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他的話讓她的表情變得吶吶了起來,別開眼睛,從他這里可以看到她半垂著的眼眸里水汪汪的。 心里一動,就那樣。 “厲太太天生麗質(zhì)?!?/br> 剎那間,粉粉的雙頰仿佛被加了一層胭脂,粉的粉白的白,一時間讓他舍不得移開目光,看著看著,莫名產(chǎn)生某種聯(lián)想,要是把她剝光了,會不會變成剝開皮后粉紅色的蝦,這個想法剛剛到達(dá)他的中樞神經(jīng),某處特征就迫不及待的斗志昂揚,低頭如數(shù)把她的唇瓣吞噬,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伸進(jìn)她衣服里。 從伏爾塔瓦河河面上吹來的風(fēng)撩動著窗簾,窗簾的邊角從她鬢角擦過,肩膀半倚著窗框,一手捂緊身上的披肩,一手拿著水杯,臉朝著伏爾塔瓦河。 周日時間,初初升起的日光剛剛從布拉格大片的紅色屋頂上經(jīng)過。 郵輪從查理橋大橋下穿過,郵輪上坐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雖然無法看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他們的肢體語言無一在傳達(dá)著快樂,那快樂好像會感染人似的。 許戈揚起了嘴角。 嘴角剛剛揚起“在笑什么?”乍然間手一抖,眼看杯子里的水就要掉出來了,白皙的手接住杯子,杯子離開她的手,擱在窗臺上。 近在眼前的男人目光正落在她的唇上。 避開他的目光,卻看到他頸部處隱隱約約的抓痕,臉迅速別開。 “我沒笑?!敝噶酥杆骸拔以诤人!?/br> 往后退了一步,厲列儂橫抱著胳膊,眉頭斂起:感冒了,聲音怎么這樣? 真是……這個人是真笨還是假笨,明明她的聲音是因為作為叫得太厲害了,這個想法猝不及防間讓許戈臉“唰”的紅透。 面對他的詢問目光,紅透著臉吶吶的:沒,沒感冒。 隨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不大的空間氣氛開始轉(zhuǎn)灼,片刻,他拉上窗簾,伏爾塔瓦河上的郵輪和紅色屋頂一起消失不見。 第二層窗簾也被拉上了。 “阿特,你想……干……干什么?” “厲太太?!?/br> “干……干什么?” “你又擦了口紅了?” “沒……我沒擦?!?/br> 說話間身體就這樣騰空,被他打橫抱起往著房間方向,頭擱在他肩膀上,手稍微象征性質(zhì)的掙扎了幾下。 那是十一月末,那大約也是許戈為數(shù)不多的幸福時光吧。 ☆、第88章 /(許戈)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1942迎來了自厲列儂就職以來最艱難的時期,一些阻礙集中在十二月月初,以一種讓人措手不及的架勢爆發(fā)、蔓延。 1942海外資金被多家銀行凍結(jié),長期給1942供應(yīng)藥品的幾家制藥廠宣布和1942暫停合作,目前正在發(fā)達(dá)國家學(xué)習(xí)的194成員被取消資格。 正在海外履行雇傭任務(wù)的1942成員在出入境時紛紛遇到不同程度的阻礙,緊接著,捷克政府宣布大范圍縮減以第三國名義發(fā)放給1942的通行證數(shù)量。 針對這些現(xiàn)象,1942的死對頭們無不幸災(zāi)樂禍:這下玩脫了。 針對這些現(xiàn)象,1942智囊團推斷這一系列事情幕后主使者為美政府,去年美政府把1942列入有可能對美海外公民產(chǎn)生威脅名單有關(guān),那份名單是美政府給1942的一種警告。 至此,厲列儂極力避免去觸犯西方政府的利益,1942一些海外成員也頻頻暗中接觸西方政府官員,這期間沒少給那些人好處。 一年下來效果不錯,那些號稱要把1942列入有可能對美土安全造成威脅名單的政府官員也閉上了嘴。 