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張翔宇在半夜接到電話的時候是崩潰的,他幫師妙妙安排好了所有的生活助理,不過就是離開一小會,就又出了幺蛾子么? “為什么我沒有替身!”師妙妙在那頭火冒三丈!沒有替身的明星不是大明星! “……”張翔宇耐心的解釋,“她們都沒有你美啊?!?/br> 師妙妙覺得很有道理,愉快的掛斷了電話。 張翔宇聽著電話的忙音,心里頭補(bǔ)充了一句——演技渣才要鍛煉呢,用替身之后,他幾乎能看到以后所有戲份靠替身的場面了,可怕。師妙妙決不能有替身演員! 強(qiáng)·暴戲是重頭戲,林導(dǎo)追求的是拍出那股子抑郁和絕望來,把美好的東西破碎給人看,把人的心揪成一團(tuán)隨著劇情一點點的劇烈伸縮。這一場戲,必不可少。 等布置好了燈光和會場,師妙妙一直坐在那個簡陋的柴房里醞釀著情緒等著入戲。 師妙妙能理解那股子無助,可是她一個魔修老祖要理解被人強(qiáng)·暴的痛楚這不是扯淡呢么?她強(qiáng)·暴人還差不多,哪里有人能強(qiáng)·暴的了她? 呆呆的坐了半天,師妙妙竟然也只醞釀出了一股子憋氣的情緒來——怎么可以被人這樣欺辱?憑什么男人就能在先天上體能優(yōu)越!憑什么這種事情受傷的會是女人? 林導(dǎo)等了許久,也算明白了,師妙妙這是入不了戲啊。 要是沒有入戲就強(qiáng)硬的帶著入戲,恐怕會給師妙妙造成心里陰影啊。林導(dǎo)有些發(fā)愁,倒是沒有想到是因為師妙妙太堅強(qiáng)的緣故。他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蘇齊修,招了招手:“小蘇,來,你去幫幫妙妙?!?/br> “我?”蘇齊修呆住了,渾身僵的和個雕塑一樣。 師妙妙:m的智障.jpg 第36章 36|0031|31城 蘇齊修不愧是頂尖的演員,即使一身白色的t恤簡單干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清新,可是在林導(dǎo)的一聲令下,不過是三秒鐘的時間,他的眼神就已經(jīng)從蘇齊修轉(zhuǎn)化成了一個被欲、望征服的男人。 柴房的燈光很陰暗,透著窗戶,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靠在窗邊偷看著,看起來就像是在圍觀一個待宰的羔羊,毫無尊嚴(yán)可言。 師妙妙縮在床上,陰暗的燈光讓她的臉色有些看不分明,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楚楚可憐,她緊緊地盯著蘇齊修一點點的走近,努力的表現(xiàn)出自己的抗拒和惶恐來。 蘇齊修扯了扯衣領(lǐng),臉上微微勾出一抹笑來,看起來十分邪氣粗野,他粗聲粗氣的對著師妙妙說道:“女人總有那么一遭的,你要是乖乖的,我還能讓你舒坦點?!?/br> “噗?!奔词褂兄K齊修的演技加成,師妙妙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臺詞,但凡換個人來說都會顯得無理和惡心,可偏偏這個人是蘇齊修,師妙妙若是入戲了,說不定還會產(chǎn)生幾分厭惡,可是,即使有著蘇齊修,師妙妙也無法入戲——她不能理解這種窘境,只能努力的融入這個情景,但是顯而易見的失敗了。 “……”蘇齊修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不敢置信。他的演技,不說最優(yōu)秀,在他看來帶著師妙妙入戲也是綽綽有余的??墒?,這女人在自己表演的那么用力的時候,竟然“噗”了?“噗”???!什么時候不能“噗”為什么要這個時候“噗”? 蘇齊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整個人有些烏云罩頂?shù)摹?