混賬東西,越是長得一表人才的越是耍流氓!

    毓秀見萬書卿沒追上來,這才心下松了口氣,開口說道:“小姐,咱這是要去哪?”

    “去漢王府?!?/br>
    漢王府門前這次多了幾個守衛(wèi),許是鄭友邦這一檔子事給牽扯了,毓秀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府里的小廝開了門,見站在門外的是沈?qū)氁簦c了點頭開口說道:“沈姑娘請在此等候一下,我這就進(jìn)去通報下寧夫人?!?/br>
    過了一會那小廝回來說著:“寧夫人說了今日身體不適,恐怕不能見沈姑娘了,還是等改天再來吧?!?/br>
    沈?qū)氁袈犘P這么一說,心下更是不安心了,按理說沈如玉不可能不見自己的,除非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但是自己又不能冒然闖進(jìn)去,她心下雖焦急可是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這一路卻是心事重重的回了沈府,沈亦禪還未回來,沈?qū)氁艨匆姀奶帐戏坷镒叱鰜硪荒械?,年紀(jì)中等個頭不高,穿著煙灰色的布棉襖,那人看見站在院子中的沈?qū)氁簦袂槲⑽⒄痼@,隨即走來說道:“小的見過府上二小姐?!?/br>
    那人話一出口竟是道出了沈?qū)氁舻纳矸輥?,沈?qū)氁粜念^也是微微驚訝,心想這人素未謀面怎就一口叫出了自己的身份來,于是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到沈府來?”說著眼光瞥了一眼半開著門的陶氏房里。

    那男人聽聞回答說:“回二小姐的話,小的是京城品茗齋的齋主劉順,今日是特來給沈老爺送茶葉的,哪知沈老爺不在府上便交給了三姨娘?!?/br>
    沈?qū)氁袈犓@么說這才沒繼續(xù)追問,心想估計也是那陶氏對他說的,劉順點了點頭匆匆離開,走在門口的時候撞上了何章,何章走來說了句:“這劉順怎么又來了?”

    沈?qū)氁魡枺骸八墒墙?jīng)常來?”

    何章說:“經(jīng)常也談不上,但是隔三差五是會來的,每次來都是給老爺送茶葉的,這家伙知道老爺喜歡喝茶,倒也會投其所好,現(xiàn)在想來比柳莊主會做人吧?!?/br>
    沈?qū)氁暨@才想起上午讓何章去柳亦山莊的事情,開口又問道:“你把東西還回去的時候,那柳莊主可說了什么?”

    “奴才就按二小姐說的回復(fù)了,那柳莊主竟也沒生氣,反倒是客客氣氣的,其他的也沒說?!?/br>
    沈?qū)氁袈犕旰握碌幕卮?,心下也沒覺得這柳永就是所謂的和氣,按理說若是他生氣反倒正常了,可是他卻表現(xiàn)得客客氣氣反倒令人不解了,不過此時的沈?qū)氁粢矝]這份心思去猜測柳永心里盤算的是什么,她現(xiàn)在更多的是在擔(dān)心沈如玉的處境。

    沈亦禪一夜未歸,直到第二天一早何章慌慌張張敲開了舊宅的門,他一進(jìn)來就開口喊著:“二小姐不好了,老爺他出大事了!”

    沈?qū)氁艄庖聫奈葑永锍鰜黹_口問著:“我爹他怎么了?”

    “老爺他被鎮(zhèn)撫司的人抓去了!”

    何章剛說完,沈?qū)氁糁挥X得腦袋轟的一聲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見毓秀大喊了一聲夫人,她才反應(yīng)過來那轟的一聲響是從呂氏房里傳出來的,她急急忙忙跑進(jìn)呂氏的房里,她母親呂氏已經(jīng)從床上跌倒在了地上。

    呂氏一把抓著沈?qū)氁舻氖执鴼獾某谅晢柕溃骸昂握聞倓傉f什么了?你爹他是不是被鎮(zhèn)撫司的人抓走了!”

    沈?qū)氁艨粗锞o張的神色,握著的那雙手早已微微發(fā)抖,她甚至感覺不到那發(fā)抖的根源是呂氏的還是自己的,她看著她母親卻是開口安慰著:“娘您別急,爹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說出這話自己也覺得難以信服。

    “被鎮(zhèn)撫司的人抓了哪還有好事?!闭f著眼淚就哭了出來,呂氏看向何章開口問道:“老爺他是為什么被抓?”

