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他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yīng),可是懷里小人兒睡得很沉,他不忍心吵醒她。 “老婆,我難受,你自己睡吧,我上樓去。”蕭遠航知道,他如果再不走,真會的忍不住。 “蕭遠航,我難受,你別走?!币︽簾o助地說。 “你哪里難受?”蕭遠航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額頭,有些燙,“你發(fā)燒了,別動,我去給你倒水?!?/br> 蕭遠航簡單套上睡衣,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進來,喂著姚婧喝了下去,可是姚婧還是覺得難受。 然后緊緊依偎在他懷里輕輕磨蹭,好像這樣能讓她感覺好一些。 蕭遠航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姚婧完全不像她平時的樣子,她也不是沒有自制力的女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盞薰香燈。 這個該死的蕭羽墨,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妖精,別亂動,我給你弄個毛巾擦擦?!笔掃h航扶著姚婧在床上躺下,用睡衣輕輕搭在她身上。 他去洗手間弄熱毛巾的時候,順手端走了薰香燈,到洗手間以后,他將里面的精油倒了出來,可不能再薰了。 蕭遠航給姚婧簡單擦了擦,她的意識好像清醒一些了,喃喃地問:“我是不是病了?” “嗯,有些發(fā)燒,沒事的,你好好休息,睡醒就好了。”蕭遠航安慰道。 “蕭遠航,我難受,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币︽何卣f。 人在不舒服的時候,就特別的脆弱,特別是現(xiàn)在,姚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覺難受。 蕭遠航知道她為什么難受,也知道怎樣可能緩解她的痛苦,只是怕再來一次,她會受不了。 他輕輕地將她摟在懷里,她緊緊貼著他的身子,肌膚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姚婧感覺舒服了很多。他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姚婧的雙手立即勾住了他的脖子,熱情的迎合他。 一切默契得不需要任何言語,他忍不住了,將她壓在了身下。 “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會好好愛你的,我發(fā)誓,相信我?!笔掃h航深情地吻著她,說著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 姚婧感覺自己都要醉了,因為這飄飄然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還有他甜蜜的話語,原來她也是個俗人,愛聽動人的情話。 “婧婧,你真美……”蕭遠航喘息著低嘆。 “蕭遠航,對不起……”姚婧無意識地低喃出聲。 在她的意識里,今晚,是她對他的報答,即便跟他發(fā)生了,她仍然不想嫁給他。 她仍舊想離開,她還年輕,她想出去看看這個世界,不想這么早就走進婚姻的殿堂。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是我做的不夠好,我從來都不怪你對我冷漠。”蕭遠航吻著她的說道。 這樣的姚婧,是蕭遠航不曾看見過的,她如花般綻放在他的眼前,讓他情動,心動,熱血沸騰,只要一想到這個小女人是他的,他就歡喜雀躍。 姚婧這次是真的昏死過去了,沒有一絲力氣,空調(diào)也關(guān)了,精油也拿走了,只感覺疲憊,還有些冷,她緊緊依偎著蕭遠航,沉沉睡去。 第253章 一心想嫁給他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蕭母像往常一樣準備去叫蕭遠航起床吃早餐,卻被蕭羽墨叫住了。 “媽,別吃,他們倆昨晚一定累壞了,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笔捰鹉Φ馈?/br> “這丫頭,你一個女孩子家,什么話都說。”