/br> 師妙妙看著蘇齊修的樣子,又看了看林導(dǎo)那發(fā)愁的臉,猶豫的舉手:“要么……我來演那男人?齊修來演示一下我應(yīng)該怎么演就好了。” 林導(dǎo)看了看蘇齊修那莫名透露出的幾分小媳婦氣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至于蘇齊修,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師妙妙的那句“齊修”……這是代表著什么么……猛地,蘇齊修又紅了臉。 師妙妙看著他的整個臉部表情變化:瑪?shù)轮钦稀?/br> 最終,還是清場了,師妙妙成功的說服了蘇齊修讓他扮演自己飾演的角色:“說好的,教我演戲?!?/br> “……”蘇齊修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老大的坑,自己還特別開心的噗通一聲跳進(jìn)去,樂呵呵的看著人家填土。 “女人總有那么一遭的,你要是乖乖的,我還能讓你舒坦點?!睅熋蠲钫f著這話的時候,意外的沒有什么違和感。 而縮在一旁的蘇齊修早就入戲了,看著這樣的師妙妙,眼底閃過一絲憤恨,又閃過了些許的懼怕,隨著師妙妙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的手也越捏越緊,他得自救,必須要自救! 男人毫不在意這張?zhí)m的掙扎,在他看來,這種掙扎毫無意義。凡是來這個村莊的女人,哪個不是要死要活的呢,哪個不是拼了命的掙扎?他看過好幾個女人,第一次被男人壓在床上的時候,哪個不是拼了命的又抓又撓,甚至有幾個鬧得太厲害,還是村子里的人一起幫著按著手腳才成的事。想起之前自己按著的一個女人那白花花的胸脯,男人不禁吞了口口水,女人的胸,自己這輩子可就沒摸到過幾次,之前只能在外頭過過眼癮,現(xiàn)在終于輪到自己爽一爽了。 想著,他看著張?zhí)m的眼神越發(fā)的yin、邪。這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想怎么睡怎么睡,最好還能給自己生個大胖兒子,要是生的是賠錢貨,也剛好,這婆娘長得好看,女娃娃也不會丑到哪里去,剛好賣個好價錢。 男人很快的脫了自己的衣服,他見過別的男人是怎么做的,這種事情,他竟然也算是熟練了。快步上前去,壓著張?zhí)m他就伸手往下邊摸去。 張?zhí)m瘋狂的掙扎著,努力的用手推著面前的男人,指甲毫不留情的往那男人的眼睛和鼻子戳去,她不能受這樣的屈辱!不能! 男人不耐煩了,猛地用他那粗糙的雙手把張?zhí)m的雙手按在了頭頂,這婆娘,太爆了,自己還弄不了她!他可不想讓別的人碰自己的婆娘,這是他的婆娘! 這樣想著,男人的眼底越發(fā)的不耐煩,一個耳光打在了張?zhí)m的臉上,聲音粗糙帶著幾分啞礪:“你tmd別逼我動粗!賤娘們,還當(dāng)自己是什么寶了不成!” 張?zhí)m愣了一愣,眼底的恨意更濃,身上卻放軟了,看起來像是放棄了掙扎。男人看著張?zhí)m這幅樣子,這才滿意了,決定對張?zhí)m好一點,直接脫了褲子辦事,不讓外邊那些王八犢子看自己的婆娘。這可是自己的婆娘。 可是,等他往下摸去的時候,張?zhí)m突然暴起,一個屈膝踹在了男人的心窩口,讓男人的心口一痛,幾乎沒能抓著張?zhí)m。張?zhí)m翻身拿起被子死命的捂著男人的頭,她受夠了!什么冷靜,什么慢慢來,她死也要拉條墊背的! 男人的體力始終好了許多。張?zhí)m很快的被男人連人帶被子的摔在了地上,這一次,男人的眼發(fā)紅,看著張?zhí)m的眼神帶著幾分野獸一般的兇殘,連著幾個耳光,就打的張?zhí)m頭昏腦漲鼻子出血。那男人也不理會,拿著被子壓著張?zhí)m的頭,許久,才讓幾近窒息的張?zhí)m呼吸幾口空氣。