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麻煩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珊娘話還沒說完,袁長卿便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額上,道:“放心,那邊已經(jīng)解決了,諒他們不敢往外說?!庇值?,“我頭痛,幫我揉揉?!?/br>
    “怎么了?”珊娘知道袁長卿的酒量,這會他顯然不是醉酒頭疼,于是她一邊問著,一邊真?zhèn)€幫他按摩起來。

    而其實她也只是那么隨口一問,她知道,正事他是從來不會告訴她的,卻不想袁長卿嘆息了一聲,道:“姑祖母的兒子,就是我的是表叔,是兵部尚書。四叔想再往上走,所以希望能借著表叔的力,表叔卻并不看好他?!?/br>
    “他也想你從軍?”珊娘問。

    袁長卿搖搖頭,“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祖父和父親的死,其實是當今失策所致。我研究過祖父留下的那些書信,當時祖父并不同意上面訂的戰(zhàn)策,但他沒辦法違抗君命,只得以死相搏。結果死的不僅是他,整個袁家軍都險些全軍覆沒。”他捉住珊娘的手,嘆了口氣又道:“上次我說過,太后于我家有救命之恩。那時候有人曾有意把這黑鍋栽到我祖父的身上,是太后堅決不肯,可也不能叫那位背了這罪名,后來便由兵部領了罪,罷了一個兵部尚書和一個次輔,至于真相……”他冷笑一聲,漸漸捏緊珊娘的手,“為軍者,不過是朝廷的利器。朝廷指東,便不能往西。而若是上面的人瞎指揮,自己卻是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所以我不會去從軍,我要……”他的眼迷茫了一下,似一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才好。

    珊娘撫著他的額道:“知道我覺得你做什么最好?你善思考,心又細,其實與其叫你到前邊去帶兵打仗,我覺得你倒更合適在背后出謀劃策?!?/br>
    袁長卿一愣,忽地抬頭看向她。

    “怎么?”珊娘被他看得一陣莫名。

    “你竟跟太子說的一樣。他也這么說?!?/br>
    這倒是珊娘不知道的。她詫異了一下,然后點著頭道:“難怪說那是位明君?!?/br>
    袁長卿的長眉一動,“這話可不能說。那位如今還沒坐上那個位置呢?!闭f著,他一翻身,支著額又問著珊娘,“你呢?你跟著老太太還做了些什么?”

    珊娘一陣撇嘴,“能做什么?無非議論一些家長里短八卦閑篇,然后就是挖坑陷害爭鋒算計?!庇职櫭嫉?,“真是的,那一家子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們,生怕被我們占了一點便宜,一個個也不嫌累的慌!當誰都稀罕他們那點東西似的!”

    “啊,”袁長卿笑道:“莊子的一個故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說,一只烏鴉找到一只快腐爛的老鼠,這時候一只鳳凰從天上飛過,烏鴉以為鳳凰是要跟它搶那只腐爛的老鼠,便沖著鳳凰‘呱’地叫了一嗓子?!?/br>
    珊娘看著他,忽地揪著他的耳垂扽了一下,笑道:“該叫姑祖母來看看這時候的你,看她還以為你是個不愛說話的!”

    第127章 ·年酒

    正月初三,是約好的去方家看望方老太太的日子。只是,袁長卿和珊娘只在方家坐了半天就回府了,因為今天府里請年酒,請的是族里的長輩們,他倆得回去現(xiàn)一現(xiàn)身,省得被人說失禮。

    臨走時,劉氏告訴他們,方家決定在初六請年酒,叫他們到時候一定來。

    初四袁府還是請客,請的是孟老太太娘家的那些親戚,包括四皇子的母家承恩侯夫人及世子夫人。袁長卿被四老爺帶著,在外院陪了一天的客,珊娘則被老夫人抓著表演了一天的祖孫情。晚間,回到房里,夫妻二人累得連話都沒說幾句就囫圇睡了。