一切來得毫無預(yù)兆,十一月上旬末,美政府忽然宣布介于1942的勢力逐漸擴大,以及未來諸多不確定因素,他們決定把1942列入有可能對美國土發(fā)動忽然襲擊的組織名單。 隨著美政府的一紙聲明,1942迎來厲列儂就職以來最艱難的時期。 多方周旋無果之后,十二月上旬末,厲列儂決定動身前往華盛頓,和他一起前往華盛頓的還有凱爾特后裔伊莎貝爾。 美國東部居住著眾多凱爾特后人,時至今日,這些凱爾特后人在美已經(jīng)擁有一定的影響力,1942有三分之一的成員有凱爾特血統(tǒng),流亡在外的凱爾特后人們一直把1942當(dāng)成他們心靈的家園。 上次厲列儂就是通過這些凱爾特后人讓美國政府撤銷瑞士銀行資金凍結(jié)事件。 厲列儂前往華盛頓前夜,在他的公寓里,纏綿過后,他們身上還殘留著彼此的汗?jié)n,許戈背靠在沙發(fā)上,長長的軍用罩衫剛好遮到臀部那一塊,他頭枕在她腿上,身上就著一條牛仔褲,腿因為沙發(fā)長度不夠只能擱在沙發(fā)扶手上。 腿可真長,目光落在他腿上,心里模糊的想著以后他們的孩子會不會遺傳到自己爸爸長腿。 “在想什么?”枕在她腿上的人觸了觸她臉頰。 “沒?!被琶φf著。 “擔(dān)心伊莎貝爾了?擔(dān)心伊莎貝爾對我趁虛而入?” “才沒有。”拍了拍他的頭:“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br> 她的回答好像讓厲先生很滿意,捏了捏她臉頰,抓起她的手,唇在她手背觸了觸:“告訴我,想要什么禮物?” 低垂著頭。 這話許戈盼了很久。 “昨天我讓金沅給我多加一個小時的私人行程,這一個小時的私人行程厲先生打算用在給厲太太挑禮物上,告訴我,項鏈?耳環(huán)?服裝?手袋?” 頭垂得更低,那滴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 下一秒,厲列儂迅速起身,雙手捧著她的臉:“怎么了?” 細(xì)細(xì)瞅著他,許戈聽到自己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阿特。 “怎么了?”厲列儂聲音提高數(shù)倍。 “我慌……”看著他的臉,眼淚一顆一顆往著眼角垂落,一股腦把她的心思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阿特,你忽然說要送禮物給我,我心里是很高興的,不,是幸福的,可是……可是你忽然說出這樣的話聽著奇怪極了,你從來不是沒有那樣過嗎?” “你可不能怪我那樣想,他們說一旦男人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情后,在他們身上肯定會出現(xiàn)一些反常的狀況,他們還說,如果你的枕邊人從來沒有主動提出送你禮物,可有一天忽然問你喜歡什么,你就要擔(dān)心了,阿特一想到這個我心里就慌了,你最近所表現(xiàn)的都和書上說的差不多,我……” 擦干垂落在臉頰的眼淚:“我……我心里就想著,阿特是不是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和南加州的小姐擁抱親嘴了,甚至……甚至于……” 剩下的話許戈沒有勇氣說出,就只有眼巴巴的、淚汪汪的看著他。 厲列儂回以的是面無表情。 下一秒,許戈身體騰空,往上,身體眼看馬上就要越過他的頭頂了,厲列儂該不會是…… 手在半空中掙扎,嘴里尖叫著:阿特,別……屁股會疼,別……別學(xué)梅姨…… 小時候,但凡許戈做錯事最遭罪的就是屁股。 等到身體往下時,許戈心里大大松下一口氣,下一秒,又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了,阿特這是要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浴室門被腳踢開,意識到厲列儂要做什么,許戈朝著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