他看著張?zhí)m狼狽的樣子,桀桀的笑了幾聲,毫不猶豫的撕開了張?zhí)m的衣服,看著那白花花的rou體,他的眼神更暗,猛地把張?zhí)m翻過身去。 張?zhí)m滿臉是血,努力的往前爬去??墒遣趴翱芭懒藥酌?,就被男人猛地拖了回來。張?zhí)m努力的抬起頭,看向窗臺,窗口一個小男孩,七八歲的樣子,正看著張?zhí)m留著口水,看著張?zhí)m這慘兮兮的樣子,更是咧開了嘴大聲的笑著,說道:“叔,你要不成,我?guī)湍銌h!我毛也快長齊了!” 門外的人哄聲大笑了起來,間或聽到幾個人笑著說道:“這婆娘可真烈性,可別被折騰死了?!?/br> “三千塊呢,嘖,我家婆娘才花了我兩千。不過婆娘嘛,燈關(guān)了都一樣,晚上隨我們弄,一個滋味。” “能生仔就行,你看這新來的婆娘,我看她這屁股不大,估計不好生養(yǎng)啊。” “奶、子大不就行了?” 外頭的笑聲越來越大,說出的話也越來越下流。張?zhí)m緊緊地盯著那個小男孩的眼睛,聽著外頭傳來的模糊的笑聲,眼睛上的血漸漸的彌漫,讓她的視線染成了鮮紅。過了許久,才傳來了男人粗聲粗氣的喘息聲,而張?zhí)m,也發(fā)出了這幕戲里唯一的一個聲音:“啊!” 這聲音,粗啞,絕望,短促,帶著nongnong的報復(fù)和無助。 看完這幕戲的人都沉默了。 蘇齊修不愧為蘇齊修,即使是演一個女人,他也能演的入木三分,如果不是導(dǎo)演最后喊了cut,恐怕他們還在失神。蘇齊修表現(xiàn)出的細(xì)節(jié)和情感都很到位,原本還帶著幾分玩笑意味的師妙妙,在和他對戲的時候,卻越來越認(rèn)真,蘇齊修演的,很好,好到師妙妙不忍心以玩笑的心態(tài)來褻瀆。那份深入骨髓的絕望和麻木,讓師妙妙都忍不住為之顫抖。 “你演的真好?!笔請龊?,師妙妙忍不住對蘇齊修說道。 蘇齊修的臉猛然紅了起來,顯然是想到剛才和師妙妙的肌膚相親了。演戲的時候沒感覺,可現(xiàn)在回過頭來,他竟然感受到了幾分曖昧和不好意思來。而師妙妙的夸獎,則是讓他的羞意達(dá)到了頂峰——自己喜歡的人,夸自己了??! “我當(dāng)然很好?!碧K齊修這樣回答道。 可是,在師妙妙看來,自己的話仿佛冒犯了蘇齊修,你看他臉都?xì)饧t了。也是,對著一個影帝說你演的真好,簡直就是在嘲諷大學(xué)生加減法算的不錯一樣。 沉默了許久,師妙妙選擇轉(zhuǎn)頭離開,沒話找話不是她的風(fēng)格。至于蘇齊修教自己演戲,反正他也說了,是看在張翔宇的面子上,那么自己就不要大意的心安理得接受吧! “……”蘇齊修看著和自己寒暄了一句就轉(zhuǎn)身離開的女人,心都碎了。用過就扔,女人真是無情的生物。 師妙妙的悟性很高。蘇齊修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和情感,在她經(jīng)過仔細(xì)揣摩推敲之后,竟然發(fā)揮的一絲不差,面對著男人時的憤恨和無力,看著那些麻木不仁的人時的惡心和濃重的恨意,以及,在被侮辱后迸發(fā)出的nongnong的求生欲。 師妙妙這一幕戲過得十分順利,沉默的啞劇,僅有的就是那一聲粗啞而短促的“啊”,更多的,卻是男人把女人當(dāng)做牲口的那種輕蔑,以及窗外那些看戲人的竊竊私語。一切都表現(xiàn)的十分的完美,完全達(dá)到了林導(dǎo)想要的那份壓抑和絕望,和深深的想要毀滅的那股情緒。 “你很好。”林導(dǎo)重復(fù)說道,“你很好?!?/br> 迎著林導(dǎo)欣賞的目光,師妙妙的眼神越發(fā)的歡樂。 接下來的劇情就簡單多了,張?zhí)m摒棄了自尊,毫無尊嚴(yán)的逼著自己像一條母狗一樣屈服在男人的身下,她需要離開這個房間需要自由,需要武器,需要力量,而這一切,必須要用尊嚴(yán)來換。 男人是個蠢的,卻不是個好說話的,張?zhí)m麻木的在房間里大半年,才得到了出門的機(jī)會。 