    ☆、第14章 搭救沈府

    何章見到呂氏跌倒在地,也是趕忙走來將其扶起,這才開口說著:“聽說老爺不甘心那顆夜明珠就這么打了水漂,見著鄭府被抄了家就想著進(jìn)鄭府去尋找,于是找了幾個京城會功夫的江湖人潛入了鄭府,哪知被鎮(zhèn)撫司的人給逮了個正著,當(dāng)場就供出了老爺,結(jié)果老爺就被鎮(zhèn)撫司的人押走了?!?/br>
    沈?qū)氁袈牶髧@了口氣說道:“爹真是糊涂,就算鄭府被抄了家,那顆夜明珠又怎么可能還留在鄭府府邸呢,說不定早就被鄭府的家眷給帶走了?!?/br>
    “二小姐這話說得也是道理,可是老爺他怎么就想不到呢,如今這被關(guān)押在鎮(zhèn)撫司的監(jiān)獄里可如何是好。”

    沈?qū)氁粜念^也是焦急萬分,若是鄭友邦的事情沒有涉及到漢王穆高煦,說不定此時還能讓沈如玉拜托穆高煦幫幫忙搭救一把,可是現(xiàn)在漢王府都深陷泥潭之中又能指望什么人呢?

    呂氏躺在床上想著如今恐怕是沒有辦法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沈府也要遭殃敗落了,雖然她心里對沈亦禪有著多多少少的恨意,但不管怎樣他沈亦禪都是這一家之主,如今這根頂梁柱遭了秧,這沈府的其他人日后可怎么辦,想到這里呂氏閉著眼睛哭得更傷心了。

    何章看著呂氏嘆了口氣急忙安慰著:“二姨娘別急,沈府這么多人定能想出辦法救出老爺?shù)?,你可別急壞了身子?!?/br>
    沈?qū)氁粑罩鴧问系氖忠彩前参恐骸笆前?,我們定會想辦法的?!闭f著想了想看向何章吩咐道:“何管家,你帶我去趟鎮(zhèn)撫司吧,我要見爹一面,總得把事情問清楚了?!?/br>
    何章蹙著眉頭回答道:“恐怕小姐去了鎮(zhèn)撫司也是見不到老爺?shù)??!?/br>
    “不管怎樣,如今總得要試一試?!?/br>
    走出屋子的時候天色灰蒙蒙的,陰沉的令人透不過氣來,院子里寒風(fēng)卷起寒意襲來,毓秀拿過那件紫色的斗篷替沈?qū)氁襞谏砩?,沈?qū)氁敉搜厶焐珖@了口氣,帶著何章和毓秀便跨出了門。

    走到前院的時候就聽見從陶氏房里傳出來的哭聲,驚天動地的跟哭喪似的,陶氏從窗戶里見著院子里的身影,急急忙忙走出來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何章回答道:“二小姐這是要去鎮(zhèn)撫司見老爺?!?/br>
    陶氏聽聞眸子轉(zhuǎn)了下,幽幽的開口說了句:“聽說這鎮(zhèn)撫司門前都是精衛(wèi)把手,兇得不得了,沒有點關(guān)系想進(jìn)去哪里是這么容易?!?/br>
    沈?qū)氁艨粗帐系恍Γ骸叭棠镞@話還真是提醒了我,這年頭不打點下關(guān)系確實不行,何管家,你去賬房取點銀兩帶著。”

    陶氏一聽臉色頓時僵住,快步走來攔著何章說道:“如今老爺不在去賬房取銀兩恐怕不適合,我看就從我這里先拿點備用吧?!闭f著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蔡嬤嬤吩咐道:“你去我屋里取點銀兩給二小姐去打點。”

    蔡嬤嬤聽著愣了下隨即點著頭進(jìn)了屋,過了一會手里拿了幾串翡翠珠寶出來了,遞給何章的時候還不忘說道:“這可都是三姨娘的全部家當(dāng)了,如今為了救老爺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

    沈?qū)氁袈牪虌邒哌@么說,心頭不禁一笑,這話聽在耳朵里怎么就這么變扭,又沒人讓她這么做,自己主動做出來又何必這么說,她看著陶氏盯著自己手里的那幾串翡翠珠寶開口說著:“那我就先代替爹謝謝三姨娘了,我看三姨娘不如跟著我一起去鎮(zhèn)撫司看看爹吧?”