蕭母責(zé)備道。 “男歡女愛,很正常嘛,有什么不能說的,他們倆恩愛,你不也高興嗎,可以早點抱孫子。”蕭羽墨話音剛落就看到慕錦兒從二樓下來了。 “蕭伯母早?!蹦藉\兒打招呼道。 蕭母給了蕭羽墨一個眼色,蕭羽墨嘴巴扁了扁,但是轉(zhuǎn)過身以后,馬上換上笑臉,“錦兒jiejie早?!?/br> “羽墨,你今天可真漂亮?!蹦藉\兒看著蕭羽墨一身英倫范兒的裝扮,稱贊道。 “今天起,我就不去上班了,我決定開一間自己的工作室,以后做自己的服裝品牌。” “這是誰啊,一大早就大言不慚啊?!笔捓蠣斪庸室庹f道。 “爺爺,您一定會支持我的對吧,您也不希望我一輩子做個碌碌無為的小公務(wù)員吧?!笔捰鹉R上上前扶住了蕭老爺子的胳膊。 “我當(dāng)然希望我的孫女有出息,可是就你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的精神頭,能做什么呀?!笔捓蠣斪硬⒉豢春檬捰鹉?。 “錦兒,你昨晚睡的好嗎?”蕭母關(guān)心地問。 “挺好的,還是回家的感覺好。爺爺,您今天要出去嗎?”慕錦兒問道。 “嗯,下午見幾個老朋友,怎么了,有事?”蕭老爺子對待慕錦兒還是像往常一樣和藹可親,并沒有因為得知她的法國的事情而冷對她。 畢竟慕錦兒也是受害者,那幾年,她過的是什么日子,完全可以想象。 兩次流產(chǎn),還吸毒上癮,她能痛下決心戒毒,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沒事兒,就是想陪爺爺出去喝茶,聊聊天?!蹦藉\兒微微一笑。 “明天吧,明天我有空,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以前我和你爺爺常去的?!笔捓蠣斪有χf。 “嗯,好啊?!?/br> 蕭羽墨看了慕錦兒一眼,笑瞇瞇地說:“錦兒jiejie,我跟爺爺有悄悄話要說,借走爺爺幾分鐘,你們一會兒再說吧?!?/br> 說完便拉著蕭老爺子去了花園,“丫頭,慢點,走慢點,慌什么?!?/br> “爺爺,您坐,坐吧。”蕭羽墨將蕭老爺子拉到花園的藤椅上坐下。 “說吧,你想干嘛,可別跟我說,你開工作室沒錢?!?/br> “哇,爺爺,您真是太聰明了,您怎么知道我想跟您借錢。您放心,以后我掙錢了一定還給您。” “你掙錢?爺爺怕是看不到了。”蕭老爺子開玩笑地說。 “爺爺,您就幫幫我嘛,那個秦以軒,擺明就是看不起我,說我仗著家里,我要自己做出一番成績,我要讓他知道,我蕭羽墨是有真才實干的?!笔捰鹉判臐M滿地說。 “羽墨,爺爺對還真沒什么沒信心,因為呀,你真就沒什么真才實干。你說開工作室,做自己的服裝品牌,想法是好的,可是你對服裝行業(yè)了解多少,除了會亂花錢買衣服,你會什么?” “爺爺,你怎么跟秦以軒一樣啊,你們都小看我,我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我一定會成功的?!笔捰鹉拥卣f。 她現(xiàn)在說出來的這番話,不論是蕭遠航,還是蕭母,還是蕭老爺子,都覺得她在天方夜譚。 “行,羽墨,我就你一個孫女,你想做什么,爺爺不能不幫。爺爺就當(dāng)是花錢替你買個教訓(xùn),讓你看清自己,你真就不是做事業(yè)的料。你最好的去處就是去上班,找個好男人嫁了,以后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br> “爺爺,我才不要在家當(dāng)黃臉婆呢。不說了,您只要給出資就行?!笔捰鹉_心地笑了。 吃完早餐,蕭羽墨就開開心心地出去了,她要為工作室選址,找?guī)讉€朋友幫她看看,說干就干。 蕭老爺子吃完早餐,出去打太極了,慕錦兒則待在自己房間沒有出來,上樓的時候,她往東邊的臥室看了一眼。 姚婧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寸縷,臉騰一下紅了,不過還好,蕭遠航已經(jīng)走了,沒有那么尷尬。 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老婆,我上班去了,明天休息,我們?nèi)ミx婚紗吧。 看著自己身上一大片的吻痕,無不向她暗示昨夜的瘋狂,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失控了。 掀開被子,看到床上點點落紅,她直接將臉埋進了被子里。 這可怎么辦,她的手受傷了,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洗,可是,如果讓鳳姐拿去洗,要怎么跟鳳姐解釋。 