    初五,府里依舊還是請客,只是今兒的年酒分了好幾處。內院里,四夫人請著娘家的親戚和一些平常來往的內眷;外院,袁長卿和袁昶興則各自在各自的外書房里宴請著各自的同窗好友。至于珊娘,今兒她被袁詠梅給抓住了。

    有時候珊娘都覺得自己該佩服袁詠梅才是,這丫頭很有一股百折不撓的毅力,她借著珊娘顯示她的友善大度也就罷了,珊娘也很樂意配合她的,偏這丫頭還時不時想給她挖坑,誤導她去做一些不合適的事,珊娘對付她的辦法便只萬用萬靈的一招:當面拆穿。

    四夫人今兒在內院請的客人,除了她娘家的親戚外,還有些京城有頭臉的人家。珊娘是新媳婦,眾人對她格外好奇,袁詠梅便拉著她到處一陣轉悠,看似把她介紹給京城的這些人家,其實不過是利用珊娘表現(xiàn)她的溫柔大度和藹可親罷了。珊娘也不在意被她用來裝點門面,只微笑著和前世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們點頭行禮致意。

    展示過一圈后,忽然過來一個小丫鬟對袁詠梅笑道:“永寧侯夫人到了,老太太叫姑娘和大奶奶過去呢?!?/br>
    袁詠梅一聽,忙拉著珊娘往老太太那里過去,一邊給珊娘科普道:“永寧侯夫人是安國公的親jiejie,太后的娘家侄女,人都說她和太后最是相像?!庇智星袊诟乐耗铮吧┳硬挥门?,大不了等一下你別開口,我來替嫂子應酬她。”

    她這么說,珊娘也就那么笑盈盈地應著,心里卻微微有些詫異。她知道太后只一個侄女,應該就是除夕那天在天寧寺里扶著太后的那一位。雖然那位跟太后長得很像,但前世時她聽說那位的性情卻跟袁詠梅所說的全然兩樣呢……只一轉念,珊娘便明白了,袁詠梅只說永寧侯夫人跟太后像,卻并沒有說是稟性像還是相貌相。她忍不住抿唇一笑。

    等她們到得老太太那里時,不僅永寧侯夫人在,九嬸娘和她孫女雨兒也在,另外,便是跟在永寧侯夫人身后的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媳婦。單看那身和她一樣的艷麗大紅衣衫,珊娘便知道,這位怕也是新嫁人不久的新媳婦。

    而那位永寧侯夫人,恰正是珊娘在天寧寺見過的那位。

    進了門,袁詠梅便丟開珊娘,急急上前向著永寧侯夫人屈膝一禮,笑道:“表舅母恕罪,我才剛領著我嫂子去見客人了,竟沒能來迎接表舅母,表舅母勿怪。”

    永寧侯夫人笑著沖她伸手虛虛一扶,道:“這孩子,還是這么客套?!庇痔ь^看著珊娘道:“這是大郎媳婦?!?/br>
    那語氣,聽著像是問句,珊娘卻知道,她也認出了她。

    于是珊娘忙上前見禮。她還沒開口稱呼,老太太那里就笑道:“你也跟著四丫頭叫聲‘舅母’吧?!?/br>
    珊娘這才知道,原來那已經(jīng)故去的老永寧侯夫人和四夫人的母親是表姊妹,所以袁詠梅才稱呼著永寧侯夫人“舅母”。

    她依著老太太的意思上前叫了聲“舅母”,抬眼間,卻正看到袁詠梅眼中閃過的一絲鄙夷,心里頓時了然她的想法——顯然,袁詠梅認為,她這是沾著她母親的光攀上了貴人。

    永寧侯夫人也笑盈盈地虛扶了珊娘一把,然后回身叫過她兒媳婦沈氏,笑道:“這是我家的大郎媳婦,兩個大郎媳婦,又都還是新人,倒正好有話可以說了。”

    九嬸娘指著沈氏道:“她哪里算得新,”又一指珊娘,“人家這才是新的,她那里都出了月了,早就舊了。”說得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沈氏則紅了臉,扭著九嬸娘的衣袖嗔了她一聲,“姨媽!”