    那陶氏聽聞突然捂著胸口咳喘起來,咳得臉色都發(fā)紅了,蔡嬤嬤扶著陶氏抬頭看向沈?qū)氁粽f來:“三姨娘這幾日染了風(fēng)寒還未痊愈,如今老爺又出了這種事恐怕是病情又加重了?!?/br>
    陶氏擺了擺手:“老爺出了事我豈能不去呢,你進(jìn)屋給我拿件外衣出來。”說著又開始咳喘起來,看著這情況好似比常年臥床的呂氏還嚴(yán)重。

    沈?qū)氁舢?dāng)然也不傻,昨兒還生龍活虎的陶氏今兒就突然病了?她當(dāng)然知道這只不過是陶氏的一種伎倆,她無非就是不想去鎮(zhèn)撫司,沈?qū)氁粢膊唤掖?,?dāng)然也更不會為難這陶氏,于是開口說道:“既然三姨娘不舒服,那就在家好生休息吧,我跟何管家去就行了?!?/br>
    “老爺出了事,我怎能在家休息呢?!?/br>
    “放心吧,我會跟爹將三姨娘的情況解釋的,我想爹也不會讓生著病的三姨娘出門的?!?/br>
    陶氏聽著沈?qū)氁艚K于說出了這番話才未再堅持,蔡嬤嬤扶著她進(jìn)了屋,兩人倒是配合得默契。

    那鎮(zhèn)撫司門前官兵把守著,門前的石象威嚴(yán)聳立,沈?qū)氁暨€未上前就被那幾個官兵給攔了下來。

    “這里是鎮(zhèn)撫司重地,閑雜人趕緊離開?!?/br>
    何章見狀走來笑著諂媚說:“兩位軍爺辛苦了,我們只是想見一下我家老爺沈亦禪,還請通融一下?!闭f著從身上拿出銀兩塞了過去。

    那幾個人一聽說是要見沈亦禪的,面色一凜伸手擋了回去:“想見你家老爺就別指望了,進(jìn)了這里還是回去想想后事吧。”

    他說著刻薄的話聽在沈?qū)氁粜睦镏鴮嵅皇亲涛?,她開口說道:“我只是見我爹一面,不會耽誤多長時間,很快就出來。”

    那人譏諷一笑:“你以為這里是衙門大牢啊,你想見就見的,看清楚了這里是鎮(zhèn)撫司,走走走?!?/br>
    幾個人推搡著沈?qū)氁艉秃握?,何章嘆了口氣說道:“我早就說了,這鎮(zhèn)撫司是進(jìn)不去的?!?/br>
    沈?qū)氁艮D(zhuǎn)身看了眼那門頭上鎮(zhèn)撫司三個字,她爹沈亦禪就被關(guān)押在里面,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不遠(yuǎn)處傳來馬蹄聲,她側(cè)身看去只見走來兩匹馬,馬上正坐著太子穆高熾和他的貼身隨從曹吏。

    穆高熾也看到了站在路邊的沈?qū)氁?,他?dāng)然認(rèn)得這女人,于是騎著馬走來,走到沈?qū)氁羯砬跋铝笋R開口說道:“這不是沈姑娘嘛,你怎么在這里?”

    此時的沈?qū)氁粢娭赂邿胄念^卻是萬般的五味雜陳,自從知道了這太子和漢王之間的爭權(quán)斗爭后,再見到穆高熾顯然應(yīng)該是要避著的,畢竟?jié)h王穆高煦的妾室可是自家jiejie,有了這層關(guān)系那豈不是也要當(dāng)敵人來對待了,何況這鄭友邦的事情不就是出自眼前這個男人之手嘛。

    她看著穆高熾詢問而來躬身行禮:“民女拜見太子。”

    何章聽著沈?qū)氁暨@么一說,睜著一雙碩大的眼睛急忙朝著穆高熾行禮,這就是傳聞中的太子?

    穆高熾微微點了點頭,開口又問:“沈姑娘為什么在這里?”

    毓秀開口說道:“回太子的話,我家老爺被關(guān)在里面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