張?zhí)m害怕,她可以放棄自尊,但是她不能懷上男人的野種,她肆無忌憚的用冷水沖澡,喝冷白開,找著一切機(jī)會讓自己變得宮寒。大約是那些粗暴的方法有了效果,即使男人每晚拼命的折磨張?zhí)m,張?zhí)m始終也沒有能如他所愿的懷上娃娃。 而張?zhí)m,也等到了自己的機(jī)會。張?zhí)m是這個山溝溝里長得最美的女人。這個山溝溝里的男人,沒有幾個講禮義廉恥的,趁著男人不在,也有不少人調(diào)戲張?zhí)m。張?zhí)m特意選了幾個性子爆的,給了自己的身子,不著痕跡的挑撥著幾個人的關(guān)系。 男人一無所知,而山溝溝里的女人,卻開始喊著張?zhí)m狐貍精了。 張?zhí)m隔壁的女人叫王萍,也是被拐來的,張?zhí)m一開始的時候還向她求助過,可是這個女人應(yīng)得好好的,轉(zhuǎn)頭就把事情告訴了張?zhí)m的男人,還一副她為了張?zhí)m好的樣子說道:“你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女人來這世上不就是為了男人和孩子么?你現(xiàn)在都有了男人了,你還圖什么呢?” 張?zhí)m不懂這女人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不會原諒這個給了自己希望之后又捅了自己一刀的女人。張?zhí)m的男人里,這女人的丈夫,是來的最勤快的一個。 張?zhí)m的日子越發(fā)的好過了,除了沒有個孩子,男人又是個粗野不知事的,其他的在這山溝溝里的女人看來,都幸福的不得了??粗切┠腥瞬m著張?zhí)m男人給他帶著綠帽子,那些自家男人沒有被招惹的,都暗地里罵著張?zhí)m表子,而被招惹的,脾氣軟和些的就只會抱著孩子哭,脾氣硬一點的,就直接打上門來了。 王萍就打上門了。 “張?zhí)m!”王萍臉上全是淚,猛地砸了門就往里沖,“你這個狐貍精,有自己男人不夠,勾引我男人做啥!你是不是賤!是不是賤??!” 張?zhí)m躲在自己男人的身后,沖著王萍冷笑:“勾引你男人做啥,我自己有男人,要你男人干什么?每晚我都和我男人睡一起,哪來時間勾引你男人!王萍,你也別囂張,打到我家來,當(dāng)我男人是孬種不成?” 張?zhí)m的男人原本還有點懷疑,聽了張?zhí)m的話,就認(rèn)定王萍是個挑舌造謠的潑婦了,自己的女人每晚都睡在自己邊上,有沒有事,自己還不知道不成?王萍這女人是活膩味了,當(dāng)自己不敢打她呢! 順手撩起棍子,男人沖著王萍就是一頓亂打:“md,造謠老子帶綠帽子,你這賤婆娘嘴怎么那么賤呢!想死不成?想不想死!” “當(dāng)家的別打了。”張?zhí)m看著那女人被打的差不多了,那幅冷淡的臉上才顯出幾分笑容來,“王萍才生了個女娃娃,她家還指著她生個帶把的傳宗接代呢,別打死了?!?/br> 聽了這話,男人收了手。生個兒子是大事,要不是王萍還只生了個女兒,男人能當(dāng)場打死她! 張?zhí)m帶著笑臉,走到了王萍的身邊,扶著王萍,壓低了聲:“你說,當(dāng)初你要是幫著我跑了,哪里會受這么多的苦。現(xiàn)在倒好了,你男人是我的了,你也倒挨了頓打,你說你蠢不蠢?” 王萍看著張?zhí)m的笑模樣,一張臉鼻青臉腫的,哇的一聲就哭了。 第37章 37|0031|31城 張?zhí)m的出逃很順利,她沒有同那些女人一樣盲目的出逃,她十分耐心的用自己的表現(xiàn)讓所有人信服,她已然決定棲身這個小山溝。她勾搭男人,挑撥離間,終于,在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挑起了這些男人心里的所謂男子氣概——一群人看到另一個人試圖“強(qiáng)迫”張?zhí)m的樣子,打起來了。 事情鬧大了,沒有人愿意說出他們打起來的原因,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勸架,看熱鬧。