    珊娘不禁一陣驚奇,這才知道,原來那沈氏竟是九嬸娘的外甥女。難怪老太太會把九嬸娘請來做陪客了。

    許是見珊娘盯著沈氏和九嬸娘看,九嬸娘的孫女雨兒過來對她笑道:“京城看著大,其實算算一點都不大,感覺好像誰跟誰都能攀上點親戚關系似的?!?/br>
    珊娘早看出來了,這雨兒對她挺有好感的,便回頭沖雨兒一笑。

    那袁詠梅見了,忙湊頭過來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呢?”

    雨兒落落大方地道:“我跟嬸嬸說,我們京城也就看著大,算算不定每個人都能攀上點親戚關系呢。”

    “還真是這樣,”永寧侯夫人笑道:“我想著我家里都是武人,再不可能跟那些文人墨客有什么來往的,偏我家老大娶親時,我竟看到杏林書院的前掌院,就是你家大郎的老師林二先生夫婦,竟也在送嫁的人當中。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我那大兒媳婦得叫掌院夫人一聲姨母的?!庇挚粗耗锏溃捌侄壬质悄慵掖罄傻睦蠋?,可見京城果然處處都是熟人了?!?/br>
    珊娘微笑著微一斂袖,并沒有接話。

    永寧侯夫人見她裝著靦腆,也不曾多想,便扭頭繼續(xù)和九嬸娘、老太太說笑著。只是,每回她故意逗著珊娘說話時,珊娘總不開口,她就不免有些疑惑了——明明都敢頂著太后的人。于是她忍不住看著珊娘道:“你怎么都不說話?”

    袁詠梅見狀,忙笑著上前一步,對永寧侯夫人道:“舅母就別逗我嫂子了,我嫂子靦腆著呢?!?/br>
    永寧侯夫人一陣詫異,“你說她靦腆?!”又看著珊娘笑道:“你當著太后的面都能侃侃而談,怎么在你太婆婆面前就靦腆了?”

    老太太一聽,頓時臉上就變了色,探頭問道:“什么?”

    永寧侯夫人看看老太太,詫異道:“這兩個孩子,回來時竟都沒說嗎?除夕夜我陪太后去天寧寺敬香時遇到他們了,太后還跟大郎媳婦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呢?!庇謱ι耗镄Φ?,“太后還夸你來著,說你是個有膽識的,偏這會兒在我面前倒裝起靦腆來!”

    珊娘這才開口笑道:“不是到現(xiàn)在還在后悔著,那時太莽撞了嘛,所以就沒敢怎么開口了?!?/br>
    永寧侯夫人哈哈一笑,道:“你那個算得什么莽撞,原是太后試你呢,你若畏手縮腳,太后反而要不喜了。”又道,“不過你那天說得極是。你沒那么說的時候,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你那么一說我才覺得,世人果然是太過偏頗了,憑什么一有風吹草動就怪我們女人的不是?再看史書上那些所謂的‘紅顏禍水’……”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對珊娘笑道:“大過年的,不說這些了,等過了年我再請你去我家里,到時候我們再細細聊?!?/br>
    珊娘垂頭應了,再抬頭時,只見袁詠梅臉色一陣不對。她抿唇一笑,扭頭和沈氏搭起話來。

    見她們說話,雨兒跑過來,伏在椅背上對沈氏笑道:“姑姑您不知道,我這個大嬸嬸可是個有趣的人呢,我四姑姑那人吧,”她拿眼尾一掃悶坐在角落里的袁詠梅,“人前就愛裝個乖,背著人卻最愛挑三撥四的,我最不愛跟她說話了。偏頭一次見到她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好的,只我這新嬸嬸好眼光,竟不曾上過當?!庇滞犷^湊到珊娘面前問著她,“看她那個樣子,嬸嬸是不是又叫她吃了排頭了?”又搖著珊娘的胳膊道:“嬸嬸教教我,下次我也好照葫蘆畫飄,看她還敢再算計我!”