沒辦法,她只能打電話讓蕭遠航負責(zé)。 “我在開會。”蕭遠航壓低聲音說。 “我管你在干嘛,床單弄臟了,怎么辦,我總不能讓鳳姐拿去洗吧。”姚婧嚷嚷道。 “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讓我怎么解釋,我說我來大姨媽了,可是大姨媽剛走沒多久。” “你如果覺得為難,就扔了吧。” “蕭遠航,你現(xiàn)在是吃干抹凈,不認帳了是吧。你非得弄得人盡皆知,讓我沒法見人你就高興了?!?/br> “我現(xiàn)在在開會,晚點兒跟你聯(lián)系。”蕭遠航是真的不方便多說什么,特別是姚婧說的內(nèi)容,更是一字不敢透露。 他以最快的速度,開完了會,把手頭的事交待了一下,就趕回去了。 “遠航,你怎么回來了?”蕭母看了一眼墻上的鐘,上午十點半。 “婧婧起來了嗎?”蕭遠航問。 “起是起來了,就是呆在房間不肯出來,也不吃東西,問她怎么了,也不說,你們倆吵架了?”蕭母關(guān)心地問。 “沒有,您別多想,我看看去?!笔掃h航笑著推開了房門,看見姚婧坐在床上,抱著膝蓋,頭埋在膝蓋間,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蕭遠航走到床邊,輕輕拍拍她的肩,問:“老婆,你哭了?” 姚婧抬起頭,扁著小嘴,眼含熱淚,看著蕭遠航,“你這個混蛋,死色胚,種馬?!?/br> “是,我混蛋,都是我的錯,我任你處置總行了吧。乖,別哭了。”蕭遠航輕輕將她摟進了懷里。 “蕭遠航,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姚婧問道。 “什么?”蕭遠航裝傻。 姚婧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你自己看吧,你有簽字的。” “什么呀。”蕭遠航拿過來一看,原來是之前跟她簽的一份協(xié)議。 “三條你全都沒有做到,你外面的女人傷害我,你讓我婚前shi身,所以,我不會嫁給你,我們解除婚約吧?!币︽豪潇o地說。 蕭遠航當(dāng)著姚婧的面將那張協(xié)議撕成了碎片,“現(xiàn)在協(xié)議沒有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愿意對你負責(zé),我們結(jié)婚,就這樣?!?/br> “可是,我不想跟你結(jié)婚?!币︽荷鷼獾卣f,他怎么可以言而無信,自己簽字的協(xié)議都可以撕掉不作數(shù)。 蕭遠航看著她,“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不想跟我結(jié)婚?”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我不愛你?!币︽褐币曀难劬?,一字一句認真地說。 “你是在生氣昨晚的事嗎?你該不會想以身報恩,來答謝蕭家這幾年對你的照顧吧。如果昨天晚上,我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興許我會給你自由,但是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我就要負責(zé)到底。”蕭遠航用力掀開了被子,看了一眼床上的落紅。 姚婧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也是慕錦兒的第一個男人,你到后來不也想甩掉她嗎,我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br> “你跟錦兒根本不是一回事,不是我不想對錦兒負責(zé)。我愛她,我愿意跟她結(jié)婚,是她不想跟我結(jié)婚,她一走就是五年,是我被她拋棄,不是我拋棄了她,你明白嗎?”蕭遠航激動地說,姚婧把他想像不負責(zé)任的男人了。 他從來就不是那種不負責(zé)任的男人,無論是于婉兒,還是莫菲兒,亦或者慕錦兒。 跟于婉兒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說過,他什么都可以給她,唯獨給不了她婚姻。 他喜歡于婉兒,只因為她長得像慕錦兒,慕錦兒一去不回,他深動打擊,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慕錦兒要拋棄他。