沒有人在意張?zhí)m,也沒有人注意張?zhí)m,他們試圖以“大道理”來維護(hù)這個村子的和平。這是張?zhí)m逃跑的最好時機(jī),她的東西早就準(zhǔn)備好了,她無時無刻不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付出一切也好。 可是,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復(fù)雜的多。即使突圍跑到了山下,警察局里的異常讓她敏銳的感知到了不對,沒有再等待警察的幫助,張?zhí)m很快的跑到了一個小巷子里——她寧愿去死,也絕不要回到那樣的生活。 小巷子里魚龍混雜的,巷子深處,是一個酒吧。張?zhí)m的心底不知道怎么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沖到了酒吧里那個看起來就是頭的人面前:“救我。” 蘇齊修演的就是那個頭目。 蘇齊修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如果硬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必然是君子??善?,這個君子演了一個充滿了灰暗色彩的人物,而且毫無違和。 師妙妙的眼底帶著幾分破釜沉舟和狠絕:“救我?!?/br> 蘇齊修這才看向了面前一身落魄的女人,大笑了起來:“想不到我也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女人,想要我救你,你得拿出點誠意來。勾引人會么?脫衣舞會么?什么都不會,那就滾出去。我可不是什么善茬?!?/br> 師妙妙走進(jìn)了幾步,伸手抓住了蘇齊修,毫不猶豫的把他的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自己溫?zé)岬男馗希骸斑@樣呢?” 蘇齊修的笑聲停了,冷著臉抽回了手,捏著師妙妙的臉打量著:“留下來,做小姐。滾出去,就是回山上,自己選一個?!?/br> “我選前一個?!睅熋蠲畹哪樕芷降瑢τ谔K齊修知道自己的來歷沒有什么疑惑,這個山村的罪惡已經(jīng)存在這么久,黑白兩道自然對這個村子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對于面前的這個頭目來說,自己不過是個還算有價值的女人,這就夠了。 “那么,我就做你第一個客人?!碧K齊修大笑了起來,反手就把師妙妙壓在了沙發(fā)之上。 就這樣,張?zhí)m成了一個小姐,順便成了頭目的情人。 拍完這場戲,林導(dǎo)是贊不絕口。蘇齊修的演技自然不必說了,師妙妙的演技突飛猛進(jìn)到了這樣的地步,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林導(dǎo)見過太多的演員,終其一生都沒有感受過什么叫做演技,他們呆愣的表情,能夠讓所有的導(dǎo)演為之抓狂。、而師妙妙實在是他見過的最省心的演員,她似乎天生比別人要多長一個心眼,劇本里的小細(xì)節(jié),她就沒有遺漏的,更別提臺詞了,就沒有見她在劇組里背過臺詞,可即使是長段戲,也從沒有見過她的臺詞出過差錯。至于演技,即使有些時候難以入戲,這不是還有蘇齊修嘛…… 林導(dǎo)覺得,自己手下有這么兩個男女主角真是太省心了。 當(dāng)然,師妙妙不這么覺得。因為,蘇齊修他又躲著自己了! 這些日子,師妙妙聽著蘇齊修的蹩腳的指導(dǎo),竟然也感受到了幾分演技,兩個人之間雖然有時候腦電波對不上,可總體相處還是很協(xié)調(dià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