    珊娘被她搖得頭上的首飾一陣亂響,笑道:“沒有的事。”

    “定是有的!”雨兒不信,又伏到她的椅背上,湊到她的耳旁小聲道:“嬸嬸別誤會,我不是像她那樣總藏著些見不得人的小心思,我是真煩了她那個模樣,偏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是姑姑,我是侄女,我連躲都躲不開她。嬸嬸只當疼我一回,教教我吧。”

    珊娘笑著端起茶盞抿了口茶,道:“我哪能教你什么,我又不懂。我不過想著,之所以說那些小心思見不得人,就是因為它是不能在人前攤開了說的。既這樣,索性就把它們在人前攤開了,倒省得自己落了誰的算計,便是有什么不對,好歹也只剩下了擺在明處的麻煩。”她放下茶盞,微笑著又道:“其實我這人最怕麻煩了?!?/br>
    就像珊娘所說,她把袁詠梅算計她的小心計擺在明處,反過來算計了袁詠梅一把后,剩下的也就不是暗地里的算計,而是擺在明處的麻煩了。

    送走了客人,那袁詠梅當著珊娘的面一甩簾子,跑進屋去拉著老太太的手就哭了起來。

    珊娘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那永寧侯家里還有個尚未婚配、論年紀跟袁詠梅相仿的小兒子呢。

    她站在門簾外笑了一下,然后斂去臉上的笑意,示意三和替她打起簾子。

    珊娘進屋時,老太太正安撫著四姑娘。見她進來,老太太那總是笑瞇瞇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不悅,看著珊娘道:“除夕那天,你跟大郎遇到太后了?你們回來時怎么都沒說?!”

    珊娘“誠惶誠恐”道:“原想說的,可我怕我說了,倒像是在炫耀什么一般,所以就想著,等家里有誰問起來的時候再說。只是,我沒想到家里人竟對我們晚上出門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竟始終都不曾有人問過我們一句,所以之后我們也就沒機會說了?!?/br>
    老太太被她說得一噎。確實,換作別人家里的子侄大半夜出門,回來后,家里人總要問一聲此行的見聞,哪怕隨便扯點閑篇,偏那天是除夕,他們一家子那會兒正嫌袁長卿夫婦在跟前礙眼,只想早早把他們打發(fā)開去,卻再沒想到這二人竟會遇到太后!

    老太太這里不吱聲了,袁詠梅卻怒了,從老太太的膝上抬起淚眼,“才剛我好心提醒你的時候,你好歹也該告訴我一聲,你是認識舅母的,倒叫我出了這么大一個丑!”

    珊娘裝著一副過意不去的模樣,掏出帕子遞過去——雖然被袁詠梅一巴掌打開了,又道:“meimei誤會我了,我哪里知道這位就是長寧侯夫人。那天在寺里遇到時,她原站在太后身后,且我們都沒說過一句話的。才剛四meimei又把她形容得那么厲害,我嚇都嚇死了,哪還記得告訴meimei一聲,她認得我?再說了,我也沒覺得meimei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丟臉面的事???這出丑二字,meimei又從何說起?”

    話雖如此,她心里卻是一陣冷笑。所謂“出丑”,不過是袁詠梅自己知道,她的算計早落進了珊娘的眼里,叫珊娘看了她的笑話罷了。

    袁詠梅抬頭怒瞪著珊娘,珊娘卻繼續(xù)裝著好人,把那塊被她推開的帕子又遞過去,殷殷關切道:“meimei快別哭了,大過年的呢!”

    等到了晚間,珊娘和袁長卿從老太太的院子里退出去后,老太太忍不住咬著牙對袁禮道:“看樣子,竟替他娶錯媳婦了。”

    一旁的袁昶興聽到了,那眼眸不禁一陣閃爍,道:“這有什么,人有七災八難,大不了到時候替大哥重新挑個好的就是?!?/br>
    第128章 ·回門

    初六,是方家請客。

    便是袁方兩家實際已同仇人一般,但表面上仍是要維持著相應的禮數(shù)的,所以老太太帶著袁詠梅袁昶興兄妹也跟著袁長卿他們一同過去了。

    而由于方家的成年男丁們都不在京里,袁長卿便作了方家的男主人,領著兩個才十四歲的雙胞胎表弟接待著來拜年的男客們。

    至于珊娘,如今袁老太太對她甚是忌憚,只是,便是她想要拘著珊娘不讓她跟外人接觸也不行,方家大姑娘英姑早抓了珊娘去幫她迎賓了。

    這一天,雖然袁長卿和珊娘都挺累的,但和袁家請客時的累不同,此時不過是累身不累心而已。因初七那一天是別人家請年酒,老太太和袁禮一家都要出門做客,偏袁長卿和珊娘是還有兩天才能滿月的新人,也不好到非至親的人家去串門,便被留在了家里。于是,當晚,袁長卿借口明兒不用早起,纏著珊娘胡天海地鬧了一番,害得二人竟都起晚了。

    雖然醒了,珊娘卻按照老習慣依舊賴著床。袁長卿巴不得把她困在床上,便蓋著被子又是一陣胡作非為。喘息初定,珊娘便笑道:“你這算不算是白日宣yin?”

    這會兒日頭早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

    “夫妻敦倫,人生大理,yin在何處?”袁長卿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逗得珊娘伏在他懷里一陣笑。

    笑完后,珊娘扒著手指算了算,嘆著氣道:“非要到月底才能回門嗎?”

    “想家了?”袁長卿一陣詫異。

    珊娘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道:“不僅僅是想家了。”

    袁長卿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自初五那天永寧侯夫人來過后,老太太對珊娘的態(tài)度就起了明顯的變化,雖然人前還是裝著和藹,可背后的審視則更深了一層。

    “我會盡快想辦法搬出去的。”袁長卿吻著她的額頭道。

    珊娘則又扒起了手指,“春闈是在四月里。我算了一下,我們若要搬出去,就需得在二月里搬家,這樣好歹可以留一個月的時間給你溫書。但我們原是計劃二月初要回我娘家的,這樣的話,時間上就不夠了……”

    “積一時之跬步,臻千里之遙程?!痹L卿截著她的話道:“讀書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且我從沒有放下……”

    “別打岔!”珊娘抬手一推他的下巴,又道:“我是說,家里已經(jīng)知道你要參加今年的春闈了,他們原就怕你會有出息,我們若是這時候提出來要搬出去,他們定會利用這件事來叫你分神,所以,”她在他懷里翻了個身,看著他道:“明天我們就出月了,我們能不能早些回梅山鎮(zhèn)?那樣也就能早點回來了。”等回來后,她盤算了許多的計劃也就可以早點實施了。

    “說實話,我膩煩透了這些人的虛情假意。”她道。

    袁長卿卻是一陣沉默。半晌,他才道:“我一直覺得不管是老太太也好,還是我四叔四嬸也罷,都把心思藏得很好,偏你怎么就看出來了?”

    珊娘呆了呆。她總不能說,是前世的經(jīng)驗吧。她眼珠一轉,拿手指一戳他光裸的胸,道:“是真情還是假意,說出來的話可以騙人,但這里騙不了人?!?/br>
    袁長卿看著她的眼眸略一深,忽地翻身壓住她,又撫著她的胸口道:“我知道你這里藏著的意思,可我還是更愿意聽你親口說出來。珊兒,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喜歡我,我想聽你說?!?/br>
    珊娘一窘,臉上頓時一片發(fā)燒,推著他道:“不要臉,大白天的……”

    “晚上你就肯說了?”袁長卿的手得寸進尺地往下挪去,惹得珊娘一陣驚喘,按著他的手皺眉道:“別胡鬧了,外面該來人了……”

    她話音未落,果然就聽到門外傳來花mama的聲音。

    花mama在責備著李mama,“哎喲喲,我的mama哎,你也太會慣孩子了,這都什么時辰了,還不叫起?!”

    珊娘立時咬著唇看著袁長卿做了一個怪模樣。

    袁長卿則沉著眼看著她,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珊娘紅著臉將他的手從身上拿開,然后湊到他的耳旁承認道:“我現(xiàn)在說不出來,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